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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我可不想留下案底,以后成為通緝犯,海外那么多合法的地方,你偏偏要在這里知法犯法,難怪剛剛電話中的女人不愿和你在一起?!毕臒畋荛_喬哲不談。沈珹被戳中痛處,臉色隨之沉下來:“既然這樣,那夏小姐就親自試試吧?!?/br>一道刺耳的電話鈴聲打破了房間內詭異的安靜。電話里傳來喬哲的聲音,“我們已經到大廈門口了?!?/br>沈珹勾起嘴角,“一起上來敘敘舊,不要帶槍,省的嚇到我的人?!?/br>林毅站在一旁聽后,對喬哲搖了搖頭,喬哲和他的恩怨積攢了這么多年,若喬哲只身前往,不是你死我活就是九死一生。“可以,有兩個條件?!?/br>“你說?!鄙颥A胸有成竹的應到。“第一,我上去后,你必須將炸彈的位置說清楚,第二,不能傷害人質,如果你能做到這兩條,我們放你走,記住前提是不能引爆炸彈,否則即便是兩敗俱傷,也不可能放過你?!?/br>沈珹清楚的知道,他這么多年拿命換來的時間,就是為了等這一天的到來,他現在有足夠的力量帶沈婉離開,然后去境外尋一方凈土和她生活,他不會在這種時候和差佬魚死網破,以一己之力挑戰去整個緝毒特警部隊的尊嚴,簡直是自尋死路。“好,我答應你的要求?!鄙颥A說。掛斷電話后,林毅對他說:“你不能去,這明擺著是場鴻門宴?!?/br>“你覺得如果我們拒絕沈珹的要求,他會善罷甘休嗎?!眴陶芤贿呎f一邊卸下身上的槍支。林毅不再作聲,轉身去警車上取出兩件特級防彈背心遞給喬哲和沈婉。換上防彈衣后,喬哲走出警車遮擋的安全范圍,雙手舉過頭頂,向對面玻璃門內的人展示自己并未攜帶武器,隨后朝黎海大廈緩緩走去。林毅和吳苑杰等人目送著倆人的背影,一排排警車停在馬路旁,車上的特警們全部嚴以待命。形勢緊張,誰也不知對方會不會失控,行人早已被驅離,馬路兩旁全部拉上了警戒線,唯有紅藍交錯的警燈,在不停的閃爍著,快速的敲打在人們的瞳孔中。沈珹伸了伸懶腰,“一切都結束了,阿生拿注射器給夏小姐,給她試試咱們的新品?!苯又忠娝州p敲耳邊的藍牙耳機,對樓下自己人說:“帶他們兩個上來?!?/br>喬哲和沈婉被人領著進入電梯,喬哲的身后被用槍指著。沈珹坐在桌前,調出電腦中的監控,一動不動的盯著出現在屏幕中的女人,她看起來還是像當年那樣柔弱,淡淡的眉毛,纖瘦的有些讓人心疼。何明生走近柜前,從中取出白色陶瓷盤,盤內裝著注射器和大大小小的玻璃瓶,干凈的的瓶身晶瑩剔透,里面裝著的不知是天堂還是地獄。只見他拿起一個拇指大小的玻璃瓶,鋒利的針頭刺穿瓶口的灰色塑膠膜,纖細的針管很快吸滿了透明液體,何明生拿起夏燁的手腕,用酒精棉輕輕擦拭她肘內的靜脈處。夏燁渾身使不上力氣,唯有一雙眼睛此時正平靜得盯著何明生的動作,不再怨恨,也不再掙扎。何明生抬眸和她對視一眼,驚訝于她不同之前的鎮定,心中猜想大概是那一劑肌松劑的作用。