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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媚的嬌吟聲從周依依嘴中娓娓道出,上揚的音調也正顯露她內心的歡愉。嚴祺一個急撲,周依依還來不及話語,身下的花蕊便被男人吃入嘴中,吸允得“砸吧”有聲。濕滑的舌頭順著花阜的溝渠一路向下,停留在敏感的嫩rou處撩撥,時而用牙齒輕磕,時而用力吮吸...“哼......哈......”伴隨著悅耳的呻吟,周依依身上獨有的特殊氣味也開始在房中散發,誘得嚴祺禁不住往那氣味的源頭尋去。高挺的鼻頭一聳一聳地輕觸在rou瓣處索取著令人癡迷的香味,饑渴的舌頭也早已往香味的洞xue源頭深處探去。濕滑的rou舌破開緊致的內壁,在里間肆意搜尋。雖碰不到源頭之處,卻因此獲得了更多美味的蜜液。周依依忘我地壓著嚴祺的腦袋往腿間按去,纖弱的小腹亂顫,美眸緊閉著,享受這令人沉淪的快感。不過幾分鐘后,便咿唔著仰頸長吟,將噴出的源泉盡數喂入饑渴的唇舌內。嚴祺在其腿間嘖嘖有聲地品嘗著,直至最后一絲蜜液吞食入腹后,才揚起俊美的臉頰,嘴角處還隱約可見透明液體的水痕,好不浪蕩。腰間的毛巾早已被雙腿間昂揚硬挺的rou棍撐得松垮,不過一起身便識趣得往下滑去,露出真正的主角。高潮過一次后的周依依理智已經漸漸回攏,眼看著嚴祺就要欺身壓來,她連忙抬起一只腳頂在嚴祺的腰腹處。“今日你的俯臥撐做得不合格,你得重新做一遍才行?!?/br>周依依笑著誘哄,緊接著整個人便躺了下去,俏皮的小腿勾著嚴祺半壓在自己身上。隨后伸手從一旁取過一個枕頭墊在自己的腰臀下,修長的雙腿也順勢上抬勾在嚴祺的腰臀處,腳跟輕點的他的尾骨來回磨蹭,蹭得嚴祺頭皮發麻,她又繼續開口魅惑道。“我躺在這,若是你的俯臥撐做得標準,便可以順勢進來,若是不準...你就只能在我的肚皮上將就一下咯?!?/br>周依依最后的語氣即嫵媚又挑釁,激得嚴祺心底暗下決心,要好好整治她一番。“好!”隨著一聲低沉的話音落下,緊接而來的便是腰腹下沉的一次插入。手臂撐起時,粗長的rou棍隨之退出;手臂下壓時,腰臀下的昂揚rou棍也順勢往花xue深處頂去。“嗯...呼....”嚴祺做得緩慢,對周依依來說也是一種變相的折磨。花xue深處的酥麻和空虛讓周依依好幾次都想要放棄,想要他快些cao干自己,越快越好,越深越好,恨不得讓那rou棍從此呆在體內,好將這癢意舒緩下去。每當rou棍滑出時,緊致的花xue都會情不自禁的吸允住它,似在替主人表達依依不舍之情。可這健身的事是她周依依自己提出來的,周依依也不好意思自己先反悔。所以盡管她已經瀕臨欲望折磨的邊緣,卻依然強忍著等嚴祺做完。而嚴祺自己也不好受,每一次緩慢的頂入對他來說都猶如塞牙的細rou,根本不足以滿足他巨大的胃口??蛇@小女人心思堅定,每次布置的任務一定要自己完成了才肯點頭答應做其他事。他現在也有些后悔今日為什么不好好把俯臥撐做完了,這樣現在他就可以將這魅惑人的妖女壓在身下,用自己腿間的武器將其馴服!周依依也在身下細數著,待最后一個俯臥撐做完后,她便立馬抬手將嚴祺壓在身下。像急著聲揚正義的縱馬俠士,揮舞著馬鞭在馬背上快速聳動著。“恩....啊....嚴祺...我要....啊....深一點...哼...”被放出牢籠的欲望一瞬間便掌控住了周依依的理智,不用周依依意識的驅使,身下的花xue早已急不可耐地自發taonong起了粗硬的rou棍,每一下都一坐到底,直至guitou深入花心。嚴祺望著頭上沉溺于性欲的嫩紅小臉,掌在她腰間的手也愈發用力,助著她的身姿頂弄得更快更深...眼前無助搖晃的雪乳也被嚴祺吃入嘴內,叼著嬌小的rutou吮吸撥弄。兩人床上做到床下,再從床下做到窗前。黑夜的玻璃下投映出兩人交疊的身影,女人上半身微傾著靠在玻璃上,碩大的雙乳都被玻璃壓得變了形,攤成一團。女人的身后站著一個高大的男人,一手攬在女人的腰腹處,一手勾起她的腿,將女人頂得前后搖晃。兩人身下的交疊處隱約可見一根棍子正在女人的腿間進出,將那處撐得猙獰,讓人瞧了都仿佛要怕那洞xue被撐裂了去。一場男女的殊死搏斗,最后在女人的連聲求饒下畫上了句點。男人也順心地將臣服的女人摟在懷里,半壓在她身上宣告著主權,與她一起相擁睡去。誰也無法將他們分開,只因他們已經合為一體,無論何時,總有一處是相交合著的。番外三治愈你:43作畫h<春水匯(故事集H)(昏鴉往東)|POPO原創市集來源網址:番外三治愈你:43作畫h昨夜里周依依屈服在嚴祺的yin威下,答應給他做油畫模特。本來畫一幅自己的畫她挺樂意的,可嚴祺偏要畫她裸體的寫真。周依依不肯,他便將她壓在窗前狠狠折騰了半宿,直到周依依困倦得虛軟無力,無奈之下只好答應了他的要求。一大早嚴祺就醒了,在書房里準備畫畫的工具,嘴中哼著幾聲小調,愜意得嘴中的笑容就沒彎下去過。昨夜折騰的晚,臨了半夜才睡下,周依依還禁閉著眼酣睡著,絲毫沒有睡醒的跡象。嚴祺瞧她眼底下淺淺得一圈陰影,也不忍心將她吵醒。索性她作模特也不需要動作,干脆便讓她睡著吧。嚴祺輕手輕腳得掀開蓋在她的薄被,一手摟住她的肩背,一手穿過她的膝窩將她抱到書房的沙發椅上。窗外初升的太陽透在赤裸的白皙肌膚上,仿佛周身都渡上了一層光圈,像嚴祺心中的神,指引著他走向光明。畫筆悉悉索索得在紙上輕劃著,秀麗的眉,靜闔的眼,嬌軟的唇,微斜的頭,挺翹的胸,纖細的腰,袖長的腿,瘦小的腳,若隱若現的神秘之處,慵懶的軀體……嚴祺認真虔誠,仔細觀察著椅子上的女人。此刻他的作畫,對他來說便是一件十分珍重的事情。畫到最后的修色填補之處時,椅子上的女人已經輕眨著眼慢慢轉醒。周依依見他模樣認真,便沒有打斷,維持著原來的姿勢躺在椅子上。你看著畫中的我,我看著作畫的你。在這個靜謐的早晨,即便無言,兩人之間也縈繞著絲絲溫情。最后一筆勾勒完后,嚴祺將身子后傾望著眼前作完的畫。畫中的女人只是靜立于紙上一動不動,赤裸的肌膚也是油彩的篆刻,已經深印在腦海中的每一寸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