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11
腦袋,“嘿嘿”笑了兩聲。 云丹琉瞪了他一眼,“休想問我借錢!你要再賭,以后就喝涼水吧!小四,還有你!” 銅環大漢叫屈道:“咋還有我呢?” “你要敢借給他錢,以后也喝涼水!” 兩人被大小姐一通狠批,連大氣都不敢喘,等大小姐罵完,才灰溜溜走人。內院的護衛當然是全撤下來,一個都不敢留。 等兩人走后,云丹琉才感覺臉上火辣辣的。那個該死的混蛋!翻墻的時候就不知道動靜小點! 云丹琉回到自己獨居的內院,卻不知暗處正有人盯著。她剛推開房門,身后風聲驟起。 云丹琉極為警覺,先一個前跳,隨即回手拔刀,誰知手臂剛一抬起,肘尖便是一麻。她毫不遲疑地抬腳后踢,鼻端卻忽然聞到一股熟悉的氣息,云丹琉腳還沒有踢出,力氣便xiele大半。 可背后那個卑鄙的家伙對她的手下留情沒有半點回報,反而得寸進尺,出手如風地點了她腰腿幾處大xue。而且他點xue的手法粗糙得令人發指,好幾處xue道都沒找準,全靠著指力強勁,硬生生封住。 云丹琉連痛帶惱,覺得自己一時心軟的好意,全都被這沒良心的狗東西給吃了,真恨不得這會兒就解了xue,跟他硬拼一場。 程宗揚也知道自己點xue的手法臭了些,不過現在顯然不是探討指法的時候,他蒙著臉,故意像個采花yin賊一樣,yin笑幾聲,展臂把云丹琉打橫抱起,一邊踢上房門。 云丹琉雖然沒看見他的臉,但他身上的氣息絕不會認錯。耳聽著那廝獰笑幾聲,粗啞著喉嚨道:“小美人兒,今兒個讓大爺快活快活……”然后又湊過來,在自己頸間親了一口。 云丹琉心如鹿撞,被封住xue道的身子又酸又麻,明知道是那個該死的家伙作怪,心里卻不由得越發緊張。 那家伙把她抱到屋內,往榻上一放,卻是把她上身放在榻上,雙膝跪地,擺成跪伏的姿勢。 “大小姐這樣子,真像一匹胭脂馬啊?!闭f著還拍了拍她的屁股,發出幾聲下流的yin笑。 云丹琉面紅耳赤,忽然腰間一松,已經被他解開衣帶。接著一雙手伸到自己衣內,連扯帶拽地把她褲子拉了下來。 天氣已然入冬,即使室內也不暖和,云丹琉只覺身下一涼,下體便暴露在冰涼的空氣中。 耳邊傳來幾聲“口桀口桀”的怪笑,“這妞屁股又圓又翹,一看就是個好生養的!” “小妞,本寨主還缺個壓寨夫人,我看就是你了!” “你若是從了我,往后讓你吃香的喝辣的,穿金的戴銀的……” “你若不肯,就讓你見識見識本寨主的厲害!” “胭脂馬,本寨主要騎你啦!” 云丹琉渾身一顫,那廝就大模大樣騎到自己屁股上,一根roubang硬梆梆頂入自己體內,將她蜜xue塞得滿滿的,帶來一股又脹又麻的充實感。 程宗揚沒想到云大妞對這種強暴游戲反應會這么強烈,她身子雖然不能動,皮膚卻熱得發燙,尤其是那只蜜xue,原本密閉的玉戶像盛開的鮮花一樣張開,吐露芬芳,紅膩的蜜rou帶著一絲細微的震顫,裸露在空氣中。蜜xue上方,那粒充血的rou珠yingying鼓起,柔嫩的xue口迅速變得濕潤,蜜rou間含著一汪春水,仿佛輕輕吹口氣,就會流溢出來。 自己剛插進去,xue內便yin水四溢。