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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這有我?!?/br>她們一唱一和,楊崢還有什么看不明白,他深深看于露一眼,眼里掠過一絲怒氣,轉瞬即逝,松了唇,淡聲道:“早去早回?!?/br>街上很快沒了于露的蹤影,李敏佯作打車,余光卻瞥著沒走的楊崢,他把手掌蓋住她手機,低聲道:“不是說要談談?”李敏見他主動示好,不禁抿唇微笑,主動去拉他的手,“夏園那片蓮花開了,待會吃晚飯,你陪我去走走?!?/br>第六章車震(微h)楊崢手插褲兜,沒避開由她拉著,“你想跟我說什么,在這里說完。時候不早了,于露一個人在家,我得早點回去?!?/br>楊崢態度冷淡,看得出來,他拿于露擋箭,不愿與她獨處,李敏委屈勁兒也上來了,“以前不是沒有過讓她一個人在家,少了這次能怎么樣?我也不想糾纏你,但我們能好好談一次,你也不要瞞我,把話說開了?!?/br>楊崢挑著眉梢問,“我瞞你什么了?”李敏愣了會兒,忽然眼圈紅了,咬著嘴唇說,“楊崢,我們都分手了,你還不肯跟我說實話,一定要用這種語氣對我?”楊崢反問,“我們都分手了,不用這種語氣,哪種語氣?”他不僅語氣冷淡,連目光也是對陌生人的那種,才分手多久?李敏突然惱他的無情,“什么時候開始的?!?/br>楊崢聽了這話,似乎覺得有意思,似笑非笑地問,“李敏,你這樣有意思嗎?”他像是察覺到什么,李敏臉色白了,有意思嗎?他語氣嘲諷,這句話給她很大的打擊。他忘了,她可沒忘。他們倆見面那天,一幫人去唱歌,席上大半人不認識,加上她大概有點發燒,玩不動了,窩在角落里玩骰子。忽然一只手伸過來,骨節分明,手指白皙,拿了她手里的骰子,聲音里帶著笑,“一個人玩有意思嗎?”她抬頭,一個年輕英俊的男人坐在她旁邊,兩腿打開著,笑容清淡如水,包廂里閃光搖擺不定,照得他烏黑的眼珠里有一閃一閃的金光,格外撩撥女孩子的心。她想那時候,才是他們第一次見面,她就對他一見鐘情。當時他只是一個普通工人,長得真抓眼,她不顧一切托朋友介紹,他給了回應,沒多久他們順利在一起,她問他愛不愛我,他摟著她說我愛你,說多少遍都可以。他不吝嗇這些,但一問到他什么時候喜歡她的,他說忘了。到底是忘了,還是從沒有過。要是當時朋友撮合他跟另外一個女生,他是不是也就應了。跟他交往的兩年,全是她在主動,跟父母朋友說盡他的好。他的確好,長相好,對家人好,于露是他一手拉扯大的,性子嬌,水果都要他親自洗凈了送到于露跟前,于露到叛逆期,不聽話,半夜離家出走,是她陪他找了一夜,最后在警察局找到被人打耳光的于露,扇于露臉的那男人,楊崢找到了,把人家手打骨折了,自個也沒落著好處,也被狠揍了一頓,還賠了不少醫藥費。當時她詫異也很不理解,覺得楊崢糊涂沖動,現在才明白自己這是嫉妒,楊崢就沒這樣為她拼過命,是不是在他心里,她連他meimei都比不過。他們第一次見面,楊崢說一個人玩有意思嗎,逗著她。現在要分手了,也還是同樣的話,前后情景卻讓人發笑心涼,他難道真沒在意過她。“楊崢,這話該我來問你,我們交往這兩年,我是真喜歡你,可你呢,問你什么你都說好,凡事也沒意見,我以前以為你就是這樣的性格,不是的,你根本不上心,只對我不上心?!崩蠲翥挥?,“楊崢,你有心嗎?你這樣耍我有意思?”“說完了?”楊崢站她面前插著褲兜,甚至聽到一半摸出根煙來抽,打火機亮了下,他眼睛黑亮,眉毛濃長,招惹桃花的長相,過往的行人來來往往,不禁側目,楊崢卻沒了心思,要走,李敏一愣,不由緊抿唇攔住他,紅著眼讓他說出那女人是誰。楊崢也被她纏得有些煩了,打斷她的逼問,“答應復合可以,現在把微信打開,讓我看看那個男人?!?/br>男人臉上散著淡淡的煙圈,目光卻犀利,李敏瞬間大腦空白,不由攏住唇瓣,緊著聲音道:“你說什么?!彼S后含淚反駁,“楊崢你不信任我!”面對她的質問,楊崢笑了笑,神色卻收緊,“你想要復合,我答應了然后呢,繼續這樣談著,上你家,你爸媽眉頭撇開。你跟我玩玩可以,要談結婚,你家里同意嗎?”“你不是舍不得我,只是不想向家里低頭,那男人是你家里給找的?半年有了吧,你們不是玩挺好的,求著我做什么?”一連串逼問下來,李敏臉色慘白,喃喃叫了聲阿崢,她想說不是這樣的,她是真喜歡他,跟別人跟她爸媽都沒關系,楊崢卻不給她這機會,他掐了煙,了當地道,“我不是男人,看不住你,各找各媽吧?!?/br>話點到為止,楊崢拉開她攀住的手,不歡而散。車停在附近,走幾分鐘就到,有個女孩靠車門抽煙,楊崢走過去,把她手里的煙奪了熄掉。“舍得回來了?”于露湊上來要他抱,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哼了聲,“sao貨?!庇窒褚捠车男」吩谒砩下剚砺勅?,查看其它痕跡。楊崢拉開她的手,徑自打開車門進去,于露拉住他衣角,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句什么,楊崢手上動作微頓,隨后語氣嚴厲,“進去!”于露自覺無趣,乖乖坐到副駕上,面包車發動,她低頭玩手機,無意抬頭,發現不是回家的方向。于露問去哪,楊崢不語專心開車。她盯著他,把他握住方向盤的大手抓著,放在自己腿上,一點點鉆進裙擺底下,她今天穿了件高腰裙,張著兩腿,嘴里輕輕叫道:“哥哥,這里又濕了?!?/br>楊崢把手捅進去,她里頭沒穿內褲,yinchun濕濡,往外軟黏黏地耷拉,含著一泡還是溫熱的jingye。面包車猛地停在一處僻遠幽靜的鄉村偏路,被蘆葦叢遮著,不大明顯。這輛面包車楊崢開了有六七年,老舊又破,車里堆滿了雜物,平日里他工作換下來的臟衣服,干巴巴的面包片,一袋幾天前沒賣完的鴨脖,都發餿了,車座縫隙里夾著一兩粒話梅糖。眼下車停在蘆葦叢里,前后一顛一顛的。車影落在平靜的湖面上,女孩嗯嗯啊啊,時不時叫楊崢輕點,又喊他哥,“你輕點,輕點嘛,我又不是個死人?!?/br>楊崢粗喘著氣,從后面貫穿她,又不甘地捏過她的臉,用力親她,把她的叫聲全堵在嗓子眼里。于露呼吸不上來,狠狠推開他,還抽著氣,滿面怒紅,“發什么神經?”楊崢冷著臉不語,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