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美女在线啪视频观看,国产色精品VR一区二区,岛国三级在线观看,久99视频精品免

正文

    

正文



    (無授權請勿轉載)

    C/2159   G3號非周期彗星將于明晚掠過本星系,屆時預計本基地將有部分朝向可直接使用rou眼觀測到,地面部分地區也可直接觀測指揮官在邁進高速電梯的門檻的前一秒,瞥到市民廣場十幾米高的公告牌上正在滾動著近期趣聞。

    該說什么呢?不愧是居住區。她聳肩收了收輕飄飄的背包,好在身份之便她不用接受安檢,要不哈??赡芫鸵驗槭盏教厥馊宋飯绦腥藛T只帶了一包情趣用品下地的報告氣得背過氣去了如果他有的話。不過這種情形,帶那些對于他們來說不過是空架子的裝備還不如帶點這些小玩具讓自己走的安心,他應該也能諒解的吧。

    三分之一個地球時后,腳下一陣震動,電梯已經移動到了港口區,人群把她擠在中間涌出轎箱,滿目繁華之景在剎那間讓她幾乎以為自己置身地面。下電梯的時候人還很多,形形色色的人在酒吧里,會所里盡情揮灑著來之不易的天上安寧,餐廳,電影院,雕梁畫棟的建筑,她可以說是見一次感嘆一次。用密鑰進入工作區后,帶著喜色的百態消失了,統一穿著紅色工作服的技術工在貨倉間穿梭檢查,像忙碌的工蟻。說來好笑,人曾向往星星,卻在成為地球的伴飛星后眼巴巴地眷戀著故土,而真正離家園最近的不是港口區販賣黃金時代的物件和生活圖景,而是泊機艙里這些要突破大氣層的龐然大物,還有

    我不能我又豈敢構造體的聲音像篝火上躍動的火星,像卷刃上薄薄的細沙。但她早就不是那個指甲上鑲著珠寶的小姑娘了。她收回思緒,張開左掌,橫貫其中的褐色疤痕,才是她的深淵,她唯一的出路。

    別了,我心愛的姑娘,我將離去,請將我忘記。她不是乘著天鵝船踏浪而來的羅恩格林,她只是騎著瘦馬可笑可嘆的堂吉柯德。

    夜晚的沙漠靜謐得令人害怕,細碎的沙在地表盤旋,像是銀粒在月光下飛舞。構造體理論上是不需要呼吸機能的,所以指揮官只能聽到自己的鼻息噴吐的細微響動。她恍惚間產生了一種肖想,高于他們的一切,月球、空中花園、那些遠在宇宙邊緣的星體,都在俯瞰著他們,這讓她無端生出一種背德感。

    渡邊,你真的,要做嗎?站在沙丘上,她幾乎可以平視這個高大的構造體。

    他真的很漂亮,充滿野性的魅力,像一只高原的雪豹以肆意的姿態闖進她的圣殿里。

    渡邊顏色相異的仿生瞳孔微微瞇起,他無言地翻轉手腕,在腕部內側按下開關,霎時,故障觸電般的感覺從頭到腳剝奪了全部力量,一種強制休眠前的眩暈感讓他甚至無力支撐自己的身體。他看到灰鴉的指揮官神色一凜沖了過來,然后,她精準地避開他背后的匕首,將他軟倒的身體攬入柔軟的懷中。疲憊感讓他合上了眼。

    感官被放大,她細碎的發在他頸窩處傳來鮮明的觸感,像雪夜的微光,虛實難辨

    一切都已經無法回頭了。

    灰鴉的指揮官把他安置沙丘的背風面,隨后卸下背包,從容地搭起避風棚鋪上薄薄地軟毯記得剛進入沙漠時,這位天上的高級人才卻像個跌跌撞撞的菜鳥,沒有一點沙漠的生存常識,。渡邊看著她被防護服胸前的便攜式勘探燈的微弱光暈的面龐和額角卷曲的碎發,她曾解釋過這頭難打理的紅發為何會出現在戰場上。而他曾悄悄地認為,這是未曾被黃沙和猩紅的電流挫敗的驕傲和生機。他能感受到那套系統在自己的身體里運行著,前所未有的無力感在機體的各個部件中闖蕩。四肢變得沉重,就連凜冽的夜風似乎也通過過濾器闖到并不存在的呼吸系統里。

    她走過來,在他身前站定,眉宇間稍有不知名的怒意??v使渡邊現在的機體是幾近報廢的老型號,它仍有著數十倍敏銳于人類的視覺采集系統。細小的沙??ㄔ谝驗楦稍锒⑵鸬睦w毛間,但這仍不妨礙他想到她的皮膚曾經是他想象不到的細膩和柔軟,也許會像初夏陽光下的豆蔻一樣在雪色中泛著淡淡的紅暈當然,他并未見過豆蔻,即使他在遙遠的曾經曾幻想過在有錢人的宅邸中偷偷看兩眼有玻璃穹頂的花房。

