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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叛

    緒方奏把繪里帶回了自己住的地方,一間并不大的房子,收拾的也并不算干凈,只能勉強說是整潔,但是整體給人感覺很有獨居少年的氣氛。

與其說是他帶回了繪里,不如說是繪里一言不發地跟著他回來了。

他最開始只是出于本能,在看到那個視頻后,覺得自己必須問一下繪里現在的狀態。

可是繪里電話不接信息不回,所以他只能翹掉了一場對他來說很重要的聯校游泳比賽,趕了近一天的路從鄰市跑回來,想看有沒有什么能幫到她的。

可沒想到她居然連人都直接跟回來了。

繪里表情低沉地站在門邊,他不說話,她就不動,好像第一次進入陌生的地方很拘謹一樣,緒方奏指了指旁邊的椅子,示意她去坐。

于是繪里雙手拎著包走過去,坐下了。

他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走過去倒了杯水遞到繪里面前,然后走到前面去打開了窗戶。

初冬冰涼的晚風伴隨著黃昏的光線吹進屋內,少女白皙的面孔上鋪上了一層橙黃的暗光,好像能滴出水來,長長的睫毛上跳躍著耀眼的細小光點,大大的眼睛里卻黯淡無光。

“是怎么回事?赤西……加賀臨,他沒有反應嗎?”緒方奏不太清楚為什么繪里會這樣跟著他回來,以他對加賀臨的了解,那個人絕對是不會單獨將繪里留在自己身邊的。

“你是指什么?”繪里開口了,聲音很小,眼神里依然沒有活力。

緒方奏愣了一下,說道:“視頻的事,還有你跟我來的事?!?/br>
繪里突然笑了一下,她的唇角皆是冷意,搖了搖頭。

“視頻里的人是他,第一次見面就強暴了我,但我沒想到他會連這種視頻都有?!崩L里的眼圈瞬間就紅了,她眨了一下眼,強忍著不讓眼淚掉出來。

加賀臨有在床上拍她的習慣,可是這一次真的讓人無法接受。

繪里不知道鈴木結衣的視頻是從哪里來的,但她下意識的就想到了自己被他按在床上邊挨cao邊扭頭躲避攝像頭時的模樣。

有種被羞辱了的感覺。

恨,他恨加賀臨,為什么他要做這些事情,為什么他總有辦法把自己逼到不想再活下去的程度?

緒方奏握緊了拳,猶豫了很久,最后還是起身走過去給繪里抽了幾張紙,蹲下來遞給了她。

繪里低頭眼含淚水眼眶發紅地看著他,梨花帶雨的美感幾乎是輕而易舉的就被凸顯了出來,他頓了頓,見繪里沒有動,于是生澀地伸手,用紙巾擦拭她眼底與臉上的淚痕。

周圍安靜的可怕,好像有野獸會隨時沖出來,把兩人給叫囂著吞入腹中。

“小奏?!?/br>
“嗯?”

“為什么來找我?”繪里靜靜地看著他,她知道這個答案對她的意義非同一般,因為這甚至決定了加賀臨接下來的命運。

以及,這是一個選擇。

淪陷或重回地面的選擇。

“我也不知道?!本w方奏最后低下了頭不再面對繪里的目光,他知道這是一種習慣,就像以前每次看見繪里被人欺負,他都無法坐視不理一樣。

“你有正在交往的人嗎?”繪里彎腰從椅子上下來,蹲在緒方奏面前,認真地凝視著他。

緒方奏皺起眉頭,眼前有種霧里探花的感覺,這種逐漸缺氧的體驗讓他頭腦都開始發暈,最后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搖了搖頭。

“沒有,但是你……”還沒等他說完,繪里就按住他胸口,另一手扶住他的臉,吻上了他。

這次她不想再等了,繪里總算明白,如果想在緒方奏這里要到什么承諾,就只能自己開口直言所求之物才行。

她吻技嫻熟地探入緒方奏的口腔,濕滑的舌勾動著他的舌,牙關,上顎,汲取著他身體的熱度,摸著他臉頰的手指時不時會去揉按他的耳廓和耳后,而另一只手則搭在他的背脊上,緊緊將他抱住。

