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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睡意沉,輕聲嚶嚀了幾聲,手一擺,便沒了動靜,繼續沉睡去,唯獨楊崢呆呆看她,臉頰仿佛還有她指尖的碰觸感,一下釘到骨縫里,最終楊崢慢慢放開她,如常般掖好被子,陰鷙幽暗的面孔慢慢恢復平靜,還有什么資格,連他自己都知道,連楊崢是個無可救藥的爛人。楊崢又舊病復發。于露白天在學校念書,他玩女人,抽煙厲害,跟一群人胡亂,錢很快花完了。他拼命工作,一天好幾份雜工,掙了錢就花,覺得這樣刺激。但半夜楊崢時常醒來,捂了捂胸口,似乎剩下半顆心都被摘掉。他還是找不到出路。忽然有天驚醒了。起因是他坐在吵鬧的包廂里,看到一副骰子,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捉弄搖擺,頓時打了個激靈。他慢慢回過神,順著這副骰子,看到一只女人的手,細白纖長,干凈無瑕,這讓他忽然想起于露身體貼上來時,手撫著他嘴唇的動人媚態。這一刻,他知道自己徹底淪陷了。陳嘉治的死不是真正的報復,這才是。第二十七章避孕(微h)陽水縣回來后,于露在旅館做太多次,對這事反倒不那么貪,半夜被楊崢抱著,他對她占有欲似乎比以往濃烈了些,倒顯得沒人前那般冷淡。楊崢睡覺不讓她穿衣服,大手放她rufang上。他喜歡她的rufang,像能給他帶來某種安全感。早上起來,往往是楊崢欲望最強的時候,于露要去上學,他往往不做,揉著她的乳,親她的胸口,一點點親上來,吻到唇上來,將津液渡到她嘴里。周末早上,一場性事過后,臥室滿是氣味,于露癱在床上休息,看楊崢開完窗回來坐床頭套褲衩,手臂碰到綠蘿垂軟下來的枝條,輕輕劃動,連背影顯得溫柔起來,她從后面抱住他肩膀,用rufang蹭他后背,“去哪?”“洗澡?!睏顛槹阉У酵壬蟻?,握住一側挺翹的rufang,指腹揉過的地方,還印著曖昧的牙印,他低頭親她嘴唇,聲音低沉含混,“一起?”“不要,太累了,”于露發懶,性事過后總賴在床上,楊崢抱她去浴室,她還怪他吵了她的美夢,這會她癱在床上刷手機,看到李敏發的一條狀態,挑了下眉梢,往浴室一瞧,男人身形映在門上,攏著天光,是一道挺拔的側影。于露倚在他身后的墻邊,把手機遞過去,楊崢正在剃胡須,目光凝在鏡面前,順便掃了一眼,嗯了聲,說挺好的。楊崢聲音平平無波,是聽不出什么的。他跟李敏好了倆年,就算養小狗小貓也有感情,不該輕易割舍,不然成什么了,于露像替李敏唏噓起來,從鏡子里看他,笑盈盈道:“前女友找了,哥你什么時候?”楊崢像感興趣,瞥她一眼,泡沫里唇角勾著一點笑,“要看你什么時候介紹?”于露臉色微變,楊崢把人拽到跟前,長長的睫毛下,烏黑的眼睛里笑意隱隱,故意逗她,“生氣了?幼不幼稚?”于露最討厭別人說她幼稚,沒長大的孩子,尤其從楊崢嘴里吐出來,她更不接受,當下扭頭就走,楊崢拉著她,臉蹭過來,下巴上帶著白色泡沫,像奶油一樣粘,“說你還不承認?”他異常輕柔的語氣貼到她耳朵,泛起微微的癢,于露身體發軟,心頭那股無名氣消散,她慌亂逃,楊崢抵在她兩腿之間,捧著她的臉親起來,于露思緒被他親亂了。等戀戀不舍分開來,二人臉頰,下巴沾滿泡沫,于露拿手揉他胯間的東西,小手柔軟無骨,像嬌嫩的花枝攀附在猙獰的巨物上,楊崢情動意發,正抱她回臥室,突然他的手機響起來。手機落在褶皺的被子里,于露下意識掃了一眼,楊崢已經看到,叫她拿手機,她說,“不要,我又不是你老婆,老盯你的梢?!?/br>楊崢還不知道她最愛耍小性子,不接才要命,拍拍她屁股,“聽話?!?/br>于露裝作不情不愿接了,聲音一貫的綿綿,“我哥在洗澡,有什么事?”小王想不到是楊崢他meimei接的,似喜了下,嗓子響亮幾個度,“也沒啥事,就是我這有個局,這不缺人,楊哥有沒有時間?”于露聞言掃了楊崢一眼,他正握著她腳掌,低頭在給她剪腳趾甲,長睫垂在眼下根根分明,眼睛里更黑了,他沖了澡,皮膚白到發光,嘴唇紅潤潤的,比女生還俊俏。于露心里輕輕一動,拿腳尖輕輕踹他臉一腳,朝那邊笑道:“什么局啊,我有空,能來不?”小王能來,“楊哥在就好了,這不待會有兩個女孩正好過來,介紹給楊哥認識一下?!?/br>楊錚一聽心想完了,就見于露沖他冷笑,卻對電話里甜甜的甚至發嗲,“知道啦,等我哥洗完澡,我跟他說,你們先玩,有時間過來?!?/br>楊崢看著她目光發沉,唇角抿得平直,那邊小王還不知情,怕她不過來,趕緊補了一句,“那你一定……”嘟嘟幾響,電話直接掛斷。小王哪里會想到,這邊兄妹兩人又搞在一起。楊崢躺在床上,于露坐在他平坦結實的小腹上,屁股微抬,正握住紫紅色的陽具對準濕爛的roudong,慢吞吞坐下去。男人性器大,要一起吃下去不容易。于露想要慢慢來,下體剛含了腫大的guitou,猛地被男人抓住兩只白嫩,定著力,精健的腰腹往上一挺,roudong把陽具整個吃了進去。“嗯!”一下子含的深,于露吃不住,身體歪倒,卻正被楊崢抓著rufang,倒不下來,下體又被沖撞厲害,楊崢舔她的乳,眼里發紅,一言不發。于露知道他心病,屁股隨著陽具往上頂弄的姿勢劇烈起伏,臀rou顫巍巍,像兩瓣澆了奶汁的豆腐,“不要生氣啦,嗯嗯逗你玩啦,輕點,要死啦?!?/br>她說得輕巧,楊崢抓著于露的屁股,被把她連扭過來親,舌頭勾到一塊,半天分不開,于露意亂情欲,咻咻呼吸,楊崢趁機狠狠咬了她一口,唇上沾血,叫她長記性。于露沒有發現不對勁,直到有天忽然驚覺這個月推遲了,她瞞著楊崢,從藥店買了驗孕棒來測。所幸結果是好的,她沒懷孕。于露長長松了一口氣,雖是這么想著,卻有一股心悸盤旋心頭。她沒能忘掉那個流掉的孩子。那是她第一次打胎,說來可笑,她懷了沈均春的種,她還是個孩子,憑什么生下來,沈均春這男人占有欲極強,她去偷偷流掉的事被他發現,從此兩人有了裂縫,到最后鬧掰。她對沈均春沒有感情,但對這個小小甚至未成形的孩子,總有著連自己都解釋不清的愧疚。聽到外面動靜,似乎楊崢回來,于露收回思緒,把驗孕棒塞到垃圾袋里,打了結,明早下樓扔。第二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