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身上
紋身·上
食用搭配BGM 雜志拍攝 [SEXY BACK]JustinTimberke 贈你深海 [Fly Me to the Moon]JoshuaRadin 00 哇,看到了嗎?蕭逸多了個紋身。 新的嗎?哪兒呢? 胸上,一圈兒,好像是英文名字,Osborn & 指了指最新刊的封面,就是這里 蕭逸左心房的乳尖周圍,紋了一圈你與他的英文名字。他的乳尖是淺淺的褐色,透著微微的粉。黑色英文字體足夠簡潔,與鳶尾花樣交織,纏繞在他的乳首外側,首尾相銜,正正好是一圈。他的膚色本就冷白,而胸膛這一處因為很少見光,更是白到了極致,襯得紋身分外鮮明。 鳶尾所有花語之中,我覺得最合適的是神圣與愛慕。你是上天賜予我的稀世珍寶。而我對你,說喜歡太淺,說愛不夠恰當。我是愛慕你,愛與仰慕。 所有人,只要看到我,或者我的照片。都明白你在我的心上。 這個位置,可不止在心上。 你是我心尖尖上的人。 01 雜志拍攝 看我看我寶貝兒嘴巴再張開一點兒對~記住這個感覺!腿給我全部打開,太棒了! 男人女人都得為你拜倒好!換個姿勢。 想象你現在正在夏日沙灘上,來了,給你抹上防曬油感覺我在撫摸你,啊不對,你女朋友正在撫摸你的胸膛感覺對了!胸再挺一點兒,現在她的手到了你的腹肌然后再往下 噗呲 我剛喝下去的一口冰鎮檸檬水差點全噴出來。這,這是什么搞黃色現場? 換個布景板,給逸逸臉上補個散粉。休息十分鐘,待會進行下一個場景的拍攝。 說話的男人正是方才不斷按快門的攝影師。 SIMON,性別男,性向GAY。時尚雜志首席攝影師,負責這次沙灘派對系列的硬照拍攝。 好像每一本時尚雜志都會有一位叫SIMON或者JASON的基佬攝影師。SIMON搖著他的小屁股一扭一扭地向我走來,身為一名女性,我不得不承認,他扭得比我妖嬈多了。 寶貝兒,你男朋友真帥哈。咱們打個商量,你過去讓他起來一點兒,成不? ??? 就是那玩意兒,起來一點兒。 SIMON最擅長的就是用言語調動起模特的興致,讓他們在他的挑逗下呈現出近乎高潮的神態與姿態,不論這些男的,是直是彎,他各有一套說辭。但是這次面對蕭逸,好像沒能順利達到目標。 我腦子一瞬間懵了,呆呆地望著他,這什么鬼要求啊。 SIMON見我不說話,耐下心來解釋:這種暗示呢,會讓照片的性張力表現得更足一點兒,這期他要上封面的。 我想要的,是讓人一看到就想著在他身下求饒,就想著被他按在地上狠狠地干,就想著 行行行!這人說話也太露骨了吧,我趕緊制止他,生怕再聽到些足夠現場消音的玩意兒。 你別說了。我去! 哎你捂我嘴干什么呀!哎哎現在年輕人這么放不開呀,你和你長這樣兒的男朋友難道只抱著睡覺嗎??! 他的聲音還在我身后追著喊,太可怕了這個基佬。 今天我陪蕭逸來拍攝雜志。 此刻我的男朋友,正裸著上身,穿著沙灘褲靠坐在拍攝道具前。我磨磨蹭蹭走到他面前,往下瞟了一眼,有點不好意思。 因為這條沙灘褲的褲腰只要再低半公分,就能看見我昨晚留在他小腹下面的吻痕,當然還有腿根處的一堆。那真是很野很激烈的一場性愛,就在他比完賽的休息室里,現在回想起來我的臉上熱度仍是不減。 我不太自然地把水瓶遞到他嘴邊,喂他喝水。蕭逸就著我的手喝了兩口,舔了舔唇:怎么了?是不是等得無聊了? 沒有,來傳達指定。 哦?什么指令? 看了看大家都在外圈兒忙手上的事兒,這才俯身低下頭,湊到他耳邊悄咪咪道:SIMON說,讓你起來一點。 ???蕭逸一臉困惑的表情同我方才如出一轍,正要起身呢,我趕緊按住他。 不是那個起來。。。我不好意思地掃了個眼風,瞟向他的下身,是那個。 希望他自己能明白,我真的是說不出口。 蕭逸是真的聰明,下一秒就明白了我在指什么,但他這個人一聰明起來吧,就容易使壞。 起來嗎?他湊過來貼著我的耳朵,跟吹氣一樣,我一個人不行啊。你幫幫我。 過分了啊,蕭逸!在外面呢!但我好像也沒有什么立場罵他,因為傳達這個要求的正是在下。嗚嗚,世道艱難,怪不得SIMON那個老狐貍自己偷偷跑遠了,否則肯定會被當作性sao擾。 我繼續做賊似的看了看四周,確認沒什么人注意到我們這邊兒,這才磨磨蹭蹭地伸出手。哪知道剛伸出去,蕭逸就一把抓過去貼緊了襠部。我嚇得半死,趕緊上前用身體擋住我們即將開始的見不得人的小動作。 揉。 他一聲命令倒是下的簡短。 這可是真真正正的公共場合白日宣yin??!我隔著褲子握住他性器的輪廓,草草擼動了兩下,硬得好快。松手想要走,卻還是被他牢牢按在那里:再揉一會兒。 夠了夠了!都起來了!我低聲警告。 不夠。蕭逸這個人真的很不要臉,這種時候還能帶著笑望我,臉上表情裝得倒是無辜,你的指令,怎么能夠? 再摸下去要出來了! 我狠狠甩開他的手,一溜煙跑了。幸好十分鐘的休息時間很快結束,SIMON經過的時候,看了眼蕭逸的狀態,暗暗向我豎起大拇指。欲哭無淚,這個夸獎我不如不要。 后續拍攝沒有這么奇怪的要求,換了兩組背景板就結束了。SIMON喊我們去顯示屏那兒一起先看看照片demo,蕭逸還光著上身,湊過來,手自然而然地搭在我肩上。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動情后的每寸皮膚都是性感的。蕭逸這哪止是性感,簡直是情色。 太澀了??v然這套照片在大屏上劃得飛快,我都覺得再看下去真的要濕掉了。特別是那張,蕭逸中指插入口腔,眼神睥睨地往鏡頭看如果不是在外面,我真的要雙手捂著臉身子扭成麻花對著蕭逸說出C開頭的那兩個字。 媽的,這個基佬好會拍! 偏偏SIMON還不閑著,在一旁煽風點火:逸逸寶貝兒,你真的不考慮當當明星嗎?