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一起流浪(三)
當我們一起流浪(三)
我來到A市是在二月,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了一個月。春夏之交,天氣已經漸漸轉熱,我發現最近頭狼一副很不安的樣子,越發的黏我了。 雖然被它抱著很熱,不過我也沒想過強行讓它不要黏我它應該是不會聽話的,而且我其實很喜歡很喜歡被它抱著。 于是我只能更換著裝,換上短袖短褲,下身的布料也是純棉質的,五厘米的褲腿揉皺了之后越發上卷。我倚著寬大靠枕,坐在飄窗上吹頭發。夏夜的風透過飄窗,帶來一聲急促的呻吟,沒來的及細想手指便已經打開了吹風按鈕,一切都淹沒在吹風機的聲音里。 頭狼也聽到了這聲音。它動了動耳朵,然后又趴回我的大腿上。仿佛在找最佳位置似的,它在我的腿上換了幾次位置,扭來扭去,最后把頭放在我的小腹上。 我的腳趾尖感到一股奇異的觸感。 不像毛發厚實柔軟的感覺,反而硬而有彈性,就像橡膠棒的觸感,微微有些潮濕粘膩。吹風機狂躁的熱風灌滿我的耳膜,我無暇他顧,只想盡快弄干洗澡后有些凌亂的長發。于是我只是條件反射般動了動腳趾,有什么東西噴在了上面,像是一滴水,不過粘稠又guntang。 頭狼的鼻尖抵在我的小腹之處,隔著一層薄薄布料盡情嗅著我的味道。它甚至舔了一下,大舌頭打濕了衣料,透出內褲的淡淡粉色。這異樣的觸感讓我抖了一下,按停了吹風機的手有些顫抖,用頭狼喜歡的力道撫摸它的耳朵,推了推它的額頭。 它抬頭看我,很乖的往后縮了,退到大腿根處,伸舌舔著我的肌膚。 我身材嬌小,比例卻很好,常年爬山的腿肌膚緊致,觸手幼滑。去年夏天穿了太久的熱褲又 不愛涂防曬霜,于是現在還有條不明顯的白線,線下是一條蜜麥色的長腿,線上是我奶白色的三角地帶,它沿著那條線仔細品嘗,伸舌探進寬大的睡褲,我能感覺到內褲的蕾絲邊被舌頭抵在肌膚上,從不曾被他人觸碰的肌膚被啜吸舔吮。 理智告訴我這很荒唐。 嗨,頭狼,想吃rou也別老是舔我的腿,我會害怕的。 我繃緊了大腿,夾緊股間,那里有奇怪的濕熱。我覺得很害臊,竟然對于頭狼的接觸有反應。 頭狼歪著頭看我,上身直立起來,兩只爪子搭在我肩膀上,對著我的臉又親又啃,力道比以往重了許多,最后還在鎖骨上留了個犬齒印兒。 難道真的想吃掉我嗎? 我晃晃頭,只覺得整個人都有點暈。好像有一股火,燒的整個人有些口干舌燥。我推門出去,頭狼走在我身邊,有意無意地蹭著我的腿。剛出門,我便又聽見一聲長長的呻吟聲,然后是床板、被褥和rou體間的撞擊聲和水聲,我的燥熱本就沒退,聽到這樣的聲音更像被火炭燙了一下一般,下意識想縮回房間,卻被頭狼一撞,險些撞進隔壁房間,急忙穩住身體,卻聽見一聲高亢又隱忍的低呼,從未想過的場景就這樣撞進眼前。 門板后的我就像個偷窺他人床事的色情狂,明知不該,卻挪不動眼睛。眼前的是一具美麗女體,栗色的卷發披散在她的臉上,仰躺的姿勢讓她曲線畢露,奶白色的身體完美無瑕,飽滿的長腿緊緊纏著身上的野獸,它腰間用力,把她的豐臀擠壓在床墊之間,不斷的起起伏伏,隱約可見猙獰的紫紅色巨物在蜜洞間進出。它的前爪緊緊摟住女人的纖腰,舔著女人豐滿的雪白上身。她無疑十分歡愉,全力迎合,雙臂抱著對方,嗓音在連續不斷的叫喊中已經有點微微的嘶啞。 