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7
書迷正在閱讀:【女攻GB】短篇合集:強jian不成反被cao(H)、小軒窗、同居(劇情H)、坤澤女官風流案(百合ABO)、反季青梅(nph,微懸疑)、最深度的誘惑(黑道H)、太子絕壁想上我?。?v1 h)、離婚不成(追妻火葬場)、蜜桃青梅(1v1,高rou)、光夜同人
s/546700/articles/7409174006新科狀元木質結構的議事廳高大空曠,四壁雜亂懸掛著各種奢侈品與農作物,鑲著寶石的劍鞘旁歪斜著幾串紅辣椒、蒜瓣,不遠處又是當代名家價值不菲的畫作。散發著一種nongnong的鄉土暴發戶氣質,可見其主人品味爛到了極致。鐵塔似的壯漢刀疤用力揉著干巴巴的眼睛:“老大!你真的要這么做嗎!”議事廳最中央,寧宛翹著二郎腿,歪躺在鋪著虎皮的豪華扶椅:“對,本寨主早做好了決定,今天議事不過是通知你們一聲?!?/br>聞言其他匪眾也是一陣哀嚎。當初他們提議為老大迎娶壓寨相公,不過是供她消遣,發泄多余的精力,然而老大被那個小白臉迷惑了心智,竟然要拋下他們這些出生入死的兄弟,陪小白臉進京趕考。刀疤憤憤然:“老大,那個小白臉有什么好!”寧宛自在地剔了剔牙:“說什么呢,還不是你們逼我嫁的?!?/br>匪眾:冤枉啊,我們哪敢逼老大,明明是你自己看到念書的小白臉就軟了腿,走不動路。用完一方墨錠,來議事廳尋寧宛的祝晚逸定在門口,將屋內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那個女魔頭竟然要拋下她的賊窩窩,陪自己進京趕考?“相公,你來啦?!睂幫鸲斈棵?,早就聽出來祝晚逸站在門口,遂喚他進廳,“我走之后,黑風寨就交給刀疤打理,相公你來幫我記一下寨規?!?/br>沉浸在喜悅中的祝晚逸盡力繃著嘴角,別別扭扭鋪開議事廳的筆墨,就聽那沒文化的女土匪一句一句交代寨規,“不許強jian婦女”“不許燒人家的房子”“搶錢的時候不許抹了人家的脖子”“我們的宗旨是劫富濟貧”……聽得他額角青筋直跳,最終在紙上寫下:凡黑風寨匪眾,不可jianyin擄掠,不得害人性命云云。他本想添上一句不得取不義之財,但那樣黑風寨就不叫賊窩了,女土匪為他拋下基業,他總不能暗地里坑她吧。回到房間內收拾行李,寧宛伸手摸了摸男人繃著的下巴:“相公,不開心???”她的動作十分輕薄,祝晚逸側著身子避過,心想若不是你們把我擄到山寨,這會兒我早就到了瀚州。這下好了,耽誤了行程不說,還莫名其妙成了親,今后時時刻刻都要被這個女流氓壓迫。不過他也曉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還能進京趕考,總比在這原始粗鄙的土匪窩里蹉跎人生要好。他的視線停留在女人一縷又一縷的小辮子,忍無可忍道:“你不會要頂著這頭小辮下山吧,一看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輩?!?/br>寧宛摸了摸自己時髦超前的小臟辮,嘟嚷道:“我們寨子里的女人可都只會編這種頭發,要不一剪刀絞了吧?!?/br>“你!”最后是祝晚逸花了兩個時辰將她的小辮子一條一條解開,又打水來搓洗擦干,然后回憶著中舉時見過的官老爺夫人的發式,在失敗了五次之后,終于成功挽了個元寶髻。他定力好,心又細,還富有十足的耐心,被他擺弄著頭發的寧宛下巴擱在梳妝臺前,竟然瞇著眼睡死了過去。不知是不是祝晚逸的錯覺,僅僅是換了個發型,睡著的女土匪眉若青黛,鼻頭小巧,花瓣似的嘴唇不點而朱,此刻正微微嘟著,如云的秀發停駐在她飽滿光潔的額頭,美得像畫上的仙子一般。就在他心跳微微加快的時候,仙女從桌沿彈跳而起,粗魯地抓了抓他費力梳好的發髻,皺著眉:“好他娘的重啊……壓得我脖子都快斷了!”哪里還有半點仙女的氣質,祝晚逸額上青筋又開始跳了。-----發現沒有錯別字,給自己鼓個掌。小可愛們愛的珠珠在哪里(?????)007新科狀元<[快穿]女配逆襲(H)(淡衣)|POPO原創市集來源網址:007新科狀元祝晚逸心急如焚,在動不動就亮刀子比劃的黑風寨一刻也呆不下去,他本以為女兒家要出遠門,諸如細軟、服飾、各種小物小件定會收拾出幾大箱,沒想到第二日清晨,那個女土匪打著哈欠,鬢發微斜、紅衣勝火,只腰間挎了個灰撲撲的布包,就吆喝著他下山……撇去黑風寨眾人淚眼朦朧的送別不說,雖然酷暑炎熱,但在遮天蔽日的樹蔭下趕路,倒頗為涼爽。祝晚逸仍舊穿著他的灰舊長袍,肩上挎著他被虜時的粗布背包,裝作毫不關心地開口:“你……你就帶這點行李?”空氣里散發著草木的清香氣息,大搖大擺走在前頭的寧宛深吸了一口,才無所謂道:“帶行李干嘛,有錢就可以了啊?!?/br>她突然轉過身,大拇指跟食指摁在一起搓了搓,一臉神秘兮兮:“而且我帶的,是一包黃燦燦的金子喲!”好家伙,成熟西瓜那么大的布包里裝得都是黃金?從前他母親每個月為大戶人家漿洗衣物,一雙手泡得又腫又脹,工錢才幾顆碎銀,但那好歹是勞動所得,這個女土匪攜巨額不義之財,卻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祝晚逸氣結。寧宛懶得理他,一路東張西望,欣賞原始森林的山花爛漫、爭相斗艷的奇株異植,呦呦鹿鳴中更有清泉漱石之聲,妙不可言。腳下踩著巍峨靜默的高山,也讓她生出一股豪邁的氣勢。然而接連翻了兩座大山,大約有八十里腳程后,寧宛再無半分舒適之感,先前輕盈敏捷的雙腿灌了鉛一般的重,腳底更如同踩在刀尖似的,走一步都磨得生疼。她是會武功不錯,但這個世界武功只是一些招式及手腳功夫,近身搏斗時能憑借技巧與快兵利器制敵。本來不近不遠綴在她身后的祝晚逸漸漸超過了她,回頭瞥見她櫻口微張,嘶嘶吐著氣的神情,頗為訝異。視線往下再看到她足掌不敢著地發力的別扭姿勢,心中沉沉團結的郁氣消頓時散不少。他從家鄉出發,已徒步趕了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