唇舌交纏時偶爾會發出濕潤的聲音,在靜謐的黃昏下被放大了無數倍,繪里第一次撩撥加賀臨以外的男生,出于生理與心理雙方面的刺激,她濕了。

但是,她是跨坐在緒方奏身上的,所以她能很清楚的感覺到少年此刻已經堅硬如鐵的性器,已經隔著褲子抵在了她的大腿間。

這個吻還在繼續,不如說就從來都沒有分開過,繪里的皮膚已經開始微微泛紅,她突然感覺到緒方奏的呆滯,于是抬起了眼,發現他正凝視著自己。

她能聽到少年被自己撩撥跳的越發迅速的心跳聲,繪里很熟悉這個表情,她在加賀臨臉上看到過無數次,這是在欲海與理智里浮沉的模樣。

她突然就不知道該怎么辦了,身體所有的細胞都在叫囂著和奏上床,從他這里一定可以獲得安慰,但心里又瘋狂地刷著另一個人在得知這一切時會有多崩潰,他會有的反應讓繪里的心針扎般的在刺痛。

“奏,你想要嗎?”繪里決定把這個選擇權給緒方奏,她手上的動作都停下來了,直直跪坐在他身上看著他。

“這個問題,你不能問我?!彼舱J真地看著繪里,這一刻理智絕對超過了欲望,繪里從他眼里看出如果她現在說當沒發生過,他絕對會起身就與她重新保持距離。

反倒是這種沉穩讓繪里徹底感覺到了安全感,她忍住了馬上就要哭出聲的沖動,就像找到了一個大玩偶一樣,雙臂抱住緒方奏的腰,將自己藏到了他的懷里。

她的臉頰在他結實的胸口蹭著,呼吸著完全陌生的味道,身體和心靈終于得到了放松,一開口就哽咽了起來。

“我好難受?!?/br>
“……”

“為什么你不能早一點找到我?!?/br>
“繪里……”

如果可以從一開始就擺脫加賀臨,她就不會經歷之后的那些事情。

現在回想起來,繪里甚至會覺得與其遇見加賀臨,她倒更愿意過著當初被霸凌的日子。

起碼她在家的時候還有智子姑姑保護,在學校除了受些侮辱,依然可以正常生活,她不會打破任何人生活的平靜,可現在所有人都因為她而陷入了地獄。

甚至,還有一些人或許會因她而死!

加賀臨……他真的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寧寧姐說的沒有錯,他會毀掉所有人!

想到這里,繪里突然愣住了,會不會……加賀臨接下來就要開始報復奏?

繪里一時間又陷入了恐慌當中,她顫抖了起來,而且喉嚨里還冒出了恐怖的顫音,緒方奏連忙抱緊了繪里,他向來不會安慰女生,最后也只能想到那個詞。

“……對不起,別哭,好嗎……”

懷里的女生柔軟又纖細,讓他甚至不敢用力將她擁入身體,好像再加大幾分力度她就會散在自己懷里一樣。

繪里將額頭抵在緒方奏的鎖骨間,難以忍受地抽泣了起來,她以為自己能放下一切去傷害所有人了,她以為自己可以什么都不管不顧,只將加賀臨奉為一切,可她發現自己還是做不到那么冷漠。

被壓迫到極點再反彈得到的結果就只有一個,她現在一得到機會,就迫不及待的想要遠離他,離他越遠越好。

過去的那些好像都是被誘騙入陷阱而產生的一場錯覺,繪里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愛上一個次次傷害她的人,她被加賀臨傷的有多痛,對方溫柔起來對她造成的影響就有多深。

看,那個暴君唯獨在面對她時會發自內心的溫柔,這還不夠嗎?