女警小jiejie和閃電。 他們在zuoai。 無疑是雙方充滿愛意、十分愉悅的一場性愛。 閃電不停的抽動了一會,突然一個挺身,我幾乎能聽到他們結合之處發出的聲音,一股乳白色的汁液順著小jiejie的股縫漸漸留下來。他們的呼吸聲都急促起來,我聽到射精的聲音,閃電依然在小jiejie的身體里cao動,仿佛要盡情享用這具美體一般的用身體摩蹭著小jiejie的每寸肌膚,小jiejie則如同失神般雙目失焦,閉上眼睛,承受著這一切,任憑guntang的jingye灌進體內,她纖細修長的手撫摸著對方的身體,然后是一場充滿情欲的吻,灌進耳朵的盡是嘖嘖水聲。 原來人與獸之間是可以做這種事情的嗎? 潤滑劑、玻璃窗上的剪影、麝香的氣味,其實已經是非常明顯的線索了,但是我仿佛欺騙自己一般,控制自己不向這個方向思考。大腦被過于具有沖擊性的畫面席卷,我強迫自己移開視線,挪動腳步回到自己的房間。 該假裝自己沒有看到嗎? 不或許現在并不是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 我還有自己的問題沒有解決。 柔軟的床墊突然一沉,頭狼臥在我身邊,頭倚靠在我胸前,抱著我的腰肢,大尾巴在我的雙腳上掃來掃去。無論是多少蓬松干凈的皮毛也掩蓋不了的、淡淡的野獸氣息縈繞在鼻尖,我卻早已經習慣了,下意識的把右手搭上了它的肩胛處,那塊凹凸不平的疤痕,在毛發掩蓋下依然清晰。 下意識的摩挲著,下意識的親近,已經沒有任何距離了。但是我必須得考慮這個問題了,頭狼把我當成了什么。 答案絕對不是主人。這一點我十分清楚。 同伴嗎 亦或是伴侶? 你想和我做嗎? 我們四目相對,這個問題就非常突兀的從嘴里說了出來。 頭狼當然是沒法張口回答的,它只是偏頭看我,蹭了蹭我的臉頰。 不討厭不討厭這種親昵。 我更加貼近了它幾分,左手放在枕邊,右手滑到它的尾巴尖,輕輕揉了揉。它從喉嚨里發出低低的呼嚕聲,尾巴小幅度搖擺起來,它的尾巴很蓬松,稍微有點硬質的毛發讓人很癢。 我按滅了床頭的夜燈。 我想我是不能動搖自己的原則的。 堅持單身下去,直到找到一個我喜歡的人,這就是原則。 只能和自己喜歡的人zuoai,這也是原則。 不過非得是人才行嗎? 沒有戀愛過、甚至沒有暗戀過的我,很難判斷自己的感覺。但是如果參考小jiejie和閃電的話,如果我和頭狼做那種事情只是這樣想了一下,我的身體就因為恐慌感而抖了一下。頭狼已經半睡著了,感覺到了我的不安穩,它迷迷糊糊的張開眼睛,輕輕用頭頂蹭著我的頸窩。 沒事啦,你睡吧。 被它蹭了一會兒,我才伸手稍稍拉開了距離,安撫性的讓它停下來了。 被這樣親昵著,很難做出理性的思考。身體上的親昵讓我的感覺不斷的向某個方向滑落,甚至產生了渴望感。溫暖而柔軟的某種感情、帶著偷吃禁果的暗自愉悅和期盼。至于那一瞬間的恐慌,大概是潛意識的決定與常識太過背離,所以慌神了吧。 這是背德。 但是喜歡這種東西,本就毫無道理?;蛟S與世人的眼光相悖,但是依我看來,與異類相戀廝纏,這是一件個人私事,無需受任何人指摘。 想通了這一點,心里突然輕松了不少。我拉緊被子,再次湊近了它的方向,頭狼在夢中抽動鼻子,貼在我的發絲上,嗅著我長發的味道。 我決定喜歡你啦。 我在心里如此默念,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