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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衙內。另一種是對施術者的絕對信任,比如林沖就在不知不覺中,著了自家娘子的道。 阮香凝本身沒有修為,又是對著鏡中的自己施術,瞑寂術的效力幾乎發揮到極限,讓程宗揚搶了一個大便宜;程宗揚滿心得意無處發泄,特意趕到翠微園來找阮香凝,這會兒“高智商”小衙內已經被支開,整個水榭再沒有第二個人,當然不必跟她客氣。 程宗揚抬手解開阮香凝頸下的衣鈕,一邊道:“那小崽子碰了你沒有?” 他一開口,阮香凝立生感應,整個人像活過來一樣嫣然一笑,呵氣如蘭地輕聲道:“沒有,他一進房便睡熟了?!?/br> “連你的手都沒拉過?” 阮香凝搖了搖頭,“沒有?!?/br> 程宗揚在她滑嫩的肌膚上捻了一把,“那小子真夠衰的?!?/br> 阮香凝笑容不變,絲毫沒有因為他的輕薄而感到不適。 程宗揚卻不急于漁色,盯著她的眼睛道:“你在臨安這么多年,對誰用過瞑寂術?” 這是程宗揚最關心的頭等大事。黑魔海編的網究竟有多大?觸角伸得有多遠? 不可不防。他又補了一句,“林教頭就不用說了?!?/br> 阮香凝陸續說了幾個,都是無關緊要的街坊。因為黑魔海的信使時常出入林宅,免不了讓街坊察覺,被她用瞑寂術補救。接著她說道:“還有錦兒?!?/br> “那個小使女?” 程宗揚道:“她不是你們黑魔海的人?” 阮香凝搖了搖頭。 “你用瞑寂術讓她做什么?” 阮香凝臉上微微紅了一下,“官人常年沾不得奴家身子,妾身不忍他……有時便讓錦兒替妾身服侍官人,只是他們兩個都不知曉?!?/br> “……你還真是個賢惠娘子?!?/br> 讓夫君和使女一道上床,還把兩人蒙在鼓里,這事干得也太缺德了。 程宗揚沒好氣地說道:“還有嗎?” “還有妾身的姊姊?!?/br> 程宗揚心頭一凜,銷魂玉帶阮香琳?他立即追問道:“為什么?” 阮香凝此時全無心機,臉上隨即浮現出半是譏諷、半是嫉恨的神情。 “妾身比阿姊只小了兩歲,可阿姊自小便事事勝過妾身十倍。妾身限于體質無法習武,阿姊卻從小投入小碧潭門下。妾身與林教頭做了有名無實的假夫妻,阿姊卻嫁了李鏢頭,夫妻和睦。妾身時時小心隱藏身份,阿姊卻能風風光光地行走江湖?!?/br> 阮香凝仿佛自言自語一樣,將心底的秘密毫無保留的袒露出來。 姊妹倆身份的差異使阮香凝對姊姊心懷嫉恨,終于按捺不住對姊姊施了瞑寂術,使這個原本性情豪爽的女子異乎尋常地熱衷名利,對于金錢和地位的熱心甚至超越關注自己本身。 看著面前這個貌美如花的少婦,程宗揚卻像看到一條妖艷的毒蛇。 他終于明白李師師的娘親為何會為了錢財和官職,毫無廉恥地與一群豪門惡少縱情交yin,原來都是她的好meimei做的手腳。 “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阮香凝略顯得意地一笑?!版懋斎恢?。那日她去翠微園,妾身先吩咐過她。事后她從翠微園回來,妾身又用瞑寂術問過她在園中的情形。阿姊雖然是江湖中的女俠,其實對名利愛到骨子里,只要給她一點名利,她什么都肯做。阿姊這只鳳凰在小衙內這里連野雞也不如,將來還有什么臉在我面前擺她的架子?” 這賤人有夠惡毒的!程宗揚心頭火起,立刻想一個耳光抽過去。想了想又忍住了,給她一個耳光未免太便宜她。 程宗揚冷笑道:“把自己親姊搞成這樣子,你還真下得了手??!” 阮香凝道:“若不是阿姊本來就貪圖名利、愛慕虛榮,妾身如何能這般輕易得手?妾身不過是推波助瀾?!?/br> 如果眼前的女子有劍玉姬或者泉玉姬的修為,程宗揚還得掂量掂量,萬一瞑寂術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高明,一個不小心就可能被人大卸八塊。但凝玉姬沒有一點修為,動起手來,自己一根手指就能擺平她。 有了這分底氣,程宗揚不再發那分閑火,神情愈發從容,一邊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一邊笑瞇瞇地道:“好漂亮的小嘴,讓人親過嗎?” 