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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腹傳來一陣一陣的絞痛。她也感覺到自己此刻手腳已經開始冰涼起來,她就是這樣,每次痛經受不了的時候,手腳異常的冰冷,手心里全部都是冷汗。沈洛陽到底還是男人,從來沒有談過女朋友,除了許蕎,那個女人也沒有碰過,更別說碰到女孩子痛經的模樣,雖然以前也聽說過,女人來這個的時候會是多么的難受痛苦,但卻也沒有親見見過。但如今一瞧許蕎這臉色,額頭上都不禁開始冒著冷汗,眉頭緊緊皺在一起,看似是疼到不行的樣子。“我們去醫院吧?!彼麑υS蕎說道,想將許蕎抱起來。可是卻被許蕎躲開了。去醫院?因為痛經?她可丟不起這個人。“不用了,就是疼一陣子,忍過去就好了?!痹S蕎有氣無力的說道。沈洛陽沒有說話,但是閉著眼睛的許蕎卻感覺到身邊的床鋪塌陷下來的,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被沈洛陽摟在懷里。沈洛陽讓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稍微幫她調整了一下位置。他慢慢的拉開她的睡裙將手探了進去。他的大手貼在她的小腹上,他的手掌溫熱,但是手心里卻有些厚厚的繭,有些粗糙。他在她小腹上慢慢的揉著。“這樣有沒有好一點?”他問。“嗯?!?/br>這樣揉著,確實是好多了,小腹似乎也沒有那么漲疼了,許蕎也漸漸的感受到了困意。所以沈洛陽給他揉著揉著,她便不知不覺的睡過去了。沈洛陽見懷里的人半天都沒有動靜了,低頭看了一眼,卻看到她已經閉上了眼睛,呼吸均勻,顯然已經睡著了。他慢慢的將手伸出來,然后把她的睡裙重新系好。*許蕎覺得自己是禍不單行,來親戚就算了,居然還在這種天氣患上感冒,這也真的是沒誰了。本來也就有些拖鼻子,她就想著抗抗就過去了,再說她也是一個不喜歡去醫院的人,所以就這樣一直拖著。原本今天沈洛陽準備直接將她拖去醫院的,但是她就是不肯起床,打死也不愿意去,最后把沈洛陽惹火了,直接給她下了死命令,讓她必須去醫院,他今天晚上下班之前如果她還沒有去醫院,那他說了,讓她自己看著辦。許蕎一覺睡到大中午,整個人頹廢到不行,但是一想到今天早上沈洛陽說的話,便是一陣冷汗,她想了想,還是決定起床洗漱一下去醫院看看。許蕎去醫院看了,是病毒性感冒,醫生給她開了一點藥,然后讓她回去好好休息休息,也就沒有什么了。許蕎站在醫院里,給沈洛陽發了一個微信,并且發了一個照片,向他證明,她真的有聽他的話,去醫院了。不過還沒有等到沈洛陽的回復,她便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許薏?她怎么會出現在醫院里?許蕎皺了皺眉頭,難道她是來看病的?但是看她剛才走路的樣子,看起來不像是生病的人,她突然想到上次趙玉蘭跟許建國來她家,隱約中好像聽到趙玉蘭說許建國身體的事。難不成是許建國在醫院?許蕎這樣想著。“生病了嗎?那跟我有什么關系?”她淡淡的說道。但是話雖然是這樣說著,她的腳步卻還是不由自主的跟了上去。她跟著許薏,一直看到許薏進了一個病房。許蕎抬腳走了過去,許薏出來的時候并沒有關門,所以她靠在病房門口看到了此刻正躺在病床上的許建國,而坐在許建國身邊的正是趙玉蘭跟許薏。她想的沒錯,果然是他。他的手上還掛著吊瓶,臉色看起來也有些蒼白憔悴,算全然沒有上次見他的那般精神,只不過就是一個多月沒有見而已,他怎么就變化的這么大。許蕎不禁覺得鼻子有些發酸。“你看看你,都生病了,我就說讓你在家好好休息,你非不聽,非還要去公司,非要現在搞到醫院來掛水你才開心是吧?”許蕎聽到趙玉蘭指責他的聲音。“我沒多大的事,不就是來吊個水嗎,沒什么大驚小怪的?!?/br>許建國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虛弱滄桑。“你還說沒事,非要到真的有事了你才甘心嗎?”“好了,我知道了,我這次回去肯定會好好休息的,好不好?你也別生氣了,生氣對身體不好?!?/br>“不想讓我生氣,你就讓我少為你cao點心?!?/br>許蕎聽著兩人在病房里的對話,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許建國,這樣的遷就溫柔,即使趙玉蘭幾句話下來都是在指責他的,但是他卻也是一味的全盤接受,沒有一點不耐煩,語氣里帶著一點點寵溺的妥協。這是他與母親之間從來沒有過的,小的時候,她總覺得,父母之間相處非常融洽,從來不會吵架,家里永遠都是一片祥和。“爸,媽說的對,你啊,就少cao勞一點,這不還有我嗎?”許薏對許建國說道。許蕎朝病房望了一眼,卻瞧見許建國看向許薏時,眼里流露出來的欣慰。她突然意識到,其實自己不應該出現在這里,自己為什么要這么眼巴巴的跟過來,他生病了,陪在他身邊的是趙玉蘭跟許薏,如果不是這次在醫院碰巧看到,或許她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吧,他的心里真的還有她這個女兒嗎?恐怕他的心里就只有趙玉蘭許薏了吧,哪里還有她的位置,此刻病房里,他們一家三口其樂融融,而她呢,想到這里,許蕎便覺得有些難受的慌。她自嘲的笑了笑,然后準備轉身離開。但是病房里傳來的一句話卻讓許蕎停住了腳步。“你真的不要給蕎蕎打個電話嗎?”病房里是死一樣的沉寂。半晌,她才聽到許建國無奈的聲音。“算了吧,我跟她性子都太沖,怕終是不出幾句話,又該在電話里吵起來了?!?/br>聽了許建國的話,許蕎嘴角露出一抹諷刺的笑,她不知道現在是喜還是悲,她是該高興許建國太了解她了呢,還是難過他永遠都自以為很了解她。“你們父女倆還要像這樣下去多久?”趙玉蘭聽著似有些無奈。“我也不知道,蕎蕎心里對我的那道坎似乎永遠都跨不過去,我也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跟她說?!?/br>“那為什么不把真相告訴她,與其讓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