……可是,他更多時候,帶給她的還是痛到難以呼吸的痛楚??!繪里覺得痛,很多次甚至痛到不知道究竟該如何帶著這份疼痛再繼續活下去。

即使讓自己的感情變得麻木,她都仍然沒辦法從黑暗當中真正的解脫出來。

她實在是做不到像他一樣對世界的一切反應全都無動于衷,這,就已經是她的極限了,再繼續下去,她一定會被毀掉。

被徹底的無情摧毀。

鼻腔間屬于另一個人的氣息是如此的溫和,繪里迫切的想要找到某種東西將加賀臨從她的腦中移去,毫無疑問,當初與他相處每分每秒,在此刻都成為了繪里想逃離的殘酷時刻。

她抬起眼睛看了緒方奏一眼,哭得鼻尖和臉頰上都帶著紅色,連同黑發一起與白皙的皮膚形成了對比。

嫵媚,純潔,偏偏又可憐動人,很像他在街邊會為之駐足的被雨水淋濕的流浪貓。

讓人很想要努力為其做點什么,給出點力所能及的安慰。

“繪里……”緒方奏第一次主動伸手將繪里哭濕粘在臉上的凌亂發絲撩開,他的眼神內斂,欲望與克制在眼底深深糾纏。

他多少有點不知所措,喉結伴隨著吞咽的動作上下滑動,拇指也停留在她形狀完美的尖小下巴上,皮膚柔軟而細嫩,有著少女獨有的手感。

繪里并不再主動,她只是這樣悲傷地看著緒方奏,天邊已經越發黯淡,黃昏與靜謐醉人,大約過了十幾秒,繪里的頭稍微往后側了側,她感受到了,奏的手探進了她的校服外套。

她沒有拒絕,就好像不知道一樣,任由緒方奏的將她的校服從裙子里一點點扯出,干燥溫暖的手最終直接貼著她的肌膚,撫摸上她纖細的腰肢。

繪里的目光總算回到了緒方奏的身上,她無聲地看著他的脖頸與鎖骨,常年游泳,這是一具很有美感與力量感的身體,而此時他的手已經慢慢游移到了她的蝴蝶骨上,在她的內衣帶上來回擦動。

繪里就這么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身上索取,這些都是關系發生前的安全區,但穿著高中校服的少女表現出的安靜與順從,對任何一個已經硬了許久的男性來說都是一劑猛藥。

沒有人能拒絕這種無言的邀請,緒方奏緩慢撫摸她背脊的手突然用力,繪里脫力地倒在了他懷里,他的吻落在了她修長纖細的脖頸間。

手的動作變得快了起來,越來越混亂的撫摸,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與親吻,他從左邊吻到右耳的側后方,繪里的內衣扣也在性欲的爆發中被解開,雪白的rufang釋放出來,沒過多久,她的乳rou就已經被另一個少年的手掌給徹底掌握。

柔軟,少女依賴的眼神,清甜的體香與慢慢升起的侵略欲無一不叫人淪陷,緒方奏最后又吻上了她的唇狂熱索吻,隨時有將她推倒的可能,而繪里依然沒有拒絕這一切。

她的衣服被推了上去,他不斷往前親吻她,手揉不夠似的不斷捏著繪里的胸部,擠壓前端的粉色乳暈,低頭去含她另一邊的rutou。

迷亂間,他看見了這美妙身體上一任主人留在這里的印記,而且還不止一個,仔細一看的話,胸口,鎖骨,腰腹間居然都有,這是讓人難以忽視的占有欲。

但此時出現這些痕跡,無疑是對新擁有這具身體的人最赤裸裸的宣戰,緒方奏狠狠地親著她白皙又細嫩的乳rou,將整個rufang都舔的濕淋淋,在她的肌膚上留下齒痕,而繪里無意間因疼痛而發出的呻吟則將他體內爆發的征服欲徹底引起。