阮香凝露出一絲羞態,微微搖了搖頭。 “那好,把舌尖吐出來?!?/br> 阮香凝順從地張開檀口,吐出滑膩柔嫩的香舌。程宗揚捧住她美艷的嬌靨,然后低下頭一口含住她的小嘴,在她紅艷的唇瓣、柔滑的香舌上親吻著,最后把舌頭伸到她溫潤的口腔中,來了一個法式深吻。 阮香凝一邊與他親吻,一邊挺起豐腴的嬌軀貼在他身上,任他的手掌在自己的胴體上游走撫弄。她體質柔弱,不一會兒就在程宗揚的親吻下嬌喘息息。 良久,程宗揚松開嘴,帶著一絲壞笑道:“凝美人兒,主人要和你玩個好玩的游戲……” 如果說阮香凝對林沖還有一點情分,但從她對付自己親姊的手段就能看出這賤人的心腸如何,對付這種人用不著太客氣。 程宗揚有樣學樣,執筆在素紙上繪了一個五乘六的方格。 “凝美人兒,這些格子代表你的年齡,主人每劃掉一個,你便小上一歲,明白嗎?” 程宗揚擁著阮香凝,用筆將方格一格一格涂黑,片刻后他停下筆:“凝美人兒,你如今幾歲了?” 阮香凝姿容未變,眼中卻露出如少女一般的風采,她用輕柔而嬌細的聲音道:“十七?!?/br> “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嗎?” 阮香凝眼睛飛快地眨了幾下,“不記得了……” 程宗揚好整以暇地說道:“今天是你成親的日子,丈夫呢,就是我了?!?/br> 說著他壞笑道:“今晚是我們的洞房花燭之夜,接下來為夫該給你開苞了?!?/br> 阮香凝如白玉般的面孔猛然升起一抹紅暈,美目波光微轉,神情間嬌羞無限。 她垂下頭,片刻后小聲道:“可奴家的夫君是林教頭……” “林教頭有事,由我來代勞?!?/br> 程宗揚輕松地說道:“怎么?不相信我的話嗎?” “奴家不敢?!?/br> 阮香凝抬起眼,含羞地瞥了面前的男子一眼,然后柔聲道:“官人……” 阮香凝明明是個年近三十的少婦,這會兒的一舉一動卻充滿少女的韻致,再加上瞑寂術的影響,使她對面前的男子有著近乎本能的信賴。 那種少婦風韻、少女情懷、旖旎柔順的神態使程宗揚心動十分。 既然是新娘,怎么能沒蓋頭?程宗揚想著,拿起榻上紅色的絲綢枕巾披在阮香凝頭上,然后按了按她的肩。 阮香凝完全陷入瞑寂術的影響中,她順從地跪在地上,心如鹿撞。 片刻后,面前微微一動,一根火熱的陽具從枕巾下伸來,接著一個聲音道:“給主人吹個簫?!?/br> 阮香凝對那個聲音奉若綸音(lún yīn,帝王的指令。小風注。心里沒有半點懷疑。她張開紅唇,含住主人的陽具,然后細致地吞吐起來。 “小美人兒,把蓋頭掀開一點?!?/br> 美婦柔順地把枕巾拉起少許,露出她正含著陽物的精致唇瓣。 她粉艷的玉腮因為吸吮而收緊,隨著陽具的進出,guitou不斷捅入她溫潤的口腔,將美婦嬌艷的玉頰頂得不斷鼓起,露出guitou的輪廓。 阮香凝口型極美,唇瓣紅潤而艷麗,猶如精巧的菡萏(hàn dàn,荷花的別稱。小風注。吞吐間,一縷唾液從她唇角溢出,搖搖蕩蕩垂在唇角,倍顯柔艷。 啵的一聲,陽具從口中脫出,程宗揚笑道:“味道怎么樣?” 阮香凝玉頰飛紅,用柔細的聲音道:“官人的陽具又熱又大……好濃的男人氣味……” “好好記住這種味道,” 程宗揚在她耳邊道:“往后你聞到這種味道,不管你愿不愿意,身體都會開始發浪——記住了嗎?” 阮香凝輕聲道:“是,官人?!?/br> 她的耳邊便傳來一聲低笑。 “真乖?!?/br> 接著阮香凝忽然身子一輕,不知如何便飛了起來,然后落在榻上。 高衙內窮奢極欲,臥房的床榻又大又寬,四角立柱,三面雕花,里外兩重紗帳,榻側設著盛放物品的小箱子,還有一張折疊的小幾,可以在榻上飲宴,就像一間小房子。 榻上鋪著茵席和厚厚的錦墊、被褥,跌在上面猶如置身云端。阮香凝芳心正亂,剛欲起身卻被一雙手按住,接著那雙手一顆一顆的解開她的紐扣。 程宗揚一件件解開阮香凝的外衣、中衣,露出里面一條桃紅肚兜。 少婦裸露著玉臂和柔美的香肩,在錦緞的映襯下顯得肌光膚瑩。肚兜包裹的雙峰渾圓而豐隆,輕輕一碰便抖動起誘人的波濤。 程宗揚一邊看,一邊褪下她的裙裾,將她褲腳繡著白色蘭花的緋紅綾褲剝到腳下,露出她光潔而白滑的雙腿。 