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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吸住一處肌膚,反復含吮,直到把那處吮吸到泛出深紅透紫的一小片出血點,才移開換到下一個地方,用同樣的方式,在那具完美無瑕的軀體上制造屬于他的痕跡。顧明月的雙掌被男人單手反扣住壓在身下,她的上半身弓如新月,兩條長腿迫不得已地向兩邊張開,腳尖不受控制地縮起,有節奏地繃直或是收縮。她腿心的私處正無助地承受著來自于外界的侵犯,敏感的rou核被整個連根咬住,夾在唇齒之間輕輕向外撕扯,狹窄緊致的花xue中埋入了男人的一根中指,在濕滑的xuerou中進行小幅度的攪拌抽插,配合著嘴上的舔吮,完完全全地擊潰了顧明月勢弱的反抗。那張海棠色的薄唇,修長均勻的手指,在她的身上制造了一波又一波難以抵擋的,如同海嘯般的情欲浪潮。錢云笙的額頭及胸膛上掛著一層晶瑩的細汗,在燈光的照映下,如在肌膚撒上了一側及細的金粉,折射出粼粼碎碎的輝光。他閉合雙眼,用舌頭及手指盡可能地取悅著心愛的女人,讓她盡快準備好接納自己。那口緊窄的洞xue里溢出越來越多透明稠密的汁液,帶著愛欲特有的味道,挑動著他早已緊繃的神經,連著女人身體深處的那根手指上漫過汩汩水流,滴滴答答地在抽動中淌到床單上,星星點點的水漬片刻功夫便擴大成了一片水澤,濕漉漉地在床單上繼續向周圍蔓延。顧明月意亂神迷,可她并不甘心如此輕易地便被錢云笙挑動心神,沉浸在他所給予的快樂中無法自拔,于是在對方松開牽制住她的手后,嬌喘吁吁地半支起身,欲從不由自主中逃離。錢云笙抽離那根水淋淋的手指,直起身子跪坐著,雙腿間橫著顧明月的一條腿,他用手扶住她的另一只腳,高架在右肩上,稍稍向前傾身,便把那雙美腿劈開到了鈍角的弧度。他喘著粗氣,用空閑的手扶住自己挺脹勃發的欲望源,對準女人水亮的xue口,擺腰深深地挺了進入。“啊……呀啊……”顧明月終究是慢了一步,她來不及揮出手推搡,便實實在在地被填了個滿,下身柔嫩發燙的地方是如此地充實,在其間抽送的東西是如此難耐的粗硬有力。錢云笙注視著顧明月飛霞的雙頰,鎖定她如盈水的雙瞳,深邃沉郁的眸光帶著穿透力,從她心靈的窗口射入,直達內心。顧明月身體一震,無意識地開始追尋著他的視線。她睜著水汽朦朧的眼,望著在身體上方前后大幅度聳動腰肢的男人,他側低著頭,胳膊環著她的小腿肚,親吻著貼在頰邊的,精巧白皙的腳踝,伸出舌頭搔癢似地舔動腳踝骨上方里側的肌膚。錢云笙的雙目有如漩渦,帶著吸力般攝人心魄,他的表情溫柔中帶著一絲邪魅,唇rou中探出的一小截舌頭瑰紅如血,專注而又色情地吮吸著,那種風情,香艷得不帶一星半點污濁。腳踝附近那一小塊細rou在舌尖過后,好似被幾百只螞蟻同時爬過,酥癢戰栗的觸感令人難以自控地顫抖。“你是我的?!卞X云笙仰起頭,脖子拉長出性感的角度,喉結附近汗珠滾動,帶著流星劃落般的光芒,他沙啞地開口,用之間點著顧明月的胸口,在心臟的上方畫圈,“這里是我的……”指尖貼著皮膚從心臟滑到她的小腹,輕笑著繼續道:“這里也是我的……”話音未落便用力地挺腰沖撞了兩下,抵著嬌生生的貝rou,以粗糲的毛發扭蹭敏感柔嫩的rou瓣,深入到甬道盡頭的傘狀guitou,旋擰著沖刺花心,勢要頂出一個缺口,干到更里面的zigong里去,“這里還是我的!”“啊啊啊啊……不要……撐開了……啊嗚……太……深了……嗯唔……”顧明月在迷蒙中,被擴開了花頸,碩大飽滿的guitou勢如破竹地沖入,連帶著脆弱的zigong一起搗干。下身的交合處泛濫成災,一根粗壯堅硬的男根強勢地抽插著小yin洞,把濕滑軟溜的貝rou摩擦成艷紅的色澤,顫抖著緊裹住火燙的侵略物。“你的全部都是我的!”錢云笙的雙手擠壓揉壓著那一對兒玉兔,下身迎合著霸道的宣言,攻勢越發猛烈,直把顧明月干得上氣不接下氣,大腦缺氧,神識混沌地沉浮著。“嗯……啊……求你……啊啊……”顧明月整個人快要昏了過去,她聲音綿軟地懇求著,可是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在懇求著什么,是讓男人再快再狠一點,還是讓他舒緩持久一點……“明月……”錢云笙的拉過顧明月的手,握住她的手腕,讓她的掌心貼覆在自己跳動的心臟上,“我的全部,我的生命,全都獻給你?!?/br>一滴淚珠滾落,顧明月側過頭,烏發凌亂地蓋在臉上,她鼻頭發酸,哽咽地咬住下唇,更加地敞開自己,用身體來回答對方。她突然愿意在這一刻,全身心地愛他。顧明月無法掌控任務所剩時間,但她開始希望,能夠在這個任務世界再待久一點。【……如你所愿……】“……!”屋外。雪興澤思來想去,還是覺得有必要與jiejie解釋一下,不能讓誤會繼續加深。他站在廂房門外,伸出手正準備扣動門扉。“嗯……啊……求你……啊啊……”即將接觸的門板的手,硬生生地頓住了,五指緊握聚攏成拳,在半空中因為用力過猛而顫抖;額前黑亮的劉海遮住了琥珀色的雙眼,他高挺的鼻梁下,雙唇抿成了一條直線,雙頰突突地跳動,牙關緊咬。該怎么辦,是離開還是繼續站在門外……少年緩緩收回拳頭貼在胸前,猛地轉身朝院子里走去。“可惡!”重重的一拳砸在石榴樹上?!盎斓?!”又是一拳。石榴枝上的積雪,簌簌抖落了雪興澤一身,他纖長的身影,涌現出了地獄烈火般的熱氣。真是氣到冒煙了。不知到底在院子里站立了多久,當月光的清輝灑滿整個冰雪世界,雪層折射的光芒把天幕映得好似白晝,廂房的門吱呀一聲輕輕地開了,片刻后便重新闔上。腳步聲停在身后。“難為你站了這么久?!卞X云笙雙手抱胸,氣定神閑地說道。雪興澤忍了半天,終是難以自控地旋身朝錢云笙的肚子送出一拳,打得他一聲悶哼,“你是故意的!”他怒不可遏,收拳出腿,側踢速度快如閃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