男模也行???這身材這性張力,嘖嘖,真想讓更多人看到你的rou體啊~~~ 說著挑起細長的眉,拋了個媚眼兒。歪!SIMON大攝影師,你究竟是不是在以公謀私啊,你這叫語jian懂不懂!在我這里是犯法的??! 要不這張當封面吧?這張看過去好帥,我都想跟他zuoai。他食指支著腮幫,自言自語。 前面那張呢?蕭逸開口了。 修圖師把照片劃回去,SIMON盯著分屏兩張對比了一會兒:其實也行,你說的這張紋身會更顯眼一點。 欸,不過這邊兒怎么好像有個小小的紅印子???他湊到屏幕前細看,剛被蚊子咬啦?這棚里沒蚊子吧。 我不自然地后退一步揪住蕭逸的沙灘褲褲角,露出來的印記正好就在蕭逸的下腹,而在那個印記之下,還有更多的更清晰的。好丟人啊,要被發現了。我整張臉都慢慢地燒起來了,蕭逸的手指就在這時候從后面繞過來悄悄勾住了我的,握了握又輕輕捏了一下掌心。 SIMON那個人精,怎么會看不出來,他一邊說著沒事兒讓修圖師修掉,一邊搖頭晃腦不住地感慨:會玩兒啊,真會玩兒啊。 嗯,家里蚊子有點多。 蚊子會玩兒。 蕭逸去換衣服卸妝,SIMON還在絮絮叨叨著什么大啊猛啊的,我耳朵實在聽不去下去了,救命啊。 喂我揪住他,你們這個行業都這么有顏色的嘛? 黃???他倒是直接,鄙夷地搖搖頭,這還是看你在,你要不在,說的可不止這個了啊。 一旁的修圖師深表贊同地猛點頭,看來對SIMON的癖性是深有感觸。 不過寶貝兒你放心,你男朋友呢,雖然是個翹屁猛男,但太白了我沒興趣,我還是更喜歡古銅色的翹屁猛男。 我真是要被他寶貝兒寶貝兒叫得頭腦發暈。 紋身剛紋沒多久吧?這精細度,我看沒四五個小時下不來。 冷不防被SIMON問了一嘴,他正好翻到幾張對準蕭逸乳首紋身的特寫,突然感慨:逸逸一定很愛你,這種地方紋,是疼死人的。我紋過一個在前胸上方,都他媽疼死了。 啊這你都看出來啦。 我又不是傻子,他叫Osborn我還是記得的哈。紋在這種地方,還有他看你那個黏黏糊糊的眼神兒,我的天吶,我當年對著初戀都沒這么深情。嘖嘖,另一個英文名不是你還是誰,你自己說? 他拍之前就跟我說了,一定要拍清楚這個紋身,還一定要挑紋身明顯的做封面。我估摸著剛剛選的那張應該沒意外,到時候再看看精修完的效果。 寶貝兒,這可是正刊封面,你男朋友帶著你的名字上了。這本雜志所有受眾,都能看到他這塊兒地方。 離開的路上我腦子還在想著SIMON說的那些話,不自覺地偷偷瞄一眼蕭逸,想起兩天前我出差回來還對他鬧小脾氣,突然就不太好意思。 其實鬧小脾氣真的不能完全怪我。眾所周知,我這位職業賽車手男朋友,不僅人帥活兒好,三圍數字更是頂呱呱,102-76-96,所以我饞他的身子完全合情合理吧。 蕭逸向來知道我貪慕他的身材,在家洗完澡出來基本都不穿上衣,讓我看個夠。 這是前提。 然而一切都變得很詭異,就在我出差兩個星期回來之后。先是機場接我回去的路上,說家里廚房漏水沒辦法住,我們倆先去我家湊合一晚。我尋思著廚房漏水和臥室也沒多大關系,怎么就不能住了。不過蕭逸既然這么說,我也就同意了。 更絕的在后面,他回家洗完澡出來破天荒穿了套睡衣,大夏天的,他睡衣扣子扣到了最上面一顆,脖子都捂得嚴嚴實實。 你不熱嗎? 有空調。 我撲上去抱他,想解開扣子親他,他別別扭扭地推開了我。正處于熱戀中的情侶,兩個星期沒見,不應該一重逢就干柴烈火少兒不宜嗎?可是我的大狼狗男朋友,為什么突然就變成了一只小病貓,還是那種絕了育的小病貓。 有問題。蕭逸絕對有問題。 晚上熄了燈他湊過來想抱我,我一把推開他,誰還不會推人了呢。我只留一個后背給他,嘴里別別扭扭:你走開。 放在平時蕭逸早就撲上來哄我了,可是那天晚上,他只是伸了手試探著摸了摸我的頭頂,然后直接就睡了。什么都沒說,就睡了。 我越想越氣,氣到第二天他比賽之前都沒跟他說加油。 雖然鬧別扭,但男朋友比賽還是要去看的。所以蕭逸到底是因為訓練太累還是出了什么事不愿意和我講,才會這樣冷淡對我呢。我坐在場外腦袋瓜子里來來回回地繞這兩個最有可能的理由。雖然他的種種行為真的很像出軌,家里不讓我進,身上不給我看,太惹人懷疑了。 可尚存的理智和情感同時告訴我蕭逸不是這種人,他肯定不會這樣對我。 就當我坐在觀眾席上胡思亂想的時候,全場的歡呼把我逼回了神兒,比賽結束了。我看著蕭逸從他過分張揚的紅色賽車上邁下來,隨手取下頭盔和防護面罩丟給工作人員。頭發被汗水打濕了一半,他隨意地撩了下凌亂的額發,朝我這個方向走來。 數不清的攝像頭都跟著他過來。他摘下手套,邊走邊解上半身印有GlitterBullet隊標的紅色賽車服,他這是,他這是要 我這塊區域的觀眾突然激動得不行,特別是前排的粉絲們,幾乎是在高分貝尖叫。 蕭逸是不是要脫衣服???! 臥槽??!有生之年又能現場看蕭老板裸體了! 我死了啊啊啊?。。?! 不負眾望,蕭逸干脆利落地一把扯下了身上白色的諾梅克斯防護內搭,丟給身旁的隊友。他裸著上半身,揚起嘴角遙遙對我笑,神秘又恣意。 剎那間快門聲猛然響起,在無數此起彼伏的閃光燈中,我與蕭逸隔著重重人潮相望。我看到了,他左心房的乳尖周圍,有一個新的紋身。距離太遠我看不清那是什么圖案,但直覺告訴我,必定和我有關。 蕭老板的新紋身?。?! 原來他捂住的,是紋身。 休息室。 他做了一個口型,隨即斂住笑轉身,露出優美流暢的背肌線條,隨著他行走的步伐,一滴汗沿著脊椎緩緩淌下。又是一陣尖叫,想必他已在無形中謀殺了無數少女的芳心菲林。 整整兩年!我終于又看見他后背的那個紋身了??! 是的,蕭逸后背脊柱上還有一處紋身,和我在一起之前就有。他這個人紋身不喜歡花里胡哨,那處只是一串簡簡單單的黑色英文字體 The path to glory is always rugged. 