    刷

    手腕突然被逮住,籍由二人一坐一立的高差被猛然向上拽起。

    你,握著他手腕的纖纖細指加大了力度,帶著怒意的凝視一并打在他的手腕上:果然是安了這種便宜貨。是陳述句。渡邊錯開了視線,本就不穩定的意識海急速震蕩。漫天星斗,一如那個他將自己額外去收集的幾個很有價值的部件交到黑市商人手里的夜晚。當那套來路無法推定,甚至不知道經過了幾手的性器官仿生裝置被放到他的背包里時,他沒有感到絲毫的愉悅;當避著親信和同伴躲在自己的帳篷里親手把裝置的使用模塊塞向機體深處時,聽覺模塊捕捉到的為了生計奮力在這貧瘠之地求生的同伴們的聲音波形,像解體鋸一般撕扯著他已經不復存在的心臟和靈魂。

    作為遺忘者的領袖,他本應把帶領大家創造更好的生存環境放在首位,而現在卻在為了自己那可笑又低劣的一點期冀,要將這種直接接入意識海系統的高危部件安裝在自己身上。雖然他一定會在使用后第一時間拆除,但無論怎樣,硬拆除后遺留的那些不可逆影響,勢必會相對增加自己的弱點。

    可他做不到無視意識海中那種及其強烈的震蕩,自從他親手折斷逆元裝置開始,失去了思維信標支撐的意識海就已經開始出現結構的紊亂。他不知道這種震蕩從何而來,但他察覺到自己在這種震蕩中已經逐漸在孕育名為一種無法磨滅的執念。他必須要扼殺它。而直到他意識到提及空中花園時,自己首先想到的竟不是曾經那樣血淚交織的不堪回憶,而是那朵突然出現在沙漠中的,宛若海市蜃樓般蓬勃得沒有真實感的赤色之花時,他才終于察覺到了根源所在。

    至于過程,他說不清也道不明??赡苁撬诳聪驈娦袔ё卟⒗昧他愜侥莻€小姑娘的他時,從頭盔的縫隙中流露出的那種不滿、憤怒和悲憫交織卻沒有殺意的眼神;也許是在019號城廢墟的塌陷深坑中,他已經找到可以嘗試的脫困方法,出于不想和空中花園有進一步的接觸而沒有告知灰鴉時,她讓那個脫線的構造體小姑娘直接將他拉出深坑,仿佛自己這個一天前剛剛冒犯了他們的敵對之人也是不可割舍的同伴一樣;也可能是在她第一次便裝潛入綠洲,她仿佛理所應當般將自己紅色的卷發和不設防的笑意張揚地展示在自己面前,天然而自然地擼袖子要幫忙處理食材時;也可能是那句在篝火的明滅中那句輕輕的至少我和你的想法是一樣的,和那一刻那對好像真的有火光在其中舞蹈的褐色雙眸。在他尚未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就已經像許多和她僅有數面之緣的遺忘者一樣,被她名為生命力的火焰所捕獲。即使他反復提醒自己是她對立陣營的領袖,也不禁會在某些片刻產生想要揮動蛾翼撲向絕望的黑暗中那抹誘人光輝的想法。

    他嘗不善揣測,但為了保證遺忘者的生存,他必須抹除過去的自己,他必須能不顧一切。但她不同,哪怕墜落地面,她的特質并未磨滅,反而越發生輝。她戰斗技巧中規中矩,但卻從不會其他天上的廢物一樣在戰線中躲在構造體身后,反而是在不同戰局中屢出奇招,以小博大;她博聞多識,關心舊時代地球文明和其藝術造物,會在輪值守夜時與她小隊的里暢談古今,會在廢墟都市向破敗的人類遺跡鞠躬致意。她在手刃感染體時,不經意流露的在本能恐懼之下的悲憫和平靜,仿佛她不是在屠戮,而是在救贖。即使她的作戰服上掛著空中花園的標志,她卻有天上的普遍沒有的心。

    他曾利用手段調查她,發現她曾是天上的人類貴族,卻在短短一年前帶著人類中較為出色的戰斗素養空降加入軍團。沒有履歷,只有戰功,最后自愿成為構造體指揮官。金絲雀掙脫了錦衣玉食的牢籠,直直地飛到地下,化為爪利翼豐的駿鷹,施展神通碾碎魔物。她雖在帕彌什巨大的災厄面前九牛一毛,卻像是在用一己之力渡眾生。

    他是控制不住駝隊的商人,亦和駝隊一樣渴望綠洲的滋潤??伤K是看不透她。

    他以為自己能把異樣隱藏的很好,卻還是被她察覺。那個夜晚,一向自持而隨然的她卻鄭重地看著他的視覺原件說:別這樣,我配不上你。誠然,韶華易逝,無論是構造體還是人類,在帕彌什猩紅的刀刃面前都是那么的脆弱和不堪一擊。前一天喝酒吃rou的同伴下一刻就變為包中的銘牌,向往著自由的構造體在彌留之際拼盡最后一番力氣把能重復利用的手臂伸向他。帕彌什的利劍在頭頂高懸,隨時可能斬斷明天,而期許和盼望成了負擔不起的奢侈品。

