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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喃喃,“婉娘,婉娘……”聲音漸漸低微下去。婉婉也是第一次親手殺人,原以為麻佛散已經夠量將人藥倒,卻不知道田子山乃習武之人,身體比旁人強健許多,那些麻佛散只不過將他略微藥暈,待匕首插入胸間,他就已經因為劇痛清醒過來。將匕首插入田子山胸膛已經是用了全力,松了手邊癱坐在一旁看著田子山嘴一張一合,她腦中嗡嗡作響,完全不能聽清他說了什么。直到田子山完全沒了聲息,她才抖著身子爬過去,顫抖著伸出手去在他鼻下探了探,感覺到田子山真的沒了氣息,她茫然地坐在地上深吸了幾口氣,才將田子山胸前那把匕首用力拔了出來,又將匕首在田歷衣服上擦干凈血跡,拖了人到得山崖邊上,將尸首囫圇推了下去,許久傳來一聲水花四濺的響聲,婉婉拖著麻木的身子才走到母親墓碑前,忽然跪下抱著那碑,嚎啕大哭出來,她不知為何想哭,手刃了敵人,應同知曉甄薦死去那時覺得快意才對,可是此次她只覺得心中郁氣不散,大聲哭泣出來才稍稍好過一點。許久,止了哭,她拿出隨身帶著的手帕擦了擦眼淚,才開始收拾凌亂的一切。Stardream涴溪沙·尋歡帶人離開帶人離開馮豐這些天忙得焦頭爛額,自知曉了婉婉身世,他便將昔年舊案皆盡翻了出來,終于趕在太后壽宴前將所有事情打理好,靠著皇帝對自己身世的那點愧疚和太后圣壽大赦天下的懿旨,總算拿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興致高昂的他一大早拿了東西就往尋歡坊趕去,當然到了之后才發現平素絡繹不絕的門庭此時卻是緊緊閉著,也是,哪家青樓會在早上營業。不過馮豐可不顧這些,命了小廝就去敲門直到一個睡眼惺忪的門房打開大門的一條縫,“去去去,這里早上不開門!”就要將來人趕走好回去補個回籠覺。馮豐的小廝一腳抵住大門那條縫隙,道馬車里坐著的可是大理寺少卿。門房一聽馮豐的名頭立馬瞌睡蟲都跑了九霄云外去了,連忙笑嘻嘻地將大門整個兒推開?!靶〉挠醒鄄蛔R馮大人大駕,得罪了得罪了”點頭哈腰著將剛下車的人引進去,心里卻不知這位大人現在來這里是有何事,看他一身便服,應當不是坊里有人犯事,可現在又不是晚上,過來嫖妓也說不過去。早有人前去通稟了柳青娘,是以馮豐在大廳沒坐多會兒,梳妝打扮好的柳青娘便款款而來。“馮公子好?!绷嗄镆膊恢T豐現在前來是為什么,他可是有好幾日都沒來過了。想了想,還是直接問了出來,“不知公子此次前來,所為何事?”“這里是皇上為唐忠大人平反的旨意?!瘪T豐拿出一道明黃的圣旨,又命小廝拿了一個木匣子擺在桌上,馮豐一打開,里面是碼放得整整齊齊的十個金元寶,“這是一千兩黃金?!?/br>柳青娘被兩樣黃澄澄的物什晃暈了腦子,半晌不解其意,看了看面無表情,眼神中止不住往外溢的喜悅明明白白昭示了其高興心情的馮豐,遲疑道,“公子,這是何意?”“唐婉婉姑娘可在?我今日是來接她出去的?!瘪T豐說出這句話只覺自己心跳得有些快,他不知為何是有些不好意思開口要人的,可是這柳青娘未免也太不識趣了,自己都表現得如此明顯了,她卻還不明白。“???!”柳青娘愣了一瞬,立馬反應過來,“我家婉婉真真好福氣,我這就命人去請她?!辈皇撬磻?,實在是這么多年,從來沒有聽說過有誰被充了官妓還能回去過平常人生活的。就算是昔年罪案被平反,那也莫不是過了數十年,換了一朝天子才得得了這機會,而妓子本就紅顏薄命,多是等不了那個時候,勉強捱到那時,也不過是垂垂老矣,哪還有機會被贖出去。不過半晌,柳青娘派去請婉婉的丫鬟便回轉了,身后卻并沒有跟著馮豐想見的人。“稟柳mama,翠兒jiejie告訴奴婢,婉婉姑娘病還未好轉,今日醒得早了些,用過早膳又睡下了?!?/br>“她病了?嚴重否?可請了大夫?”馮豐一聽佳人抱恙,急著追問道。“大夫道只是郁結于心,又貪涼受了寒,好生將養幾日便可恢復了?!毙⊙诀咭幰幘鼐卮鸬?,接到柳青娘遞過來贊賞的眼神,得意地想幸好她當時多問了翠兒jiejie幾句。“我過去看看罷,勞煩你將唐姑娘當年的契書找出來,我與你好解了那契?!瘪T豐說著便往外走,他來過這里很多次了,那條路,怎么走,早就爛熟于胸,是以也沒等著柳青娘來領路的人。不過沒走上幾步,領路的丫鬟便追了上來。馮豐越走越快,心中盤算著要怎么告訴唐婉婉這個消息,想著她該會是如何開心。進了院門就見婉婉的貼身侍婢翠兒有些焦慮地站在房前來回踱步,像是有些擔憂什么事情一般。身邊丫鬟的通報驚醒了翠兒,她小步跑過來迎接行禮。馮豐直道不必了,又問婉婉病情如何,聽與那個小丫鬟說的一般無二,也就放下心來,心道自己帶著這樣大的一個好消息來,定能讓她解開心結,再帶回家好好調養,不定幾日就能養好了。“奴婢,這就去叫姑娘?!贝鋬翰恢谙胄┦裁?,說話有些小心翼翼,步子卻一步未邁。馮豐坐在院中石凳上,聽到這話,抬了頭看著翠兒,揣摩了一下翠兒的神色和語氣,知曉她雖然口中說著去叫唐婉婉,但是心中分明是不希望去叫唐婉婉起身的。馮豐也不惱,只以為這是位忠仆,擔憂主子的病情想讓婉婉多休息一會兒。“不必了,我在這邊等等便可,不急?!瘪T豐溫和道,端起了院中仆從剛上上來的君山銀針。感覺到翠兒微不可見地松了一口氣,心中好笑,到時候倒是可以把這人一起帶走,免得一時半會兒尋不到如此盡心伺候唐婉婉的人。然而直到日上三竿,房中依舊沒有半點動靜,馮豐捏著手中那張從柳青娘手中得來的契書,眉頭越皺越緊,翠兒見狀更是緊張,倒茶的手都有些發抖?!澳闳疽粏咎乒媚锪T?!瘪T豐看著溢出茶杯的茶水,突然開口。“公子恕罪,公子恕罪!”翠兒被那略有些低沉的聲音忽地喚回神智,這才發現自己竟將茶水都灑到了桌上,慌忙放了茶壺跪下請罪。“無事,你進去看看唐姑娘,她病著,房里又無人,我有些憂心?!瘪T豐和顏悅色重復道,并沒有怪罪翠兒心不在焉的事。哪知翠兒聽了他這話反倒更加踟躇,跪在地上也不起來。馮豐見她這般作態,心漸漸收緊,“你這是什么意思?”“公,公子,我家姑娘,她,不在房中?!贝鋬喊杨^埋得低低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