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輩子最后一次求生的機會了一樣。加賀臨并沒有把她的話聽進耳朵里,他捂住了她的嘴,然后強迫她近距離的看著佐藤莉央被cao干到神志不清的畫面。“你最好希望我一直都對你有興趣,否則真像你說的那樣,你以為我會放你去好好生活嗎?不,你的歸宿就算不是這種地方,一定也只會比這里更差?!?/br>繪里在一瞬間與佐藤莉央對上了視線,她愣住了,那個向來囂張跋扈的女人,此刻眼里只有畏懼與驚悚,就像瘋了一樣,她看見加賀臨之后,立馬就挪開了視線,活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你對她做了什么?”繪里咽下淚水,問了他一句。“班里的人都誤會她偷了錢,她自己百口莫辯,受不了大家異樣的眼光,就決定離開這所垃圾學校,繪里,說真的,像你們這種孤兒,一旦脫離群體,落單之后就實在是太好下手了?!?/br>繪里突然安靜了下來,她心如死灰地看著佐藤莉央,不知道自己活著究竟是為了什么。凌晨時分,她被加賀臨帶了回去。她又被關進了公寓,在那個什么都沒有的小屋子里,她呆滯地望著窗外。為了防止她做出自我傷害行為,加賀臨一早就將一切設施都安排的絕對安全,她所在的這個房間里,沒有任何多余的東西。這輩子已經完了。遇見了一個這樣的人,她這輩子絕對沒救了。繪里躺在地上,閉上眼睛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明媚的太陽正輕柔地灑在她的身上。她抬起了手,透過太陽,看著自己昨夜從俱樂部拿到的一片易拉罐蓋子。她又抬起了另一只手,癡癡地看著皮膚下青色的血管,然后將那片易拉罐蓋的邊緣鋒利處按平,狠狠地、毫不留情地用力刺了進去。這一刻,她覺得手腕很疼,但是這與她此生遭遇到的霸凌相比起來,倒也算不了什么了。想到這里她有種泄憤的快感,第二下劃的更深,血液噴灑到了她的臉上。知道自己得手了,繪里自然垂下了雙手,她蘸著自己的血,在地板上寫下了簡短的遺書,最后看了一眼隔了層防盜網的太陽,緩緩地閉上了雙眼。“生而為人,我很抱歉?!?/br>/65/:破繭<霸凌游戲[病嬌](雪莉)|POPO原創市集加賀臨看著老師的講解,手指在書本上輕輕叩擊著。上節課開始之前,他仔細地看了那間屋子里的監控,繪里躺在地上睡覺,窗戶雖然打開了一點,但是他遠程遙控著空調提高了室內溫度,她并不會因此感冒生病。可是為什么心跳會如此失常呢?他反復握緊又松開拳頭,眉頭慢慢皺了起來,距離下課還有一段時間,他終于掏出手機,打開了家里的監控系統。然后,他睜大了眼睛。上野繪里自殺了。那片易拉罐蓋子割到了她的動脈,血液呈噴射狀往外涌,她應該是懷著必死的決心下的手,可是加賀臨卻及時到不能再及時的救了她。猶如電視劇中每一個踩點準確的英雄。昏迷時陷入的漫長夢境依然會在清醒后不斷上演,她腦子里的某個記憶突然變得越來越鮮活,那些電影般的畫面,就像是冰雪一樣,將她的心靈一次又一次的狠狠擊碎。“不,不,不!mama!”“繪里,去找桌子上的藥?!?/br>“沒有了,mama,怎么辦啊,mama,求你了,快呼吸吧?!?/br>“我氣管、好像腫了……繪里,繪里啊,去找你爸爸,去找他……”“可是他死了啊,被殺了,綁架小奏家人的那筆錢也被搶走了?!?/br>“繪里,繪里,活下去啊,一定要活下去啊,mama、mama希望你能獨立勇敢的好好長大……”繪里突然從夢中驚醒。她喘著粗氣,瞪圓雙眼看著天花板。這次自殺之后她失血過多,雖然搶救過來了,可身體還非常虛弱。此時她的身邊一個人都沒有,她知道加賀臨就在門外,但是他不敢進來。清醒后第一次看見他時,繪里正迷失在記憶與現實當中。她看見了過去的惡魔,于是瘋狂尖叫著抓傷了自己已經縫上層層醫用線的傷口,他怕她再次失控,只能站在門外,言行舉止中雖然有些松動,但是卻依然沒有要真正離開她的念頭。就像只忠心耿耿的狗,徹夜不分的一直守著她。她對自己想到的形容感到可笑,要是狗都像他那樣兇狠,那個物種就不會被人類如此寵愛了。加賀臨,真是個矛盾體。這期間他沒有允許除醫生以外的任何人前來探望,當然,事實上根本就沒人知道繪里這段時間發生的任何事情,繪里一個人在醫院里躺了半個月,這是她這段時間過的最安逸的日子。看不到加賀臨,她以正常人的身份被醫生與病人尊重關照著。醒過來之后,她并沒有睡覺,她知道自己是帶著尖叫聲醒過來的,盡管很累,可她實在不愿意再被無邊的噩夢包圍。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加賀臨走進來,在她的床邊坐下了。他看起來就像個正常人一樣,那種正常并不是說他突然之間變得很正直或者是很普通,只是他說話的內容與口吻,終于坦誠了起來。“你把我殺了吧?!?/br>他看了繪里很久,然后突然開口說了這么一句話。繪里閉上了眼,側過了頭。“如果想走,你就殺了我?!?/br>說著,他俯身捏住了繪里的手,在她的掌心放上了一柄短刀,然后帶著她讓她握緊。“我是認真的?!?/br>感受到掌心里冰涼的溫度,繪里過了很久才睜開眼轉頭看向他。她沒有說話,只是不明不白的,扯起嘴角笑了一下。那個笑容并不溫柔,不如說,一點都不像上野繪里會露出的笑容。她久違的回應了他,然后慢慢的從床上爬起來,另一只手也扶住了加賀臨握刀的手。寂靜淡白的月光之下,她彎曲了加賀臨手中的刀,然后微微蹙起了眉頭,似在用力般的,肩膀猛地發力,上半身也往前倒了一點。她的眼睛自始至終都在看著他。“我要走?!?/br>說完,她一把抽出刀子,雪白的銀刃之上,正快速的淌著溫熱血液。加賀臨低頭看著自己的小腹,顫抖著將捂著傷口的手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