    冬之蟬,在錯誤的時間萌發了不可能被公之于眾的情感,只能在嚴冬中喘息著走向終結;夏夜的彗星,拖著璀璨的彗尾從夜空中劃過,與之短暫交往,然后再不相逢。

    他們都明白戰場上最忌諱的就是優柔寡斷,傷重的部位不及時剮出會帶來更大的痛苦,所謂長痛不如短痛。期許不起的未來,不如就別給自己機會。無論是對她,對遺忘者的同胞們。然她對他和遺忘者施予了太多的善意,作為遺忘者的領袖,他無以為報,但作為個人,他又一無所有,只有一具破敗的機體他唯一可以作為個人支配,他給得起的東西。

    我不喜歡欠人東西,你施舍給綠洲的,我都還給你,以后別再來了。渡邊像是風沙迷眼般半闔著異色的雙瞳,其中神色晦暗不明。面對他過于刻意的借口,她一時不知要如何作答,也只回得一句:你知道的,我過去有過很多情人。話未落地她就后悔了,眼前這個消息靈通的構造體不可能不知道,不然也不太可能說出這種話。果然,渡邊眸光   一滯,輕得像沙一樣的呢喃幾乎消散在夜晚的寒氣中我又豈敢和您的伴侶們相比呢。

    他奮力試圖從她那雙一如既往、過分平靜的眼中覓得蛛絲馬跡,期待著能找到一個讓接近沸騰的意識海能有一個平靜下來的理由??苫银f的指揮官只是看著他,一雙星眸清澈如許,但令人參不透其中深奧。她干裂的嘴唇張了張,似是要說些什么,可最后還是伴著風聲和微曦的晨光,沉默地轉身。消失在綠洲燈光外無垠的沙海。

    轉折來得突然。

    某個時間點,空中花園對遺忘者的一直以來的模糊態度開始轉變,上面的大人物打算對地面上的陣營不和的勢力進行清洗,和遺忘者有聯系的其他地面勢力也都緊鑼密鼓地開始為可能到來的危機籌謀。彼時,灰鴉的指揮官最后一次出現在綠洲,以出遠門的理由向遺忘者們告別。

    她本不該來的。

    他站在燈光下,她站在燈光外。她褪了手套,用纖細卻布滿繭子和紅腫斑塊的手,拉過他沒有被擬皮層覆蓋的手臂,十指將那略低于人類體溫的機械裝置包裹。

    綠洲的燈光灑進她眼睛里,似有星芒流轉。那些悲傷和決絕,以及轉瞬即逝的脆弱,那些從未在遺忘者和他面前展露過的個人情緒像湖水般傾瀉而下渡邊太熟悉這種交心,除了心意互通的生死相托,就是時日無多的訣別。

    渡邊感覺到機體內的構造液像是在剎那間逆流,四肢冰冷,而失去能源支撐的核心讓他猛地向前一個踉蹌,邁入燈光外的黑暗。她用手托了他一下,隔著粗糙的衣袖,他能感受到收緊的肱二頭肌穩穩地支撐著他的重量。

    渡邊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力氣,擒住她的雙肩,不管不顧地將她整個圈進自己的雙臂里。

    一時間,不知道是誰在顫抖如篩糠。

    抓不住、攔不下,他們有各自的道路和方式,她明明離他如此之近,甚至細碎的紅發就貼在他的臉側,他也什么都改變不了。

    他的肩在顫動,但構造體沒有眼淚,戰士不能流淚。

    良久,指揮官的手交叉著攀上他的后背,似依仗又似安撫,近乎呢喃般低嘆:渡邊我會來的,渡邊。她會來回應他的希望,帶走他希望她帶走的東西。

    他曾告誡她希望是這個年代最奢侈而危險的東西,卻沒想到勸人者、被勸者,一個不落地掉進同一個陷阱。

    生命的炙熱透過涂裝傳至神經模擬器,像普羅米修斯之火,永不停息。

    渡邊?他回過神,發現自己已經被指揮官仰面推倒在沙丘上,雙手交疊被壓在作戰手套下?;银f的指揮官伏在自己身上,用一個膝蓋分開了他的雙腿。

    可以嗎?她問道,紅發掃在他胸前的防護板上,像凝固的火焰。

    這種時候需要點頭嗎?渡邊有限的記憶中尚未有涉及這部分的數據。他無法確定,但能隱隱約約感覺到開口問情事的對象一定是個十分丟臉和不得體的行為。

    指揮官莞爾,一向堅韌不屈的遺忘者領袖用瀲滟迷茫的神情看著自己,如果她看得清,他一定老臉通紅。但自己從不吝嗇于教授新人,反而是這種狀況,讓她久違地感到酥麻感順著腦后攀上。

