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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的熱度和硬度,能夠將花xue里的每一絲褶皺都撐開撐平……白敬澤翻身,大腿敞開坐在沙發上,伸臂一撈,就將寧宛抱坐在自己跨間,寧宛一雙細而直的長腿自發盤在他的腰后。泥濘潮濕的陰xue正蹭著那根怒脹的欲龍。就在她做好被碩大貫穿的準備后,白敬澤卻只挺著粗長的棍子,在她的xue口前后滑動——yinchun被擠壓,充血的小rou珠被碾磨,xue孔觸吻到那rou頭里飽含的力道,整個人都快被他折磨瘋了,然而男人就是沒有插進來……寧宛以為這又是男人的情趣,她伸手攬住男人的脖子,將一雙飽飽的乳壓在他胸膛,然后湊到男人的耳邊低喃:“敬澤,里面癢,插進來好不好……”難得她如此主動,白敬澤低喘出聲,抓著她臀rou的十指收緊,陷入彈性十足的軟rou,他舔舔唇,早就知道擦槍一定會走火,他這是何苦:“嫂嫂,我沒有帶套……”聞言寧宛揪住他后頸的手指驀然用力,被情欲醺醉的雙眸水光瀲滟,兩滴清淚滑出眼角。那晚那么急、那么手足無措,她也只是紅了眼眶,小寶一夜退燒,她也沒有哭。她想啊,被人如此用心對待,并沒有特別感動,大概是風把小沙粒吹進了眼,酸酸漲漲。她不想白敬澤看到她這幅模樣,仰著臉,在他耳邊輕輕咬:“抱我去鞋柜那邊?!?/br>她像一只無尾熊攀附在男人身上。激動的白敬澤在鞋柜最上層,摸到了一盒開過封的安全套,一只手向上拖著女人圓翹的臀,一只手配合嘴唇撕開包裝,粗魯去套被yin水嗞得濕答答的大roubang:“嫂嫂,你真好?!?/br>----------今天的評論區可真冷--我差點都忘記要更新了022斯文小叔子(H)寧宛沒來由又紅了臉。因為抱得緊,兩只奶子擠扁在他硬邦邦的胸膛,男女的性事就是這樣,極致的柔與極致的剛交錯纏綿。在那氣勢洶洶的guitou自下而上貫穿時,她還不肯抬頭,在那種特別撐特別脹的觸感中,輕嗯出聲:“是……是小夜放在這里的?!?/br>說完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干嘛欲蓋彌彰去解釋。果然白敬澤悶笑出聲,胸膛一陣一陣發顫,帶動著寧宛一起顫抖,如水的余韻一直波及到后背,整根脊骨都被人抽走似的,又軟又蕩。白敬澤扭頭親她:“好乖?!?/br>乖你個大頭鬼啊……男人的碩大還埋在她最柔軟的秘處,就這么抱插著她一步一步走向落地窗,每走一步寧宛rourou的臀向后拋起,那東西就稍稍退出,繼而在她回落的瞬間猛然鉆入,就這么被他顛著簸著,不過十幾步的路程,硬生生將寧宛頂出了一波小高潮。白敬澤也被她咬得幾近癲狂,她因為失重的恐懼感而用力收縮著xiaoxue,前所未有的窄緊,瘋狂擠壓著他硬熱的rou棍,腰眼陣陣發麻,他差點沒繃住就此繳械。“抱緊了?!彼麑⑴说衷诼涞卮吧?,叼住她微張的唇,肆意掠奪。“唔……”玻璃太涼了,面前的男人又是如此guntang,冰火兩重天的刺激下,寧宛瑟瑟發抖,掛在他后腰的雙腳只能用力絞緊。如此緊貼,他抽插的幅度并不十分大,然而每一下都入得又重又深,微翹的蘑菇頭強勢而有力,一路劈開重巒疊嶂,闖入幽徑盡頭的小口,那里頭彷佛有上千張饑渴的小嘴,吮吸著他敏感的rou頭。“太……太深了……”寧宛差點被他頂得魂飛魄散,她像被男人用大roubang狠狠釘在玻璃窗,一下一下的,恨不能將她整個人鑿穿。令她恐懼顫栗,繼而又被洶涌的浪潮撲面吞滅。外面是灰藍的夜,遠處的路燈星羅棋布,靜靜發著光,猶如翻倒的星空。這一切不真實的視覺體驗,給了白敬澤一種夢幻般的虛無感。相擁在懷的美好rou體,是唯一的真實。他瘋狂的索取,享受她極致的包容與緊窄,大roubang如同泡在溫暖的水里,兩人鬧出的動靜并不大,但在看不見的交合處,靜水流深,無聲而激烈。不知怎地,白敬澤躬身在她圓潤的肩頭咬了一口。牙齒用力,陷入彈軟的皮rou,突如其來的刺痛讓寧宛悶哼出聲:“啊疼,你……你干嘛呀!”白敬澤松開牙齒,一邊聳動著腰臀,一邊去舔吻她揚起的頸脖:“會痛嗎嫂嫂,看來我不是在做夢?!?/br>“嗯……”臀rou被拍在玻璃上,麻麻的痛,麻麻的癢,寧宛手臂軟得快要圈不住男人,全靠他不知疲倦的貫入來平衡重心,“你是個傻的嗎?”“對啊我是傻,只要能像今天一樣和嫂嫂多呆一天,折我十年壽我都愿意,唔——”寧宛準確找到他胡言亂語的嘴唇,軟軟堵住,濕濕的吻在這樣曖昧的夜里,總是特別纏綿。事后兩人腿疊著腿,肚皮摩挲著肚皮,臉孔之間只離了幾厘米——白敬澤非要纏著她一起躺在沙發,對于一個人來說還算寬敞的沙發立即顯得又窄又小。“嫂嫂,回家好不好?你在這邊一個人太辛苦,如果再有這樣的突發事件,我又不在的話你該怎么辦?”-----------9100珠加更,獻給我冷漠的小可愛們023斯文小叔子寧宛心里也很是觸動,昨天晚上的事情簡直在她心里留下了陰影。萬一小寶燒成肺炎,她不知道會自責成什么樣子。但她也不是不知道,這樣回白家意味著什么。“再說大寶已經四歲多了,也到了要上幼兒園的年紀。我沒有別的意思,家里沒有男人,大寶作為一個男孩子,性格養得有些過于弱氣?!?/br>寧宛氣惱,偏頭咬了一口他挺翹的鼻尖:“你還沒有別的意思?你這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白敬澤計謀得逞,一雙黑漆漆的眸子漾出狡猾的意味,虔誠地感受著她細小白牙的力度,輕笑:“我的心思不要路人皆知,只要嫂嫂一個人知道就好?!?/br>真是給根桿子就順著往上爬:“哼,你又不是不清楚,你爸媽那態度?!?/br>聽她這樣說,白敬澤雙眼頓時亮晶晶,他手腳并用再次發力,硬生生又朝寧宛擠了幾寸,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