阮香凝披著蓋頭,玉體橫陳榻上,聽任主人擺布。不多時,她的衣物被剝得干干凈凈,只剩一條肚兜掩住那具優美的玉體。 將身子這樣裸裎出來,阮香凝本能地感到一絲羞赧。頭上披著的紅綾蓋頭隨著呼吸微微鼓蕩,顯示出內心此時的慌亂。 但在主人的命令下,她仍然柔順地張開雙腿,一絲不茍地按照主人的命令,將處子的秘處綻露出來。 雖然阮香凝無法習武,畢竟是黑魔海的御姬奴,這會兒她在主人面前全無保留,雙腿筆直伸開,輕易拉成一字,顯示出過人的柔韌性。 她的身材與阮香琳母女相仿,都屬于嬌小玲瓏的秀美女子,但身體比例勻稱,這會兒雙腿舒展,更顯得修長如玉。 首先吸引程宗揚目光的當然是這位黑魔海御姬奴的秘處。對程宗揚而言,女子敞露出羞處時股間那種沒有任何障礙的滑暢感,最能激起自己本能的反應。 他張開手掌,像撫摸一件瓷器一樣,從少婦膝彎開始,沿著她大腿內側滑膩的肌膚一路摩挲到另一條美腿的足尖。 阮香凝的下體像一瓣荷花在腹下綻開,受西式愛情動作片的影響,程宗揚不喜歡濃而雜亂的恥毛,被一般人忌諱的白虎反而更能勾起他的興趣。 阮香凝雖然不是天生的白虎,但下體的恥毛很整齊,一絲絲嵌在白軟的陰阜上,能清楚地看到恥毛根部白膩的肌膚。相比于自己上個開過苞的雁兒,這位尚是處子的少婦性器明顯要成熟許多,綻露的玉戶一片紅膩,柔艷動人,充滿鮮花盛開般的風情。 “呃……” 阮香凝咬住紅唇,在蓋頭下發出一聲低低的痛楚呻吟。 程宗揚一手放在少婦的秘處按了按,果然是處子的感覺,滑嫩間帶著彈手的柔韌,顯得緊湊而鮮美。 程宗揚松開手,一邊解著自己的衣物,一邊觀賞榻上的美貌少婦。 阮香凝躺在錦被和自己的衣物之間,白美的肢體像一只精美的瓷器般光潔無瑕。她雖然還是處子,終究年屆三十,柔滑的胴體有著少婦的豐腴和白艷。 她的骨骼纖細,身材卻十分飽滿,一身白生生的美rou滑膩如脂,絲毫不顯臃腫,一舉一動都風情流溢,讓程宗揚禁不住贊嘆這個美婦的成熟和rou感。 與阮香琳的胴體比起來,姊妹倆無疑是很像的,不過一個尚是處子,一個是濫交過的婦人。 相比之下,阮香凝的肌膚比姊姊多了一分嬌嫩,阮香琳則比meimei多了一分yin浪的媚艷。 程宗揚俯身把阮香凝摟在懷里,只覺抱著一團溫香軟玉的美rou。少婦的身子熱熱的,豐腴的rou體充滿彈性,散發出迷人的香氣。 程宗揚一手伸到她的肚兜內,觸手所及滿是如脂玉般香膩的軟rou。她的雙乳豐挺而圓碩,rutou小小的,被手指一碰就yingying挑起。 阮香凝仿佛回到十七歲時那晚的洞房花燭夜,只不過那晚當林沖揭開蓋頭,她只一笑就讓那個年輕的豪杰酣然入睡,這一天她將繼續那晚未完成的房事。 那個聲音在耳邊輕輕說了幾個字:“你該濕了?!?/br> 在瞑寂術的cao控下,聲音進入耳中,身體立生反應。阮香凝只覺下體猛地一熱,便即露濕花心。 “哈!” 程宗揚一手放在她的下體,指尖的濕痕使他不由得笑了一聲。自己只是想試試瞑寂術的效果,沒想到她真的濕了。 把玩著阮香凝的玉體,怎么給這個美少婦開苞倒是讓程宗揚費了思量。 阮香凝的雪臀生得風情萬種,白嫩嫩、嬌滴滴,有如白玉錦團一般的妙物,騎上去從后面開了這美婦的花苞,必是一樁快事。 但她一雙白馥馥的奶子同樣生得誘人,再加上她如花似玉的嬌靨,美目流盼之際難姿橫生,開苞時看不到她含羞忍痛的嬌態,未免少了幾分意趣。 如果換作其他女子,用正常體位給雙方留一個美好的初夜回憶,當然是不二之選,但對于黑魔海的御姬奴,程宗揚認為未免有點虧待自己。 第八章 阮香凝被他撫弄得渾身發軟,好不容易那雙手離開身子,忽然一個又熱又硬的物體伸進蓋頭,頂在自己頰上。 阮香凝轉目看去,卻是那根自己方才親吻過的roubang。嗅到主人陽具的氣味,她的身子立刻傳來一種異樣的酥麻感,似乎每一寸肌膚都在期待這根陽具進入自己體內…… 那根陽具向上一挑,將充作蓋頭的枕巾挑開。眼前是一具男子赤裸的軀體,他的肌rou結實而緊湊,皮膚上有陽光的味道。 寬闊而厚實的胸肌,棱角分明的腹肌充滿力度地隆起,手臂和雙腿矯健有力,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