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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綠沒想到,邵起然把她爸綁了。 邵家別墅二樓走廊深處堆放雜物的小房間,偶爾她起了興致,就拉著邵起然在房間內zuoai。 雜物堆的多而高,包圍了他們,昏暗的空間內,她的唇從他的腹肌一路吻上他的唇,她還記得她是怎么翹高臀部,搖晃著引誘他插入。 邵起然帶她穿過在交歡的赤條條的人群,他一臉邪笑,打開了房門,霉灰味撲鼻而來,宋綠手捂著鼻子,眼睛定定地看向坐在椅子上的人。 中年男人,盡管生了白發,年近五十,剛毅正氣的五官還是很吸引人,他嘴里被塞了毛巾,嗚嗚咽咽地吐不出一個完整的字。 此刻那對深邃的眼睛越過邵起然直抵掩在他身后的松綠,濃黑的眉毛深深地皺著。 粗麻繩綁得結實,男人衣衫不整,露出鼓脹的胸膛,他的雙腿被迫并攏,見到宋綠靠近他,他開始扭動身軀,不過是徒勞的。 這就是你說的驚喜?宋綠覺得,這更像是驚嚇。 邵起然為了挽回前女友,下了大功夫,費了財力人力找準時機才把日理萬機的宋綠她爸拐來,他不能讓宋綠三言兩語就把他的成果擊碎。 你不是恨他嗎,綠綠,人給你帶來了,你想怎么處置都行。只要你別離開我。他握住宋綠的手,懇切地說。 宋綠想抽回手,邵起然的手一動不動。 無果,宋綠恨恨想,下次不要喝那么多酒了,本來是一個秘密,結果叫邵起然知道了,偏偏邵起然還念念不忘。 是,我是恨他。那也用不著你管。宋綠蹙眉。 看著那張飽滿艷紅的唇開闔,講得都是他不愛聽的話,可他就是下腹發熱,腦子發昏,干死她,這個念頭盤旋已久,鬼使神差地湊近她,堵住又愛又恨的唇。 當著她爸的面,他撬開她的嘴,舌頭靈活地掃了一圈她的口腔,和她的小舌交纏,直到二人感覺空氣稀薄,他才舍得放開她。 綠綠,不要離開我。 說著,邵起然回味起她嘴里甜膩的津液。 宋綠懶得理他,徑直走到她爸面前,取下毛巾。 咳咳宋綠。長時間沒有喝水,宋知喉腔干澀,火辣的痛。邵起然的人把他綁的緊,他感到手腳的血液不暢通,頭腦也眩暈得厲害。但這樣都沒有宋綠給他的沖擊來得大。 她身上有古龍水的氣味,清純無辜的眸子不復,她化的哥特式的煙熏妝,戴著淺藍色的美瞳,穿了一條黑色的吊帶裙,繼承她mama的好身材一覽無余,整個人看起來冷冽又勾人。 宋知,她彎著腰,一張魅惑的小臉在他眼中放大。 邵起然抱臂倚靠在門口,眼睛盯著宋綠的一舉一動。宋綠彎腰,他不低頭也能看見挺翹的屁股,邵起然眼神暗了暗,好sao,黑色丁字褲夾在臀縫,他的視力一向很好,甚至能看到中心布料被濡濕了一塊。 他好想撕裂她身上的衣服,捅進那處緊致guntang的逼,扇打她的屁股。邵起然紅著眼,調整了下褲子里早已勃起的yinjing。 他的視線一刻也沒離開宋綠。 連爸爸也不叫了嗎?短暫的沉默后,宋知苦笑道。 好啊,爸爸,宋綠說,她拉下他的褲鏈,釋放出猙獰粗壯的器物,紫紅色的guitou接觸冷空氣,輕微地彈動,你也配嗎? 你這么yin蕩的嗎?沒有穿內褲。宋綠的手撫上他的yinjing,輕柔地摸了兩下,又收回手往他的上衣揩。 宋綠!他的聲音嘶啞,下身不受控制地勃起。 宋綠微瞇眼,往后退了一步,宋知的模樣很滑稽,他長得正派,可上衣凌亂,下半身中間立了根翹jiba。他把衣冠禽獸這個詞演繹的極完美。 十二歲那年,母親早早收了攤,回到家里不發一言,牽著她的手輾轉幾個城市,來到宋家。 那是下午。毒辣的陽光照射母女二人,她們站了幾個小時,緊閉的大門終于松動,走進去,她幾乎是屏住呼吸的,直到她走到客廳,看見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英俊的臉上滿是不屑,偏偏渾身又有股正派的氣質,兩條長腿交迭,他煩悶地解開衣領,挑眉:原來我真有個女兒啊。 邵起然。 宋綠轉頭看向邵起然,你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可以讓我隨便處置他嗎? 當然。 那你幫我把他的rou剁了如何? 邵起然一怔,沒想到宋綠還挺狠。失去男性的驕傲可比殺了他還要痛苦。 隨后他笑了笑:好啊。 宋綠不在乎邵起然話里的真假,她要宋知顏面盡失。 她走近宋知,附上耳,輕聲說:你給我開的苞,由我來了斷你的罪惡,好嗎?爸爸。 他一僵,頃刻全身發冷,可下身還是熾熱的。一見到宋綠,她的鼻息噴灑在他的耳邊,他就難以理智。 他嘗過她的滋味。女孩兒幼嫩的xue包裹他,她在他身下哭喊到聲音沙啞,一遍又一遍地重復爸爸。 你殺了我吧。宋知閉上眼。 邵起然冷眼旁觀這一幕,明明宋綠也沒做什么,他就是感覺分外yin糜。 殺了你,宋家的人可不會原諒我。 你說,一個收獲各界認可好評的總裁背地是一個喜歡搞luanlun,cao女兒,有戀童癖的變態上了新聞,會怎樣?宋家,會受到什么影響呢? 女人不過是你的發泄物。你最在意的,還是公司吧? 你在這里哪也去不了,別想什么辦法了。 證據充足,即便弄不垮宋氏,也要讓它元氣大傷。 宋綠滿意地看宋知面如死灰,轉過身對邵起然說:來玩玩嗎? 多謝你,送了我好大的驚喜。 寶貝滿意就好。邵起然攬上宋綠纖細的腰肢,順手捏了一把,好軟。 宋綠冷聲道:看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