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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到的五條扔出去,嘴上說著:“你家孩子也真夠聽話,婉婉這么小就能照顧弟弟了?!?/br>“那是,她不看著還我看嗎,我哪有時間,不是人人都像你這么好命,嫁了個富佬,家里有人看著,沒事出來打打麻將?!瘪T慧抱怨。桌上的三人隨口玩笑著,全然不覺得這有什么不對的,每個人都惦記著自己手中的牌,盼望著早點胡牌。西仁兒童醫院的急診室內,弟弟坐在椅子上,醫生正在拿著碘伏給孩子的額角消毒。jiejie站在弟弟旁邊,一雙污穢不堪的小手,攬著弟弟瘦弱的肩膀,稚嫩的聲音安慰道:“阿珹乖,閉上眼睛,一會兒就不痛了?!?/br>弟弟聽到,聽話的閉上眼睛,額頭還是刺痛著,眼淚不爭氣的留下來,在臉上流出一道淚痕,沖刷了干涸在皮膚上的血跡。鄰居阿姨去付了錢,回到急診室,看這場景,一陣心痛,她注意到女孩兒脖子后面露出的一塊兒青紫色。她走上前,微微扒開女孩兒背后的領口,上面是星星點點的青紫色痕跡,有些已經轉好變為黃色,有些是嶄新的紫色。女孩兒感受到身后的動靜,瑟縮著脖子,上次挨打已經過去好幾天了,雖不知道后背是什么樣子,還是擔憂的看著阿姨的眼睛。女人開口,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盡量輕松,“小姑娘,你背后是怎么弄的???”“是..是我我自己不小心磕的?!迸耗抗舛汩W,撒著拙劣的謊言。“你不用害怕,阿姨就隨便問問?!迸酥灰凰查g的疑惑,便將此事拋擲腦后了,安慰自己現在的孩子都頑皮。女孩兒暗自松了口氣,慶幸阿姨沒有繼續追問。待弟弟的傷口包扎好后,馮慧拖著一身的煙氣走進醫院,看到一名穿著大氣的中年女人站在一邊,身邊站著兩個怯弱的孩子,她一眼就認出是婉婉和阿珹。馮慧快步跑過去,皺著一對兒紋的假眉,上前查看弟弟的額頭:“哎喲,怎么搞得呀,弄成這個樣子?!?/br>說完又迅速扭頭看向一邊的女人,顴骨上的皮膚上移,將眼睛擠成笑眼,“謝謝啊,大晚上麻煩你送我家孩子來醫院,孩子淘氣,經常受傷?!?/br>那女人看到她這關切的態度,也松了一口,哪有父母不愛自己的孩子啊,是自己的多慮了,還是不忘叮囑:“孩子還小,別把孩子單獨仍在家里,出了事兒可怎么辦?!?/br>沒經歷過人心的黑暗的人,也許永遠不會用最壞的想法揣測人心,就像善良的人永遠懷揣著善意,對待遇到的每一個人。馮慧連聲應好,一臉堆笑,目送女人驅車離開。見那車漸開漸遠,馮慧瞬間變了臉,審視著身旁的女兒,“你都跟她說什么了?”“我我沒告訴她別的,我就說是..是弟弟自己摔倒磕到的?!迸夯琶﹂_口解釋。馮慧伸手一把掐住女孩兒的細腰,狠狠的擰了一下,“最好是什么都沒說,不然回家有你好看?!?/br>女孩兒疼的倒吸冷氣,迸出眼淚,強忍著疼痛跟在mama身后。幾歲的孩子能懂什么,不管父母怎樣對待她,還不是要繼續活著,低眉順眼的活著,否則她還能上哪去呢。*隔天,家中扔是只剩兩個孩子在家。jiejie坐在臥室,脫下洗的發舊的白色連衣裙。