我愛極了他的脊柱紋身。剛開始在一起,每次zuoai我特別喜歡讓他背對著鏡子,抱著我抵在墻上。我從他的肩頭望過去,看著鏡子里他流暢緊致的背肌線條,看著他這處紋身因為身下不斷的律動而起伏,看著汗順著他的脊背緩緩淌下。我的腿環在他腰上,被他深深進入著,我邊哭邊在他背上胡亂地抓。 我曾經揶揄過他:你怎么不像小貝那樣,側肋也搞個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他捏著我的鼻子笑:確實是有再加個紋身的想法,不過還沒考慮好紋在哪兒。 原來這就是,他想要新加的那個。 所以,昨天晚上不讓我抱不讓我解衣服是這個原因嗎?休息室內,蕭逸洗完澡換好衣服,依舊裸著上半身,讓我給他擦頭發。 我盯著他胸口處的紋身細細端詳。 那是左心房的乳尖周圍,紋了一圈我與蕭逸的英文名字。他的乳尖是淺淺的褐色,透著微微的粉。黑色英文字體足夠簡潔,與鳶尾花樣交織,纏繞在他的乳首外側,首尾相銜,正正好是一圈。他的膚色本就冷白,而胸膛這一處因為很少見光,更是白到了極致,襯得紋身分外鮮明。 反正最后都是要給我看的,你干嘛藏著掖著。 蕭逸笑了笑,摸了摸鼻子有點羞澀,低聲道:這個紋身的初次登場,我覺得,還是贏了比賽之后脫衣服露出來會更加帥。 你那是脫衣服嗎?你那直接就是扯。 難道不覺得更帥嗎?是不是當時就想撲上來抱我親我? 才沒有,你少自作多情。 他抓住我的手:還沒有啊。你知不知道你那時候什么表情,就是你每次騎在我身上喘,那個樣子我這輩子都忘不掉。 你瞎說! 蕭逸也不管依舊半濕著的頭發,笑著就用腦袋蹭我。 你知道我贏了脫衣服的那個瞬間,有多少人想抱我親我?你知道剛剛有多少人看著你的名字在我胸上,還是在那種位置,嗯?你知道多少人羨慕你,羨慕死你了。 可是別人也不知道是什么啊,看不清的。我小聲反駁。 他們知不知道我不管,你知道就夠了,我只想讓你看到。 他抬頭看我,眼里洋溢著無限快樂,像一只大狗勾。 我 我也只讓你抱讓你親。他打斷我,拉著我坐到他腿上,我都這樣對你,你還跟我鬧小性子是不是,嗯?出差回來不讓我抱,不讓我親,不讓我 我趕緊堵住他的嘴:別說了,外面有人呢。 他們知道,他們什么不知道???蕭逸別有意味地對我笑,加重了語氣,你放心,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門已經反鎖了,很隔音的。 還鎖門?你想干什么呀你? 干什么?蕭逸饒有興致地舔了下唇角,湊過來撈著就是親,鋪天蓋地都是他身上的黑雪松氣息,當然是干那天晚上沒干成的事兒啊。 在想什么呢,這么出神。一直端坐在我身旁開車的蕭逸突然開口,思緒一下子從回憶里抽出,我瞟了眼他好看的側臉,有點心虛。 肯定又在想什么不健康的內容。他就喜歡調笑我。 還沒等我反駁,他單手握方向盤,另一只手騰出來撫上我的手背,輕輕道:待會我們回家,家里有驚喜。 02 贈你深海 閉眼,乖。 進門前,蕭逸神神秘秘地讓我閉上眼睛。自己家還閉呀,我腹誹,真不知道他究竟準備了什么,但還是乖乖依他所言。他好像還是不放心,在我耳邊又叮囑了一遍:不許中途睜開,被發現了,有懲罰的。 這種話平時還好,但在七夕晚上說出來,總覺得有點兒含糊不清的意味。 他的手牽上來,掌心溫熱干燥,一邊輸密碼開門:慢點,跟好我。 黑暗中我走得很慢,一下子失去所有的光線來源,只能被他牽著一點點慢慢挪。 牽手對我而言,是戀愛中最重要的儀式。一只手疊上另外一只,十指緊扣,掌心的紋路抵在一起摩挲糾纏,直至漸漸烙上對方的印記。 這個路徑隱約記得應該是通往露天陽臺吧。陽臺上會有什么?他要和我吹著風喝冰鎮的香檳看星星嘛,好像也不錯。 腳步停下來,蕭逸放開手,轉來身后雙手環住我的手臂,他俯身下巴輕輕搭在我的肩上。 好了,慢慢睜眼。 他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睫毛顫抖著,眼睛一點點睜開,映入眼簾的,是整片深海。 這個形容可能有點夸張,卻絕對是我腦海中的第一反應。 原本超大的露天陽臺被改造成了一座玻璃屋,說是玻璃屋其實并不準確,更像一座小型的水立方。 整個陽臺除了入口,其余三面均以透明玻璃壁作為墻體,玻璃墻體里外共兩道,相隔大約三十厘米厚,形成夾層,中間灌滿了水。底部放置著水草、珊瑚、雨花石等靜物景觀,許許多多色彩絢麗的我叫不出名字的熱帶魚在此間輕快地游著,不斷聚起又散開,散開再匯聚。 幽藍透徹的燈光自底座向上打,玻璃壁內的整片水域都沉浸在彎彎曲曲蕩漾著的藍色光線中,隨著魚群的游動變幻起伏。太夢幻了,好像真的置身于一片深海中。 喜歡嗎?蕭逸在我的耳邊問。 四周好安靜,只有新風系統運作的極其輕微的換氣聲,仿佛置身于海底兩萬里的靜謐之中,靜得我與蕭逸的心跳聲呼吸聲都能聽得清清楚楚。我站在原地徹底失語,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完全沒有可能想到會是這樣的驚喜。 太過隆重,太過昂貴了。 蕭逸我怔怔喊他的名字,停頓了好久好久,久到他開始心急,開始懷疑我是不是不喜歡,我才得以繼續出聲。 我很喜歡。我壓抑著聲音里的哭腔,又怕不夠似的急急忙忙補充道,真的真的很喜歡,謝謝你。 我就知道。他的聲音輕快起來,像幼兒園里得到老師小紅花嘉獎的小孩子,笨蛋,我和你之間還需要謝這個字嗎? 那時候聽你說喜歡海水,說它可以包容萬物,溫柔而有力。難過的時候想把自己埋在深海,什么聲音都聽不見。你還說想要睜開眼,就能在水里看到的是一片清明,好像四季凝為一體,于時光罅隙匆匆而過。