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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不知所起的情,肩負的使命就沒辦法讓他們沉浸在兒女情長。所以娘娘都已經不怨他了,你們也就別再怨他啦,他也是這個悲慘時代的產物,虐他的話,可能后面會把你們虐得不僅不爽而且還心肝疼,我就盡量收斂……至于結局,我目前考慮的是,正文結局開放式,續篇有he,所以不用擔心悲劇收尾。番外.萱陽(上)還記得入宮選秀那天,萬里無云,空中飄散著淡淡的桂花香,枝頭鳥雀嘰喳。只叩了一頭,還未正眼瞧一眼皇帝,就被決定留用了,擇一吉日入宮。那一回的選秀只選中兩人,除過我,還有另一位jiejie,她姿色卓越,又是中書令的千金,入選也是意料之內的事。進了后宮,才發現這宮中冷冷清清,還不比家里府上熱鬧,除了阿煥,再沒個可以推心置腹的人,于是心中郁郁,不久便患上了病。而這病,從春日起,直至入秋,才有所好轉。病好后,我時常會去御花園中走走,曬曬太陽,散散心??蛇@一地兒很快就走熟了,滿懷著對這皇宮中的好奇,又開始朝別的地方探索。去著去著,我發現南邊一處宮苑有間前朝遺留下來的房屋,一直沒人收拾打理,荒草野蔓肆虐,破敗不堪。問起周圍經過的公公宮女,他們都緊閉著口不答我,眼里滿是驚慌與忌諱。后來我才從他們口中隱約得知,這是前朝一位頗受寵愛的公主,在反臣逼宮的那一夜上吊自盡的地方,里面有她的冤魂,因此沒人敢接近,也沒人敢提及。這公主的封號是,萱陽公主。這是皇后的女兒。可事實上這公主并非皇后親生,而是自出生起就入宮代替高清河的假公主。他們隱瞞了她的身份,就為了未來有一日宮變之后,能保宮外那一支皇脈延續下去。據說她生前,還是個性格十分敦厚善良的女子。不過命數如此,又能如何?想著,嘆了口氣,正要轉身離開,忽地瞥到那亭苑里一棵盛開的海棠樹,身形一滯。白海棠,只是開得不多,一簇一簇的,點綴在綠葉之中。我停在原地,目光落在那樹上沒移開,像是被那樹迷住了似的,呆呆地望了陣,跨過門檻走了進去。站在那海棠樹前,站了許久,腦中像是被什么占據,渾渾噩噩,就連自己是怎么回到宮中都記不清楚。當夜,我就做了場夢。夢到一個看不清面容的女子向我跪下,連叩了三個頭,起身時也不說話,只將一個小木盒推到我面前,指著那木盒,又叩了三個頭。再一眨眼,她身后便出現了一棵海棠樹,正是我白日里見過的那棵。我立即意識到,她是誰。她是死去的萱陽公主。身份尊貴,卻肯跪下與我叩頭,多半是有求于我。這木盒子……應該是讓我替她去找?夢醒過后,我便將這個夢講與宮里那個經歷過宮變,勉強逃過一劫的嬤嬤,嬤嬤聽后,神情凝重起來:“娘娘是不是沾惹到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了?老奴這就給您尋人做法,一場法事過去,就什么都沒有了……”“這……”我猶疑片刻,回道,“她與我叩了六個頭,恐怕是對那盒子有很深的執念……”“娘娘這意思是,要去給她找?”她挑起一端眉,看起來并不太贊同,“可娘娘有沒有想過,若是沒找見,這樣的臟東西,一旦纏上,就再擺脫不清了?”“……”“這事,娘娘還是聽老奴的吧。娘娘身子本就弱,招這些東西,萬一被引誘著送了命,那真就不值了?!?/br>我瞧了她一眼,心中思忖著,許久,才點點頭,“那做法事之事,就交給嬤嬤了?!?/br>“諾?!?/br>此后,這事我就再沒去管,做法事定在三日后,之后會將那間屋子徹底翻新。可做法事的前一天晚上,我又夢到了萱陽公主。這次她不比前一次平靜,發出細細的哭聲,跪地不起,用一種尖細的異于常人的聲調說:“木盒,木盒……求你……”我看著她披頭散發的樣子,朝后退了幾步,“那木盒里究竟有什么,值得你久留塵世間,還不惜對他人如此低聲下氣?”“木盒……床底……”我蹙起眉,不語。就見她又直起身,將木盒打開,朝前爬了幾步,呈到我面前。我朝那木盒里瞥了眼,見到薄薄幾頁黃紙,像是信,猶豫了一下,抬手接來,取出第一頁,展開——“遙遙清河,唯我思焉?!?/br>這句話在哪里見過,好像也是在一張信紙上,不過距今過去太久,一時間也記不起來……而這個清河,說的好像,是高清河?我頓了頓,腦海里飛快閃過什么,而后忽然間醒悟過來。這信,是高清河的母后,也就是前朝皇后寫的。幾乎每一封她給他的信里,開頭都有這么一句,以寄思念。心中咯噔一下,又接著朝下翻。此后都是先皇后的信,大概有三五封,內容不多,也無什么特殊之處。就在我以為要翻到底時,突然出現一張與她字跡不同的信。而那萱陽公主也突然激動起來,朝我這里趔趄了幾步。我嚇了一跳,緊跟著朝后退,見她停下,又撲通一聲跪下來,才站住腳,猶疑地拿出那封信,看起來。一看之下,我瞠目結舌。信里的內容,寫的是她死前被禁足,還被拔掉舌頭削去雙足的事。而這一切,都出自那一向對她疼愛有加的父皇母后之手,起因就是,她偷來了先后的信,察覺出自己身世之事,并開始調查這個藏匿于宮外的皇子。那不難揣測,她的死,并非自盡。她是被逼的。信的末尾,還寫了句怨念滿滿的:若今后有人能讀到這里,還請將這盒里的內容公布于世,我萱陽生來沒做過什么壞事,為何要承受如此無妄之災!我放下捏著信的手,神情恍惚了許久。原來……竟是這樣。番外.萱陽(中)如那嬤嬤所說,我因為身體弱的緣故,陽氣薄,容易招來些鬼鬼怪怪,因此遇到這種事并不驚慌,要比尋常人鎮定得多。何況腕上還有塊玳瑁鐲子,驅邪避害,臟東西是不敢近我的身來害我的。做法事定在晌午后,清晨我早早梳洗好,便在榻上坐著思忖那個夢,不自覺間,已過了一個時辰,手邊的茶熱了又涼,點心也是一塊也沒動。夢里的萱陽公主,意圖已經很明顯。她不愿讓那個前朝遺留下來的皇子活下去,她要將他的身份宣告,置他于死地,以報復她那利用了她十幾年,最終還將她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