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入浴 (高H)
第六章 入浴 (高H)
本來一直安靜的白孔雀,沒料到青木會突然粗暴起來,他新長的皮膚還有些脆弱,終于忍不住悶哼出聲。 木木放松,這就給你。白孔雀好不容易掰開了青木的雙腿拿自己的腿卡住,第二根手指也鉆了進去攪和著。 啊嗯!啊啊青木的腿在白孔雀身上開始亂蹭,手抓在他的背上還不解氣,白孔雀的唇送過來之后便趕緊叼住,在斷斷續續的呻吟中漸漸滲出淚花。 白孔雀的衣服不知什么時候脫掉的,在青木暈暈乎乎大口喘氣的時候,只覺得有水一波波打在兩腿之間,還有些進入里面了,害得她條件反射地緊縮。就在這時一個濕熱的東西貼了上去,直接嵌入那道rou縫里,被緩緩包住了。 青木瞪大了眼睛看著白孔雀,對方在她耳畔輕輕喘息著,安撫地親她的臉。 輕輕戳了一下,青木渾身上下一哆嗦。再輕輕戳一下,又一哆嗦。 白孔雀被她這反應逗笑了,倒也不著急進去了,就這樣戳來戳去逗她。青木被戳得越來越癢,癢得她最后只好挺腰去吃,頭被吞進去了。有些熱熱的東西流出來了,還有些熱熱的東西流進去了。只有頭卡在那里,不上不下,卻讓她興奮得發抖。 木木,其實,我也好疼。白孔雀在青木耳邊輕輕說著,抓住她的雙乳用力揉搓。 青木微微喘息著,只聽得見他講話,卻不知該如何回復。 白孔雀低頭含住了她一邊的rutou,她有些害羞地抗拒著,又無法阻攔拿舔舐雙乳的快感傳至她的腿心白孔雀突然猛地挺腰,她嚇得大叫了一聲,那里終于嵌到了一起。 進,進去了青木腦子里一片空白,身體卻本能地扭動著。 啊啊啊不對嗯,為什么停不下來。 白孔雀深吸了口氣,兩臂撐在青木的兩側,緩緩地抽動起來。 啊。啊虹,先,先生,嗯嗯!啊啊,嗯唔,唔嗯唔······嗯····合不攏的通道每一次被 填滿,都有燙人的溫泉水隨著進出的動作被灌進去抽出來,青木無意識地想要向上挺動,卻被兩只手牢牢按在原地。 不時傳來白孔雀的粗重喘息聲,卻不再聽他講話。 唔嗯嗯不要嗯不要,不要,讓我唔,唔,讓我動,嗯,嗯,讓我動禁錮著青木的雙手應聲而撤,她連忙迫不及待地向上吞著那個正想要出去的roubang。那雙手又適時地幫助了她,將她摟到貼至自己胸膛的地方。稍涼的雙乳和火熱的胸膛相貼,青木舒服得舒展了全身,任由對方用力向上頂弄著。 手突然撲空在水里,青木這才想起來自己尚在溫泉內,連忙勾著雙腿將白孔雀勾向自己,同時全身帶著他往下蹭。仍在埋頭苦干的男人掐了她的臀rou一把,喘道:老實點,不要搗亂。 嗯·不,不要·青木被他頂弄的花心越來越飽脹,完全失了神智,勾著白孔雀的脖子去夠他的唇,對方也毫不客氣地探入唇舌。上下都被這樣堵著,被溫泉水沖刷著,嗯,好滿足。 被狠狠吻過后的青木終于安分了點。白孔雀趴在她臉側,底下或深或淺地搗弄這,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起來。 木木,要是早知道你會是這副樣子,我便早點動手了。他輕輕在她耳邊說完,又極其色情地往最里面頂了幾下。青木本來想說什么,但馬上就被身下那作亂的東西頂得神智渙散。 嗯你話好多好慢,快..頂我。在他胸膛上沒力氣卻亂捶的手馬上被抓住。白孔雀的手水淋淋的,青木被迫和他十指相扣。 木木,我是誰。身下快將她撐得不行的灼熱被緩緩抽出。 唔,你是,你是白孔雀。又進來了,進來一點了。 只有這樣嗎?不,不要走。 唔,你想聽什么。青木的雙手被按著,只好難耐地挺著雙乳。