    處子般生澀的身影讓她腦海中浮現出了一些過去的模糊身影負責記憶的皮層可能在讓她進入狀態的時候夾帶了過去的私貨,這可不厚道。她眨了眨眼,甩掉了它們。

    我有壓疼你嗎?她笑了笑,收回注意力。

    渡邊搖頭。

    她知道構造體對于疼痛的傳感不同于rou體凡胎的人類,于是暗自發力,果然還是看到他微微蹙眉。

    那我,可以弄疼你嗎?她悄然放線。

    被誘導的獵物露出了些許迷惑的神色,她用手點著他核心組件的部位半開玩笑地加碼:要是我拿著刀朝這里捅下去呢?他額前的碎發被她的氣息輕輕推動,晃了幾下。

    獵物露出一絲恍然,神色一凜,正色道:別這樣,你知道你打不過我。眉梢又蹙在了一起。

    真不知道他這是太不解風情還是太過風情指揮官緊急在心中大聲默念三遍不能取笑新人不能取笑新人不能取笑新人才把就要溢出嘴角的笑意生吞回去。

    別這樣,至少我不會陰你。她逗嘴道,于是渡邊的臉色rou眼可見的又黑了一分。

    不能再逗了,她有理由相信她再逗幾下渡邊真的能掀翻她掏出身上的暗器來。

    她至少要對得起他的犧牲。自己身下的這具身體里,裝著只為她一個人存在的性交部件,從他手臂上看出來的這個遠古型號,是該技術發展早期注重體現性交表現的產物。讓孤傲又自強的他渾身無力地躺在這里任自己魚rou,她何德何能,又何其有幸。心臟像是被揪了一下,鈍痛綿延,但她沒顯露出來。

    渡邊。她啞著嗓子喚了一聲。渡邊。她的右手穿過他腦后的碎發,承托住構造體略沉的頭部,讓他不至于直接枕在堅硬的巖體上。

    渡邊,在此刻只屬于我的渡邊她用唇撥開他的碎發,把自己的溫度印在構造體微冷又不柔軟的額頭上。

    壓在左手下的機械雙手微微掙動了一下。她看不到他的眼睛,卻能感覺到擬皮層下輕微的震顫。

    不要害怕,嗯?從他的鼻梁,向下,吻過輕闔的眉眼,構造體的睫毛中夾雜著沙粒,嘴唇壓上去時傳來細小的壓迫感,卻像最上等的佐餐調料,讓她欲罷不能,不由得繞著他更換過的視覺組件流連。

    渡邊確實是在忍耐。被她觸碰過的每一地方都傳來尖銳的刺痛感,每一下都刺激著他想要卷起身子把身上的桎梏掀翻,仿佛是由于那套系統,自己也具備了像真正的人類才有的神經元。但是從擬皮層表面傳來的似乎又不僅僅是疼痛感,還有某種異樣而陌生的悸動。他無法描述那種感覺,但身體卻愈發無力。

    不要動,可以嗎?手被松開了,指揮官卻捧上了他的臉頰。

    當柔軟溫熱的人類的唇瓣在他的脖頸一次細細地摩挲時,渡邊驟然繃緊了身體。潮水般的電流一波又一波拍向他,此時失去桎梏的雙手反而變得更難自持,他慌亂之下用左手用力抓住右手才堪堪讓它們保持在原位。她在干什么?明明這不是傷害的行為,他的意識海卻急速升溫,那guntang的蒸汽熏的他的思維回路開始模糊,幾乎當場淪陷。

    而始作俑者甚至開始用鼻尖換著法子的頂弄,若即若離的觸感又讓他仿若百爪撓心,這種感覺太過陌生,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被指揮官的膝蓋分開的雙腿在情不自禁地收攏,而因為承受不住地閉上眼,也讓他錯過了指揮官眼中他從未見過的濃烈欲色。

    他感覺自己是被颶風卷上高空的風滾草,不斷地攀升,卻突然被甩出風流,一下墜落到地面頸側的觸感消失,指揮官松開了他。

    不好受吧。她向他伸出手拉他起身,轉移到帳篷里的薄毯上,然后在自己的背包里翻找出一個指套狀的小型裝置,晃了晃讓他看清。麗芙給我的鏈接裝置,那種老裝置的初始感官設置絕對已經超過了快感線,處于疼痛的范圍,從他剛剛的反應也能看出來:由我接入你的意識海進行數值調整,應該會好受一點。她的眼睛中倒影著他的影子。她問:可以嗎?

    她總是這樣,總在詢問他的意見。明明在他并不漫長的存在時間中,除了訓練兵時期的伙伴們,幾乎再也沒有人來詢問過他的意見他們也不需要做。

    多此一舉,他想。伸手撩開耳側的頭發,把曾經逆元裝置的安裝口露出來。于是,他最脆弱的疤痕就這樣在她面前展露無遺。渡邊試圖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卻還是在意識鏈接裝置的接收端被貼在自己臉上時握緊了身側的雙拳。他像一匹極力跳出圍欄又被抓住重新套上籠頭的馬,而就在他曾習以為常的那種人類指揮官那霸道的沖擊即將闖入意識海之際,卻感受到的是清涼的撫慰。一種水一樣的滌蕩在頃刻之間撫平了尖銳的疼痛感,輕輕地托著他搖晃。

