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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會讓自己在他這樣的心情和定義里和他發生關系····身為女皇的驕傲尊嚴不會允許,身為愛著他的委托者也不會甘心,就算是做為宿主的周敏,jingye是很重要,但要她猶如一個妓女般在他滿眼皆是輕賤譏諷的視線中討好她,毫無尊嚴,她做不到。她是需要攻略男主,獲得jingye才能存活和離開,可是她每一次攻略的人,都是委托者內心深愛,而她也一并付出真心相待的人,況且,她每一次的攻略都帶著絕無退路的決絕開始,要不神魂具散,要不就成為男主此生唯一。這樣的感情和真心,難道還不夠嗎?不管是周敏還是委托者,不管她們為何而來,可當她們選擇了她們內心所愛開始,她們就是一體,會為男主生,也最終能會男主而死。愛到最深之處,也不過生死不棄。攻略與否,不外乎就是手段。委托者的心選擇了既定的人,得不到的悲怨找到了宿主,宿主帶上了委托者的心猶如走上了命運齒輪的階梯,和委托者融合,不分彼此。如看不清的輪回和枷鎖,轉著圈,首尾追逐,只是為了好好的愛一個人,愛,心之所愛的人,愛,心之選定的唯一之人。宿主的每一次攻略又何嘗不是圓愛的開始····“不答應?!”周敏毫不猶豫的拒絕抗拒,冷漠讓燕綏出手,大手瞬間用力卡住她的喉嚨。“怎么,陛下是打算失去雙眼也不想伺候我?之前明明做的挺好,很自然的??!現在卻和我玩起清高,擺起女皇的架子了嗎?是什么,讓陛下突然想通了,不想裝了,也不愿再和臣虛以為蛇?”他的手像鐵鉗一樣掐的周敏喘不過氣來,周敏只是看著他,不掙扎,不反抗,只是靜靜的看著他,眼中有難過,有悲傷,有說不出的委屈唯獨看不見失望。燕綏卻因為周敏這么看著他的視線,好不容易冷硬的心,再一次輕顫。燕綏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不被輕易迷惑,隨即看著周敏笑了,“是臣一時間忘了,我們的陛下可不是看上去的那么無害,讓臣猜一猜,陛下最大倚仗是什么?是大司馬宛琪的數十萬雄師還是隱藏在地底,只聽‘軍令符’調遣的那支神出鬼沒的隱軍?或者,是你覺得,到了此時,我對你,依舊會····不忍···”周敏安靜的聽著,不說一句也不反抗,只是平靜無波的注視著近在咫尺的人,眼中全是放縱以及安撫,如他是一個被大人嬌慣任性的孩子,此時張牙舞爪的想要得到關心和更多的耐心。周敏看著自己的那雙眸子似乎能洞穿一切,看透他內心最真實的想法般,似在光天化日下快被扒光衣服的恥辱讓燕綏慌亂,掌控不住的感覺讓他在周敏面前像極了一個極力掩藏內心的小丑。越是叫囂越是心虛,越是心虛越想躲藏····燕綏突然放開周敏的脖子,卻緊跟著按住她的雙手將她壓在地上,從腰間抽出自己的錦帶快速的將周敏的手腕牢牢的綁在一起。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周敏震驚,看著他笑的陰冷,周敏心里有種悲傷和無力之感。“阿綏····別用這樣的方式輕賤我對你感情的同時侮辱你自己?!?/br>“陛下,你覺得,我是在侮辱我自己嗎?呵呵····不是哦,我沒有侮辱自己,我只是想要收債而已,至于你覺得我是在輕賤你····如果你想這么想,我也不會否認。只是,你當初在金鑾殿上不也是這樣對我嗎?封我xue,想要強上!不過最后到是加了一條‘陽謀’——以利誘之?!?/br>燕綏見周敏終于開口,突然笑了,但聽了周敏的話,卻笑得張狂而····自嘲。“阿綏,你覺得那只是一次強暴嗎?在你心里,是不是之前種種,此時你在想來,都是一場場不同目的的陰謀和算計?!?/br>“不,不止陰謀和算計,還有陛下良心不安的愧疚和贖罪。陛下之前說的,臣都聽得清清楚楚,也看的清清楚楚,包括那想要臣性命的一掌,我都受著呢?!毖嘟椀男苊?,也很詭異,眼底的平靜讓周敏再也捕捉不到絲毫他內心真實的情緒。“現在想來之前種種,到有些可笑。陛下既做了初一,現在卻又不許臣來做十五?”燕綏譏諷的看著周敏,語氣卻很是調侃,“既然陛下不想伺候臣,臣自然不敢逾矩,可奈何我燕家人,脾氣古怪的很,有恩不一定會報,但有仇卻一定不會忘。陛下之前在金鑾殿強行對我做的,總得還了不是?·······我雖是個連親父都能委身伺候的畜生,可親身經驗告訴我,掌握主動對臣更好。