對不對? 蕭逸問我。那是我當初和他剛在一起時說過的原話,他竟然能夠一字不差地復述出來。眼淚真的忍不住了,斷線一般往外掉,我和蕭逸在一起后很少再哭,可是這次不一樣。我望著映在幽藍玻璃上的自己模糊的面容,望著他抱著我,下巴抵在我肩上輕輕地蹭,他面上的神情,那么溫柔而堅定。 別哭啊。他也透過玻璃面看我,我們的眼神在幽藍水域中交匯,漸漸纏在一起再也分不開,他拿手指輕輕地拭去面上的淚,你現在就哭成這個樣子,待會兒怎么辦,你讓我待會兒怎么哄你?嗯? 我還沒說完呢。他尾音里帶著小小的俏皮,繼續道,某人還說,在深海也希望能看見天空。白天是蔚藍,夜晚是深藍。不需要有日月星辰,就那么一片天空,干干凈凈空空蕩蕩足夠。是不是? 我點頭。 帶你去看。他牽著我的手,來到陽臺中央。全部的玻璃墻壁都延伸至上方封頂,形成一個封閉的四方體環境。然而頭頂正上方這塊兒大約四平方米的區域卻只有單層玻璃,水域里的一切在其邊緣封邊。 蕭逸按住手上的遙控,單層玻璃向兩側緩緩打開,微涼的夜風吹拂進來,我仰面望著頭頂那片浩瀚星空,旁邊的水域不時有魚搖擺著尾巴游過,隔著玻璃與天空遙相呼應。 這是屬于你的深海,和天空。白天你可以曬太陽,夜晚可以數星星,如果下雨天有心情,還可以來看雨滴墜下來打在玻璃上,不用怕被淋濕。要是想吹風就把這塊天窗打開,覺得太冷或太熱我們就再關上,中央空調系統自動調試溫度。 玻璃夾層里全部用的是8度以下軟水,水溫24-28恒溫控制,自動定時定量投喂裝置,水域內部每周會安排一至兩次的專人清理以及換水。 還滿意嗎?我的小公主。 蕭逸這個人就是這樣,喜歡給我一些以小開頭的昵稱,什么小奶貓小公主小笨蛋小路癡小慫包,時常讓我覺得自己在他眼里還是個孩子??墒乾F在,已經不是滿意不滿意的問題了,這是讓我開始懷疑究竟自己何德何能,讓他做到如此地步。 這就是被全心全意愛著的感覺嗎?太幸福了吧,好像有一整個太陽系的幸福在我心中慢慢膨脹開來,膨脹得都快盛不下了。 我何止是滿意,我是滿意死了,滿意的恨不得當場為他舍身成仁立地成佛。你看,我滿意得腦子里只剩下胡話,完全不知所云。 看著蕭逸,我只恨自己現在嘴笨得要死,什么都說不出來。喜歡,剛剛已經說過了;滿意,實在太輕了;感動,好像分量也不夠。 這是你心中的那片深海嗎? 蕭逸又在問我,帶著一點小心翼翼的試探。 是的蕭逸,這是我想要的。而同時,這也是你。蕭逸,你無數次包容我,溫柔而有力,是比深海更珍貴更安心的存在。 你是光。白晝是日光,給予我溫暖,夜晚是星光,點綴我璀璨。黑暗里是燈光,照亮我前方,迷霧中是晨光,指引我方向。世界上那么多種光,無數道光譜糾結交錯,偏偏唯有你,是我一個人的光。 心底的感動沸反盈天,話卻說不出口。我只能抱著蕭逸的腰,把腦袋貼在他胸前輕輕地蹭,一邊蹭一邊反反復復地告訴他:我愛你,蕭逸。愛你,好愛你,比昨天還愛你。怎么都愛不夠,還想再愛你更多一點。 這么感動???那怎么證明你愛我比昨天更多一點呢? 你看他指了指我背后,剛好游過一對通身乳白的小魚,魚鰭透明略帶銀色,他們嘴對著嘴停留在我們眼前,好像在親吻。 這是親吻魚。它們都這么積極了,我們是不是不應該落后啊。 蕭逸低下頭,單手食指挑起我的下巴,拇指在嘴角處輕輕地來回磨蹭:都親了那么多次,不會還害羞吧? 實話是害羞,每次都害羞。尤其他這次用這樣的姿勢,光挑又不親下來,都帶著一點輕薄調戲的意味了。而且我深知,一旦親上去,就不會只是一個吻那么簡單了。眼淚剛剛才止住,現在我的眼里水光盈盈,望著蕭逸的時候撲閃撲閃,連睫毛都在微微輕顫。 他最是見不得我這個樣子,唇貼上來就開始親,一點一點輕輕地觸著我的唇瓣碰,舌尖探進來尋我的,勾住開始調弄。我慢慢地回應,繾綣的纏綿的,十足依賴地吮著他,漸漸加深了這個吻。 蕭逸抱著我繞過一株巨大的尤加利葉盆栽。直到后背貼在微涼的玻璃墻壁上,我才猛然清醒,他這是想,是想 果不其然。他一邊抱著我抵在玻璃上親,一邊提要求。 你愿意在這片深海中接受我蕭逸的唇邊揚起一個熟悉曖昧的略帶戲謔的笑,進入你嗎? 可是這里,本質上還是座陽臺啊,頂樓的露天陽臺抬眼就能看見吧。我腦海里恍恍惚惚,又害怕又有一點躍躍欲試,身體卻比大腦更快一步誠實地做出了反應,兩條腿都慢慢勾上了他的腰。我甚至聽到了他嗓子里泄出來的輕笑,帶著極度滿意與意料之中的揶揄。 玻璃是涼的,體溫卻在逐漸升高:要在這里做嗎? 怎么,不好嗎?在你夢寐以求的深海,我們zuoai,不開心嗎? 蕭逸扯出我襯衫的下擺,手伸進去摸,掌心炙熱,貼著肋骨開始一點點地捏。好癢,我受不了扭動身子,卻被桎梏在他的胸膛與玻璃之間。 蕭逸。。。我委屈地喊他,不要,會被看到。 他好像很喜歡聽我說這種求饒的話。 不會,落地窗前你不敢做,害怕被看到。但是在這里,不會的。 可這里,是陽臺。 笨蛋。他的手已經解開了我胸衣的前扣,只要摸一下就知道我今天穿的是什么款式的內衣,簡直熟能生巧到了可怕的程度。 你忘了這里可不止我們,有兩道玻璃墻作阻隔呢。外間那層是玻璃幕墻,單面反射,從外面什么都看不見。我保證。 蕭逸的性器硬起來,支起鼓鼓囊囊的一塊,隔著褲子一點點磨蹭著我的下腹。 可可是這里,還有魚,它們會看到 你這么好看。每次這個樣子只有我一個人能看到,太可惜了。蕭逸他這下是真的笑出聲音來,好像覺得我說出口的話特別幼稚可笑,我又不想讓別人看見,讓它們來觀賞不好嗎? 而且魚的記憶只有7秒,看過就忘了,不會記得的。你害羞什么呀,在落地窗前害羞,這里還害羞嗎? 這里比落地窗害羞多了!如果這群魚也有意識的話,那即將映在它們腦海里的究竟會有多少不堪入目的畫面啊。