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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后,劉東坤大病了一場。劉東坤生病的時候,后院里劉老爺的一干姨娘都鬧著要離開,劉家沒個當家的主母,她們有的精明的,早就哄好了劉老爺,將賣身契還與她們,再悄悄的命人拿到衙門銷掉。之前看著周柳兒無所顧忌的走了,她們的心也跟著浮動起來。都處于年輕貌美的好時光,誰愿意給劉老爺守活寡,何況她們又不是劉家正經的女主人,都想趁著劉東坤無心理事的時候鬧起來,能走最好,不能走,遲早也是要讓自家親戚來接的。劉東坤也沒有為難她們,極為爽快的言明,想走的可以收拾了自己房中的財物帶走,就此以后,婚嫁與否,都與劉家毫無關系,不想走的自會安排地方給庶母養老。有些想走的但賣身契還在劉老爺手上,劉東坤也不為難,叫管家找來各人的賣身契,一一分發到各人手中。不只如此,就連奴仆劉東坤也一并處理了,那些不干事的,有小心思的,直接拉出去發賣。一時間劉家偌大的家院,主子奴才加起來,所剩之人不過三四十。憐兒得了自己的賣身契,想不出離開了劉家,她還能去哪,最后還是選擇繼續留在劉家,正好劉少爺說過了,不想走的自會安排地方給養老。劉東坤得知劉老爺滿府的姬妾,最終只有憐兒留下來時,心中又嘆又喜。劉東坤身為劉家獨子,即使身在孝中也要接手處理生意上的事情,每日忙碌不堪。憐兒身在后院,這時候劉家能稱為主子的就這么兩人,倒是沒有人對她不敬,丫鬟都規規矩矩的,除了每夜里躁動難耐的身體,憐兒過的頗為舒心。如此三年過去。劉東坤將劉家的生意越做越大,成為無數商家閨秀的如意郎君人選。到劉家試探他成婚意向的媒婆來了一波又一波,始終沒能得到回復。有一家遣媒婆來了兩次沒有得到回應,大為不滿,在酒桌上一個勁兒的給劉東坤灌酒,劉東坤推辭不了,喝的醉醺醺的回到劉家已經子時了,劉東坤不想把人都吵醒,叫車夫把馬車趕到后門,他從后門進去。夜深人靜時是憐兒最難熬的時刻,白日里不敢想的事在夜晚無人時一股腦的擠上來,一閉上眼睛,腦海里浮現的就是曾經被男人大jiba日夜cao弄的日子,腿心處sao浪的yin屄總是控制不住的流出sao水兒。憐兒沒有可供泄身的yin具,三年來就連手指不敢插進那個sao洞里,就怕yin欲上頭,會不管不顧的找根男人jiba形狀的東西就往屄里插,或是找府里的小廝下人私通,只要是根jiba就能占有她的身子。憐兒掐了一把大腿上的嫩rou,強迫自己入睡。在夢里,得不到滿足的身體依舊在渴望男性粗大性器的侵犯。憐兒做過許多春夢,有時夢中是一個男人,有時是三五個男人,脫光了衣服,袒露著粗大猙獰的roubang撲向她,夢里的男人把她充盈的奶水全部吸光,嘲笑她的小屄yin賤,每天都在發sao,然后粗暴的用jiba頂入她的yin屄賤屄。每一次做夢,都會在高潮來臨前結束,夢醒之后身下總是黏膩一片,sao水在做夢挨cao的時候流的滿腿都是,被窩里都是yin液sao甜的氣味。而她閉眼入睡前剛擠干凈的奶水,這會兒就又滿了,顫顫巍巍的一對白膩大奶,蓄滿了乳汁,脹的她生疼。比胸前脹痛大奶更難受的是發sao的白虎屄。若是不泄一次身,便只能睜著眼捱到天明,一夜不能入眠。憐兒不敢找東西插到屄眼兒里頭,遇到似這般空虛難耐的時候就用手指揉捏那顆隱藏在yinchun間的小陰蒂,揉捏、擠弄、按壓,直到泄出一股股yin水。如今那顆陰蒂在憐兒的日夜玩弄之下,變得梅果一般大小,情動之時便自發的從yinchun的保護下探出頭來,等待主人的玩弄。今夜也不例外,春夢之后,憐兒將手伸到濕透了的褻褲里,熟練的玩起那顆紅艷艷的rou蒂,即使手指沒有插xue,但整個私處都是水淋淋的,手指擠碰之間曖昧的水聲不時從被窩里傳出來。等來勢洶洶的情欲稍稍平息之后,憐兒起身,披上薄紗,去外間找到一個茶杯,捧著一只鼓脹的輕輕地對著茶杯擠出奶水。劉東坤推門而入的時候,憐兒正在擠另一只奶子里的奶水,場景活色生香。“啊,老爺?!睉z兒驚慌失措,伺候她的丫鬟夜里住在下人房,不是和她同住在一個院子里,她在自己房里不顧忌慣了,劉東坤突然進到她的房間,怎能不讓她害怕?!袄蠣斒遣皇亲咤e院子了,我叫下人來陪您回去?!闭f著憐兒就要出去。劉東坤攔住她,把她壓在椅子上,湊到她胸前,吸幾下,道:“好甜的味道?!?/br>劉東坤一手搭在椅背,健壯的身體擋在憐兒身前,讓憐兒想逃也逃離不了,另一手拿起桌子上裝著乳白奶汁的茶杯,他聞了聞,似乎是覺得味道和憐兒胸前的氣味一樣,一口氣把里面的奶汁喝完。憐兒被劉東坤禁錮住,整個人被男性特有的氣息包圍,呼吸時男性的氣息從鼻腔而入,從內到外的被男人的氣味沾染。這是三年來憐兒第一次和男子靠的這般近,平息的情欲又涌動翻騰著要得到滿足,腿間的花xue饑渴地抽搐,憐兒能感覺到黏膩的yin液從花徑里涌出來,才換上的干凈褻褲瞬間被yin水打濕。劉東坤聞到一股與眾不同的幽香,順著香氣,他撕開憐兒身上披著的薄紗,蹲下身,剝下憐兒濡濕的褻褲,準確地找到那處散發著誘人幽香的秘處。“嗯啊……老爺不要……”劉東坤摸到滑溜溜濕漉漉的花瓣,手指不斷地摩擦兩瓣花唇,憐兒嚇的喊出聲,渾身僵硬。劉東坤仿若沒聽到,繼續手上的動作,摸到了一手濕黏的yin液,他低頭,伸出舌頭在肥厚yinchun擠出來的那道rou縫處舔了一下,感覺味道不錯,于是接著一下一下的舔弄。憐兒緊緊抓住椅子扶手,后背完全貼在椅背上,兩腿搭在劉東坤肩上,腿間是劉東坤晃動是腦袋,她清楚的感覺到,她的sao屄被老爺的口舌嘗了一遍又一遍,yin水淌落,有些被老爺吸到嘴里咽下肚,有些順著股縫流到椅子上,大量而粘稠的yin液散發出濃烈的味道,一種誘使人動情的味道。在憐兒沉迷于被舔xue的快感中時,劉東坤飛快的解開腰帶,拉下褲子,扶著粗硬的男根抵在憐兒翕張潮濕的xue口,guitou在肥厚紅潤的yinchun上刺探幾下,就被蠕動的小孔吸進去。那處三年沒有異物進去,又是會吸會夾的名器寶xue,窄小緊熱,劉東坤的roubang一進去就被內里的媚rou緊緊吸住,絞的他險些射出來。憐兒突然間吃到只有在夢里才能吃到的男人jiba,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