雖說臣早就成為了畜生,可有時候還是免不了會被那個人惡心到,所以,主動和被動又一次體現出重要性。臣,總的給自己一個提前自我調劑的時間不是·····?!?/br>燕綏說的無甚在意,甚至有些混亂,可周敏卻還是聽得出燕桓在燕綏心里留下的不可抹滅的傷。“不知是天道輪回還是臣運氣不濟,臣在第一次無力反抗被迫伺候以后就發誓,絕不會讓自己第二次陷入這般情景,可誰能想到,平生第二次受制被寵,居然是陛下給與的。這份‘恩寵’臣本不想要,卻又因為陛下‘陽謀’施展的恰到好處,讓臣委實不好推拒,那時想,反正都是伺候人,伺候男人也好,女人也罷,不過就是一副好看的皮囊和身子不是···想通了,也就半推半就的成全了陛下”。“夠了,夠了!燕綏,我說夠了!”燕綏的話讓周敏悔恨又心如刀絞,原來那一次她自以為的兩全其實早已觸及到燕綏的底線了嗎?原來,在他眼里,那一場歡愛只是伺候和強迫?!周敏苦笑,心中更是猶如吃了黃連,有苦難言。再苦,她也不敢和燕綏將那場歡愛攤在明面上論斤論兩的爭論,爭論誰先誰后,誰強迫了誰,誰又享受了歡愉,這樣的事情如果真拿來爭執,到底算什么?!難不成真是論斤論兩的買賣嗎?誰能說得清第一次的歡愛里,到底存在多少強迫,存在多少真心?!就算第一次歡愛夾雜各自不可言說的秘密,可之后呢?燕綏的改變誰能比她清楚,他是否動了心,她更是看的明了,可現在,燕綏決意將這一切全部變成兩人的陰謀算計,不過只是想要抹去他曾經動過卻不該動的妄念。讓他們,回到該回的位置——原本就該水火不容,奈何卻想鴛鴦比翼。周敏看著燕綏,不敢與之對視,因為無臉,因為悔恨,更因為哀默。她不清楚當初姨母自演自導的那場背叛有多慘烈,死了多少人,因為只字片語根本無法還原那場背叛中的血腥和傷痛。可那場再也沒有人還原真相的背叛卻讓姨母口中的人和燕綏口中的人成為南轅北轍的性子,姨母錯估了自己在燕桓心里的價值,也可算錯了結局。都說,人算不如天算,機關算盡,最后姨母算漏了她,算錯了燕桓對她再也不出現后的恨,以至于,之后種種,再也控制不住,燕桓的病越來越重,而燕綏終是被燕桓這個瘋子養大,在燕綏眉眼越來越像姨母后,燕桓的病越發變態,找不到真正的所謂‘加害者’,所以燕桓將燕綏變成了承受他瘋狂的‘承受者’。周敏終于懂了,前世委托者不說真相的真正原因,并不是因為懦弱,不是因為不敢,更不是因為害怕說出后會失去燕綏,而是委托者潛意識里可能猜到,那真相對于燕桓來說,不是救贖,而是一場足以崩潰的毀滅性打擊。那個男人恨了一輩子背叛他的女人,甚至為此折磨折騰燕綏來以此平衡無處宣泄的恨和不甘,可最終,從來就沒有所謂背叛,只有一個傻女人自作聰明的想要保護自己愛的人和孩子以及自己,卻被自己的母皇和父君拿來大做文章,一面收買人心,一面借力打力,讓燕桓誤以為周尹萱所作所為全是為了覆滅北燕殘余。刀不血刃,用一個女人,完成了母皇和父君的計劃。最終,那個人瘋了,周尹萱這個政敵最終也沒能活著走出皇宮····母皇這招攻心之計!被她運用到了極致。委托者在這里面起到了最為關鍵的作用,成了那把尖銳的刀。只是燕綏,周敏猜測,母皇可能臨死都不會想到,她meimei和燕桓的兒子居然給了她這么大的驚喜,不僅上演了一場父子相殘還最終拿回了周國好不容易拿下的北燕江山。回想前世今生,前世燕綏不知真相為何時,棄委托者選擇周媛合作,與之博弈,相愛相殺,但今生真正見識過燕綏動心后的眼神和舉動,回顧曾經,燕綏每一次和周媛的相處似乎處處透著敷衍應對,不冷不熱。周敏的頭有些疼,眼神有些恍惚,突然想到民間傳言,傳說,人變鬼,有七天回魂夜之說,而此時想來,她似乎也是在死后的第七天,突然聚了形魂,以詭異的模式留在了燕綏身邊,可是,除了記得怎么死之外,她從來沒有想過,她好像有一些記憶是模糊的····可現在,看著身上的燕綏,看著他的雙眼,有些模糊的記憶,突兀的竄了出來,很混亂,快到讓人抓不住的焦躁讓周敏頭疼。努力重新再捋時間線,前面很多事情突然變了清晰,比如,她終于想起,燕綏是何時兵臨城下,又是如何兵變皇城,還有,她并不是一開始就被下令弄死的。似乎····好像···她,也曾被關押在哪里來著,貌似再等待最終審判。燕綏雙手按在周敏肩上,嘴,張張合合,可周敏卻聽不清他的話,整個人陷入了一個神奇詭異的情景里,身體里有一股推力,不斷地推攘著她,想要將她推出身體,可484明明沒有提示有不可知的危機??!可這種快要靈魂離體的感覺是什么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