    還痛嗎?耳測,她專注的聲音里多了一點他不習慣的柔軟。他搖搖頭。于是他又得到了剛剛那個戛然而止的吻。

    她跨坐在他身上,托著他的背讓他在薄毯上仰面躺下。向前傾下身子,手貼在他的面部仿生涂層上輕輕摩挲,示意他張開嘴:來,啊

    什么是親吻呢?在他年少躲在破敗的窄巷子里度日的歲月里,曾見過街對面少女吻別出征的情人的場景。這種即使分開也存在著的聯系曾一度是他的向往,他也想要像那個青年一樣擁有一幢自己的小房子,房子里住著傾心于自己的少女??僧斉翉浭蚕淼竭吘车男℃?,一切的美好都破碎了,曾經的少女也許就在一片坍塌的屋頂中失去了性命,而她的情人也再沒能回來,他跑了,有一天每一天地活著,向往變成了單純的生存。

    而現在,這種他曾渴求,又親手拋棄的愿念,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

    指揮官啄上他的唇,繼而又轉向嘴角,她的鼻息熾熱地噴在他的臉上,動作卻極盡溫柔。她眼簾低垂,被紅色的絲線包裹的頭晃動著,仿佛他是應被捧在掌心的珍寶。他早該知道她是個中老手,卻還是在她整個覆上來全盤接管自己的呼吸,那溫軟又柔韌的舌略上自己的唇齒之時被驚得驟然用雙臂環住她的肩頸以求平衡。被她引導著抬起頭,隨著她的動作而晃動,讓她像蕩秋千一般蕩遍了口腔的每一寸角落。

    他甚至無端地產生了此時松手會墜入深淵的荒謬想法。

    敏感的舌頭被挑逗,退無可退地與她的舌尖接壤,那種無法言說的感覺讓他渾身都仿佛燃燒起來,他禁受不住地蜷起腿,而她的吻也隨即停止。

    指揮官看著渡邊睜開迷蒙的雙眼看著自己,那鴛鴦眸深處渴望混雜著些許不易察覺的委屈,像是貓爪輕輕搔撓著她的內心?,F在還不行,她不能嚇到他她奮力壓抑著籠中嘶吼的野獸,在渡邊的雙手幾近流露的出挽留之意下后撤陣地,將帶著他唇中余溫的吻落在他的胸口。指尖微轉,馬甲和戰術腰帶就被解開,然后是防護板。光滑的上身上顯出勻稱肌rou凹凸的溝壑,富有彈性的觸感透過手套傳到指尖,可惜了,過分平滑的胸肌上沒有設計嬌嫩的rutou,更不要提與之相連的神經系統了。她垂眸看著防護板被取下后與之相連的若干接口被皮膚滑片遮蓋,眼神暗了暗。好在,在性交系統的軟件設置下,過分完美若工藝品的胸膛正低緩而理所當然地起伏著,算是增加了一份活氣。她低下頭,幾吸之間已經把細碎的吻從他微微隆起的胸口灑到腹部,并欣喜地感受到身下這句初嘗人事的身體開始有了美妙的變化他開始控制不住自己逐漸加重的喘息,試圖放在自己身上挽留的手變得軟綿無力,帶著幾縷她的頭發散落在身側,而身體卻像是終于找到要領的扁舟一葉,隨著她給予的波浪的推涌前后搖擺。

    而通過指尖的意識鏈接器傳導來的些許信號,她亦能察覺到他的無助和潰敗,這感覺就像是他也在她的身上落下了這些細碎又挑逗的吻。生理的反應往往比甜膩的情話更醉人,這誰能受得了她被作戰服包裹的身體在沙漠夜間只有零上幾度的寒冷里發燙。

    渡邊的呼吸系統幾乎就要窒住,視覺模塊不住地報錯,頭頂帳篷的花紋變得模糊極為異常的眩暈感讓他不知該作何反應。當指揮官停止這個讓他的機能幾近停止的動作時,他才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不住地顫栗,全身緊繃。他是不是給她帶來了不好的體驗?他看不清指揮官的神色,于是松開她的發絲想要撐起身體道歉,卻在他將將撐起上半身時看到她笑得極壞地把纖長的玉指落向自己的兩腿中間。

    唔如果他的機體性能還像往常一樣,渡邊覺得自己恐怕已經一躍而起,而現在他卻只能在指揮官隔著褲子觸到那一團軟物時發出了一聲自己都不認為自己能發出來的奇怪聲音,頭猛地向后仰去。

    然后很快,更不妙的事情發生了指揮官開始隔著褲子上下撫弄那個仿生的軟綿綿的器官,那個他闊別已久的男性性器。霎那間,那種少年時期才有的熱流和沖動仿佛重新被注入他的身體之中,但與曾經的自娛自樂不同,在這種極富技巧的外力挑逗下,他感覺自己渾身的熱流都向了那污穢的根源,自己的脆弱之處就被掌控在他人手中,他卻沒有氣力反抗,只能無望地感知著它像正常人類的性器官一樣開始填充體液和發熱。反抗無望,羞恥感和無力感的雙重沖擊下,他脫力向后躺去,用手臂自欺欺人地蓋住視覺傳感器,發出奇怪的哼聲。

