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偵文的炮灰2
刑偵文的炮灰
位于市中心一處堂皇富麗的別墅內,席音手里握著剛掛斷的手機,她的神色有些困擾,盈盈水眸中透露著一些擔憂,絕色天香的臉上滿是不解。 如果有人看到大美人的臉上透露著這樣的神色,必定會想方設法的讓美人開心,可惜,現場并沒有人,自然也無人能欣賞到大美人的姝色。 席音不知道警察找自己有什么事情,她也無暇去管。因為席音被自己的丈夫徐知年囚禁了,她不知道徐知年發什么瘋。 明明當時他們結婚時有簽訂協議,這棟別墅是徐知年無條件贈與她的。在新婚夜后,席音就搬到了這棟別墅,平時她也絕對不會湊到徐知年面前,去礙他的眼。因為她知道徐知年看不上自己這個拜金虛榮的金絲雀。 是的,金絲雀,席音對自己的定位相當有自知之明,她知道徐知年只是需要一個好擺控,能上得面的一個玩意。 席音知道徐知年看不上自己是在他們結婚前夕,有一天,席音自己動手熬了一壺雞湯去徐知年的公司送給他,在出發前,席音給徐知年的助理打了電話,想告訴徐知年,自己去公司送雞湯給他。 電話很快接通,手機話筒里傳來助理客氣又冷冰冰的話語,席小姐,請問是有什么事情嗎?,聽到徐知年助理客氣又冰冷的話語,席音不知覺的咬了咬下唇,她有些難為情的對助理說道王助理,麻煩你轉告知年,就說我熬了雞湯送到公司給他。 王助理客氣的應下,隨后徐知年接過電話對她說,記住你自己的身份,不要做自作多情的事情。醇厚音色的聲音從電話那端響起,往常席音最愛他溫和有禮的嗓音,沒想到,說起這種冰冷的話來也能如此戳人心。 當時席音淚流滿面,她早該想到的,要是徐知年愛自己,又怎會任由那些亂七八糟的聲音響起。他找自己結婚,也不過是自己在他的歷任女伴中最好掌控。自此,席音擺正了自己的位置,她不再做這些多余又自作多情的事情。 在新婚夜后,席音就獨自搬到了這棟徐知年贈與她的別墅,他們兩個互不干擾。徐知年在外擴展他的宏圖事業,而席音就乖乖的扮演著豪門媳婦這個角色。而徐知年也很滿意她的表現,每月會讓助理向她的卡里轉賬一筆不菲的金額。 席音也很滿意這種生活,握著這筆錢,席音過的風生水起。她承認,她就是一個見錢眼開,愛慕虛榮的金絲雀。 但是在2個月前,當喝醉酒應酬的徐知年無意間回到這棟別墅時,一切都變了。當紅著臉的女傭輕聲告訴席音,徐知年來到這棟別墅的時候,席音感覺不妙。徐知年怎么會來這里,他是找自己有什么事情嗎?還是說他知道了那件事,要找自己算賬? 席音憂心忡忡的走下樓去,滿心顧慮的她沒有注意到自己穿的真絲睡衣并不合適見人。但當她見到臉上露出酗意時,席音便知道自己多慮了。這棟別墅先前是徐知年居住的,席音是見這棟別墅的地理位置如此優越,大著膽子向徐知年要過來的。 所以,徐知年應該是應酬喝醉了酒,加上司機是新來的,徐知年一時嘴快說出這個位置的吧?席音內心這樣不斷的安慰自己。 事實也的確如此,當徐知年在司機到達這棟別墅后,輕輕的微風吹過徐知年的臉龐,他的意識有些許回歸。 他這才意識到在車上司機問自己去哪時,脫口而出講的是這棟別墅的地址。徐知年扯扯領帶,放松脖子順便大口呼吸幾口新鮮空氣。徐知年拿掉掛在鼻梁上的金絲邊眼鏡,修長白皙的手指不斷按壓鼻梁,以此緩解下長久戴著眼鏡而給鼻梁帶來的酸澀感。 徐知年一手拿著昂貴定制的西裝外套和金絲邊眼鏡,一手不斷按壓鼻梁,緩步進入別墅。 因為這棟別墅先前的所有權是屬于徐知年的,徐知年在別墅大門這里是有指紋識別的。由于席音過渡這棟別墅的時間不算長,她也沒有去重置指紋門鎖,所以徐知年順利的進入了別墅。 夫人呢?看著眼前的女傭忙上忙下,徐知年面無表情的發問眼前的女傭。夫人,夫人在睡覺。眼前的女傭紅著臉說道。很奇怪,不是徐知年十分自戀,自他執手公司以來,加上他自己英俊的外表,往常的女人對他說話都是紅著臉的。 可是這個女傭在面對他時竟然臉色正常,但在他說起他那個擺設的妻子時,這個女傭竟然臉紅?! 事出無常必有古怪,屬于商人那顆精于打算、多慮的頭腦此刻如暴風雨般轉動起來。為什么這個女傭的表現如此奇怪? 徐知年向來喜歡所有事情掌控在自己手心里,如今出現了這種情況,他當即決定叫那個金絲雀妻子下來,他倒要看看,她葫蘆里裝的是什么藥。 噠噠噠的聲音從樓梯那里傳來,徐知年放下女傭端上來的解酒藥,抬眸望去。 這一刻,他突然明白了為什么女傭的表現會這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