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5
書迷正在閱讀:luanlun之宮門yin后、很早的事情、但愿長醉不愿醒、涴溪沙·尋歡、春情蜜蜜、酩酊夜未眠(NPH)、他技巧過人(NPH)、Hold on tight(女明星/SP/1v1/高H)、開往春天的地鐵(真骨科)、這周日你有空嗎(高H)
。我看不懂中文,但因為日語里有的字和佐藤手機里顯示的漢字很相似,再加上那一個個顏色鮮艷的圖標,大致能推算出哪個是什么板塊的內容。他的手機大多是跟科技、金融有關的軟件,我滑來滑去,花了好一會兒功夫,才找到Instagram。手指在空氣中猶疑了幾秒,我抬頭看了下淋浴間,水聲依舊不斷,于是屏息點入。佐藤的Ins很干凈,幾乎看不見任何生活的痕跡,他好像并不熱衷在社交新媒體里展現自我。僅僅有兩張照片的更新,第一張發表狀態在兩年多前,是一張典型美國大學圖書館的照片,書目錯雜琳瑯,很像霍格沃茲魔法學校中的場景,他在下方的配字里寫著“GreenLibraryinStanford”。我很快就劃了過去,來到了第二張照片,它的發布狀態是一年前,定位在美國的黃石大峽谷,是一張合照,隱約能看見站在中間英挺俊秀的佐藤,他的右臂閑適地搭靠在越野車架上,左手輕輕摟住了一個女人。我心下一驚,手指不禁把那張合照放大再放大,直到放大到那個女人占滿1/3的屏幕,像素也逐漸變得模糊不清。盡管看不清楚她的臉,但那也難掩照片中女子的美麗與嬌俏。她的頭發烏亮微曲濃密,隨意搭攬在肩膀一側,咧開了嘴角,笑容自信灑脫。照片下僅有一條評論,那條寫著“親愛的,你發的圖片好糊?!?/br>我看不懂中文,下面有自動翻譯成英文的功能,點了之后,才明白了意思。那個前綴讓我隱隱不安,照片中女人的笑是愈發刺眼。淋浴間里的水聲越來越小,我加快速度,退掉了Instagram,打開了手機里的相冊。佐藤的相冊很整潔,只有幾十張,往下輕輕一劃就可以到底。我快速瀏覽了幾下,手指在幾張合照上停下,點開,放大,他的身旁始終站著一個女人,每次都是單手摟著,狀態親昵。使我感到窒息的是,這些照片里的女人長著同一張臉,也恰好對上了Ins里那模糊的輪廓。佐藤絕對有秘密,他瞞著,沒有告訴我。強烈的自尊心在此刻怦然響動,我緊緊抓住手機,死死握在手中,我可以忍受他不愛我,但無法忍受他對我說謊,無法忍受除我們之外還有別的人存在。他裹著白浴袍出來了,頭發濕漉漉,眼眸低垂,手中的發巾隨意擦拭了幾下濕發,顯然是還沒有看見我的不安。在他正準備上床,重新攬住我腰身的時候,我把手機遞送到了他眼皮子底下。我顫抖著說,你手機里這個女人是誰。他的手僵住了,我內心的酸澀又加深了一分。男人的嘴會騙人,但不經意間的小動作永遠不會。我把手機扔在了床單上,那張照片直接進入他的眼睛,他再也無法逃避。佐藤的情緒平復地很快,他抬眸,冷冷地掃了我一眼,語氣已含有一絲怒意。他說,葵,沒有經過允許,為什么要私自翻看我的手機,你不該這樣。我苦笑,那我該怎么樣,就這樣當作不知道,被你一直蒙騙下去嗎。他繼續說,游戲協議里并沒有說明,雙方有向彼此坦白隱私的義務。我卻突然笑了,凄然地看著他,話到嘴中又突然咽了下去。我嘆了口氣,說道,佐藤,她其實是你的女朋友吧。你說不想談戀愛,應該早就談了女友對吧。我真是個天大的白癡,呵呵。佐藤看著我,臉色很沉很壓抑。他突然開口,好了,不要說這些了,與我們的游戲無關。我不知該生氣還是笑,他的態度實在讓人心寒,這明顯不是我想要的答復。我從凳子上隨意撿起一件外套,裹住我裸露在空氣中的肌膚,慢慢走向他,大膽凝視他的雙眼,這是我第一次如此勇敢地看著他,他也看著我,眼中情愫晦暗不明,我們無言對視了良久。我忽然說,算了,中止游戲吧,你欺騙了我,我不想再繼續了。他依舊注視著我,慢慢吐出了幾個字。他說,你確定嗎,葵。我失笑,眼角已有些許淚水,看著他后面飄動的簾窗,悠悠向他說出最后一句話,聲音飄得很遠。我說,其實一開始就是我錯了,不過愛上了自己幻想中的佐藤,幻想中的佐藤是完美的,沒有任何缺點??晌一钤谝粋€現實的世界,不是么,現實里的佐藤不可能完美,物以類聚,他其實跟高橋是一樣的人。我沒有想到的是,從那以后,等待著我的是煉獄一般的折磨。40.日記:囚禁我被佐藤囚禁了起來。在一個暗而逼仄的地方。我不知道這是哪,也許是某個雜貨鋪的地下室,也許是某個小倉庫。有微弱的光線從窗戶縫隙透進來,窗戶很高,我就算直起身站立也夠不著。我甚至忘記了時間,不知道今天幾號,忽然之間昏過去,就到了這么一個地方。這里比牢房的條件還要差,三餐基本上都是清水泡飯,從正對著我的那扇門下面的一個小窗口送進,每次都會有一只手,光線太暗,我看不清那里的細節,不知是誰的手。我在這已經呆了三天了,沒有去學校上課,我不知道佐藤以什么理由逃過了學校的調查,以至于到現在我還沒有聽到日本警署的鳴笛聲。周圍極其安靜,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讓我心臟狂跳。我本以為那個男人淡漠而無情,卻沒想到他的內心是如此陰狠而暴戾,就像一個罪犯一樣,對我犯下如此不可饒恕的罪行。意識清醒的時候,我僅僅記住了他對我說的唯一一句話。他的聲線比魔鬼還要恐怖冷冽,他說,葵,你犯了大錯,這是懲罰。我蜷縮在暗房的一個角落,這里布滿了灰塵,我的手和腳都被捆綁著,整個人像臨行前的罪犯一樣如球般窩縮在一起,渾身顫抖。三天來,我沒有在這里再見過佐藤,只有那一雙送飯的手從窗戶中伸進來再縮回去,做好的飯菜和水整齊擺放在一個紅木漆托盤中,吃完后,殘羹剩飯又再被那雙手收回。佐藤說游戲中會有囚捆,我曾經不能接受,所以他也沒有強迫過我。但事到如今,他不再過問我的感受,一意孤行把我關在這一間不知時日的暗房之中,對我動用私刑。這早已超出游戲的界限,這是犯罪。我不清楚過了多久,那扇緊鎖的大門終于露出一道長而刺眼的光線,接著是陳腐的木門發出“咯吱”的聲響,一個身影頎長的男人背著刺眼的光線朝我走來。我于地板之上看見他的投影,被拉長地有些變形,他的手中握著一捆東西,細而長,像卷好的麻繩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