    這位灰鴉的指揮官,在性事上真的是一位極富經驗者。自我剝奪了視覺的渡邊感覺到她褪下他的鞋褲放在一邊,手似游蛇伴隨著吻在從自己的足尖滑過小腿,直至敏感的大腿根部。在她調低了疼痛參數后,那種大部分被癢感占據的觸覺反饋鉤得他心間震顫,讓他簡直想直接把這兩條不爭氣的腿卸掉以逃離這種欲觸即離的感受。

    她到底對多少人做過這種事情呢?他不知道。但他們恐怕都是美艷無雙??赡苁枪δ軓姶?、膚白貌美的構造體,可能是忠誠的機器人管家,或者是有一段露水情緣的和她一樣的真正意義上的人類,但無論是誰,他們都能給她最極致的享受,而不是像自己這樣一無所有,破敗不堪地躺在這里。明明是他配不上她。在綠洲的生活中,他曾嘗遍悲憤之苦,然而悲憤會促使他奮起,大開殺戒為逝去的同伴報仇,而這種單純的甚至連比較余地都沒有的悲悶,讓他喘不過氣。

    直到垂在身側的另一只手被指揮官十指相扣地用力握住。

    隨后,溫熱的質感在頃刻間包裹了暴露在冷風中的仿生性器,而正是那種溫潤讓他的意識海警鈴大作他拼命揚起上半身,卻看到了那個伏在他腿間吞吐的紅色腦袋。

    不要別別這樣他奮力掙扎,伸手欲推,卻因為那只被按在地上的手和她刁鉆的動作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被尖銳的電信號刺激著中樞,只能喘息著發出氣音:呼呼臟不要再他這么臟,怎么能讓她做這種事情!他在她的攻勢下無措地抵抗著,卻也無法忽視自己渾身的熱流都匯聚在那里,什么東西在拔地而起。一瞬間,曾經少年時期自瀆的負罪感排山倒海般襲來,直接扎進意識海,讓他丟盔棄甲。他任命般闔上眼,胸膛急促地起伏,沙啞又無措的哼聲低低的傳來。

    糟了,要把人欺負哭了。只是沒想到他心思居然這么重。指揮官松口,把完全放棄抵抗的渡邊拉到自己懷里,用手臂環著他。你看,這么漂亮的東西,怎么能說是臟呢?我都不嫌棄你,你怎么還能自己嫌棄上了?

    那個哪怕是攬在懷里也比她高一個多頭的男性構造體蜷著身子,面對著自己半勃的性器,低落得幾乎讓人難以聯想到偉大的遺忘者領袖。

    來,你握住它好不好?她試圖開解他。

    心念低沉的渡邊依舊是依言握住自己的性器,卻即刻被尖銳物品帶來的刺痛刺得猛松開手,倒吸一口涼氣。定睛一看,原來用的是沒有皮膚仿生層、機械結構裸露在外的右手,而說到底仿生性器也是具有高度神經傳感的嬌弱部件。

    指揮官憋笑憋得整個身體都在顫。又不好讓渡邊太難堪,她扯掉手套扔向一旁,拉過渡邊的左手握住被刺得有些疲軟的性器,自己覆住那只大手。放輕松,跟著我   。

    前有性器的炙熱堅挺,后有溫熱柔軟的柔荑,明明一只手撐著地,渡邊卻在她那他看不清的按壓、推捏和旋轉中失去方向感,一時間天旋地轉,又在她的搔刮和輕壓中驚恐地發現自己控制不住前端涌出大量的粘稠的液體,熱流陣陣向下腹涌去,但他卻失去了控制權。

    唔唔哈明明是自己的手,節奏卻全權被他人掌控。性器和掌心傳來的雙重觸感讓渡邊完全陷入了迷亂,腰不自禁地隨著手的上下推送是那種快感,可恥的,下流的,又久違和充滿誘惑力的快感。他甚至不敢睜開眼看著這片朝夕相處的沙漠,他不敢想會不會有什么不知名的生物或感染體在暗處注視著自己這yin靡的模樣,他甚至不想承認這么不堪的自己就這樣存在在現世的事實。

    他熱得發燙的耳朵被指揮官含在口中,不斷在他耳旁哄著他不要壓抑自己的聲音,一雙玉手,帶著他爬上高峰,下墜,再不斷攀升,最終化作一股熱液伴隨著他拼盡全力也無法抑制半分的低呵突破禁制噴薄而出時間仿佛在那一刻停滯,萬籟息聲,寰宇間只剩下他尚未停息的低喘和飛速運轉的中央處理器。

    低頭,看到濺在薄毯上的、自己身體上的、甚至是指揮官手上的仿生jingye和自己只穿著風衣和被解開的馬甲堪稱光裸的機械素體,渡邊在成為構造體后第一次感到無地自容的羞恥。他不僅讓這幅不堪的模樣被指揮官看見,甚至還親手把她拉下圣壇,甚至還感受到無與倫比的美妙和快感。他他怎么能

    渡邊,看著我。指揮官用干凈的那只手輕捏著他的下巴掰過他的頭,強迫他與自己對視。你不臟,你也不低賤,相反,是你把我從苦沼中拉出來,所以我不允許你這么妄自菲薄。相信自己,也相信我,嗯?語氣凝重,恐怕是真的生氣了。她裹了裹渡邊開敞的風衣,徑自起身走向她的背包。渡邊在她身后垂下眼簾,他不想給指揮官添麻煩,但也實在是理解不了她剛剛的言語。

    什么叫他把她拉出來呢?