它們還得循環無數遍7秒鐘的學習遺忘過程,就像艾賓浩斯遺忘曲線的無數次折返起伏,簡直是在教壞魚類!它們會以為所有人類都是這樣的。 可蕭逸才不管。他已經把我的襯衫完全剝了下來,一同落在地上的還有胸衣。我偏頭不去看他,他順勢貼著我的側頸一路往下親,停在鎖骨處,一口一口耐心地舔,都舔出了水聲,濕漉漉的帶著情色味道。 呲啦 是牛仔褲拉鏈被拉開的聲音,他的和我的,同時。 你好可愛。蕭逸的手指勾著我內褲一點一點往下扯,手指探進我有點濕潤的私處,這里也可愛。 柔軟的yinchun顫顫巍巍被他分開,露出里面小小的,已經慢慢凸起的陰蒂。他細細盯著,帶著薄繭的大拇指輕輕擦了一下,我猛地一抖。 才摸了一下就抖成這個樣子?還不抱緊我,小心摔下來。他半真半假地威脅,我待會還要掐你這里,你會不會被我掐一下就噴水??? 蕭逸!我瞪他,完全不敢想象那種脆弱的地方被他狠狠地掐,平時被他摸一下或者揉幾下,我就軟得不行,水流得不停??墒菦]有辦法,我雙腳離地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只得伸出雙臂乖乖地摟住他的脖子。 他扶著早已硬脹的性器緩緩挺入,水足夠多進出順暢,他托著我的臀rou直接開始一下下地顛著cao。小屁股頂在玻璃面上,不停地被擠壓蹂躪,xue內敏感點的軟rou一下下被顛著戳到又彈起,體內充盈的水液慢慢流出來,濕了他的yinjing,濕了我的腿根,還是不停地往外流,我甚至都覺得水在沿著玻璃往下淌。 光cao好像有點兒無聊,當然我主要是怕你無聊 這種聲調我太熟了!每一次蕭逸有什么壞心思冒出來,都是這樣貼在耳根處一邊壓著聲音低笑,一邊假裝正兒八經地蠱惑我。人家是吹枕邊風,他這是吹耳邊風,還吹的卓有成效。 光吹耳邊風還不夠,又貼著我最淺處的敏感點狠狠碾過去,我被激得一下子夾緊他。 嘖嘖,看來我說的很對,果然是無聊了,這么迫不及待地表示贊同。 胡說八道! 教你認魚好不好?你這么聰明,肯定一學就會。 蕭逸的唇含住我圓潤的耳垂,一口舔上來,濕熱的口腔裹住不輕不重地吮吸著。他指引著我偏頭向側方看去。這個位置剛好處于角落,一偏頭便是旁邊另一堵玻璃壁。一小群五顏六色的熱帶魚搖擺著從眼前游過,蕭逸一個個指著給我認:這是白云金絲,通身銀白,尾巴處有一點紅色,很好認。 藍珍珠。一條體型較大的魚游過,周身亮黃遍布白色斑點,因為從魚眼處開始有一條金屬藍色條紋向后延伸。觀賞魚類中我最喜歡它,知道為什么嗎? 正想夸蕭逸教學細致,不去當老師可惜了,結果他一邊問為什么一邊猛地向上挺身,連戳了花心兩下,又狠又準,直接戳得我說不出話,聲音變了調在他耳邊啊的一下叫出來。他這才滿意地繼續:因為它和你一樣,又膽小,又敏感。 刻意加重了敏感兩個字的發音,說著手指叩著玻璃輕敲兩下,果然游著跑開了。而他圓潤飽滿的guitou抵住我花心那處的軟rou,頗具威脅意味的輕輕戳刺著,下腹緊實的肌rou貼著我的腿心,火熱而有質感。 你知不知道剛剛你的水,順著玻璃流下去了。話說得又曖昧又下流,最擔心的事情從他口中得到證實,整個人羞恥到無地自容。我奮力夾了夾xiaoxue,想把水夾住不往外流,可是只夾得住蕭逸的性器,那么大那么粗,連柱身的青筋都在我體內悍然搏動。 夾得他舒服地喘了一聲,guitou進得更深了,因為重力的原因我身體直直地往下墜,只要他稍微再用力一點,就能頂開我的zigong口,狠狠頂進去cao。 我惴惴不安地盯著蕭逸的臉,想從那些細微表情里看出一點即將進入的預兆,他自然也是知道的。但是他一點都不著急,臉上掛著輕旎又溫柔的笑,好像片刻前狠狠作弄我的人不是他一樣。 這是小精靈,珊瑚紅孔雀,紅蓮燈,藍月光魚 他還在教,但我已經沒有心思聽下去了,滿腦子只有他在我體內蓄勢待發的灼熱到可怕的性器。 越想越害怕,簡直怕極了,因為猛地被cao進zigong口的時候真的很痛,但同時爽也是達到了極致,又痛又爽,有時候他cao得狠一點兒,我能一下子就噴出水,毫不夸張。 蕭逸我摟緊了他的脖子,話卻說不出口,他好像很懂我一樣,眼里流露出一點疼惜的神色,摸了摸我的發頂:放心,我進那里之前會告訴你的。不會再讓你嚇到了。 我不好意思地微紅了臉,他真的都懂。 我真的很愛欺負你嗎? 對??!zuoai的時候每次都要把我弄哭,你還有臉問。我點點頭,又覺得不對,趕緊搖搖頭。果然是被欺負狠了,我已經練就了瞬時反應的速度,只要他的微表情一變化,我就趕緊換口風,絕不給他一絲一毫借題發揮的機會。 蕭逸饒有興致地繼續逗我:那這次少欺負你一點好了。 能不能別欺負???我摟緊了他的脖子,半是討好地嬌軟著喊他的名字,蕭逸哥哥,對我好一點嘛,畢竟七夕呢。 也不是不行,不過你得先通過我的考核。 什么考核? 剛剛教了你那么久,不得驗收一下教學成果? 你犯規!你根本沒說還會有考核。完蛋了,我只聽了前面兩句,后面他說了什么指了什么根本不清楚,心思全用在他下身了。 應試教育這么多年,有學習就有考核,這點道理不會還要我教你吧。你看你看,蕭逸這個人總是強詞奪理,他已經明顯在忍著壞笑了,我教也不是不行,要收額外學費的,額外的代價是 你閉嘴!我趕緊捂上他的嘴,他說的越多我付出的代價越大,不如就止步于此。 蕭逸~我哀哀地眨著眼看他,長長濃密的睫毛撲閃著,像兩把柔軟的羽毛小扇子,妄圖把他的心扇軟一點,再軟一點,最好軟得放過我。 撒嬌沒有用,寶貝。蕭逸這種時候堪稱鐵石心腸,深吸了一口氣又補充道,下面小嘴突然夾這么緊勾引我也沒用,現在是蕭逸老師的考核時間。 喂沒用就沒用嘛,有必要這么明目張膽地說出來嗎?我不好意思地松了夾緊的xue。上下都沒有辦法攻破,真是個心比jiba還硬的男人。