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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予平生頭一次請假居然是因為腿被cao得沒了力氣。 她認命地接受陳舍又一次用手指插入她體內為她上藥。 你以后再這樣,我 嗯陳舍打斷她,壓上她的身,咬了咬她的鼻尖,又哄道:寶寶對不起。我好喜歡你 江予心軟地摸他的后腦勺,軟糯道:我也是 每次都是打一巴掌給一顆棗。 偏偏她又受用。 下午去學校時,同桌何靈遇連連搖頭,煞有其事地對她說:江予,你完了。 怎么了?江予腿心疼,坐下來的時候都不敢用力。 你和陳舍做了吧。 江予后知后覺,臉紅了大半,你不要說出來 哇,何靈遇漫不經心地問:他怎么樣啊。 雖然在她心里誰都比不上那個人,但她還是忍不住好奇。 江予小聲道:什么怎么樣就還好吧他不怎么乖喜歡哄我 床上哪有乖的時候?何靈遇忍著笑,江予你好可愛啊哈哈。 江予氣惱地翻開書,開始補早上的課程。 下午吃完飯后,陳舍站在E班前門,手里把玩著打火機,眼睛似有似無地看向樓梯口,不知道等著誰。 江予一到五樓,先看見的是他的發梢,隨后看見的是他手里的打火機。 又抽煙了嗎 她故作憤怒地瞟了一眼他,在走近自己班后門的前一秒,手腕被握住了。 都不打個招呼。陳舍將人帶到自己身邊,我很難受啊寶寶。 活該。江予罵人都不會加重語氣,兩個字硬生生被她喊得像調情,誰讓你抽煙的。 沒抽。陳舍先笑,而后反應過來,將打火機裝進口袋,又故意摸了幾下自己的口袋,表示沒有煙。 好吧江予這才去看他的臉,明明見過千萬次,可每次看都有新的體會。 他的五官立體感很強,眉眼總是被過長的發梢遮掩著,單看臉,長得確定有點兇。 小時候也是如此。 陳舍用食指挑起發愣的側臉,江予下意識去躲,可食指偏偏又去挑弄另一邊。 指腹摩挲著白皙的肌膚,樂此不疲。 手指一直將她的臉送到眼前,最后想逗她,他又去鉗制住了她的下巴,再躲親你了啊。 江予忿忿不平地拍開他的手。 天氣逐漸回暖,太陽毫不吝嗇地灑落在她臉上,細小的絨毛被光照得透徹。 說實話,很想舔。 但最后陳舍只是舔了幾下唇,回班了。 倒也不用急于這一時。 他們有很多個夜晚可以舔。 看著江予逃似的背影,他忍不住干笑。 春天來得很快,幾乎是雪一融化,厚重的衣服便慢慢退下了。 快到月底時,學校組織了百日誓師大會。 臺上的人激情澎湃,臺下的人卻是分化嚴重。 估計是大家對班上某些情侶早已了然于心,所以安排的位置都是那么別有用心。 E班最后一排和F班最后一排分別站著陳舍和江予。 兩人倒沒有什么親熱的舉動,只是陳舍剝著巧克力,而旁邊的江予乖乖吃著巧克力。 還餓嗎?陳舍笑了幾聲,伸手抹去她嘴角的殘渣,喝不喝水? 江予搖搖頭,然后又點頭。 傻瓜。陳舍擰開瓶蓋,將水瓶遞給她。 江予喝完后才說:今晚我mama回來。 他先是一愣,隨后接過她手上的水,灌了幾大口,行。 你怎么不高興?江予小聲嘀咕,我很想mama的 傻啊。陳舍真被逗笑了,沒不高興?;匕鄦h? 回班?為什么呀。 想舔舔你。 為什么每次都要說得這么露骨,就不能委婉一點嗎! 最后的最后,江予永遠是先敗下來的那個。 所以當他們一前一后請假上廁所時,班上的同學一臉堆笑地喔了幾聲。 一路上陳舍走在前面,也沒有想和后面的人講話的欲望。直到回到班級,他才握上她的手。 陳舍這樣不好。江予抓住他的手腕,真的要做那件事的時候又舉棋不定了。 嗯?陳舍刮她的手背,細膩的肌膚讓人流連忘返。不會不好。用窗簾擋住你就好了。 素白的窗簾就這樣被人當成了欲望的遮擋物。 江予躲在窗簾后面,慌亂不已。 而陳舍蹲下身極有耐心地脫她的打底褲,內褲被剝落后,他鉆進了她的裙底。 