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7
書迷正在閱讀:luanlun之宮門yin后、很早的事情、但愿長醉不愿醒、涴溪沙·尋歡、春情蜜蜜、酩酊夜未眠(NPH)、他技巧過人(NPH)、Hold on tight(女明星/SP/1v1/高H)、開往春天的地鐵(真骨科)、這周日你有空嗎(高H)
識的大男子漢擠在一起,擺起了拍照的pose。圍觀的人群漸漸多了起來,他們熱切攀談著,驚喜地看著這個臨時“胡搭亂建”的cospy小組,猶如陰差陽錯中緊緊相交的緣分。陳阮從不知道哪個地方搞到了一只籃球,往前一傳,正好丟到了“流川楓”的手中。3、2、1……“咔嚓”一聲,照片定格。她閉起雙眼,有海風從東邊柔柔吹來。屬于他們這代人的記憶呵,仿佛時光又再次神奇倒流,回到了童年電視里,鐮倉的那個夏天。22.親吻時間轉瞬而過,今日是旅程的最后一站。他們從鐮倉出發,乘坐橫須賀線到達橫濱,接著搭坐地下鐵前往新橫濱站。等在那兒坐上新干線之后,去京都,再從京都搭近鐵特急,兜兜轉轉、輾轉來回了一個上午,才到達奈良。新干線是日本境內最快速便捷的交通方式,就跟國內的高鐵一樣,可對標物價卻翻了個倍。他們從橫濱到京都的這段路上,還恰巧遇上了NeWolrd旗下游戲的忠實玩家,是個帶著厚重黑框眼鏡的日本男人,叫山本直人,不停地躬身點頭,欣喜之色溢于表,見到嵇相宇,如見了偶像般激動。嵇相宇倒是很不喜歡這種偶遇,在山本出聲詢問是否為本人時,他且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淡淡地應了他。陳阮覺得奇怪,如果她有朝一日能成為一個知名畫家,走在路上偶然被粉絲認出來,理應是件無比幸福的事情。也許,他的腦回路和常人不太一樣吧。奈良的鹿沒有陳阮想象的那么乖巧溫順。許是游玩淡季,沒有很多游客來喂食,它們的嗅覺變得異常靈敏。數米開外,陳阮藏在塑料袋里的鹿餅干,都能被精準察覺。它們一窩蜂地奔涌上她的四周,雖然單個的目標都不算很大,但被一群鹿圍著不免讓她感到些許恐慌。陳阮咽了口口水,掃視著沒有再往前“襲擊”的鹿群,嘴中自言自語,強作平淡地安撫著。“別急……人人都有份,錯了,鹿鹿都有份?!?/br>她快速把鹿餅干倒在手上,圍著她身邊撒了一圈兒,只見饑餓的鹿群一股腦地頭攢在餅干周圍,爭相搶食著。這里是若草山的一處背坡,鮮有人煙,淺淺的草坪,濃綠的青草,平整地長在山坡上,也許是因為鹿的啃食,它們沒有肆意生長,倒給游人留了休憩盤坐的地方。嵇相宇對喂鹿這種活動不感興趣,雖然到現在據陳阮所了解,除了編程寫代碼,和做某些不可描述之事,他好像都興致缺缺,搞得像她一個人的旅行。他坐在一處斜坡之上,微微抱胸,看著遠方,像是靜止狀態下的人,余光正好可以掃到她和鹿群,好像又在無意間“監視”著她的一舉一動。陳阮發現了一頭公鹿,若草山大多都是母鹿,這么漂亮健碩的公鹿還真是第一次見。只見它頭上頂著雄偉瑰麗的鹿角,像是藝術長廊里精美的標本掛飾。她小跑至它的周圍,倒了一顆鹿餅干在地上??赡穷^鹿似乎尤為高冷倨傲,對她有意的討好熟視無睹,淡漠地繞行了開來。陳阮提了勁兒,把她為數不多的鹿餅干全部倒在了手上,跟著那頭公鹿打轉兒,待它終于不再回避的時候,她蹲了下來,把手上的鹿餅干微微湊近它的嘴,臉上露出欣喜而得逞的笑容。那頭公鹿似乎猶豫了下,還湊近聞了聞她手上的鹿餅干,沒有馬上下嘴。陳阮不由得挑了下眉毛,這頭若草山的鹿,莫非是成精了不成?過了好一會兒,它終于卸下防備,準備舔食她手中的餅干。它的鹿角離陳阮很近,近到她可以清楚觀察到角上的茸毛,那毛淡淡的小小的,就像剛出生小嬰兒的睫毛一般惹人心花蕩漾。陳阮實在有些忍不住了,她的右手輕輕繞至鹿背后方,準備偷偷地摸它一下。可誰知,還在空氣中有幾厘米,還沒等她碰到的時候,那頭鹿突然受驚般地奔走而開,嚇得陳阮往身后跌了一個踉蹌。等她緩過心神,卻發現旁邊樹腳下有顆作惡的石子,是那玩意兒驚走了“剛到嘴邊的rou”,她有些生氣地往四周環顧去,卻發現那個本坐在背坡上眺望風景的男人早就站了起來,冷著臉朝她走了過來。陳阮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剛才這后仰一摔,弄得她后面全部都是。她很憤怒了,準備好好地會會這個始作俑者。“你干嘛……我差一點就能摸到它的角了……”她瞪著他,一邊嘴角翹得老高。嵇相宇停了下來,臉更沉了些,突然冷冷地哼了一聲。“陳阮,你沒有常識的嗎?”“???!……”這回是她不解了。他淡淡掃了她一眼,別過了視線,玩著手上的石子。“這些鹿都是野生的,雖然放養有人管理,但并不是寵物?!?/br>“公鹿不喜歡陌生人觸碰它的角,如果你碰到,會把你當作有威脅的敵人,到時候就不是后仰著摔草地這么簡單了?!?/br>陳阮突然被他斥責地說不出話來,她轉頭,有些怔愣地搜尋著那只不知道現在跑到哪兒去的公鹿,又看了看一本正經“教育”著她的嵇相宇,努了努嘴。他向她走近了些,就快碰到胳膊,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若有所思。“自然界中動物都一樣,人和鹿某些習性也相通。屬于自己的私有物品,絕對不允許別人觸碰、沾染、侵犯?!?/br>陳阮好像突然被風給嗆到,猛烈地咳嗽了幾下,手卻不知所措拽緊衣角。傍晚的行程在陳阮的計劃中是空的,她好像只安排到了這里。嵇相宇看了眼時間,又看了看她探尋的目光,思忖了片刻,便走在了前面。“去東大寺轉轉吧?!?/br>連著跑了幾天,她都累了,現在想回賓館歇息休整,畢竟明天一大早還得從奈良趕回東京,陪他辦正事兒談合作項目,那才是他們出行的真正目的。可陳阮再三思索下還是沒有反駁,跟上了他,她覺得嵇相宇這個人尤為奇怪矛盾。之前在淺草寺不怎么愿意進去的是他,現在主動提議去東大寺的也是他。“東大寺,有什么……特別的嗎?”她問。他回頭看了她一眼,“沒有?!?/br>“……”所以,為什么要去,回酒店躺著不舒服不快樂嗎……去東大寺的路上,要穿過一個叫做“冰室神社”的地方,那里供奉著冰神,往年的四五月小路兩側開滿了繁密的櫻花,有花瓣隨著清風灑落在地,清新且浪漫。情侶們穿著和服在漫天飛舞的櫻花瓣下合影留念,成為愛情的珍貴記憶。可是,現在快到秋天了,這櫻花樹干光禿禿的,沒有花瓣,只長了綠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