極細的針頭冒出一滴小小的液珠,在燈光下泛著閃閃的銀光,針頭貼近肌膚,對準那青色的血管,皮膚一瞬間凹陷又復原,針頭毫不費力的刺了進去,接著何明生緩緩按下針柄,看著針管中的液體逐漸見底。針扎般的疼痛不過轉瞬即逝,夏燁閉上眼睛,想象這透明的液體正流竄于自己的血管之中,與血液融為一體然后被輸送至全身上下,她開始有些期待這傳說中欲仙欲死的快感。沈珹將視線移到夏燁擰起的眉毛上,“夏小姐不用這么緊張,沒那么快發作?!?/br>夏燁睜眼看著胳膊上針孔大小的紅點,是剛剛注射的位置,沒有理會他的話。“阿生,帶上她去頂樓?!鄙颥A說。何明生扶著夏燁肩膀,走出房間。夏燁腳步踉蹌地被何明生帶著進入電梯,何明生讓她靠在自己身上,緊緊的禁錮著她的雙肩,夏燁想離開他的胸膛,可奈何力氣實在是微不足道。沈珹緊隨其后,踏入電梯,背對眾人,站在前面。到達頂樓,也不過是用了幾秒鐘,與此同時,喬哲沈婉所在的電梯同時到達。空曠的樓頂,燈光晦暗,與周圍燈火通明的大樓和街道格格不入,每個人的臉色都陰郁不堪。就在一旁角落的中,幾架隱藏于夜色中的直升機開始啟動,槳葉旋轉起來,逐漸呼嘯著,槳葉和空氣的摩擦聲嗡嗡響,聽的人心中越發焦急煩躁。電梯門緩慢的向兩邊縮去,電梯中的人隨后走出。夏燁看到喬哲,他穿著一身黑色特警制服,身姿挺拔,微弱的燈光灑在他的鼻梁上,反射至他深邃的眼眸,臉龐還是如第一天見到那般俊朗,可神色確已不似昨日,心中暗暗猜測大概是因為現在的麻煩吧。喬哲盯著沈珹,開口:“人已經帶來了,也決定放你走,炸彈在哪?”余光中他看到她毫無生氣的被身邊的男人攙扶著,樓頂的微風揚起她的幾縷發絲,喬哲滑動喉頭壓抑著心中千絲萬縷的掛念。“怎么?你還怕我出爾反爾不成?”說著接過喬哲扔過來的對講機,對著對講機說出炸彈所在位置。何明生聽到喬哲說話的那一刻,才明白過來,原來他就是那個所謂的‘同事’,難怪動作那么快就跟了過來。沈珹看向沈婉,目光炙熱,“阿姊,我們走吧?!闭f罷伸手示意何明生松開夏燁。喬哲接過步伐不穩的夏燁,心下不敢暴露絲毫自己的情感。沈婉躲避著沈珹的目光,走上前說:“放她們離開?!?/br>“好?!鄙颥A拉過她的手,帶著自己的人向后撤退。沈珹的人用槍指著喬哲和夏燁,向后撤退,迅速登上直升機,飛離樓頂。沈婉僵硬的坐在他身旁,她無法忘記八年前的事情,那場意外就像一顆刺一樣扎在她的心中,每每想起,心中便隱隱作痛。當年母親在外打牌,不知是輸了多少錢,沈婉怎么也沒想到,母親為了錢,竟縱容那個男人在家中對自己動手動腳,在最后關頭是沈珹闖了進來,失手殺了那個男人。從那時開始,沈珹開始了逃亡的生活,年輕的男孩第一次見到那么多血,嚇壞了,從一個城市逃到另外一個城市,又偷渡到別的國家,去中東做了兩年雇傭兵,后來輾轉回潮州城憑著夠狠一路上位,最終做了當時毒梟巨頭謝民資的馬仔。正當她準備結婚時,他來了,在婚禮前劫持了她,新婚當天,對她做了難以原諒的事情。事情發生便無法抹去,永遠的烙在了記憶之中,她不知要如何原諒。兩座電梯被迫停在頂樓,是沈珹的人離開前,開槍破壞了按鈕。喬哲扶著夏燁的肩膀,低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