窗簾被江予雙手抓住掩蓋著臉,而陳舍的腦袋也隨著裙子掩進了窗簾里。 嘴唇貼上yinchun時,江予驚呼了一下。 真的太羞恥了。 她捏緊了手心,單薄的窗簾被揉得不成樣子。 什么時候能回來。這樣的角度,陳舍硬挺的鼻尖都頂入了她的花縫。 這話好有歧義,怎么感覺他把她的家已經當成了娘家? 江予悶道:不知道mama應該會待得久一點,外婆被舅舅帶出去玩了。 陳舍愣了愣,嘴上的動作倒是沒有停下,嗯月假能出來嗎。 恐怕不行啊 話音未落,靈活的舌頭往更深處頂了頂。 我江予想并攏雙腿,又被寬大的手把控著大腿根,不停外壓。 她連忙道:五一可以出來 現在才二月底。 陳舍真是想笑,干脆高考后吧。 也可以 舌頭猛地絞上了嫩rou,牙齒不斷刮著陰蒂,快意從脊椎骨噌噌竄升,全身麻麻的。 別逗我笑。陳舍抵上了她的蕊珠,舌尖緩慢沿著它畫弧。 抓著窗簾的女孩收縮著腿,沿著背后的墻壁往下滑,不足一秒,又被身下的腦袋頂了回去。 原本裙子堪堪遮住他的后腦勺,但這個舉動讓裙角遮到了他的后頸。 呃不要咬那里陳陳啊 叫別的。舌尖摩挲著內壁,牙齒研磨著敏感充血的豆粒,時不時輕咬一下。 什么狗狗? 嘖。陳舍半笑,大量的蜜液涌出來,溢出了嘴角,通通流落到膝蓋上,沿著膝蓋流向自己的褲腰。他暗下眸色,叫老公。 不要!變態?。?!江予想逃離,可身下的腦袋又去蹭她的腿根。 發茬扎得皮膚很痛,江予摸了幾下裙面下的后頸。 嘴唇從xue口移至細嫩的大腿根,陳舍瘋狂地舔著肌膚上沾著的yin液,舔到恥骨時,他用鼻尖點了點腿側的痣,寶寶叫老公好嗎。 江予連連搖頭,想到他看不見,又壓著哭聲說:不要 嗯,陳舍用鼻音發聲,猛地從她腿側起身將人壓在身下,邊頂胯邊說:感受到了嗎。 硬挺的yinjing隔著褲子戳她的小腹,灼熱的溫度在四肢發酵,jiba快硬爆了我都舍不得插你,怕沒帶套對你有影響你為什么不愿意說句好聽的,哄我一下啊。 寶寶 江予抽泣了幾聲,心里軟塌一角,沙啞的聲音帶著旖旎的情欲:老老公 真乖。陳舍低下頭去親她濕漉漉的眼睛,最愛你了。 循循善誘是他最會玩的手段。 他實在太清楚江予吃軟不吃硬了。 于是,他又抓著她的手撫摸上鼓起來的布料,低啞道:幫幫我可以嗎? 在聽到那兩個字時,yinjing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又漲大了一圈。 效果顯而易見。 江予僵硬著手去解他的褲子。 湛藍色的內褲像幽暗的深海。 剛脫下快要撐破的內褲,yinjing便重重地跳到了她的手心上。 我江予不敢看他,怎么幫 我教你。陳舍抓著她的雙手摸上guntang的柱身,感受到軟軟的手縮了一下,他又忍不住笑。 你笑什么 笑你。陳舍帶著她的手心在柱身上來回滑動,軟乎乎的手心甚至感受不到骨頭,捏緊一點。 已經很緊了手心被磨得火辣辣的疼,江予不斷喘著氣。 可就算這樣,陳舍還是不滿足,加大了力度去按壓自己的yinjing,來回抽動時,她的指甲刮得他青筋凸起。 江予也不好受,兩只手都不像自己的了,完全失去了知覺,任人cao控和擺布。 嗯在指甲刮上冠狀溝時,陳舍低低地喘息,射精的沖動隨著雙手在腦海里來回擺動。 他帶著她的手摸上囊袋,揉捏一番后,又用她另一只手去按壓guitou。 好軟 寶寶的手 真是覬覦了好久。 滿手的jingye讓江予愣在原地。 陳舍靠上她的肩窩,流連地蹭著她的鬢角。 汗水與愛液在高掛的太陽之下不斷發酵。 cao場上的百日誓師大會依然激情澎湃,就像剛剛的那場交合。 寶寶內褲給我行嗎。 不要。 求你了,不然一直忍到五月得死掉啊。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