少年終于將繪里推到了家里的地板上,欺身壓在她身上從耳后一路吻到了鎖骨,他動作混亂的半扯半解的弄開了她的領結和扣子,咬在了她光滑的香肩上,手也開始撫摸起她的大腿,仿佛是在把玩兩塊細膩的美玉。

繪里在他身下喘著氣,里面夾雜著若有若無的呻吟,偶爾拔高的一句喘息簡直就像求饒一樣,引得他下體變的更為堅硬。

緒方奏按住了扭動的繪里,用自己的腿分開了她緊緊夾著的膝蓋,手指總算摸進了她的雙腿間,而那塊的濕滑幾乎讓他瞬間回歸了清醒,女孩已經濕的連腿根都沾上了水漬。

“繪里?!痹龠M行更下一步的動作時,緒方奏叫出了她的名字,他用力地控制著自己馬上就要壓不住的性欲,喉結不斷地吞咽著,就像是想要向她確認什么一樣。

繪里頭發散開衣衫凌亂的躺在他身下,眼里有層蒙蒙的水霧,已經分開的雙腿間更是濕的不像話。

她看著他,對他的行為沒有半分抗拒的意思,不拒絕,在此時就等于是同意。

于是他更近了一步,在她的下體揉按了兩下后,將食指和中指伸進了她的內褲里,碰到那熾熱又柔軟的濕滑rou片后,緒方奏的心跳幾乎快到了難以承受的地步。

他小心翼翼地吻著繪里的下巴,側頸,用自己已經勃起到極致的yinjing隔著褲子,對她的下體進行著沖撞,他緊緊貼著她,就好像已經進入了一樣,一前一后的磨蹭,看起來像極了在抽插她的身體。

繪里完全不懷疑哪怕到了這個地步,自己要叫停,緒方奏也絕對能及時剎住車,她微闔著眼享受了一下少年的溫存,然后一口咬上了他的肩頭,難耐地呻吟了起來。

這是個沒人能抗拒的邀請,她很舒服,她告訴緒方奏了,接下來要繼續還是要離開,就看這個人自己的想法了。

果然,他選了最理所當然的那條路。

房間里傳來了褲扣活動的聲音,接下來就是拉鏈拉下,很快,繪里的呻吟聲變得格外尖銳,這是無論如何壓都壓不住的,火熱的東西進入仿佛電流過遍全身,還沒等她好好適應,讓她瘋狂的濕潤碰撞聲就迅速的響了起來。

繪里的手腳開始發軟,但時不時又會痙攣的繃起,她被死死壓在身下,偶爾承受不住想反抗的手會被他推開,以五指相交的姿勢扣在地板上,她承受著少年過多的精力與體力,已經忘卻了時間的魔咒。

天色早已徹底暗下來,房間里沒有任何多余的光線,而黑暗絕對是兩人最好的掩護,繪里甚至沒感覺到他第一次很快就發泄出來的間隔,被火熱的擁吻幾分鐘后,她就再次迎來了入侵。

孤身一人來到一個對她抱有好感、而且笨拙的試圖撫慰她傷口的男性家里,事實證明是很危險的。

繪里被側身按住插動,她眼前一片模糊,像是在哭泣,又像是在為了歡愉而呻吟,幾番抽插后,她又被徹底壓在了已經變得溫暖的地板上,身上的汗水與壓在她背上的少年交融,身體最深處的體液也在進行著交換,溢出通道的甚至被打出了白沫。

她的兩只手都動不了,全被用力的按在地上,一只手被扣住手腕,一只手被緊緊交握五指,低沉又難耐的男聲隨著插動頻率時不時會響起,繪里只需要聽一下就知道,這不是自己熟悉的那人。

這是另一個男人,讓她感到如此愉快,如此激動,她已經興奮到快要高潮。

他沒有太多技巧,但他有野獸般的本能與體力,光是這些便足以在床上征服一個第一次逃脫他人控制的女人。

繪里的身體開始機械性的顫抖,她的叫床聲變得越來越急促高昂,緒方奏得到了她的信號,叼著她的脖頸咬了一口,然后支起上半身扶著她兩手堪握的腰肢,大力撞擊了幾十次。

她的yindao開始迅速的抽搐縮緊,這溫暖又充滿節奏的絞動對于初嘗人事的少年來說已經是致命的信號,在繪里高潮的同時,他也達到高潮,jingye一股股地射進了她的身體里。

