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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四個字盯著,總有種,被監視的感覺。他掀開朝服,解開衣褲,撫著我白嫩光滑的臀,握著巨莖,一點一點朝里擠去。甬道很緊,rou冠前進得頗有些吃力,整根沒入時,就聽到他忍不住低吟一聲,然后扶著我的腰,淺淺抽插起來。下身又脹又酥,我咬著唇,不讓自己喘出聲。距離皇帝午寢睡起,還有兩刻鐘。我扶著御用的書桌,書桌微微晃著,因材質上乘,尚且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可身下交合時發出的水聲,yinnang撞在臀部發出的啪啪聲卻愈發響亮起來,我有些害怕,唯恐吵醒了皇帝,手朝后一把抓住他的袖子:“你輕點……”他應了聲,開始轉著圈在我xiaoxue中研磨。經他這樣一磨,我卻是半點都忍受不住,緊咬著下唇,逸出一絲嚶嚀。“嗯唔……”他聽見了,身下動作一滯。隨后輕笑了聲。“別叫?!?/br>他提醒道,俯在我耳后,帶來似有若無的觸感。“再叫幾聲,微臣怕……忍不住,真吵醒屋內的人了?!?/br>貳拾伍.愛慕直到結束,我和他都沒有弄出什么大的動靜。門外有人走動時,他都會適時地停下,克制力極好,等腳步聲消失不見了,又像是逃過了一劫般輕松笑了聲,扶著我的腰重新律動起來。掐著時間,我整理好衣物,先行出了養心殿,待一刻鐘后,又端了碗茶水,折了回來。彼時,原本空落落的龍椅上已坐上了人,剛醒不久的皇帝眼里泛著惺忪,手里抦著本奏折,翻看著,也未打量我,察覺不出我臉上的不自然。而佇立于龍椅前的高清河,此時已衣冠楚楚,不見半點凌亂,俯首將上報的內容呈遞,說了些治理黃河水患的事,行過禮,便不慌不忙退了下去。我無法做到像他那般平靜,身上都是高清河留下的氣息,站在皇上近處,更是心虛得緊。片刻后,便以身體抱恙為由,喚來皇上身邊的公公,也退了下去。思緒自回憶之中收回,眼前的床榻,帷帳,頭頂六角的宮燈,又漸漸明晰起來。身前的人正抱著懷,好整以暇地打量我。長睫輕輕忽閃,壓著眼底一泊瀲滟的眸子,勾起的唇微微張著,一副有話想說,卻不忍打擾我的樣子。見我回過神,他才揚了揚眉,笑著問:“神游到養心殿去了?”我有些窘迫,撇開目光,“發會兒呆而已?!?/br>他像是沒聽到我的話,手捏著下巴,一臉若有所思地道:“若還想再來一次,我也不是不能奉陪?;噬献罱共荒苊?,龍涎香里安眠的成分加多了些,想必就算鬧出什么動靜,也不會輕易吵醒他的吧?”我沒有再那樣來一次的打算,于是也沒去應他。“哦,說起來……”他忽地朝外看了看,但窗子已經被掩上,他又收回目光,“那鵝你怎么沒吃?”我怔了一下,也朝掩著的窗子看去:“鵝是你送來的?”他笑笑:“是。鵝rou對有孕的女子好,養胃止渴,補陰益氣?!?/br>“哪里來的鵝?你養的?”我問。“嗯?!?/br>我腦海中不禁浮現出他拿著把草料揮來揮去的場景,撇撇嘴,忍不住唏噓道:“不做官,不行商,改當養殖戶了?你還真有空啊?!?/br>“……那倒不是?!彼眯Φ芈柫寺柤绨?,“就養了這一只,再沒養其他。當初它不知從哪里冒出來,小小一點,整日跟在我身后,甩也甩不掉,我覺得有趣,便一直喂到現在?!?/br>“所以,是從小養到大的?”我疑惑道,見他臉上沒有什么異議,微微吃了一驚,“那你還說讓人吃就讓人吃了?”怪不得那鵝見到他,突然叫得那樣凄厲。這主人,實在是比它這鵝還要沒人性??!如此狠心,說拋棄便把它拋棄了……他倒是蠻不以為意,嗯了聲,風輕云淡地道:“它現在正當壯年,犧牲一下,給我孩兒添點口福,也算是值了?!?/br>我見他微闔的眼中沒什么情緒,好像真的對這鵝沒什么感情,心中不由生起一陣涼意,嘆了口氣:“你還真是薄情寡義?!?/br>他也沒反駁,伸了伸腰,累了似的坐到床榻邊,緩緩躺上去。瞇了陣眼,忽地喃了句:“好香?!?/br>我走到他身前,俯視著問:“什么好香?”“你,好香?!彼犻_眼,霧蒙蒙地望向我,薄唇一張一合,口氣里沾染著一絲似有若無的情意,“被褥上,全是你的氣息?!?/br>我垂下眸,目光落到他胯下,看到一個明顯的凸起,問:“你怎么聞個味道都能成這樣?”他氣笑道:“你以為我想這樣?我很累的。來,坐我旁邊,手給我?!?/br>他的口吻向來隨意,可往往帶著不容忽視的感覺,我想也沒想,便聽話地坐到了他身側,手移到他的掌心中。這樣一來,好像就有種自投羅網的感覺。他猛地握住我的手,隨即一對桃花眼徹底睜開,濕潤的眼尾滿是佞氣地向上翹著,輕咬了下唇,吐出幾個字:“我帶著你,我們一起?!?/br>說這話時,我發覺那胯下之物又腫脹了不少,他清雋的面容上浮出淺淺一片紅暈,呼吸比起先前稍稍急促了些,也興奮了一些。我喉嚨處有些哽咽。羞赧的神色在我面上一閃而過,他一邊帶著我的手身下挪去,一邊饒有興味地打量我道:“怎么了?怎么忽然這么拘束?”見我不答他,又接著調笑道:“是這半月來沒和我親近的緣故?還是說,你愈發愛慕我,而面對愛慕之人,無法再坦然了?”愛慕?我心中暗念著這兩個字。“還不承認?要怎么做,才能讓你說出愛慕我呢?”他笑著,揣著我的手,探進了帛褲里。我臉上已似燎原般燒了起來,原因不只是因為做著一件令人羞憤的事,更多的是因為他問的話,問我是否愛慕他。在我眼中,愛慕,與情事不同。愛慕,更加可貴,不能輕易托付與人。好像不知不覺之間,最初的坦蕩,面上的假意逢迎,唇齒上互不示弱的針鋒相對,都因為這一層薄薄的紗蒙上,而慢慢地土崩瓦解。自己究竟是何時愛慕于他的?是那一紙婚書?是那漫天流螢?還是他說起昔日往事,那句平靜卻又令我痛心的“血浸相思令”?沉寂片刻,我張了張口。“是,我愛慕于你?!?/br>他露出欣然的笑。可還不等他說些什么,我又緊接著道:“你一開始接近我的企圖,如愿了?!?/br>話鋒一轉,說話口氣已與先前大相庭徑。他拉著我的手一滯,卻還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地問:“企圖?什么企圖?”我的手覆在那guntang的rou莖之上,輕柔地撫了撫。“你冒著如此大的風險潛進后宮,和我幽會,若說只是為了情情愛愛,沒有別的企圖,你覺得我會信?”聽我這樣說著,他沒做聲。對著我的笑容,也定格了般,不見什么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