    半晌,指揮官轉過身回來,她從始至終沒有脫下衣衫,也確實不能像渡邊一樣暴露在夜晚沙漠的低溫中。而此刻,在防護服下裝的褲子的外面,她正戴著一套尺寸驚人的黑色假陽具。

    渡邊突然驚呼一聲,之前尚能坐住的身體迅速軟倒下去。他的后xue涌出大量粘稠滑膩的體液,他根本來不及約束,就已經讓它們從后xue中流出,就連大腿根部也染上了滑膩的觸感。

    會不會是性交系統中的連接配置?他驚慌地想要用手塞住那個潰堤的洞頭卻無濟于事。

    不是!指揮官光看他的神情就知道這個喜歡瞎想的構造體又在逃避,她驟然拉高聲音,驚得周圍沙地簌簌,小生靈紛紛跑遠。兩步跨到渡邊的面前,一把摘掉了吸附在他臉側的簡易意識連接裝置,和自己手上的一起接收裝置一起扔進帳篷外的茫茫夜色。正視你自己!自己看看,你對我真正的感覺!她指著渡邊下身那個會由于意識海波動程度給予反饋的交合裝置,然后你再好好看看!我又有多喜歡你??!說著近乎粗暴地扯起來渡邊,把他狠狠按在自己身上,一同跌坐在沙石旁的毯子上。

    屁股抬起來!她不輕不重地拍了渡邊的機械臀瓣一下,手有點疼,氣也在忽然間消了大半。她這完全就是遷怒。說到底,她和渡邊是一類人,為了所謂的大業,可以輕易地拋棄關于個人的一切,把愛恨都深埋在土里,騙別人,也騙自己。明明是她的懦弱和明哲保身,卻讓雙方在這本就不順遂的世道下再受無妄之苦,卻把怒氣發泄在他身上。她的手順著渡邊風衣下的外置脊椎一路向下,雙指探進已經濕潤而溫軟的蜜xue。這套裝置本是早期性愛機器人的套件,現在卻讓渡邊在被進入的一瞬間塌下腰來。他摟著指揮官與他相比纖弱太多的肩膀,被兩根依次遞進的手指按壓身體的內部,渾身氣力流失殆盡,只得驚恐地感受著那兩根手指在自己的身體內部狂野地攻城略地。時而急躁,時而又只是淺嘗輒止。那些sao撓和捅弄讓他想要逃跑,卻被指揮官又拉回來繼續這酷刑一樣生不得死不得的折磨。

    渡邊,指揮官再次喚他,感受到我了嗎?她著重在某個點按壓了一下,猝不及防的渡邊溢出一聲難以自制的甜膩呻吟。像是面包上逐漸融化的甜黃油。

    唔唔指指揮官好奇怪這樣的自己,太陌生了。張開了的嘴,就好像打開的水閘,破碎的呻吟由低到高,再也無法控制地溢出。指揮官的雙指在他的后xue中來回捅弄,而偏偏是她時觸時離的那一點會帶來他極致顫栗,仿佛被吊在云端,恐懼和快感并存,而她的臂懷中才是唯一的救贖。

    哪怕是短暫的一瞬,他真的有資格和她站在一起嗎?

    他嗅到了濕潤的無機鹽的味道,也許是汗,還是。

    而就在他即將突破什么界限的時候,指揮官的抽出了雙指。他被要求坐在她的腿上,在恍惚間自己蓄勢待發的性器頂端與指揮官腿間那根堅挺的roubang蹭到了一起,讓他幾乎在瞬間繳械投降。指揮官的手又穩穩地托住了他的臀瓣,讓他不至于失去重心。

    于是當視線平齊之后,渡邊才終于得以看到,那個紅發的,張揚的她,正看著自己,淚線沿著臉頰沉默地滑落。

    他終于抱住了她。

    沉淪吧共赴深淵吧僅這一刻,眾神也不能將我們分開。

    指揮官扶著他借著分泌液的潤滑,渡邊一點一點往下蹲,那個黑色的巨大兇器開始從頭部被納入。他喘息著,控制著力道,感覺到自己的內部被一點點填滿,內心的空洞也仿佛被一點點塞滿。當他終于吞到底部時,指揮官的手攀上了他的頸側,大拇指用力按壓住人類氣管的位置,一邊剝奪他的呼吸,一邊無比熱切地親吻他,丟掉了所有人前的拘束,仿佛困獸終于掙脫了牢籠的桎梏,展露本性,露出森白的獠牙和血盆大口,正把他拆分吞入肚中以宣誓所有權和霸道的愛。