幾乎沖擊到天靈蓋的性快感讓繪里顫抖,緒方奏將繪里翻過來分開雙腿按著她插了好一會,這才降下那股灼熱的溫度,極致的體感還留有余韻,身下的少女在喘息著,此刻已經安靜下來了。

這一刻,緒方奏的理智總算再次回歸大腦,他有一閃而過的悔意,但心底更多的卻是堅定。

他低頭找到繪里的唇,與她接吻,沙啞的聲音里充滿磁性,同時還有說道不清的溫柔。

“別怕?!彼妙~頭抵著她的額頭,汗濕的皮膚有點濕滑,但這一切都抵不過他的溫暖。

繪里伸手圈住了他的腰,屋內有淡淡的月光,所以她勉強看清了少年清亮的眼眸,里面充滿了堅定。

但她還是怕,她怕加賀臨,于是她的眼神閃躲了。

“繪里,你要堅定一點?!本w方奏是真的認真了,這一點繪里從他的語氣和眼神里都可以分辨出來,她摸著緒方奏的背脊,點了點頭。

“小奏,不要讓我被他再抓住,我害怕,我不想再回去了?!彼緛碇皇窍胝f話,可沒說幾句,巨大的悲傷突然涌上,她不受控制地哭了起來。

緒方奏抱著她安慰著,但繪里心里的刺痛卻在不斷放大,她哭得越來越難受,腦子里想的除了過去被加賀臨緊緊拿捏命脈的日子,卻還有他對自己發自內心的溫存。

緒方奏射在了她的里面,但加賀臨卻終于學會了為她射在套里,總是會有一點小小的差距,讓繪里心痛到難以呼吸。

他在學習,雖然是個難以理解的變態,可他是真的在為了自己學習。

可是這又能怎樣?當他說出要殺人時,自己與他之間的界限就已經被劃的相當分明了。

繪里害怕,她驚恐的發現加賀臨在說出那句話時,這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男人突然就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陌生人。

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勉強的在一起生活了,再繼續強行改變也只會傷害到兩個人。

倒不如趁早離開來得好,本性從來不是這么容易就能改變的,愛情也不是人生的全部……

緒方奏輕松將她攔腰抱起,放到了自己床上,用被子把她包起來,然后稍微調亮了一點床邊的臺燈。

屋內多了暗暗的黃色光線,繪里還在抽泣,緒方奏伸手為她拭去了臉上的淚水。

“繪里,抱歉……我,我家里沒有安全套,你在這里休息一會,我現在出去買緊急避孕藥,回來再幫你洗澡?!?/br>
繪里抬眼看著緒方奏,她沒有說話,這個反應讓緒方奏慌了一拍。

他連忙解釋道:“要是不小心懷上了,我和你結婚,你不要害怕,我會從頭到尾對你負責的?!?/br>
這有點生澀的解釋讓繪里沒忍住低頭笑了一下,她搖搖頭,伸手抓住了緒方奏的手,將他的手放進了自己裹著的被子里抱住了。

“要是孩子是加賀臨的怎么辦?”

