千夏,我回來了
千夏,我回來了
后頭又聊了幾句,蘇琰那頭傳來的聲響,應該是有人來了。 蘇琰,你在嗎? 蘇琰一開始還以為敲門的是老媽,誰成想是林昭月,第一反應就是手忙腳亂地把手機按在了手里。 千夏聽著那頭傳來開門的動靜,調了個兒童頻道,不聊了,蘇琰,你忙去吧。 行,姐,那我一會兒打給你。 蘇琰連忙應了聲,掛斷了電話。 千夏在本家住了八年,是他們當時幾個同齡人里頭最大的,后頭考了高中后和奶奶搬了出去,去了隔壁市生活。 蘇琰其實想通著電話,雖然前頭他嘻嘻哈哈,但也有些在意那邊的事,畢竟沒出什么問題,穆北棠是不可能貼那么多符紙的。 但各處都封了,應該也不會出什么問題,千夏呆在家只要等著穆北棠處理完回去就好。 林昭月對千夏別說是話題光是聽到這個名字都應激的很,蘇琰只得將電話掛了。 因為林昭月喜歡穆北棠。 明明當年要好的很,最后因為感情的事兒都散了。 要是知道他打電話給北棠,接電話的卻是千夏,估計得把他給撕咯。 你眼神閃閃躲躲什么呢?我問你北棠跑哪兒去了?是不是去見她了! 女人的直覺一般都挺準,但蘇琰哪能真的回答,只得說他半途有事兒,明兒就回來。 那頭千夏剛掛斷電話,看著電視上放著小孩子節目,抬手摸上了小腹。 門口傳來隱隱的啪嗒啪嗒的聲響,像什么東西在滾動,一下一下的。 去細聽卻又什么都沒有,千夏只當自己是過于緊張的幻聽,這時貼著肚皮的手心突然隔著睡裙傳來奇怪的觸感,像是什么東西從手掌心撫了過去,嚇得千夏一下子站起了身,將手甩了開。 可那上面卻什么也沒有。 難道是 千夏唇瓣緊抿,又將手緩緩的放回了腹部,心口發緊。 過了半晌都沒有什么異動,千夏才松了口氣,有些無語自己的疑神疑鬼。 她不是前頭去廁所檢查過了嗎,處女膜還在,所以肯定不是懷孕的。 況且就算是真的,一個月都沒到的胚胎怎么可能會動呢。 千夏腦袋往后靠,對著大門,望著電視。 這次不是那種微弱的啪嗒啪嗒聲,而是銅鐵互相撕扯的嘎嗞聲,聽得刺耳。 卻又讓千夏莫名熟悉,腦海中似乎是有什么要沖破了出去,讓她腦袋發痛,越演越烈的架勢 讓她剛要捂上耳朵,那頭就傳來了咚咚兩下敲門聲,千夏,我回來了。 不是穆北棠的聲音,卻讓千夏整個人愣了住,有些不敢置信地望向了門口。 之清? 不對!徐之清已經去世了,走了一個多月。 但那聲音無疑就是徐之清的,她追在人家身后頭那么多年怎么可能認不出來。 千夏扶著沙發站了起來,往那兒走了去,但又有些猶豫,走走停停地最后站在了門口,和那發出聲音的人一門之隔。 但千夏不打算去開門,畢竟從貓眼處那兒望就可以看到外頭是個什么人在。 畢竟也在捉鬼世家呆了幾年,就算她看不見鬼是個普通人,但聽本家的一些道士講也能聽個幾分跟鬼有關的。 但貓眼處封著道黃符,貼的緊緊的,讓她根本望不到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