    她瘋狂地頂弄他,摩擦他體內最脆弱的一點,甚至不給他控制下落的力道避免沉重的機體壓到她的機會,rou體互相碰撞的砰砰聲仿佛不知疲倦,而他也終于被伊甸園的蛇所誘惑,伸手去摘那個他曾擁有,后又失去的名為人性的禁果。

    她把他拉起來,牽著他的腰際再次進入他。這次她沒再留情面,疾風驟雨地進攻,控制著他每一下都用最深處撞上陽具的頂端。他不得不把雙手都扶在身前的砂巖上,才能竭力把喉嚨深處奇怪的聲音吞回去。

    眼看著構造體就要把自己憋死,指揮官放緩了動作讓他得以喘息,又騰出一只手來撫上他緊閉的唇關。

    舔一舔它,好不好?她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沒有那么駭人,饒是內心欲焰滔天,她也不想嚇到她膽怯又內斂的情人。不多時,渡邊煤灰色的腦袋微微偏向她手指的方向,旋即構造體濕潤又略低于人類體溫的舌主動觸上了她的手指,讓她一個激靈。

    明明都站不穩了,還像只幼獸一樣認真又小心地拿舌頭從她的指尖一路舔舐而上,指揮官是真的想不明白在戰術上靈活變通的構造體怎么到了這種事情上就死板得過分可愛。她不再放過機會,兩指突入他溫熱的口腔防止他再閉著嘴憋氣,攬住腰用力對著那個不是很深的敏感點一送腰

    唔呃啞得不成樣子的呻吟從無法合攏的嘴中溢出,像是軟骨散卸了他渾身的力氣,渡邊不得不一邊被迫吞吐著在口中為非作歹的雙指,一邊接納后xue猛攻的兇器。他塌著腰,被頂弄狠了才堪堪發出幾聲拌了砂糖般啞啞的低吟。

    含著手指的嘴口齒不清地嗚咽:別別再鬧我了就算瓦沙克扯走他的手臂他也不會求饒,可此刻的指揮官恐怕真的不把他頂到散架不會罷休。她過去的溫和謙遜全都不知道丟到哪里去了,像一只原始的獵獸般填滿著他,卻又在他頭皮發麻幾近巔峰的時候調轉方向變得不痛不癢,甚至逐漸退出。

    他茫然地從頭上向身后伸出手,卻觸到她近在咫尺的發和其下溫熱的額頭,這才明白跳進了她的陷阱,然后被頂得直接貼上了粗糙的砂巖。

    指揮官??!yin靡的水聲撲哧撲哧地傳入耳朵,讓他的意識海仿若沸騰,指揮官卻不再拯救他,反而連帶著發絲一起狠狠咬上他的后頸,用力拉扯磋磨,像是動物在交配中宣誓自己的所有權般?;⒀缼淼募怃J疼痛和下身泥濘的快感混雜在一起讓他像是在深海中一樣無法呼吸,意識海中不斷接收到中央處理器過載運算的紅色警報,可他做不出任何反應。

    說,你是誰的她咬著他的后頸,聲音透過機械傳導傳來。

    固然世界上沒有神明,可他想讓自己在這一刻屬于她。

    他在窒息的白光中就要登上巔峰可她又將他在半空中拋下。

    渾身如同蟻噬,渡邊無法再自欺欺人這是性交模塊的作用,他想要她,熱烈一如她想要占有他。指揮官把他仰面放倒在薄毯上,彎折他的雙腿,又湊了上來。頸后陣痛的疼痛感仍未散去,那是她的烙印,他們之間短暫又美好的紐帶。他張開雙臂攬上她的肩頸,昂起頭靠近她。

    我是你的,我是你的從她耳側傾斜而下的紅色火焰將他包裹,他再次被進入。

    指揮官輕輕一點受不住他明明不想讓她停下,口中卻不住地討饒。指揮官最看不慣這樣,于是干脆用一個纏綿的長吻堵住這個試圖以長者自居的構造體的嘴。

    再次到達巔峰之際,那顆璀璨的彗星拖著斑斕的彗尾劃過天空,在寂靜的黑夜中留下燦爛的軌跡。然而從此刻之后,它就將帶著斑斕的彗尾奔向對地球來說永遠的遠方,再不折返。非周期彗星,一旦掠過地球,編號就會從C/2159   G3變成D/2159   G3,可哪怕后人再也無緣見到它,誰也都無法否認,它曾真實存在的絢爛和美好。就像冬之蟬短暫的愛情,擁有誰也無法磨滅的熱烈。



<u id="0bgj4"></u>
  • <wbr id="0bgj4"><source id="0bgj4"></source></wbr>
  • <sub id="0bgj4"></sub>

    <wbr id="0bgj4"></wbr>
      <wbr id="0bgj4"><legend id="0bgj4"></legend></wbr>

        <sup id="0bgj4"></sup>
        <wbr id="0bgj4"></wbr>
        <wbr id="0bgj4"></wbr>
        白嫩美女在线啪视频观看,国产色精品VR一区二区,岛国三级在线观看,久99视频精品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