緒方奏陷入沉默,看來這個問題對所有男人都十分具有殺傷力。

但他也沒有讓繪里等太久,不如說他心底本就有問題的答案,“孩子是無辜的?!?/br>
繪里又想哭了,她現在的情緒脆弱到了極致,一點點細小的波動都能讓她大哭一場。

“奏,謝謝你?!?/br>
緒方奏沒有再多說什么,他摸了摸繪里的頭發,起身走到一邊拿起一件運動外套穿上,然后去盥洗室整理了一下,出來時已經是與往常無異的模樣。

他走到茶幾邊拿起電視遙控器打開了電視,找了一個似乎還不錯的節目放著,然后將遙控器放到了繪里的手邊,又留了張紙條,上面寫著他的聯系方式。

“有事就聯系我,家里有座機,我馬上回來?!?/br>
“嗯?!崩L里點點頭,眼里還是濕濕的,她在等緒方奏出門,然后大哭一場。

少年臉上帶了些關切,可這溫暖卻讓繪里再也忍不下去,藏進被子里開始抽泣了起來。

“你走吧,我沒事,早點回來就好?!彼跞醯爻雎?。

緒方奏看了看被子里包著的那個人,最后還是拿起錢包和鑰匙,離開了自己房間。

//:心痛

外面的街道上有幾分濕寒氣息,天陰沉沉的,總給人感覺很快就要下雨。

穿著運動外套的少年從藥店出來,現在是晚上8:04分。

8:10,另一個人走進了緒方奏剛剛進去過的藥店。

加賀臨安靜地就像鬼魅一樣,眼睛腫的任誰都能看出來他可能一直在哭,大概都沒怎么停下來過。

他在家里待到了黃昏,然后就開始控制不住心底的恐慌與空虛,他調查到了緒方奏的住址,到他家下面的花園里坐著消磨起了時間。

那個地方至少能離繪里近一點。

他眼睜睜看著太陽下山,心里一直都在疼,這一天或許是他歷史上最為茫然無助的一天,能與之媲美的只有幾年前親手毀掉繪里的一切的那一次。

他知道繪里又被他給毀了,但為什么緒方奏會來藥店?她被氣的病倒了?她病的嚴重嗎?

白天看見她的時候就感覺她不對勁了,現在沒辦法在她身邊照顧她的怨念讓加賀臨心里沮喪到了極點。

藥店的售貨員看他就這么直直地立在柜臺前一動不動的,心里有點惻隱,于是便走上前來柔聲問道:“請問您需要什么?”

加賀臨想說話,但是開口時嗓子的沙啞卻阻止了他發聲,他不由得想起了繪里在他面前幾度失聲的模樣,開始思考繪里當時到底承受著怎樣的痛苦。

最后他還是擠出了聲音,但是已經啞的不像樣了,好像多說一個字嗓子就會很痛一樣。

“我要剛剛那個人買的東西?!?/br>
售貨員頓了一下,像是對他的要求有點不理解,于是又確認了一遍,“你確定要那個嗎?你現在可能有點急性上呼吸道感染,我建議你先去醫院做一下抗炎或者抗病毒治療?!?/br>
加賀臨閉上眼睛,他發現他的耐心已經消磨殆盡了,現在唯一撐著他的只有一股深深地無力,就連火都發不出來的無力?!拔乙I的?!?/br>
售貨員愣了一下,最后還是走進柜臺取了藥,還順手拿了兩盒加賀臨很眼熟的東西出來。

“好吧,緊急避孕藥一盒,還有兩盒避孕套,一共是……”

“等等?!奔淤R臨的表情徹底僵硬了,他勉強抬起頭,用再度紅了的眼睛看著自己眼前的陌生人,問道:“他……買的是這些?”

“是的,剛剛那個人詢問了一下一小時內服用什么緊急避孕藥效果最好,于是就給他推薦了這一款藥,請問有什么問題嗎?”

加賀臨往后踉蹌的退了兩步,他匆忙地給錢結賬,連東西都沒拿,在出門時差點撞到玻璃,落荒而逃。

售貨員連忙跑出來硬追上去把這袋東西給了少年,而加賀臨只能被迫接過這足以剜他心的真相。

他失魂落魄的在街上找了個人少點的草坪,把那袋他不想要的東西扔在一邊,蹲在角落里抱著頭再也忍不住的放聲哭了出來,哭得連呼吸都幾乎要跟不上來。

這行為引的偶爾路過的路人頻頻側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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緒方奏回來的時候還順便在便利店里買了速食餐,他進屋后發現房間里沒人,四處看了一圈后,發現浴室里的燈是亮著的,仔細辨認過后,里面有人影的痕跡。

