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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有女朋友了嗎?”她睡了一天,還在發燒,聲音啞啞的。“沒有?!?/br>蘇夏剛開心一下,卻又聽到男人說,“有老婆?!?/br>“……???結婚了……”她嘆氣,滿是遺憾,“看不出來年紀輕輕還是個英年早婚的?!?/br>男人挺拔修長的身體立在病床邊,神色沉靜,嗓音無波無瀾,“沈如歸不僅有老婆,還有七個情婦,你去了就是小八?!?/br>“……”蘇夏的表情有點一言難盡,“……那個女生不會是他女兒……吧?”然后,她看到陸川點了頭。“他還有三個兒子,懷孕的有四個,分家產輪不到你?!?/br>“……”“可惜了,”蘇夏悶悶地翻了個身,趴著睡。桌上的保溫飯盒沒有動過,粥是溫的,她一口沒吃,梁姨說她睡了一天,陸川盯著那顆后腦勺,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蘇夏躺了一會兒,又翻身面對著他,眉眼彎彎地笑,“陸哥哥,我想喝水?!?/br>陸川目光淡漠,“昨晚沒喝夠?”話里的諷刺意味明顯至極,蘇夏也不生氣,就那么看著他,想牽他的手指,然而還未碰到就被揮開。蘇夏沒設防,手背一下子砸在床頭柜上,剛好是扎針的地方。陸川看都沒看,轉身離開了病房。他的車鑰匙還在,應該不是走了。枕頭底下的手機震了兩下,蘇夏收回視線,摸出手機給肖齊回微信消息:14樓,1421。五分鐘后肖齊就上來了,帶了一碗小餛飩。“你媽沒在吧?”“早走了?!?/br>“餛飩還是熱的,吃點兒?”“頭疼,沒胃口,先放著,”蘇夏拉起被子把臉蓋住。“我去!你手背流血了,”肖齊一把抓住蘇夏的手腕,“拔完針棉花要多摁一會兒,幾歲了這點常識都不知道?!?/br>桌上有幾根棉簽,他拿過來,“你睡吧,我給你摁著?!?/br>蘇夏在發燒,護士不讓沒開空調,病房里有點熱,蘇夏把被子蓋到臉上了,肖齊怕她把自己悶壞,等她差不多應該睡著了才輕手輕腳地把被角掀開,一瞬間愣住。桀驁叛逆的少年曾經也是聽著爸媽講故事入睡的孩子。肖齊想起童話故事里有個睡美人,書上說,王子親吻她喚醒她,就能娶她回家。她大概是因為在發燒,連脖子的皮膚都是紅撲撲的,鼻尖一層細細密密的小汗珠,睫毛很長,唇形漂亮。肖齊捏著被角忘了反應,怔怔地看著蘇夏,呼吸都亂了,像是被迷惑了一般,頭越來越低。就要,吻到了……吱嘎一聲,門突然開了。肖齊猛得站直身體,本能回頭,站在門口的男人神情淡冷,手里拿著一杯水。那個家的哥哥……“蘇夏想吃餛飩,我給她送過來,”肖齊倒也不慌,坦蕩自如,“打擾了?!?/br>他走出病房,鬼使神差地又回頭看了兩眼,那人已經把門關上了。‘噠吧’一聲輕響,像是門被反鎖的聲音。……蘇夏睡得不熟。準確地說,男人沉重的身體壓下來的那一刻她就醒了,他應該是抽過煙的。關了燈,病房光線昏暗。男人捏著她的下顎,拇指指腹壓在她唇上,像是要擦掉什么,一雙眸子冷地幾乎要滲出水。“……疼啊,”蘇夏蹙著眉推他,被他抓住手腕摁進枕頭里。男人的呼吸逼近,靜謐,攻擊性卻極重,強勢霸道。沒有吻她,而是一口咬在她脖子上,另一只手直接伸進了她空蕩蕩的病號服。“唔……”一聲呻吟從蘇夏唇邊溢出。男人原本壓著她手腕的手捂住了她的嘴,唇舌順著脖子往下,咬著她病號服扣子扯開,將一顆乳尖含住,她甚至能感受到舌苔的粗糙感,另一顆被他夾在指縫間拉扯揉捏,在她情不自禁仰起身子貼近他的時候,手往下,摸到她腿根。蘇夏夾緊雙腿。將捂在她嘴上的手拉開,含住他修長的手指舔濕,在他耳邊輕笑,“陸哥哥,你這是強jian啊……”陸川抬起頭,眸里沒有一絲情欲。她那點力氣阻擋不住他,兩指往里探,準確找到藏在rou縫里的陰蒂,按捏揉弄。“啊……”蘇夏身子輕輕顫抖,“嗯……”他說,“你叫得很爽?!?/br>“那說明哥哥技巧好啊,”蘇夏咬唇忍住呻吟,撐起上半身,漂亮的天鵝頸如同一輪彎月,淺笑盈盈媚眼如絲,“但是,我不愿意,你還是強jian?!?/br>“不愿意?”她濕了。男人唇角冷笑哧諷意味明顯。“……嗯……”蘇夏無力靠在男人懷里,吻他的鎖骨,“那你親親我,我說不定就愿意了?!?/br>一下一下,親到嘴角。陸川偏頭避開。蘇夏也不在意,笑著湊上去吻,他越是不讓他碰他的唇,她就越想要,糾纏幾次后終于惹惱了他,大手捏著她的下顎,狠狠地堵住她的唇。‘吧嗒’一聲,他解開了皮帶。蘇夏偏過頭喘氣,十四層高樓,窗外是寂靜無邊的夜空。男人勃起的硬物貼在她腿根,在入口處蹭了兩下就往里擠。前戲太少,她還不夠濕,陸川剛進去一點guitou就被卡住,寸步難行。她的身體很熱,大概是疼了,眼角潮濕泛紅,嘴唇也被咬破,卻還在挑釁,陸川沒那么多耐心,一手捂住她的嘴,直接沉腰全部頂了進去。_____題外話:也許會遲到,但不會缺席。25.溫柔一點啊壞蛋那一瞬間撕裂劇痛讓蘇夏身子繃緊,叫聲被捂在喉嚨里,她臉色白得病態,一口咬在男人手掌虎口處,指甲在他肩頭撓出一道血痕。她一絲不掛,然而男人衣著完整,僅拉開了西裝褲拉鏈,插入后不給她適應的時間,甚至要往更深處擠。緊致窄小的xue口被撐到極致,內壁軟rou自身反應抵抗外物的入侵,緊密纏在柱身上,他動一下對她來說都是災難。“哥哥,”蘇夏身子繃緊,蜷縮的腳趾都微微發白,哭聲哽咽模糊,“我很疼……”她疼,陸川也并沒有好受到哪里去。掌心一片潮濕,她在哭,身子顫抖不止,陸川有那么一瞬間的心軟。來之前并沒有想上她的心思。是嫉妒或是占有欲在作祟,讓他失控,腦海里鋪天蓋地的念頭就只有一個:占有她。少女壓抑的哭聲仿佛是一盆冷水澆在他頭上,瞬間清醒,冷靜下來才自己做了什么。她還沒有成年。“腿放松,”陸川松了禁錮在少女細腰的力道,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