蜜腔內,濕透的蜜rou又滑又膩,就像一張小嘴緊緊含住guitou,無微不至地磨擦著棒身每一寸部位。 榻低而腿長,那只雪臀仿佛懸空一樣,白生生翹在半空。程宗揚騎在云丹琉臀后,用力頂弄著她的屁股。云丹琉玉頰通紅,她雙眼緊閉,玉齒咬著紅唇,鼻息越來越重。她像匹大白馬一樣趴在榻邊,被他一下一下cao著屁股,不多時便xiele身子。 “本寨主大展雄風,殺得壓寨夫人屁滾尿流……”程寨主遺憾地說道:“就是這小妞太不濟事了,本寨主還沒爽夠呢。且讓本寨主再耍幾下……” 程宗揚剛給云丹琉解開xue道,云大小姐便握起粉拳,朝他身上一通亂打。 “你這個下流胚子!真不要臉!恨死我了!” 程宗揚開懷笑道:“是shuangsi了吧?” 云丹琉踢了他一腳,“人家都xiele,你還使勁cao——要死啊你!” “我雙修的功法剛行到一半,難道讓我停下來?再說了,你泄第二次我不就停下來了嗎?要怪就怪你自己不中用?!?/br> 剛才的胭脂馬直接變身胭脂虎,“敢說我不中用!咬死你??!” 兩人鬧了一陣,云丹琉終究是xiele兩次身子,手足酸軟,折騰幾下就沒了力氣。程宗揚枕著她的大腿打了個呵欠,“云丫頭,睡覺?!?/br> 云丹琉用腳背碰了碰他堅挺的部位,“你這樣能睡嗎?” 程宗揚商量道:“要不你給我口出來?” “作夢!” “那我還不得干挺著?” 云丹琉撇了撇嘴,然后道:“進來吧?!?/br> 房門打開,幾個窈窕的身影出現在門外。當先一個是卓云君,然后是驚理和蛇夫人,再后面是阮香凝和孫壽。五名女子雁翅分開,夜色下,一個個宛如花枝一般。 “她們怎么在這兒?” “誰讓她們看了我?”云丹琉道:“現在她們都在,你想cao哪個就cao哪個好了,我也要在旁邊看著?!?/br> 程宗揚吹了聲口哨,“卓美人兒,先給大爺口一個!” 卓云君溫順地走到榻旁,屈膝跪下。她舉起手指,把發絲撫到耳后,仰起臉嫣然一笑,然后一手扶住主人的陽具,俯下身子,張開紅唇,將那個硬梆梆的guitou納入口中,細致地舔舐起來。 眼看著身為太乙真宗六大教御的卓仙子沒有半點為難地湊過去,將那根沾著yin液的陽具納入口中,伸出香舌舔得津津有味,云丹琉啐了一口,有心不看,卻不由自主地睜大眼睛。 卓云君專心致志地給主人品著簫,美目波光流轉,粉頰越來越紅,驚理和蛇奴笑吟吟上前,一起動手幫她寬衣解帶,不多時就將她剝得一絲不掛。 當最后一件褻衣被兩女扒下,卓云君吐出陽具,赤條條地轉過身子,一手抱著胸乳,一手按在膝上,向后翹起雪臀,一邊回過頭,向主人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旁邊的驚理和蛇夫人各自伸手,一左一右扒開她的臀rou,把她熟艷的鳳眼美xue展露出來,將xue口對著那根陽具慢慢套入。 卓云君背對著床榻,玉墜般小巧的纖足點在地上,身體前傾,小心不碰到床榻。驚理和蛇夫人各抱著她一條手臂,讓她好借力抬起屁股,用鳳眼xue套住主人的陽具,一上一下的taonong。程宗揚躺在榻上,任由她側著身,費力地挺弄雪臀,絲毫沒有幫忙的意思。 