“繪里,我回來了?!?/br>
緒方奏把藥拿出來,當手指碰到袋子里的安全套時,他整具身體都像是過了遍電,一時間涌上心頭的感覺有羞恥還有卑劣。

“稍等一下,我馬上好?!崩L里的聲音從里面傳來,緒方奏的臉一紅,拿起那兩盒安全套手忙腳亂的在房間里來回轉了一圈,最后藏在了最下面的抽屜里,還用運動護腕蓋上了。

做完這一切之后,他站起身,心里還有些不安,但并沒有更多的時間讓他來擔心這些,因為繪里已經圍上浴巾從里面出來了。

她洗了澡,頭發也濕濕的搭在肩上,手還拎著胸前的浴巾,身體泛著淡淡的熱氣,皮膚透著一股粉粉的感覺,就連腳趾都圓潤而可愛。

緒方奏看著她出來,一時有些不知所措的想別過視線,她胸前那些吻痕有些過于刺目,一想到那些是他留下的,他就總感覺心里有種奇怪的感覺在不停升騰。

繪里哭過之后心里反而冷靜下來了,在面對了那么多次來自加賀臨的傷害之后,她現在已經不再那么大驚小怪,緒方奏無意間流露出來的純情反倒是在某種程度上給了她一種安慰。

她是踩在實地上的,她是在與健全的、沒有心理疾病的人在溝通相處。

繪里走上前去抱住了緒方奏的腰,他的外套上有初冬的寒意,而繪里剛剛才從熱氣里蒸騰出來的身體頓時便緊張了起來。

“你回來了,小奏?!彼粑倌晟砩锨遒奈兜?,把頭用力的往他懷里靠,“能不能抱抱我?”

在寒冷中找到柔軟的熱源無疑是誰也抗拒不了的事,緒方奏摟住了繪里的身體,任由她靜靜地靠在自己身上,然后他沒忍住在她潮濕的發頂吻了一下。

“繪里,藥買回來了?!本w方奏開口說道,這個藥吃的越早越好,他謹慎地看一眼時間,離他出門不過半小時。

“奏的孩子或許在我的身體里?!崩L里抬眼看著他,眼神里充滿無言的勾引。

殘忍中又帶了幾分誘惑,緒方奏從來沒和這樣的女孩接觸過,最早的時候他與繪里相處,對她的印象是單純又可憐的,現在這帶了幾分妖冶的表情,幾乎讓他又要硬起來了。

他深呼吸了幾下,手掌放在繪里的腰上將她推開了。

“現在還沒有孩子,你不會這么快就受精的?!?/br>
“……”繪里抿了抿嘴,有點無語地看著他,不再說話了。

“我去拿藥?!彼D身往旁邊走的時候,順便不自在地揉了揉自己已經紅透了的耳朵,接了水又拿出藥后,他在那做了好幾次心理建設,這才走過去遞給繪里。

繪里沒有接過來,只是看著他,這雙眼睛真的漂亮極了,黑白分明但卻很幽深,里面稍微帶了幾分哀愁,就像是在抱怨他怎么這樣一樣。

“怎、怎么?”緒方奏小心地問了一句,于是繪里身體前傾看著他張開了嘴,示意要他喂。

緒方奏愣了幾秒,伸手想把藥放進她嘴里,少女水紅的唇瓣像果凍一樣柔軟,讓人有想要接吻的欲望。

看見他伸手后,繪里張嘴咬住了他的手指,看起來像是有一點生氣。

就像只小貓一樣讓人捉摸不透,緒方奏不知道下一步該怎么辦了,繪里咬了他一口,然后將他手里的藥送到緒方奏自己嘴里,扶著杯子喝了口水,踮腳吻了上去。

溫水順著她的下顎一路往下淌,就連他的脖頸上也沾上不少,這催的人緊張,緒方奏生澀的將藥想渡給繪里,但繪里卻并不著急要,幾次交換接吻,就在少年差點不小心自己將避孕藥給吞掉時,繪里這才靈巧的將藥給卷入自己口中。