我把頭埋在他脖頸間,略帶羞恥地來回磨蹭,一邊哼唧著一邊貪婪地呼吸著他身上好聞的味道,雪松與香檸檬,熟悉又清新。 這是什么?他開始提問。 我看過去,還好還好,是記得的。 藍珍珠。 教這條魚的時候,他那樣對我,怎么可能記不住,恐怕這輩子都是忘不掉了。 記性不錯啊,那這個呢? emmm我語塞,只記得好像是什么什么紅,亂猜一個好了。 紅孔雀? 錯了。他貼在我的耳邊,輕輕吹氣,再給你一次機會。 紅七彩? 又錯了,小笨蛋。已經沒有機會了,這是紅蓮燈。 靠,怎么不寶蓮燈呢。 我還沒來得及出聲抗議,他又繼續道:蕭老師比較嚴格,所以接下來是懲罰時間。 不是蕭逸!你不是說不欺負我了嗎? 我說的是少欺負你一點,而且這不是欺負,這是懲罰??己瞬煌ㄟ^就接受懲罰,放哪里都是天經地義的道理。你答錯了兩次,得接受兩次懲罰。 天吶,蕭逸,你還不如欺負我呢,你不如把我欺負死算了。有沒有人能來管管他啊,這男的怎么這么壞啊,衣冠禽獸不知廉恥! 嗚嗚嗚。 第一個懲罰是 不準看我。 我錯了,蕭逸!腦海里警鈴大響,但還沒來得及求饒,整個人就被翻轉過來,奶頭貼上玻璃,是透骨的涼,我抖著身子來不及掙脫,蕭逸整個人再度湊上來,身后緊貼著的是他炙熱的胸膛和性器。 快速且熟練地插入挺進,我站著從后面被cao,還是雙腳離地的脫力狀態。我被他提著腰,手軟噠噠地趴在玻璃上根本使不上力。他進得迅猛強悍,腰身律動的節奏快且有力,好似永不知疲倦的打樁機,我恨這個名詞,因為這個玩意兒真的在蕭逸身上得到了完美的體現。 眼前是一片幽深的藍色,成群結隊的觀賞魚忽閃著游過,又忽閃著再游回來,蕩起一層層水波,偶爾還有一兩條短暫地停留在我的胸前,又或者在其他地方,好像真的在打量著水世界之外發生的一切。別看了,我羞憤欲死。 水面都好像在震動,但其實不是,是我整個人被蕭逸cao得在顫。我完完全全能看清自己現在是一副什么yin靡的樣子,奶頭貼在玻璃上磨,嬌嫩的乳rou被擠壓得快要從一側溢出來。還有下面的陰蒂,被他掰著貼在玻璃上猛蹭,他根本不用下手,光用玻璃就能玩我前面玩的很開心。 身體與玻璃不斷磨擦的聲音令我感到強烈的羞恥,xue里的蜜液涌出來,不知道是被cao出來的還是被磨出來的,只知道這次全部粘膩的水都糊在玻璃上。我的裸體倒映在眼前,隨著水域的流動不斷地模糊又清晰,清晰再模糊。 是不是比照鏡子還好看?蕭逸一邊喘著氣兒猛cao,一邊騰出空問我。 我羞恥得眼淚都要掉出來,xue卻夾得更緊,一下一下縮著吸他的性器。因為快要高潮了,我越羞恥蕭逸越是興奮:親眼看著自己被我cao,好不好看?嗯? 他是故意的,從一開始就蓄謀已久。什么懲罰,根本不是不準看他,而是被強迫著看他cao我。 蕭逸進出的力道越來越大,花心被cao得一下下亂顫,水液隨著他抽插的動作一波波地往外濺出來,我整個人酸軟不堪,承受著酥麻與快感的交織,舒服到腳趾都蜷縮起來。后背抵著蕭逸的胸膛非常有安全感,全身都xiele力,只剩下一聲聲的低低的嬌喘。 悶哼一聲,他終于射在我體內,而我也含著他的jiba達到了迄今為止最羞恥的一次高潮。整個身體都是酥麻綿軟,我不行了,徹底脫力。這才僅僅是他泄的第一次,我要瘋了,根本不敢想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 寶貝,第二個懲罰是 打屁股。 ???為什么會有這么無恥的行徑。性器雖然還軟在我身體里,但我知道他隨時都會再度勃起。蕭逸,我不過是出差兩個星期,你自己在家里都看了些什么啊。 真是欲哭無淚,我軟著手掌胡亂朝后推著蕭逸:不要了。 寶貝不可以耍賴哦。 他從我身體里退出來,炙熱的手掌貼著我的后腰緩緩下滑,一路旖旎色情地撫摸,終于停在了我的臀rou上。 小屁股。他輕輕捏著我的臀rou,好聽的聲音在我耳邊低低地響,說出口的話卻下流到極致,不僅撅著挨cao,還要撅著挨打,對不對? 嗚嗚蕭逸,你太壞了,你不要得寸進尺。如果說剛才僅僅是羞恥著高潮,那我現在簡直是羞憤欲死,恨不得一頭撞死在蕭逸胸前。 不對。。。我一直在搖頭,嗚嗚咽咽的話都說不清楚,我不要被懲罰,蕭逸,哪有老師會打學生屁股,你才是耍賴。 可是蕭逸才不管,他一邊兒揉著白膩細軟的小屁股,一邊兒緩緩半跪在我身后。 可是蕭老師會啊。 他說著,一巴掌輕輕打上來,臀rou被打得巍巍顫動,在蕭逸手下顛起層層rou浪,確實不疼??晌乙粋€成年人,被蕭逸按在墻上打屁股,真的是羞恥到可以去死的程度了。 光是打還不算,每打一下他就貼著我的小屁股親一下,光親還不夠,還要叼住那一小塊臀rou舔著咬,舌尖濕漉漉的,把那一小塊柔軟細膩的皮膚,舔得又濕又熱。舔完又親了一口,還故意發出啵的水聲,太色情了。我這輩子都想不到,有生之年會和自己的男朋友在家里陽臺上演活春宮。 蕭老師不僅可以打你小屁股,還可以繼續cao你。 我的腿徹底軟了,不知道是被打的,還是被刺激的。整個人靠在玻璃上無力地下滑,弱小又無助地求他:回去吧,回去吧好不好,我想去床上。 蕭逸摟住我,打橫抱在懷里,一點點親吻我額角的汗:不用回去。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這才發現陽臺正中央擺了一張席夢思床墊,鋪著米白色床單,上面零星撒了玫瑰花瓣,花瓣旁邊躺著兩支VeraWang的公爵夫人紅酒杯。醒酒器立在一旁的托盤里,里面早就倒好了紅酒。 之前注意力完全被玻璃墻內的海底世界吸引了,完全沒察覺他還準備了這些。 是勃艮第。蕭逸抱著我輕輕放到床墊上,偏頭示意,本來還想讓你先喝點酒進入狀態,沒想到這么快。那做完了再喝吧,你沒有力氣我喂你,一口口喂你。 今夜他是篤定要和我在這里做完全套了。 