云丹琉看她的姿勢實在別扭,忍不住捅了捅程宗揚,“她為什么這樣?” 程宗揚懶洋洋道:“你沒吩咐,她怎么敢上床呢?” 云丹琉啐道:“關我什么事?” 蛇夫人在旁笑道:“紫mama定下的規矩,服侍主人的時候,低等奴婢沒有上位者的吩咐,不能上床。卓奴是第八等的小丫頭,大小姐沒有吩咐過,自然不敢弄臟了大小姐的床榻?!?/br> “第八等?你是第幾等的?” “奴婢是第四等的侍奴?!?/br> 云丹琉知道驚理與她身份相當,于是指著阮香凝道:“她呢?” “凝奴是第九等的粗使丫頭。比卓奴還低一級?!?/br> “她呢?”云丹琉指著孫壽道。 驚理笑道:“壽奴還沒有入門,比粗使丫頭還要低一等,只算是不入流的暖腳婢子?!?/br> “等的有誰?” “等的是主事丫鬟,如今只有雁兒姑娘一位?!?/br> “是她啊……”云丹琉見過雁兒,聞言想了起來,“那我呢?” 蛇夫人恭敬地說道:“大小姐自然是女主人了?!?/br> “女主人有幾個?” 沒等旁邊的奴婢開口,程宗揚便道:“你一個,你姑姑一個。沒了?!?/br> 云丹琉豈是那么好騙的?“真的嗎?” “現在沒有。往后可能還有一個……”程宗揚咳了一聲,“兩個吧?!?/br> 早在向云家求親時,這廝就厚顏無恥地提過三平妻,云丹琉自然是知道的。如今加上自己,變成四平妻,別人怎么想,云丹琉不知道,但她自己首先就不能忍。云丹琉心里有些發堵,哼了一聲,“讓她到床上來?!?/br> “是?!比R聲答應。 卓云君爬到榻上,分開雙腿,跪在主人腰間,然后擺好姿勢,那只豐膩渾圓的大白屁股高高翹起,賣力地聳動起來。 程宗揚笑道:“讓大小姐好好看看?!?/br> 卓美人兒媚聲應是,一邊聳動,一邊雙手扒開臀rou,將那只正在交合的嬌艷性器展露出來,讓人觀賞她蜜xue被主人roubang捅弄的yin態。 “漂亮吧?”程宗揚道:“這叫鳳眼?!?/br> 云丹琉啐了他一口。 蛇夫人與驚理互相使了個眼色,驚理笑著去揉卓奴的雙乳,蛇夫人則伸出玉指,插到卓美人兒的屁眼兒里,在里面摳弄起來。 卓云君前后兩只rouxue同時被人侵入,被玩弄yin叫連連,不多時就xiele身子。 蛇夫人嘲笑道:“真沒用,這么幾下就xiele?!?/br> 驚理笑道:“是主子太強,卓奴這幾日沒服侍過主人,自然承受不住?!?/br> 兩人笑鬧著把卓云君拖下來,換了蛇夫人上去。卓云君白艷的玉體布滿高潮的紅霞,雙股間因為泄身,弄得一片狼籍,這邊驚理叫過孫壽,讓她用唇舌給卓奴清理干凈。 蛇夫人分開雙腿,用一字馬的姿勢跨在主人腰間,被主人握住纖腰狠cao。她是面對著主人,雙腿伸得筆直,玉戶整個敞露出來。驚理從背后抱住她,一手撫弄她豐滿的雙乳,一手伸到她下體,捻住花蒂來回揉弄。 蛇夫人支撐了一炷香工夫,也終告不支。這邊又換上驚理。驚理雙手撫住胸乳,纖腰仿佛風中的柳條,柔若無骨。她蜜xue被陽具撐得圓張,一邊費力地上下taonong,一邊來回旋扭擺動,yinxue春水滿溢,流得滿腿都是。 