她緩緩抬眼看著緒方奏,微啟雙唇露出了齒間夾著的藥片,咽了下去。在緒方奏還略帶慌亂的瞬間,她勾起唇角,沖他不慌不忙地眨了一下右眼,眼波流轉間仿佛帶著電流。

于是少年徹底失聲,順便還丟了神智。

“奏,肚子餓了?!崩L里開始撒起了嬌,如果是以前她肯定會自己勤勤懇懇的去做飯,任勞任怨的在廚房里干活。

但現在她卻不想這樣做,她似乎明白適當的任性會給男人帶來某種情趣,尤其是緒方奏這種什么事都不懂的人,她想看看他在面對這些事情的時候,會有什么反應。

“我……”少年想說話卻失了聲,他清了清嗓子咳嗽兩聲,“我剛出去的時候帶了速食餐,如果你想吃別的,我可以自己給你做,不過要多等一下?!?/br>
“你會做什么?”繪里之前知道緒方奏長期一個人獨居,生活能力肯定不差,但她還是沒話找話的給了他一個展示的機會。

“食譜上寫清楚做法了的基本上都會,但家里沒有食材?!彼粗L里誠實地說道。

繪里抱著他蹭了兩下,小聲說道:“看著食譜就會做了,小奏好棒?!?/br>
換誰被一直這么撩都會受不了,緒方奏側過頭換了口氣,語氣里透著幾分無奈。

“你想吃什么?”

“有什么吃什么吧,現在太餓了,小奏吃過了嗎?”

“還沒有,我先去把吃的放進微波爐里熱一下?!彼f著又看了眼自己掌心還濕漉漉的長發,眼里多了點擔憂,“你頭發不能就這么晾著,太涼了,我去鄰居家問一下有沒有吹風機?!?/br>
“嗯?!崩L里乖巧地撒了手,后退幾步走到旁邊,低頭理起了自己的頭發,緒方奏多看了她兩眼,然后將買回來的食物放進微波爐里加熱,打開門去隔壁按了幾下門鈴。

房間里又安靜下來了,繪里抬起眼睛看著窗外的路燈與遠處的樓房,心里突然想到了緒方寧寧。

不可以。

如果想留在奏身邊,就不能給他jiejie從中作梗的機會。

察覺到這完全加賀臨式的思考方式,繪里不由得冷笑一聲,她覺得自己已經變成一個瘋女人了。

明明昨天晚上還在加賀臨的身下,現在卻又思考起了如何才能抓住緒方奏給她帶來的溫暖。

她怎么會變得這么清醒、這么壞心眼?她能給緒方奏的東西太少了,可從他那里拿走的卻又太多……

而且,繪里覺得自己現在理智的簡直有些可怕,過去那些愛是真的存在的嗎?為什么決定放棄后就如此干脆果斷?繪里依然覺得加賀臨很可憐,如果被他知道自己做了這些事情,他說不定會瘋掉,但這比起他對自己做過的那些事情又如何?

她只是為自己做出了選擇而已。

繪里閉上了眼,她不能再留戀過去,她不能再放任自己陷進那個漆黑一片的牢籠里,每一次都是這樣,當她心軟重新回到了他身邊,得到的永遠只有更惡毒的傷口,再怎么愚蠢笨拙的人,至此也總該學會避免疼痛了。

這是好不容易才抓住的機會,絕對不能再因為心軟所以就錯過。

她不是加賀臨養的鳥,這輩子更不可能是受他關押的犯人!

上野繪里睜開了雙眼,清亮的眸子里充滿了冷酷與堅定。

她不能再給任何人傷害自己的機會,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擁有這個權利,她可以保持善良,但前提是不要來招惹她。

……不要來招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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