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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崢往上卷起她的短袖,用手捏住玩到變形,這樣還不滿足,他直起上半身,抱著她,低頭埋在她胸口。于露不由抓住他衣角,衣服太薄了,手指頭汗滑,又捏著他胳膊上的肌rou。女孩埋在頸窩里呻吟,楊崢埋首輪流吮她的嫩乳,吮得用力,被嘬出一塊塊曖昧紅痕。“??!”爽到極致,于露輕聲哼yin,抓著他的胳膊,“哥哥,嗯嗯啊哥哥?!?/br>楊崢沒進來,隔著內褲和衛生巾,在外面頂流血的xue口。看上去,好像被他cao到流血,處女膜破了一樣。他不是她第一個男人,但就屬他jiba最粗,發情起來捅到她zigong里,用腥濃的jingye粗暴地填滿她的身子,從頭到腳都被填滿到極致,她會得到超越生理的,而是在心理上的極致滿足感。結束后,于露下體發酸沒了力氣,乖乖的,像個安靜的小人窩在男人懷里,胸膛貼著她后背,一雙烏黑的眼睛盯在她身上,于露本來睡了,忍不住睜開眼,剛好與楊崢幽暗的目光對上。他垂著眼皮,睫毛長長的,一眼不眨地看她,不知道他看了她有多久,于露下意識偏開臉,很快被他捏回來。楊崢低笑著,眉梢翹著,“你躲什么?”“我沒躲?!庇诼墩f,撓撓眉頭。楊崢說,“你心煩的時候,喜歡摸眉毛?!?/br>于露撇開臉,“才不是?!?/br>“你不看我,是心虛了?”“不是?!彼荛_他目光,發現不對勁,又虛虛地迎上去,楊崢眼不轉地盯她,他垂著眼皮,看她水潤潤的嘴唇,又看她一雙眼睛,有流連無聲的滋味。半晌,他拍了下于露的臀部,“睡吧?!?/br>他感覺到她身體放松了下來。于露似乎很快睡著了,沒了動靜。第二天于露也沒去上學,她請了病假,一個人在家閑來無事,整理雜物,把李敏的東西全部整理出來,隨便用報紙封起來,寄到她家去。這幾天李敏老是發來消息問楊崢的情況,于露老早煩了,面上不說,卻在發件人的信息欄里填了楊崢的,等李敏收到這些,就會明白楊崢的態度,還有什么臉來。其他雜物于露隨便收拾了下,正要裝進不用的箱子里,發現里頭落了一本相冊簿,厚厚的一摞,灰都落了一層,她沒打開來看。于露暫時躲過了體檢,加上楊崢最近分手,心情愉悅,下課席間,班長站在講臺上點人數,問有幾個沒體檢的,這會去行政樓把項目全測完。于露心一下跌到谷底。學校體檢項目簡單,于露躺在長桌上,穿白大褂的醫生戴上聽診器,進行心臟的檢查,結束之后,掀開她的衣服,要她屈起腿來,按壓她的肚子。醫生是個女人,俯下身來,按她的肚子時,于露腦海里不好的回憶被挖掘了出來,她猛地將人推開,上身坐直起來,緊緊捂住自己的胸口,呼吸發喘。她眼前一片混沌。仿佛又置身在刺眼的燈光下,眼前閃過無數個白大褂醫生的影子。外面人聲嘖嘖。“聽說還在上初中,十幾歲的小姑娘,怎么這么不要臉?!?/br>“肯定家里沒管好,年紀輕輕跟男生談朋友,禍害來了吧?!?/br>……于露輕輕喘息,眼前恢復清明。醫生抱怨,“你這個學生怎么回事,還要不要檢查?”另一個醫生發現于露不對勁,走過來,想安撫她,于露此時顯然對誰都有提防,她抬眼看醫生一眼,眼神涼涼的,“檢查完了嗎?”醫生微愣,隨后點了下頭,說檢查完了,于露放下衣服,交好體檢表走了。于露回到教室,電影還沒放完,恐怖類的,當鬼出現剎那,班上不少女生嚇破了膽,發出壓抑的尖叫聲。于露也被嚇得瑟瑟發抖,頭也不敢抬,握著一支筆死死戳住試卷,仿佛靠此來減壓,胡述加叫了她一聲,“行了,再戳就不能寫了?!?/br>他冷不防出聲,于露肩膀抖了下,她用手心按住胸口,扭頭看他一眼,聲音微啞,“怎么了?”胡述加說沒事,發現她神色很不對勁,“你沒事吧?”于露搖搖頭,也不說話,自顧自寫作業。班上看電影,窗簾被拉起來,燈也關了大半,教室光線暗,于露到底是心煩了,慢慢停住手上的圓珠筆。余光里,胡述加卷子寫累了,用手托著下巴,睫毛往下眨,眼眶輪廓深深,他皮膚白,光線暗下來時,都顯得唇紅齒白,跟一個人特別相似,讓她有點走神。眼前仿佛是陳嘉治坐在桌前替她改卷子,長長的睫毛,高高的鼻梁,白皙俊秀的側影,讓她越看越喜歡。她說陳嘉治你怎么這么好看,光說不夠,用手去摸摸他的臉。陳嘉治卻板著張臉說于露同學,請你自重。他看著一本正經的樣子,耳根卻悄悄紅透了。現實是現實,于露收回目光,垂下了眼,手指緊攥著筆。陳嘉治已經死了,被她跟楊崢害的。第九章電話(微h)月事一走,于露越要纏著楊崢zuoai,周末楊崢晚上擺攤,白天在家睡覺,本來就困得不行,被于露纏煩了,索性躲到修車鋪。于露待在家里無聊,發張自拍給楊崢,照片里她沒露臉,只露著故意擠出來的深深乳溝,兩只紅艷艷的rutou被她捏在指間,看起來yin蕩又誘人。自拍發過去了,楊崢沒回復,晚上卻提早回來,飯也不遲,于露還窩在床上追劇,就被他從被窩里拖出兩條顫巍巍的嫩腿,腿心流滿了sao水,xue口還插著按摩棒,露出一截來,楊崢拔了出來,掏出自己的東西插進去,把于露干得津液直流,眼濕媚紅。這天于露被抱到浴室里干,水流淅淅瀝瀝,同時楊崢抱著她,坐在馬桶蓋撒尿,外間的手機鈴聲忽然響了起來,楊崢給于露擦凈了下體,抱她出去,兩個人躺床上蓋了條薄毯,隨后接通了電話,那邊是個中年女人,有濃重的鄉音,開口就問認不認得于露。楊崢立即掛了,于露似乎沒聽見,她鉆到了毯下面,握住男人依然挺立的陽具,楊崢把女孩拉下來,圈到懷里擦擦她身上的細汗。于露背對著他,垂出一只手來,撥弄了下床頭柜上綠蘿的葉子,慢慢吞咽嘴里的jingye腥味。楊崢揉著她一側的乳,輕捻rutou。誰也沒說話,他們之間很難得的安靜。于露是下午醒來的,楊崢有事早走了,廚房溫著豆漿熱粥,她墊了幾口,慢慢想起那個可疑的電話,越想越不對勁,這些天他早出晚歸,回來也遲,難保沒有貓膩。忽然一個念頭涌上來,驚得她后背一涼。這兩天楊崢忙,晚上很晚回來,沒心情做那事,往床上躺了很快響起微微的鼾聲,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