弟弟坐在她身后,手上拿著活絡油,笨拙的倒進小小的手心,倒的太多,從指縫滴落床單,薄荷腦的味道飄散在房間里。“阿珹,抹在這個顏色的地方?!闭f著,女孩兒指了指腰間青紫色的痕跡。男孩兒將盛滿活絡油的小掌,覆在青紫色的皮膚上,學著jiejie幫自己擦藥時的動作,輕輕的揉搓。給jiejie的后背擦完藥,男孩兒輕輕的貼近,對著那油亮亮的地方吹氣,也是和jiejie學來的動作。年幼的孩童只知道,涂上這神奇的油,輕輕一吹,感覺涼涼的,好像就真的沒有那么疼了。第二十八章自瀆生在沼澤,活在沼澤,便習慣了沼澤。生活再難,還不是要一天天的過,十九歲的沈婉已經長成一個亭亭玉立的少女,考上大學,為了離家近一些,選擇了本市的大學。沈婉住在學校,終于脫離了那個不正常的家,唯一放心不下的是青春期的弟弟,這也是為什么她最終還是選擇了一個離家近的大學。十六歲的沈珹,正值叛逆期,在家中不再逆來順受,經常同父母吵架,唯有阿姊說話才肯聽,阿姊不在時沒少挨打,阿姊若在家,會把他護在身下。那天父親在家中招待狐朋狗友,客廳內充滿了煙酒氣,不一會兒沈永豐醉醺醺的敲開沈珹的房間,“阿珹,下樓給我拎兩瓶白酒上來?!?/br>沈婉今天從大學回家,正在桌前輔導弟弟作業,沈珹不想辜負阿姊對自己的期望,學習格外的努力,聽到父親的話,利落的拒絕:“沒空,寫作業呢?!?/br>“欸,你個小兔崽子,還敢頂嘴..”說著正要走進屋里。沈婉及時站起來,“我去我去,阿珹在學習?!?/br>沈珹執拗起來,拉住沈婉的胳膊,“不許去?!?/br>沈永豐聽完,一陣火大,隨手cao起立在一旁的掃把,沖進屋內一把推開沈婉。沈珹不愿再受氣,起身一腳將凳子踢到,胳膊扛過父親掄過來的棍子。沈婉被推地倒退一步,一個趔跌差點摔倒,眼看兩人就要打起來,條件反射地跑過去,抱著沈珹用后背抵擋著掃下來地棍子。屋外醉醺醺的人,聽到屋內的動靜,忙過來拉開沈永豐,勸阻到:“別打了,別打了...”沈永豐被拉出門外,房間的門被砰的一聲關上,屋外罵罵咧咧。沈婉將沈珹護在懷中,待身后沒了動靜,才松開酸痛的胳膊,剛剛幾棍下來,胳膊后背疼痛不已。懷里的男孩兒沒有動靜,沈婉低頭拉過他的胳膊,上下掃視:“傷著哪里沒有?”沈珹不吭聲,紅了眼眶,兩顆滾淚滑落臉頰。青春期的男孩兒格外敏感,強烈的自尊心不允許被別人看到自己哭泣,慌亂中擦干淚水,“沒有?!?/br>沈婉只當他是被打疼了,她心疼弟弟,指尖拭去他眼尾的一抹痕跡,“下次不要跟爸爸頂嘴,不就買瓶酒嗎?!?/br>她扶正椅子,示意他坐下繼續學習,男孩兒眼睛里的狠厲轉為溫柔,聽話的坐下。*房子是兩居室,沈珹沈婉住在次臥,從小到大一直是這樣,狹小的房間內放著一張上下鋪。小時候,弟弟害怕便拉著jiejie同自己一起睡在下鋪。后來長大了些,阿姊睡在上鋪,周圍罩了一層簾子,阿姊在大學,只偶爾會回家住一晚。在這樣的環境下長大,沈珹從小便比同齡人要早熟一些。晚間洗完澡,弟弟穿著睡褲和白色背心坐在床邊,十六歲的男孩兒正是長身體的時候,身上的雄性特征明顯起來,突出的喉結,低沉的嗓音,以及逐漸顯現出來的肌rou。沈珹從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