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能教育我?
誰都能教育我?
方文安噢了聲,手又不安分的來到我屁股那,他掰了掰,隨后開始緩緩地提速。 其實還沒有特別快的時候,我就反悔了??煞轿陌厕糁业哪X袋,將我的嘴死死貼著他的胸,沒讓我再說話。 我來了之后,哭了。 趴在他身上抖個不停,像個廢物。 啪的一下,方文安的巴掌又落在我的屁股上: 爽了嗎? 爽,但我不說:你他媽純純牲畜。 方文安哈哈哈笑了三聲:這還只是開始呢,jiejie。 你別喊我jiejie。 為什么呀jiejie? 你煩死了! 方文安用被子裹住我,將我整個抱起放到了窗臺上。 他滿臉通紅,撐著窗臺把臉湊近的時候,能聽見很重的呼吸聲。他帶著幾分狩獵的得意笑容,問我: 繼續吧? 我真他媽有病,帶了一頭披著奶狗皮的惡狼回家。 * 永動機也許不存在,但如果把方文安的腰當作動力源頭,應該就存在了。 說實話,我睡過的男人真不少,像這樣的 也許真是年輕力壯吧。 方文安把我從椅子上抱回到床上,幫我蓋好被子,在我身邊躺了下來。 我實在是累得不想說法,可他明明看著很亢奮,我不知道他為什么沉默。 和幾個女生睡過?我呼出口長氣,問他。 方文安朝我挪了挪,側身貼著我,答得很隨便:一個。 算上我第二個? 方文安貼得更近了,他抓著我的腦袋,又對著我的耳朵說話:一個,就你他媽一個。 我嘁了聲,心里不知為何莫名的高興。 也許是類似于男生對處女的鐘愛,我也喜歡處男? 我應該沒資格。 小孩子不能扯謊。我說。 方文安似乎不愿對我多做解釋,他悄聲問我: 你朋友對你做的事,你是不是都知道? 我側過身,面對著方文安,沒敢睜眼:直播還在繼續嗎? 凌晨四點了,剛關了。 你他媽cao了我四個小時? 我猛地睜開眼:??? 方文安湊近親了我一口,用額頭抵著我的額頭,手已經伸進被子放到了胸上: 怎么,你還想做個早cao? 我他媽 方文安又親了我一口:以后在我面前,別說臟話。 cao你 方文安干脆半撐起身子,用嘴堵住我的嘴,手還抓著胸。 許久,見我安靜,他才松開。 憑什么?我推開他,你他丫的是個什么東西? 我害怕了。 我就是不喜歡聽你講臟話。方文安平躺著,呆呆地看著天花板: 明明可以很溫柔的人,沒必要把自己弄得全身是刺,然后載進泥潭里。 你滾吧。 方文安假裝沒聽見。 滾。我加重聲調,重復了一遍。 我想睡會兒。 睡你媽呢,我直接一腳踹在方文安的腰上,滾。 方文安坐起身,莫名其妙地看著我。 他沒說話,微微點了個頭,穿好內褲后,提著衣服就往外走。 關門時仍舊很溫柔。 當他媽自己誰呢,就敢教訓我。我越想越氣,把枕頭和被子全扔到了地上: 沒人有資格教我做事,你他媽方文安也不行! 我閉上眼,憤憤的想要睡去。 可腦子里全是方文安騎在我身上的畫面。 只能喝酒了。 擔心房間里有監控器,我戴上墨鏡,盡量裝作還瞎著,很小心的摸著墻走到客廳。 冰箱里全是酒,紅的白的都有。 今天得混著喝,勁不大,睡不著。 * 中午十一點,我娘和姚曉彤準時發起電話轟炸。我知道什么事,催我去見相親對象。 但我今天不是很想去,便把手機關機,倒頭繼續睡。 結果,她倆直接找到家里來了。 咚咚咚敲門聲又急又大力,是我娘: 黎黎,別睡了黎黎,快起來,人已經在家里等著了。 我翻了個身,用手堵住耳朵。 黎黎,你快起呀。姚曉彤也跟著催,時候不早啦。 這惡心的聲音瞬間讓我清醒,我突然想到,今天是有大事要做的。 門沒鎖。我說。 倆人推開門進來。 看見地上亂糟糟的,還有倒在地上浸濕地毯的酒瓶,我娘便開始責罵: 你咋睡覺的嘛,床上的東西你往地上扔。 說著,她把被子撿起疊好,放在了椅子上。 姚曉彤也跟著撿。 還有這個酒,我娘把酒瓶撿起,你個小姑娘整天泡在酒缸里,像啥了嘛? 下次注意。我說。 呵,認錯你是每次都很快,我娘還在撿我地上的衣服,但哪一次你是真的改了? 姚曉彤發現地上有一只男人的襪子,趕忙上前擋著。她接過我娘手里的衣服,并把她扶著坐到床上: 阿姨,你坐著休息,我來就好了。 我娘欣慰的笑了笑,扭過頭看我時,臉又瞬間沉了下來: 你看看曉彤,你倆做了五年的朋友,人家的懂事你是一點也沒學到。 別他媽拿我給她比。我猛地坐起來。 周圍的空氣瞬間凝固。 我能感覺到姚曉彤和我娘投向我的詫異目光。 不過還好,我昨晚戴著墨鏡睡覺,憤怒的眼神并沒有暴露。 讀了二十幾年書,我娘以為我又在發酒瘋,掐住我大腿上的rou,狠狠的扭了一圈: 學成個瘋女人,講話這樣講的? 疼,疼疼疼我向后縮了縮,疼啊娘。 趕緊給我把衣服穿上,妝你也別化了,聽天由命吧。我娘憤怒的坐起來: 這樣的女娃兒,還真是沒見過。 她憤怒的朝門口走去?;剡^頭叮囑道:曉彤,就十分鐘,十分鐘后她要是沒穿衣服,你就把她扔下來。 啪的一聲,門被重重的關上。 姚曉彤頓了頓。她把地上撿起來的衣服放進臟衣籃里,隨后打開我的衣柜: 黎黎,你待會穿啥? 你挑就好了。我說。 那先扶你去洗個澡吧。 可以。 姚曉彤過來拉著我的手,把我帶進浴室。 你伸手就能摸到開關,她說,大瓶的是洗發露,小瓶的是沐浴露,浴球就在 行了,我打斷姚曉彤的話,你去挑衣服吧,我自己沒問題。 那你需要幫忙就喊我。姚曉彤把門帶上,離開的時候我分明聽見她罵了句傻逼。 盡管聲音很小,可失明之后我的聽力就變得格外靈敏,錯不了的。 我倒希望她多罵幾句。 因為她的世界馬上就會迎來巨變。 而身心遭受重創的人好像容易失語,我真怕她到時候忘了怎么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