等換上阮香凝,蛇夫人已經恢復了一些力氣,她招手把卓美人兒叫到身邊,讓她側著身跪下,挺起雪臀,把蜜xue舉得高高的,然后把雙腿放在她腰上,像逗弄一條寵物一樣,一手伸到她xue內,一邊用手指跟她交合,一邊調笑玩弄。 比起前面幾個奴婢,阮香凝更有著江南水鄉女子的含蓄,她像個剛出嫁的新婦那樣側過臉,羞答答騎在主人腰間,既羞怯又溫順地用自己身子撫慰著主人。程宗揚看得心癢,索性把她推到床上,將她雙腿拉到腰間,挺身直入。 阮香凝嬌羞的顰起眉頭,那只嫩xue像水做成的一樣軟膩,被那根大roubang插得嘰嘰作響,不多時就丟了身子。但程宗揚毫不罷休,仍然在她體內挺動不已。 他聽到云丹琉小聲道:“他一向是這個樣子?” 驚理在她耳邊嘀咕道:“主人以前也很厲害,但現在比以前更厲害些?!?/br> 云丹琉悻悻道:“簡直是頭牲口……” 程宗揚一個沒忍住,在阮香凝體內噴射起來。阮香凝身體本來就柔弱,在連綿不斷的多重高潮折磨下,早已氣如游絲,這時那roubang猛然頂住花心,跳動著射出熾熱的jingye,她身子顫了幾下,便昏厥過去。 程宗揚“?!钡囊宦暟纬鲫柧?,精壯的身體像涂了層油一樣發亮,肌rou塊塊隆起,輪廓分明。 云丹琉一陣臉熱,勉強嘲諷道:“我還以為你要把她們全干一遍呢?!?/br> “全干一遍?你開什么玩笑!”程宗揚叫道:“至少兩遍!” “呸!” 阮香凝被人拍醒,勉強撐著身體,用唇舌清理主人的陽物。 驚理拉著孫壽過來,笑道:“壽兒一直盼著能見到主人呢?!?/br> 程宗揚道:“那個秦宮怎么樣了?” 孫壽帶著一絲羞怯垂下眼,低聲道:“他辦事不力,奴家已經把他打發到山上挖礦去了?!?/br> 襄邑侯名下有處鐵礦,因為開采多年,出鐵已然不多,相應的,礦洞也挖得極深,礦下危險重重。秦宮被扔到礦上,基本不用指望能活著出來了。 程宗揚有點奇怪,“你怎么這個表情?” 驚理笑道:“她是因為要被主子開苞,有些心慌?!?/br> 程宗揚不由來了興趣,笑道:“給她開苞?今天是什么日子?” “主子給一個奴婢開苞,哪里還用挑什么日子?能被主人取了元紅,是她的福分?!斌@理說著推了孫壽一把。 孫壽露出一絲討好的媚笑,嬌滴滴道:“求主子給賤婢開苞?!?/br> 程宗揚道:“女主人沒開口,你可上不了床?!?/br> 云丹琉哼了一聲,偏不開口。 孫壽識趣地說道:“婢子不敢弄臟主子的床榻,在地上應承便是?!?/br> 驚理將一塊準備好的白帕鋪在地上,孫壽除下衣裙,赤裸著光溜溜的玉體躺在地上,臀下襯著那幅白帕。她身上一絲不掛,只留下滿頭珠翠,彰顯出她顯赫的身份,襯著那具白美的玉體,別有一番貴婦的風情。 她張開雙腿,露出那只白玉般妖艷的牝戶,帶著一絲媚笑將玉指伸到腹下,把秘處輕輕分開。里面柔嫩的蜜rou宛如一朵紅艷艷的玫瑰,柔柔綻放開來,襯著雪白的肌膚,鮮美無比。 她天生媚骨,又善于作態,單單一個掰xue的動作,便像是演戲一樣,充滿了欲拒還迎的嫵媚風情。 蛇夫人最看不慣這種假模假式的貴婦樣,喝斥道:“一個被人干濫了的狐媚子,還裝什么清倌人?把你的浪xue扒開些,給主子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