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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柱子上,咽了口唾沫。似是發現我的不自在,他移開目光,低聲笑了笑,“不過,這和以往你每次吻我時,都不一樣——具體哪里不一樣,卻又說不上來?!?/br>夜漸漸深了,涼風吹過,我縮了縮肩膀。他察覺到這股冷意,問:“進屋說?”我點點頭。進了屋,空中還殘存著白日里香爐的味道,悶悶的,氣息不比外面澄澈。油燈點起,屋內亮堂了許多,他轉了一圈,回到我身邊,道:“增添了不少新陳設,都是些難得一見的名器。晉封貴妃,果然與之前不一樣?!?/br>聊起陳設,我便不像方才那般緊張了,笑道:“我這里還有副周正坊親繪的,你可否想要一睹?”“不必了?!彼亟^道,“這副圖我曾見過,筆觸精致細膩,只是,論起神態相貌,不比那副?!?/br>“那仕女圖你見過?”我驚訝了一下,“聽人說畫得極為精彩絕倫,只是被一財大氣粗的商賈收了去,不輕易示人?!?/br>說起那商賈,我便想起昔日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心中憤慨,繼續道:“那畫,我曾私底下托人去問過,問他出五倍能不能賣給我。結果誰知這無禮的家伙,竟直接把我的人趕出去了,實在可氣?!?/br>高清河愣了愣,隨即瞇起眼,眼中閃過一絲促狹,笑道:“無禮?我怎的聽說,這商賈是出了名的謙謙君子呢?”“何來謙謙,明明就是……”我頓了一下,狐疑地看向他,“等等,聽你這口氣,莫非,你認得他?”他眸子轉了轉,似是而非地答了句:“啊,好像是這樣?”“那你能不能代我再問一聲,那仕女圖,他還賣不賣?若是賣……”我狠下心,“讓我出十倍的價錢,也不是不可?!?/br>“這個……”他猶疑起來。我見有空可鉆,立馬給他戴高帽子:“我相信你,只要你高大人出馬,無論什么事兒,都絕對能辦成!”他滿是玩味地朝我挑了挑眉:“就這么信得過我?”“那是自然!”他摸了摸眼底,嘴角掛上抹笑意,將我攬入懷中,道:“你若是實在想要,那我……也只能忍痛割愛了?!?/br>“什么忍痛割愛?”我在他懷里抬起頭,疑惑著,想從他的神色中知道些什么。“那畫,現在就在我家里,你何時來拿,我何時給你?!?/br>我聽著這話,不禁瞠目結舌,從他懷里掙脫開,指著他問:“你收了那副畫?還,還是說……你就是那商賈?”他點頭允我,笑道:“沒聽說當官不能行商啊?!?/br>“可,可我遣人去的,是金陵??!金陵……”金陵……這個地名十分熟悉。我蹙起眉,努力思索了思索。對了!金陵,不是他之前一直待的地方么。年初,他才從金陵回到京城!我幡然醒悟,臉霎時間脹得通紅。財大氣粗,無禮……這些詞不住地往我腦海涌動。他眼中笑意更甚,摸摸我的腦袋,道:“至于,你說我將你的人趕出去,我猜是有緣由在其中。問我要畫的人,多數我都讓下人客客氣氣接待了,少有無理取鬧之輩,才會被攆出去?!?/br>“無理取鬧之輩?”我思忖了片刻,苦笑一聲,“我遣去的那位,平日里,的確會仗著我的身份,趾高氣揚一些……”隨即我便想起了畫,小心地看了他一眼,問:“那仕女圖,你,真的愿意給我?”他點點頭。“你要出多少價?就,我倆這關系……三倍?”我猜測道。他伸手朝我頭上使勁彈了一下,彈得我哎呀一聲,就聽他說:“送你了?!?/br>“真的?”我一聽送字,立馬喜上眉梢,合起手掌,湊上前殷勤地像個錢莊里的小老板,“不會反悔么?你保證?謙謙君子,可是會一言九鼎的?!?/br>他瞥了我一眼,禁不住氣笑了:“你這不挺會奉承人的嗎?”“這不是,有求于人嗎?!蔽液俸傩α藘陕?。“來,親我一下?!?/br>他將臉支過來。我心下正喜,想也不想,便吧唧親了口。“再親一口?!?/br>我又吧唧了一口。“再來?!?/br>“……”“你不是有求于我嗎?”“……你不要太過分了?!?/br>“那,”他舔了舔唇角,“我來?!?/br>拾玖.吞吐(h)夜半,皇上來了我寢宮。彼時我正裝睡,他在我床榻邊站著,見我沒有轉醒的跡象,便悄悄離開了。留在空中的,不是往日那股沉寂的檀香,而是股令人不適的酒氣,我坐起身,對著屏風道:“他走了?!?/br>屏風后閃出一人,衣衫不整,露出胸前光潔白皙的皮膚,手中執著一柄折扇,捂在面前,只露出一雙眼,長睫微掀,勾人心魂。我見他遲遲不過來,問:“怎么了?”“好臭?!彼p淡的口氣中,染上一絲嫌惡。我翻開被褥下地,將香爐點上。待縹緲香氣升騰起來,驅散盡那股酒氣,我扭過頭問:“這下還臭嗎?”折扇朝下移了移,露出秀氣挺直的鼻子,嗅了嗅,“好些了?!?/br>我見他這副嬌氣模樣,只覺好笑,抱起懷:“你不走,是還未盡興么?已經子時了?!?/br>他挑了挑眉,咔地將扇子折起,信步而來,“是啊,還未盡興?!?/br>“往日里也沒見你這樣貪得無厭???”“往日是怕索求得太多,你厭煩了我?!彼T谖疑磉?,低垂著眉眼,饒有興味地撥弄我的一縷發絲,“今日你拿了我心愛之物,也得從你這回點本。你說是不是?”“……”好吧。我認栽。不過轉念一想,今兒個占了他一大便宜,多服侍他幾次,似乎也沒什么損失?我坐到床沿,將他牽到身邊,玩了一陣他的手,才轉向他胯間,隔著褲子輕撫那漸漸復蘇的巨物。那巨物在我的手中一點一點脹大,一點一點堅硬,rou冠翹起,已是呼之欲出。解開褲帶,手攥緊褲沿,剛一扒下,那東西便彈了出來,啪地打在我臉上,打得我一愣。他扭過頭吃吃地笑。我問:“你笑什么?”他忍著笑:“???我笑了嗎?”我瞪了他一眼,將那東西撥開,手扶住根莖,輕輕擼動,白嫩纖細的手在這紫粗rou莖上擼得晃眼,看得人身子不禁燥熱了幾分。這時,他突然開口了,帶著絲委屈:“這一月苦行僧般的日子,真是難過。好久沒這樣愜意了?!?/br>我抬頭看了他一眼,心道誰叫你不來找我,想了想,改成一句:“西街醉生樓花魁,喝酒哄男人很有一套?!?/br>“你怎知道?”他突然喜笑顏開起來。“我家阿煥說的?!?/br>“你家阿煥?”他重復了一遍,笑容中染上絲不解,“我就不懂了,你們這些女子,怎也愛瞅些美人,關注些花街柳巷之事?”“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蔽掖鸬美硭斎?,“若有機會,我也想去醉生樓喝喝酒,左擁右抱,好不快活。當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