被做得失了神智的臉上露出有些癡傻又狡黠的表情:你過來點嘛,我要在你耳邊說。 白孔雀眼底暗了暗,嘴角噙笑,身下的東西在青木的花心里跳了幾下,順從地俯下身。木木,你現在這個樣子我很滿意。 唔。青木用臉蹭著白孔雀,在他臉旁吹氣,似有若無地勾引道:先生,先生,求你給我。話音剛落,白孔雀微微倒吸了口氣,深紅的雙眸頗為陰邪地盯著青木,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身下猛地頂弄了起來。 啊,啊好爽。啊啊啊啊哈啊哈啊青木猛地吞吐起身下的兇物,只感覺自己被撞得有些痙攣了,全身都控制不住興奮得打哆嗦,對方卻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對,是那里,就是那里。最敏感的地方被狠狠頂弄著,壓抑不住的呻吟溢出唇邊。白孔雀的喘息聲越來越粗重,卻還在又深又重地狠狠插入她。 啊,哈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先生,我要不行了。啊,哈啊,啊,啊 不行?木木怎么可能不行,木木就喜歡這樣又深又重的被弄著,是不是。說罷又是深深的幾十下。 嗯啊,唔,嗚嗯嗯求,求你了,快給我吧,哈啊,啊,給我吧 要什么,說,說出來,我全給你,我什么都給你。 要你,啊,哈啊,要你,要你,給我,給我! 白孔雀重重地抽動了幾十下,一個深入,將青木用力按向自己,將滿滿的精華悉數射到了深處。她被迫在高潮之巔承受了一波又一波的沖刷,快感來的太過強烈,終于承受不住暈在了石背上。 青木第二天早上又是在白孔雀的床上醒來的,透過層層疊疊的床幔,想到昨晚的種種,懊惱地在床上打了好幾個滾。 她沒有注意到的地方幾個黑影緩緩消散,不久,門吱呀一聲開了,白孔雀推門移入里間,抬手挑起了床幔。 木木醒了?他含笑捏了捏青木的臉。錦被下的人身體曼妙,未著寸縷。 青木有些害羞地揮開白孔雀的手,緊了緊被子。白孔雀的眼神都快把她給吞了,而且他今天還穿了身滾著銀邊的白紗袍,很好看。 白孔雀知道,青木是個沒怎么見過世面的姑娘,也受不了什么重口味,是個只能輕輕柔柔對待的人。 就連他自己也受不了自己的怪物模樣,尖利薄弱又時常鮮血淋漓的指甲好在他恢復得越來越好,又兼備采陰補陽,心情滿足愉悅。 想再睡會兒,還是吃點東西? 青木這才鼓起勇氣抬頭去看他,然后才發現白孔雀一夜之間長出了長發,新發如月華流水,又如一匹銀鍛。青木想找點東西來形容,卻怎么也找不到。比如就像碾碎了分子結構的石墨,重組變成了鉆石? 這不是什么好形容,還有點出戲。 青木出神地笑了笑,回過神來發現白孔雀一直在看她,連忙拿被子蒙住了頭。 白孔雀的身子隔著被子纏了上來,似要把青木絲絲纏纏地卷到被子里,感受他無處不在的禁錮。耳旁響起羽絨一般的聲音,木木,你看了我一眼,我便硬了。 青木聞言一下僵了身子,欲開口。 不過這大白天的失了情趣,你剛醒,又餓,再膩一會兒就起好不好? 說罷,一只手靈活地打開她捂得有些發熱的繭,溫暖的唇舌接著卷上了她的耳垂,另一只手也伸入她的衣領,撈起一只綿軟揉捏著。 纏綿了大半個時辰,青木發軟地從床上起來,撲到餐桌前便是一頓狼吞虎咽。 白孔雀盯著她看了一會兒,見她裝作一副不理人的樣子,便出門了,也不知道出去做什么。 青木吃完又自暴自棄地爬回了床上,就算天要塌下來,也等她醒了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