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血來潮嗎?
心血來潮嗎?
她想不明白,也不愿意去想,冬天很冷,本來就不愿意做多余動作的她,更加不想動彈了,恨不得跟女兒一樣天天躺在床上睡覺,但是.... 唉,想起肩不能抗手不能提,什么也不會干的祝詩柳,她要是真那樣做,估計祝詩柳沒幾天就餓死了,原本坤澤的體質就是三種性別中最柔弱的,大冬天下河抓魚要不是她煉體中期的修為再加上本身就是妖修,那她估計今天就沉在河里了,想到這里,春雨不禁用埋怨的眼神看向還在處理內臟的祝詩柳 。 要不是祝詩柳的雙親有恩于自己,她早就拋下祝詩柳不干了,原本修為低下的自己不可能化作人形的。 那天有位修士御劍而過,不經意間掉下來一顆丹藥,而那顆丹藥機緣巧合之下正好掉在了春雨的附近,她當時只是個沒什么見識的動物,看到是修士掉的,她下意識就覺得是好東西,吃了說不定還能增加修為,誰知道這丹藥剛一吃下去,就感覺渾身的骨頭像是被拆散了一樣疼,直接把她疼暈了過去,再次醒來的時候,她驚訝地發現自己居然修煉成了人形,而且是完整的人形,這可是要結丹期的妖修才可以做到的!如今她只吃了一顆丹藥就能化成完整的人形,這讓她心中如何不狂喜,春雨跌跌撞撞地站起來,她第一次用雙腳站立,視線變得更為廣闊,讓一直作為動物的她有一種騰云駕霧般的飄然,細膩的雨滴落在身上,帶來絲絲的涼意再順著光滑的肌膚流下,原來作為人的時候淋雨是這樣的感受。 可她還沒為自己的身體變化高興多久,就聽到身側傳來猥瑣的聲音,小娘子寸絲不掛,可是要找些刺激?嘿嘿~ 她轉頭一看,一個皮膚黝黑滿臉yin意的乾元正在朝著她走來,春雨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下意識覺得對方不是什么善茬,下意識地便往河邊跑去,卻不料剛剛化人之后的她完全不能隨意地控制身體,右腳一邁就失去了平衡,摔倒在了地上,嬌嫩的皮膚被濕潤的泥土磕破了皮,滲出絲絲鮮血,再要翻身的時候,那個人就壓了上來,將她死死地控制在了身下,動彈不得,那人的手在她身上摸來摸去,炙熱的鼻息在她后頸上嗅聞著,還一邊發出yin笑,春雨身體動不了心里忍不住慌亂起來,她不知道這個人在對她做什么事,反正她覺得是很不好的事情,春雨奮力掙扎,卻空有一身的力氣使不出來,那人的手臂剛好經過她的側臉,春雨想都沒想直接用牙齒咬了上去,作為猛獸的她,牙齒是最致命的武器。 但人的牙齒又如何跟她從前那時候相比,她用盡了力氣也只是把對方的手臂要出血來,而她的反抗一下子就激怒了壓在她身上的人。 賤人!裝什么貞潔烈女!那皮膚黝黑的乾元扇了她一巴掌,新生的嬌嫩肌膚一下子就變得紅腫,春雨只覺得自己側臉被打的地方guntang發麻,她從沒有這么狼狽過,帶著老繭的粗礪手指摩擦在她的肌膚上,也能讓她感覺到疼痛,一種對于未知的恐懼油然而生,她仍然不肯放棄地掙扎著,或許是老天開眼,這個時候正干完一天活兒往家里趕的祝詩柳父母碰巧經過,帶著農具的人顯然比赤手空拳的乾元要厲害很多,那個壓在她身上的乾元吃疼,回頭一看便嚇的趕緊開溜,連衣裳都顧不得穿,踉踉蹌蹌地跑了。 祝詩柳的父母是在河邊撿到她的不假,但也省略了一些事情,她被祝詩柳父母所救,便決定報答她們,特別是后來知道那乾元要對她做什么事情之后,那份報恩的心就更加堅定了。 兩位救命恩人,生前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自己的女兒能夠開開心心的活著,這讓春雨也不禁感到有些頭疼,她不是什么大能,也沒有經商的頭腦,那嬌小姐更是撒潑無賴,天天正事不干,要么在屋子里悼念死去的雙親要么就是無聊了去外面玩,也幸好家里沒什么錢,她沒法去亂花。 暫時沒什么好辦法,春雨只好留在她身邊伺候著,誰知道祝詩柳在分化的時候控住不住自己,竟然強硬地和她發生那種事情,春雨不該打她,怕把祝詩柳那風一吹就能倒的小身板打壞,只好任由她索取,也是那一晚讓她有了祝詩柳的骨rou,人與妖相結合剩下的孩子,她也不知道這個孩子生下來到底是人還是妖,孩子快要出生的時候,她怕的偷偷躲在離村子不遠的密林里,直到孩子從肚子里出來才松了口氣,是個正常的人類孩子,沒有妖類的任何特征,將新生的嬰兒裹在襁褓里拖著生產后疲憊和疼痛不堪的身體回了家。 那之后,雖然孩子跟一般人家的孩童沒什么區別,卻也漸漸地恢復了妖類的一些習慣,這孩子身上終究流淌著自己的血液。 有了孩子這一層羈絆,春雨更不可能離開祝詩柳了,也不知道這樣的生活什么時候才是個頭,春雨常常在半夜的時候嘆氣,感覺未來的道路一片昏暗。 今天的祝詩柳很奇怪,但比以前體貼討喜了不少,可是這份體貼又能維持多久呢?春雨只當她是心血來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