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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百的回應。如他的誓言一樣,他沒有通房、沒有侍妾,就算陸淑妍孕期不能行房,劉軼也獨守她一人。她知道陸淑妍過得很幸福,這樣很好。陸淑妍沒有自己那些痛苦的經歷回憶以及背負的仇怨,代替自己清清白白,天真無憂地在這里快樂的生活下去。此時陸淑妍突然驚呼了一聲,隨后她的裙擺和腳下的地面便透出了大片的水漬。身邊的丫鬟和嬤嬤立即找人去給秦王夫婦和世子傳遞消息、請早已來到府里備著的兩位產婆,然后火速扶著陸淑妍往布置好的產房里趕。在產房里,陸淑妍凄厲的尖叫一聲高過一聲。顧明月的靈體站在她身側,產婆怕她吼著消耗力氣,便給她嘴里咬上木片。陸淑妍汗流如雨,小臉在一陣陣劇痛里變得蒼白如紙,眼角血絲密布。顧明月心知生孩子是極痛苦的,她在之前的任務世界里也有懷過孕,更是生過一位健康活潑的男孩。在那個世界醫療技術極為發達,她生他的時候還差點難產。在醫療技術相對落后很多的古代任務世界,女人生孩子便是一腳踏入了閻王門。陸淑妍的情況看來也不太好,她都快沒有力氣了可孩子仍然沒有出產道。兩位產婆只得用按摩手法去揉她的肚子,惹得她慘叫連連。顧明月心急火燎地想要做點什么,可她現在只是個靈體,心有余而力不足。“世子妃?!世子妃?!”耳邊傳來丫鬟們的驚叫,原來陸淑妍的視線有些渙散,她這是堅持不住的征兆。顧明月知道劉軼已經趕了回來,就在產房外面,可惜他進不來。她并不認為產房是個能讓男人染上晦氣的地方,這里哪個男人不是從產房里出生的,但想到男人身上可能帶有細菌,顧明月覺得其實禁止多余的人進到產房還是有些道理的。“世子妃難產!快!快去問秦王世子保大人還是保孩子!”產婆聲音里透出了焦急,這難產的婦人十個人里就有一個,她這么做已是習慣了。劉軼在外面聽著里面丫鬟的傳話,一時間身形猛地一晃。只聽“鏘”的一聲,他一把拔出腰間的佩劍,對著產房里的人吼道:“世子妃和世孫都要保,若是二人有任何不測,你們都要陪葬!”他眼睛血紅,握著劍柄的手都有些顫抖,眼角竟留下了兩行清淚。顧明月看著他內心也是震動的,這樣一位平日里開朗颯爽的男人,也能毫不掩飾地做出如此悲痛欲絕的表情。顧明月回到了陸淑妍的身邊,對著她耳邊道:“你要加油,你一定能平安生下孩子的。想想劉軼,你們還要相守一輩子呢?!?/br>好似真的能聽到她的話一般,陸淑妍的眼睛瞬間找回了焦距,她重新開始拼足了氣力推擠產道。也不知過了多久,只聽一生嬰兒嘹亮的哭聲,眾人驚喜道:“生了!是個小世孫!快去給世子和王爺王妃道喜!”顧明月用自己的獎勵點和系統進行了兌換,保證陸淑妍不但可以安然無恙地生下這個孩子,在未來也可以平安生出許多和劉軼的愛情結晶。唔,雖然有些貴,但是值得的。顧明月知道,她功成身退的時候就要到了。她感覺自己的靈體越來越輕,系統已經在召喚她了。在她快要消失的時候,陸淑妍像是感覺到什么似的,突然目光準確地尋到了她的位置。在她的眸光里,顧明月看到了感激和不舍。她張開嘴對著自己說話,雖然沒有聲音,顧明月卻是真切的聽到了那略帶虛弱、滿懷眷戀的女聲。“感謝你,三千世界里的另一個我……”作者說:艾瑪寫番外真不容易,終于在零點之前發上來了,遵守住了對親們的承諾!少爺的通房丫鬟之七(馬車py上)顧明月醒來時,整個人正保持著跪坐的姿勢趴在身前的案幾上。雙目環視四周,并沒有慕瑾瑜的身影,大概是出去騎馬了罷。她睡得渾身酸痛,撐著胳膊緩慢地直起身,便發現自己完全失去了腰部以下半個身體的知覺。“唔……”顧明月嘗試了一下挪動雙腿,但徒勞無功。于是她只好用雙手把動一下就發麻到如針扎的雙腿一只一只的挪平伸直,這兩下動作便弄得她渾身大汗,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思著自己竟在心情極度緊張的同時并承受著慕瑾瑜視線的高壓下還能入眠,且睡得很是踏實,顧明月是愕然無語又心下慶幸…...慕瑾瑜今日的神色很是不同尋常啊……她邊捶著腰按著腿邊沉思著,對于無雙公子陰晴不定的原因做了無數猜想,最終仍是百思不得其解。大概……應該……不是因為她才是……顧明月最終在心里安慰自己,因為她實在不記得自己有做過什么惹得慕瑾瑜不高興的事兒。世人只道女人心海底針,然而男子的心思同樣像浩瀚的星空一樣讓人琢磨不透……正在顧明月感慨男人心思難猜之時,馬車緩緩的停了下來,原是圣上下令讓眾人稍作整頓。少頃,那扇柚木推拉門便被人從外面打開,慕瑾瑜半彎著身子,手拿馬鞭,一腳踏入外間后便盤膝坐在了顧明月的對面。“醒了?”男人邊從懷里掏出白綾汗巾子擦拭額頭和脖頸上的汗水,邊端祥著美人睡得紅撲撲的粉臉,美人兒此時的樣貌正如坊間艷詞所描述的那樣:‘發妝酒釅,紅臉杏花春’,煞是可愛。“嗯?!鳖櫭髟卤犞悦傻拇笱?,嬌憨地應了一聲,顯然還是沒睡醒的樣子。慕瑾瑜瞧著美人兒那如小奶貓一般纖弱可憐的模樣,不禁莞爾,傾身上前,隔著案幾用食指剮蹭了一下那小巧秀氣的鼻子,道:“真是個小懶貓,還不趕緊過來伺候爺擦身?!?/br>顧明月被男人類似寵溺的動作給弄得一怔,來不及細想男人緣何前后態度變化如此之大,便趕忙膝行繞過案幾,把男人遞過來的汗巾子接在手里。白綾汗巾子雖然清爽軟滑,擦在身上很是舒服,但卻不甚吸汗。顧明月拿著它對著男人的后頸將將擦了兩下,手上的汗巾便如浸了水。顧明月想到自己出門之前往包袱里放上了幾條用來凈身的細絲綿帕子,這時剛好可以拿來一用,于是溫柔地詢問了男人的意見。在得到慕瑾瑜頷首示意后,起身挪開了一方軟墊,打開下面的方格子取出兩條棉帕。待她回身一看,男人已經露出了肌rou密致緊實的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