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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掐住了脖子。開明那溫和微彎的笑眼此時半睜,琥珀色的瞳仁在藍色的陰影中似乎微微散發著褐紅的光芒。他整個人像極了出籠的野獸,爪下的獵物無助的掙扎,惹不得他半分同情:“有膽量……”那女人蒼白的面容因為缺氧而憋紅,顫抖著發出細碎的悲鳴。“知道為什么以前沒有殺了你么?”開明的聲音像是從遙遠的地方傳來,虛幻又縹緲,“以前那些都只是污沼里的泥鰍,她是深海的龍吐珠,深閨的小公主?!?/br>她不是你這種骯臟的身份可以觸碰的人。泛著暗綠的液體從腹部注入到身體里,那女人仰著脖頸發出最后的,無聲的哀鳴。五臟六腑都在融化,她的嘴角泛出白沫,肌rou痙攣抖動,她正在遭受著巨大的痛苦。她不相信——她不相信這些男人居然會……為了那個女孩,因為那個女孩而露出這么溫柔的模樣?這些冷酷的,代表著暴戾,血腥,殺伐,虐待,薄情……在王座睥睨眾生的男人,居然會那么溫柔的,那樣守護一個女孩。在暗巷里,她倒在地上的身體已經冰涼。瞳孔發灰黯淡,她已經死了。開明冷漠的踢了一腳那融成了一張皮包水的身體,腳下的身體發出幾聲汩汩晃蕩。放在口袋里的手機滑落出來。男人彎腰撿起,將home鍵放在女人僵硬的手指下解了鎖,打開微信同意了言阮的好友申請。他彎瞇著眼,靠在墻邊打字。隨口胡謅了幾個類似于“仰慕你很久了才知道你”“你奶人的樣子真好看”“因為很喜歡一直關注你”的理由,瘋狂吹彩虹屁,把言阮吹得高興的又去買了一杯圣代。從巷口來了一個帶著口罩和墨鏡,穿著運動褲的少年,看見巷內那脹氣浮腫的尸體面部扭曲了一下:“開明你又用那個藥?你他媽自己收拾!融化成這樣惡心死了!”開明還在吹言阮的彩虹屁,笑得眼睛瞇彎:“這個比較疼,這個女人我不想要她好過?!?/br>回頭看了看因為盛夏的溫度和那沉恪調制的“化尸水”的功效,放置了幾個小時而開始隱約出現巨人觀的尸體,也后退了一步:“讓它爆了吧,然后下場雨就沒了?!?/br>雷程野在墨鏡下翻了個白眼,招了招手讓幾個手下前去搬運尸體,將巷內收拾得干干凈凈。開明瞇著眼笑得溫和無害的,一點都看不出來剛剛用那么殘忍的方式抹去了一條生命。他們的世界是這么骯臟又激烈,就像是沸騰的巖漿。他們的小公主是那么干凈透亮,在這樣污團泥沼之中,他們會把她圈在那一小塊徹亮的凈地。他們不會讓她知道他們的真實面目,至少現在還不會。即使是要告訴她,那也是由他們親自帶領……這樣隨意出現,又自視甚高的女人,就想要打亂他們的計劃,未免太天真了。開明從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比起虛無縹緲的直覺,他更相信的還是數據。就像是他十三歲時那一場比賽,那兩道快速到模糊的身影迅速的穿越障礙的時候,他確實看見了跳躍高度不對等,但是僅僅rou眼所見,這并不能給他足以當眾揭穿對面的理由。當即將錯失冠軍時,那一眾年少老成的孩子偷偷攥緊了雙拳。那時候戴著大口罩和墨鏡的小少年在一邊低著頭玩著諾基亞,一道道藍白的代碼在老式泛著暗光的玻璃屏上閃過,當看見那一行不對等的數據時,他才站出掀翻了鍵盤,將對面殺了個片甲不留。他喜歡用溫和笑瞇瞇的假面來掩蓋自己自持冷漠的內里,開明是一個過分冷靜的人??墒撬诒O聽耳機里聽見那個女人的聲音時,他向來引以為傲的冷靜被撕碎了。——如果那時候,星月再和言阮多說兩句話,再吐露出一些真實情況,即使開明在她說出更多之前狙殺了那個女人,言阮也會對他們起疑心。這點不自然是要命的,現在在言阮的眼中,他們只是有過幾夜之情,遙不可及的偶像。要是讓言阮知道事實并非如此,這一切都只是抓捕言阮的大網的時候,她再見到他們的時候就不會只有純粹的驚喜了。依舊可以抓住她,但是她也會在掙扎之中頭破血流。好在那個女人還知道避害,沒有敢在言阮面前停留太久,而是選擇了更加回避的方式。言阮被開明的彩虹屁吹得抱著手機嘿嘿笑,智商直線下降,在舔干凈了第四杯圣代杯子后滿足的踏上了回程。——今天【可能】還有一更叭??!想在今天把劇情交代完了可是今天還要寫論文(;???θ??`)追逐<(電競)世界第一的小公主(阿嘰)|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追逐<(電競)世界第一的小公主(阿嘰)|PO18臉紅心跳追逐星月第一次見到那個孩子的時候,他穿著三件式的小西裝跟在他的父親身后。而她赤裸著身體分開雙腿體內插著按摩棒跪在調教室的中央,仰望著那個站在高臺上的男孩。還是個男孩,看起來不過十三四歲,但是可以看得出以后是一個很好看的男人。那是連家的小少爺,她聽她的主人說過,連家的小少爺從小就是被當做某種工具培養,興許是振興家族,翻身做主的工具。連家是一個什么樣的家族,星月那時候還不知道,她的主人們也不會在這個性奴面前說。但是她看見連家小少爺的第一眼,她仿佛看見了座上睥睨眾生的少年王,她跪在地下,卑微到塵埃里,他是萬眾矚目的領袖,耀眼奪目。她想要跪在他的腳下。那時候的連家小少爺,也就是十來歲的連奕,被父親帶來家族產業下的夜總會說是要給他“漲漲見識”。他向來很聽他父親的話,即使他帶著戲謔和嘲弄的神情把鞭子扔給那時候還算是兒童的連奕,讓他去和那些女人“玩玩”。連奕是無所謂的,他不討厭這種感覺。她們臣服在他的腳邊跪著,撅著屁股勾引著他,卑微的祈求著他的臨幸和憐惜??上谶@yin亂yin靡的rou欲天堂中持著鞭子坐在那金邊紅座上一年多,直到連奕把他的父親送入監獄,把連家連根拔起,他都沒有碰過這里的哪怕一個女人。昏暗卻曖昧的燈光之下扭動的rou體和那欲仙欲死的神情,都不能挑起他心里的一絲漣漪。多像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