床單,玫瑰花,紅酒。我沒有辦法抵抗這樣的浪漫。 蕭逸我糯軟著嗓子叫他,好像剛剛的羞恥懲罰都沒有那么討厭了。 他隨性地臥在床墊上,笑著看我,一條長腿伸直,另一條支起。從旁邊扯過來珊瑚絨的小毯子,將我赤裸的身體半裹起來,抱著坐到他的腿上。 冷嗎?要把天窗關起來嗎? 我搖頭:這樣挺好。 背后是整片星光,面前是我愛的蕭逸。真的很好。 衣服都已經被脫光了,只有這條小薄毯勉強蔽體,但其實在蕭逸灼熱視線的不斷逡巡下,什么都遮不住。我捏著毯子的邊角,濕漉漉的xue口還貼在他的腿根,突然覺得不好意思,一低頭,視線又撞上了他乳首的紋身。 幽藍光線下,蕭逸皮膚驚人的白,我和他名字相纏的紋身也是格外明顯。雖然早就不是第一次看見了,但在我心里造成的撼動依舊分毫不減。 又在感動了??? 他順著我的視線,嘴角勾起一抹了然于心的笑,胸膛故意往我面前挺。 其實紋身早就想這么紋了,一直瞞著沒告訴你。怕你纏著也要紋一個相同的,我不許,不許你紋在這個地方。 有時候我會懷疑蕭逸是不是在我腦子里裝了一個微型監視器,為什么我想什么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他伸手攏住我一側小小的乳,指尖夾著小奶頭輕輕地摩挲:你這里,只有我能看見,其余人不管男女,都不行。 我學著他的樣子,伸出手指撫上他的紋身,輕輕地繞著打轉兒,感受到乳粒在我指尖微微挺立。蕭逸舒服的輕哼一聲,原來你這里也很敏感啊,嘴角牽起一絲壞笑。 埋頭親上去,想著他以前是怎么對待我的,舌尖繞著他的乳尖轉圈,最開始是含著舔弄,然后是小口小口地輕咬。我一點點吮吸著,叼著他的乳尖輕輕拉扯,鼻尖一下下蹭著他有力的胸膛。蕭逸隴著我胸乳的手一下子收緊,白嫩的乳rou都從他的指縫間溢出來。 疼。我嗚咽一聲,他便立馬xiele力。 又想起那天在休息室勾引他的樣子,決定如法炮制一次。于是我慢慢地抬眸看他,媚眼如絲纏綿悱惻,溫熱的呼吸一下下往他胸肌往他乳尖噴,說出來的話不知羞恥:Daddy,想吃奶。 不知道這句話究竟哪一個字戳到了蕭逸神經里的敏感點,他猛地翻身將我壓到身下,整個過程一毫秒都不到,電光火石之間我的世界天旋地轉。蕭逸壓在我身上,手肘支著特意避開我凌亂的發絲,手背輕旎地撫過我的側臉。他神采奕奕的臉上泛起玩味的笑,舔了舔唇問我:想怎么吃? 怎么吃?我舌尖伸出去又舔了一下他的乳尖,然后親吻他的紋身,含含糊糊道,當然是含著 ??! 最后一個字還沒有說出口,蕭逸就猛地插入了我的體內。他的性器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又硬了起來,這次簡直硬到可怕,毫無預兆,長驅直入。媾和著的私處摩擦得像要起火,粗熱的性器在我xue內大力抽插,而紋身在我眼前起起伏伏,一下接一下地晃,晃得我眼花繚亂。別說將他的乳尖含在嘴里了,根本就是親都親不住。 一對胸乳還被他捏在手里反復大力地揉,仿佛要把我整個人都揉化了揉碎了在他的手掌里。我可真是吃奶不成反倒蝕了對奶,虧死了。不過蕭逸揉的真的好舒服,被蹂躪著被占有著的感覺從小奶頭和胸乳一路傳遞到大腦中,與自下而來的那道震顫快感交匯,腦海里仿佛有一小簇煙花在炸。 實在是,過于舒服了。我緊咬著唇命令自己不許尖叫出聲,cao幾下揉幾下而已,叫出來未免太丟人。雙腿夾在他勁瘦悍動的腰上絞得死緊,腳趾蜷縮著,手指拼了命地揪住身下的床單。蕭逸太會了,次次精準捅到花心,性器整根拔出再重重地撞進來,一次次的鞭撻碾磨,頻率高得讓我幾乎來不及喘息,整個身體掛在他身上被cao得亂抖。 我抱著他,從他肩上望過去,抬眼便是頭頂的星空。恰逢夜色清朗,天空是純粹深邃的墨藍色,和我無數次遐想的一模一樣。群星靜謐渺遠,在浩瀚夜幕中發出一點點微弱的光芒,身體還在劇烈晃動著,于是星光只剩一片迷蒙,腦子里也只有一片迷蒙,我再也受不了,嗚咽著又哭又叫。 手指胡亂抓撓著蕭逸的后背,劃過他的背肌,他后背的紋身。啊,又是那里?;ㄐ谋恢藷醙uitou狠狠搗過,難以承受如此猛烈的攻勢,叫囂著投降,一股淋漓暢快的水液從體內涌出。 隨即我聽見抽插的水聲,噗呲噗呲,聲音大得直往耳朵里鉆。雙腿緩緩泄力,垂在蕭逸的身側,再也無力勾住他勁瘦的腰身。 蕭逸。我無力地推他。 叫剛才那個。 嗚嗚,就是開個玩笑,他怎么還聽上癮了,這是變相叫爸爸吶。你見過哪個人七夕叫自己的男朋友爸爸??? 我期期艾艾地瞪著蕭逸,他才不管,眼神直白且炙熱,滿臉寫著我在cao你這四個字。緩緩抬起我無力的腿,搭到自己肩上,這個姿勢可以進得更深。因為沒有枕頭墊著,荏細的腰被他提在手里,下身抬高,依舊被插入著的花xue在他眼前一覽無余。 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看了一會兒將仍舊勃起的性器抽了出去,俯下身貼在我耳邊,緩緩說出了一個要求 今晚的紅酒,他突然不想用來喝了。 可以嗎?蕭逸問我。 夜色漸深,周圍的一切都變得好安靜,我能聽見他有力的心跳聲,也能聽出他聲音里小心翼翼的試探。 這是懲罰嗎?我的淚珠還掛在臉上,表情有些呆滯,顫抖著聲音問他。 這是寵愛。他輕輕地吻去我的淚痕。 昏暗的玻璃屋內,只有盈盈的藍色水光泛動,連同蕭逸面上的表情,一切都模糊得近乎神秘。他回答的聲音好溫柔,好像海中女妖的歌聲一般蠱惑著我,我相信他,于是輕輕點了點頭。 他伸手倒了一杯紅酒。 光滑的玻璃杯口輕輕抵住我的xue,內里濕潤的軟rou貼在玻璃杯上,清晰地映出層層媚色。我瑟縮著xue,有點害怕。蕭逸的眼神更深了,但手卻依舊很穩。他在向內傾倒。 酒液是冷的,身體內第一次被灌入這樣的液體。