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3. 我養
09-3. 我養
夏亦在酥麻的快感里高潮了兩次,癱軟無力的倒在褚瑾修懷中。 還不夠! 褚瑾修眼神中藏不住如狼似虎的渴望,他伸出兩指從yinchun前端翻弄出暗藏其中的小核,極盡挑逗的搓弄,立刻感受到身上人兒觸電般的顫栗。 啊呀真、真不行了!求你嗚嗚嗯嗯嗯夏亦抽抽噎噎地求饒,但是yinchun還是緊緊吸允著roubang,夾得褚瑾修頭皮發麻。 身體倒是很誠實。褚瑾修換了姿勢把她按回床上架起雙腿,用力挺了進去。 夏亦的浪叫聲混合著碰撞聲充斥著整個房間,褚瑾修用力地吸允著她身上每寸肌膚,落下一點一點深遂的刻印,撞進的力道大到像要把女人骨架給撞散了般。 這陣子褚瑾修忙得不可開交,但是他可沒忘記注意夏亦的一舉一動。 趁他去出差的期間,這女人竟然跑去相親還被求婚,他氣到差點去掀了她家屋頂無奈公司事情太多他無法分神,那天在辦公室看到她,他滿腹沖動想把她按在桌上cao,好不容易壓住沖動讓她離開,結果這個不安分的小東西竟然又跑夜店玩。 褚瑾修接到消息的時后直接把手機給砸了,趕到夜店就看到,夏亦一副饑渴的模樣到處看,他差點被氣到吐血,暗自下定決心好好懲治這個小東西,要讓她再也不敢踏進夜店一步。 一遍遍將女人吞入腹,褚瑾修禽獸般地要著夏亦。 夏亦又爽又痛哭著求饒,上下面的嘴巴都被折磨地難受。 她被褚瑾修逼著發誓不跟男人約會也不再踏入夜店,整張小臉布滿淚痕楚楚可憐地立誓求饒了一個晚上,褚瑾修才戀戀不舍地放過她。 好像有點過了看著累癱地小人兒在床上昏睡過去,褚瑾修邊拿藥瓶邊自我檢討。 褚瑾修你這個死變態夏亦在心中咬牙罵道,雙腿間涼意緩解了不少疼痛,她懶懶地睡去。 隔天起床夏亦起床時,已經日上三竿。 果然是他房間。夏亦拖著酸痛地身體下床梳洗,透過浴室那整面墻大的鏡子,免不了還是看到紅痕累累的自己,幾乎整個身子都是怪蟲叮咬的痕跡,褚瑾修那個禽獸咳咳 胸口到脖子上的吻痕點點根本遮不住。 昨天叫得太厲害,現在喉嚨還疼著,夏亦像個小老人一樣緩慢地駝背前進。 才出走廊就聞到飯菜香撲鼻而來,她走餐桌前,桌上放好午餐,午餐旁邊放著一張小紙條。 午餐桌上,晚餐有人送來,飯后冰箱有甜點,客廳有一臺新筆電拿去用。 簡單家常四道菜一碗湯還有一杯果汁,又有上次好吃的五花rou,如果餐餐都能吃到該多好?有個會做菜跟甜點的男朋友,感覺好像還不錯,夏亦吃著吃著,突然產生了成為他女朋友該有多好的想法。 不不不!沒有餐餐被他抹干凈就很好了!夏亦猛然搖頭繼續吃她的午餐。 吃飽喝足后她捧著點心坐到客廳,筆電旁邊又放了一張紙條。 昨天的教學我相信你受益良多,現在靈感豐富,好好在家寫作不要出門了! 褚瑾修夏亦惡狠狠地把紙條揉爛在拳頭中,你以為是誰害我現在出不了門? 她才不要大夏天把自己包成怪阿姨的樣子。 一下午的文思泉涌,夏亦的十指在鍵盤上靈活的飛舞著,直到外賣的鈴聲打斷,才心不甘情不愿去開門。 晚上褚瑾修回來,就看到餐桌上完好的餐點跟窩在沙發上的夏亦。 你沒吃?他問,眉頭不自覺皺起。 沒得到響應。 夏亦?夏夏?褚瑾修又叫了幾聲,沒得到響應索性走過去直接把屏幕壓上。 誰啊啊我還沒存檔。夏亦反應靈敏地收回差點被夾到的手,不爽地瞪著眼前的男人。 軟件有自動備份你放心。褚瑾修收走計算機放到一旁,怎么沒吃晚餐? 夏亦這才注意到時間,已經晚上十點了!但是靈感興頭上,對其他事情不在意,先把計算機還我。她伸手從經過他的側身就想要拿。 褚瑾修抓住她纖細的手腕,把人拉起往餐廳走。 我靈感正源源不絕你不要打斷我啦! 就是不吃飯才又矮又小。褚瑾修手勁大握得夏亦生疼。 我這就是天生的,中學時候就不漲身高跟rou了。夏亦嘖了一聲。跟吃不吃飯沒關系。 褚瑾修拉開椅子按著她的肩膀逼她坐下,敢起來你就死定了! 我靈感正好你別害我,打斷害我寫不下去你才死定了!夏亦像只蟲扭動著身體,要是沒稿費沒錢吃飯你養我??! 我養。 褚瑾修淡淡兩個字讓夏亦原本準備好的抗議打散,她睜著圓滾滾的大眼睛望著男人。 咳我拿碗筷。褚瑾修隨便找了個借口 那、那我繼續去 坐下,不然褚瑾修的話又被夏亦打斷。 我靈感正好。她姑奶奶才不是被嚇大,夏亦嗤之以鼻。 這女人褚瑾修額頭直冒青筋,你要在動我就把你綁起來,上下面的小嘴一起喂。 夏亦立馬把屁股黏回椅子上,見他臉不紅氣不喘講這種不正經的威脅,她差點沒被氣到內傷 這人絕對是流氓,衣冠禽獸的大流氓,她到底為什么會在第一次見面覺得這家伙英俊斯文清冷淡雅。 夏亦用最快的速度把飯吃完,褚瑾修也沒繼續為難放她去寫稿,自己則關到書房處理事情。 好累。終于告一段落,夏亦看是午夜十二點了,她伸了伸懶腰。 走到客房路上看到書房的燈光還亮著,門為為透著一個縫,夏亦沒忍住好奇心,往門縫里看,許久不見褚瑾修帶著金色框眼鏡,俊美儒雅的樣子讓她有瞬間失了神。 他正低頭看手上的文件,紙的大小看起來只有A5內容花花綠綠,說是文件到比較像是信紙之類的東西,嘴角似乎還帶著淺淺的笑意,目光中充滿溫柔,不似她在床上那般帶著哄誘,而是一種純粹干凈專注的溫柔。 這瞬間,夏亦不知道為何羨慕起寫那封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