不同于jingye的炙熱,被這種微涼稀薄的液體進入,感覺有點怪怪的,卻也不難受。也不知道究竟是酒精作用還是心理作用,只覺得渾身一下子酥軟起來,我任由蕭逸伸出一根手指試探著插入,呲 蕭逸盯著我的xue口笑了一下:溢出來了。 第一次沒掌握好度,他倒的有點多,小心翼翼地提著我的臀,溫柔地告訴我:寶貝,要開始了。 他的聲音好輕,可是身下的動作卻遠沒有這么溫柔。又是強悍有力的挺入,一大股酒液猛地噴濺出來,是被他的性器生生擠出來的。我縮xue咬著他,同時也感覺酒液在體內流的更深了。 你咬的更緊了。蕭逸一瞬間有被爽到,他在我體內火熱的yinjing好像又脹大了一圈。還是那種又兇又猛的cao法,cao得我眼淚又開始生理性失禁,爽到頭皮發麻。 好滑好濕你這里好乖 蕭逸滿意地喟嘆。這個角度,我能清清楚楚看到他是怎么在我體內大開大合地cao干。腿在他肩上,臀被他提著,粉色xiaoxue一下下瑟縮著往內吸他的性器,就像真的在津津有味地吃一樣。 噗呲噗呲的水聲在耳邊越來越響,隨著抽插的動作,紅酒一下下地濺出來,淋濕了米白色的床單,留下非常明顯的痕跡。 明顯到能提醒我究竟被蕭逸這樣cao了多少下,根本數不清,鼻息間都是紅酒的醇香。真是太羞恥了,我恨不得捂臉,可是蕭逸不肯,他的聲音還在我耳邊溫柔地蠱惑著:叫Daddy。 我被cao得已經毫無反抗之力,迷迷糊糊地只能依他所言。 Daddy 只一聲叫出來,便是更猛烈的挺入,原來男人喜歡被叫爸爸,是真的。而我從未想過有一天,會被蕭逸cao得叫爸爸。下面含著紅酒和他之前射出的jingye,上面在叫他Daddy。我整個人都要瘋了。 你好嗲。 蕭逸的調笑還在我耳邊繞。紅酒的味道愈發彌漫,我的身體軟著,酸澀著,沉浸在這場洶涌的情欲之中。玫瑰花瓣灑在身上,觸感輕柔,像愛撫,又像恩賜。整個靈魂不由自主地飄忽起來,輕盈地懸浮著,無處著落。 秾麗馥郁,柔軟細膩。也不知道是我,是酒,還是花。 我好像醉了。明明沒有音樂,恍惚間卻好像有一臺老式唱片機在腦海內緩緩轉動,柔緩的音樂流淌出來。不記得那是什么歌,只覺得很安心很圓滿。 何謂神圣?何謂靈魂?為什么值得活?為什么值得死?答案都一樣:為愛而已。 這句經典臺詞在此時想起再合適不過。我因為蕭逸安心,也因為蕭逸而圓滿。 我愛你,蕭逸。我愿意獻上自己的一整個身體和一整顆真心,只求我們靈與欲,rou與魂的融合。 再大力一點,進入我吧,蕭逸。把我撕碎吧,讓我為你破碎。 我睜著眼睛濕漉漉地看著他。 你好乖啊。你怎么這么乖啊,寶貝。蕭逸一邊在我身體里瘋狂挺進,一邊滿意地喟嘆。他的聲音逐漸喑啞,胸膛貼近,有晶瑩的汗珠附著在他的肌膚之上,我伸出舌尖舔了一口,咸咸的,是蕭逸的。 等我從他的聲音來聽,應該是快了。而我也已瀕臨高潮的邊緣,密集的快感不斷鞭笞著我脆弱的神經,xue內的軟rou花心好像連成一線,敏感得要死,他動一下我就好似觸電般的痙攣一下,邊痙攣著邊絞,絞的蕭逸頭皮發麻。 你好緊啊,咬得太緊了。 最后幾個快速沖刺時,他壓低著聲音親吻我,堵著我的唇,堵著我壓抑不住的尖叫,我被cao的嗚嗚咽咽,呼吸急促紊亂,卻叫不出來,只能在他唇下哼哼唧唧。高潮了,噴水了,他射進來了。 柔軟的靈魂終于落地。 我一下一下脆弱地抖,整個人都要抖著化在蕭逸懷里。 真乖。 蕭逸拔出性器,細細密密地開始親我。整個身軀就好像在狂風暴雨中被撕扯得支離破碎,又被蕭逸的吻一點點地拾起,再一點點地填滿。 我趴在床墊上無力地哭,因為愛,因為感動,因為失控,因為高潮不斷。而蕭逸趴在我身上,將我的頭發繞在手指上玩兒。他好像永遠都是這樣精力充沛,不知疲倦,隨時都能再來一發的樣子。 每次高潮的時候,看著你這樣子,這么濕漉漉的眼神,這么柔軟乖順地盯著我。真是想死在你身上的心都有了。 聲音帶著性欲饜足后特有的性感慵懶,我愛極了他這副樣子。 可能是酒精的緣故,我整個身體泛著一點微微的酡紅,而他這樣對著我說話,更是全身酥麻了。蕭逸抱著我,小口小口地從脖頸后的那塊軟rou又開始親下去,一邊親一邊咬。牙齒沒用力,就輕輕叼著玩兒。 紋身是禮物,但是我覺得遠遠不夠。所以趁著你出差的兩個星期,我請了團隊把這個海底世界也設計完工了。我很少愿意這樣花心思,不過能讓你喜歡,我覺得非常值得。 他絮絮叨叨地抱著我說話,事后的溫存總是這樣令人安心。 上次你趴在我腿間咬的時候,真的好性感,眼神像小獸,兇巴巴的想霸占我。還想讓你再咬怎么辦?不過看你今天也咬不動了,下次吧,全身都讓你好好咬一遍。 誰要咬他全身了,真是自作多情。 鳶尾所有花語之中,我覺得最合適的是神圣與愛慕。你是上天賜予我的稀世珍寶。而我對你,說喜歡太淺,說愛不夠恰當。我是愛慕你,愛與仰慕。 啊,他說的是乳首的那處紋身。 知不知道為什么我一定要把紋身紋在這個位置? 因為所有人,只要看到我,或者我的照片。都明白你在我的心上。 這個位置,可不止在心上。 你是我心尖尖上的人。 完 后記 有人問我七夕給蕭逸送了什么,我這個人比較實在,沒有他那么浪漫。 以他的名義買了一支混合型定投基金,我出本金。每周五定投,什么白酒軍工醫療教育新能源,挑一挑先安排上。是賺是虧隨遇而安,賺了算他的,虧了我包。 運氣不錯,一年后翻了倍。蕭逸開玩笑說要把自己的投資顧問fire掉,我說別別別,我隨便玩玩,經濟大頭還是交給專業人士打理。 可是老婆你為什么知道買什么? 看新聞聯播,最靠譜的投資指南。所有合法的財富密碼都在里面。 而所有不合法的致富途徑都寫在刑法里,這個我們不碰。 切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