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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半的衣裳。 “你——”云丹琉惱道:“我就帶了這一套衣裳!” 程宗揚無辜地說道:“我提醒過你把衣服脫掉……” “哪兒有!” 程宗揚舉手投降,“好吧,好吧,當我沒說。我一會兒跟陶五要一套,就說是不小心撕破的?!?/br> 云丹琉只好又躲回被子里。 程宗揚躺在她身邊,用商量的口氣道:“既然沒有別的事,不如我們……” “你想都別想!” “你昨天不是也很興奮嗎?都高潮了……” “才沒有!”云丹琉本能地反駁,臉頰卻不由自主地紅了。她想起昨晚的顫栗和那種極致的快感…… 程宗揚在她耳邊吹了口氣,云丹琉身體頓時一顫,然后飛快地把自己裹成一團,“不行!” 程宗揚只好改變策略,他腦中一轉,想出一個主意,然后從枕下的木匣中拿出一枚香錠,“我敢把它點燃放在手上,一直燒完。你信不信?” 那個香錠有棋子大小,用細絨混著香料在酒中浸過,然后壓制而成。點燃放在身上,不啻于用香火烙燙。 云丹琉道:“我才不信!” “不信的話,我就燒給你看。如果我空手燒完,你就自己把衣服脫光光,然后乖乖擺好姿勢……” 云丹琉剛想反唇相譏,就聽到程宗揚道:“敢不敢賭?” 云丹琉立刻道:“賭就賭!” 程宗揚哈哈笑了一聲,把香錠在燈上點燃,然后放在掌心。絲絨細細燃燒,一縷香氣氤氳而起。那香氣悠遠綿長,輕輕一嗅,就使人仿佛飄在云端,而且身體隱隱發熱。 那種熱感勾起了云丹琉的回憶,她依稀記得自己體內當時就是這種熾熱,直到最后釋放出來。那是一種幾乎極致的快感…… 香灰越燒越低,離掌心越來越近。云丹琉忍不住道:“好了,丟掉吧!” “你還沒認輸?!?/br> “算我輸了好了?!?/br> “不行!我要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傻瓜!”云丹琉伸手去拍,程宗揚抬手躲開,接著香錠燒到盡頭,在掌心化為灰燼。 云丹琉急忙吹開香灰,只見程宗揚手心被燙出一個鮮紅的疤痕。她氣惱地說道:“你還真燒???” 程宗揚笑道:“輸了吧?愿賭服輸!” 云丹琉悻悻道:“認輸就認輸!我才不像某些無恥小人一樣,總耍無賴!” 云丹琉咬了咬唇瓣,然后將被子扯起少許,露出雙足。 第四章 程宗揚一手伸到被中,順著她光滑的美腿一直摸到她大腿根部。 他指尖仿佛帶著一股電流,輕輕一觸,就使她下體一陣戰栗。 程宗揚分開她雙腿,重新抖擻精神的陽具筆直昂起,氣勢洶洶進入云丹琉體內,在她初經人事的蜜xue中長驅直入??吹贸?,云丹琉還有些吃痛,配合時也十分生疏。但云丹琉的膽大也是自己從未見過的。一刻鐘后,云丹琉竟然主動騎到他腰上,開始嘗試用女上位的姿勢,去taonong他的陽具。 云丹琉傲人的身材在女上位時展現得淋漓盡致,她一雙長腿結實有力,尤其是那對聳翹的雙峰,隨著她的taonong沉甸甸的上下抖動,引得程宗揚心頭火熱,情不自禁地伸出雙手,一手一個抓住在掌中。云丹琉臉上露出一絲羞意,但很快就裝出滿不在乎的樣子,好像自己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雛兒。 程宗揚收起調笑的心思,用溫柔的動作一點一點引導她怎么去做。很快,云丹琉就知道女上位的動作最重要的不是她引以為傲的雙腿和力量,而是那根可惡的壞東西。那么粗,那么長,那么硬,像一根直挺挺的大棒子,頂在自己最柔嫩的部位。身體每次落下,那根大roubang都硬梆梆頂到自己體內最深處,自己不是坐在他身上,而是坐在那根棍子的頂端。 云丹琉竭力控制著力道,花心像蜻蜓點水一樣在guitou上一觸,就趕緊抬臀。不到一百下,她雙腿就開始發軟,蜜xue撕裂般的余痛和花心的酸脹交織在一起,使她挺弄得力道越來越小。 云丹琉低低喘了口氣,然后就看到那個無恥之徒唇角的笑容——就像在嘲笑自己一樣。云丹琉羞惱之下,用力一坐,結果花心傳來的戰栗使她頓時癱倒。 云丹琉雙手按程宗揚的胸口,眼前一陣陣發黑,又仿佛冒出無數金星。 “按我說的做……”程宗揚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接著云丹琉身子一顫,只覺一股涼意流入自己體內深處。 云丹琉按照程宗揚的指點,一邊控制著身體的節奏,一邊將那股寒意納入丹田,沿著諸處陰脈行走一遍,然后又送入程宗揚體內。真氣往覆間,云丹琉呼吸漸漸變得順暢,連蜜xue的痛楚也仿佛減輕了許多。 “這是什么?” “房中術的雙修秘法?!背套趽P道:“是不是好受了很多?” 云丹琉低低哼了一聲。雖然有雙修的秘法,云丹琉仍然支撐得辛苦萬端。她勉力聳動著下體,動作越來越吃力。幾次程宗揚都以為她支撐不住,云丹琉都硬撐過來。 “六……六百零一……” 云丹琉有氣無力地說了一句,然后癱倒在程宗揚身上,渾身上下再沒有一絲力氣。 程宗揚把云丹琉平放在榻上,然后扒開她圓翹的雪臀,對著她的蜜xue聳身而入。云丹琉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任他從后挺弄。 “叫哥哥?!?/br> “不……” 程宗揚握住她的雙乳,雙手分別捻住她的rutou,時輕時重地來回揉捏。 “?!O隆?/br> “快叫?!?/br> 云丹琉臉都漲紅了,掙扎半晌才如蛟子般叫了聲,“哥哥……” “泄出來?!?/br> “不……不要……” 程宗揚長吸了一口氣,腰腹用力一挺,guitou頂住她的花心,來回研磨幾下。 云丹琉身體一陣劇顫,緊鎖的陰關頓時大開,她一邊低叫,一邊哆嗦著扭著屁股,陰精一波波涌了出來。 “壞……壞蛋……” ………………………………………………………………………………… 房門傳來幾聲輕叩,婢女在外面道:“程公子,五少爺請你去喝早茶?!?/br> 程宗揚系好衣裳,精神熠熠地打開房門。在他身后,云丹琉整個人都躲在被子下面,只露出一叢烏黑的頭發。榻上零亂的被褥和周圍散落滿地的衣裙,不難猜出昨晚發生了什么事。 婢女抬起眼,與那公子目光一觸,臉上頓時浮起兩朵紅云。那位公子的目光并不yin邪,然而卻像是能看透一切一樣,自己雖然穿著衣物,卻仿佛在他面前赤身裸體,整個人都被他看穿看透,再沒有一點隱私。 昨晚的交合使程宗揚真氣愈發凝練而精純,注意到的細節也,比如眼前的美婢雖然梳洗打扮過,但眉梢眼角殘留的余韻顯露出她昨晚與人歡好過。陶弘敏一大早就派她過來,既顯示出陶弘敏對她的信任,也顯示出那小子不怎么憐香惜玉。 程宗揚微微一笑,目光轉為內斂,吩咐道:“送一份早餐過來。還有,帶一套衣服。要最好的?!?/br> 昨夜的大醉并沒有在陶弘敏臉上留下痕跡,只是臉色略顯蒼白。他拿著一只淡青色的瓷盞,正在窗前慢慢品著茶。他面前的幾案上放著幾樣小菜,席下擺著一只小鼎,里面是熬好的白粥,還在微微滾動。粥是清粥,菜是素菜,都不是什么珍肴,卻十分滋養人。 對面的幾案上同樣擺著幾份小菜,程宗揚也不客氣,自己盛了碗粥,坐下便抄起筷子,將粥菜一掃而盡。 陶弘敏本來還有幾分矜持,眼看他吃得香甜,一會兒就是幾碗下肚,不由著急起來,一邊匆匆忙忙喝著粥,一邊道:“給我留點!” 不多時,鼎中的白粥便被兩人分食一空,兩人放下碗筷,相視一眼,不由哈哈大笑。 “果然飯還是搶著吃才香?!碧蘸朊粜Φ溃骸耙粋€人吃飯最是沒滋沒味?!?/br> 程宗揚玩笑道:“五少爺家大業大,就別跟我們苦出身搶飯吃了?!?/br> “那不行,我吃飯非拉上你不可。有什么好吃的,你也得給我留一口?!?/br> 陶弘敏說著取出一張白色的鹿皮,放在案上。鹿皮只有手掌大小,裁剪得十分精細。上面用燒紅的細針烙出密密麻麻的花紋,外行人根本看不出什么內容,四角各有一枚印鑒,背面還有陶弘敏的親筆畫押。 “這是取款的憑據,程兄拿著它,在陶氏任意一家錢莊都可以支取十七萬金銖?!?/br> 程宗揚笑道:“最后一觥也算?” “愿賭服輸嘛?!碧蘸朊糸L嘆一聲,“幸好云大小姐沒有喝到二十七觥?!?/br> 程宗揚心下一震,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你看什么看?”陶弘敏沒好氣地說道:“云大小姐當初從外?;貋?,停泊的站就是晴州港。當時我正好在港口送人——腿那么長的妞,我這輩子都沒見過第二個!能認不出來嗎?” “看出來了,你也不說破?” “廢話,我總得看看你是個什么章程吧?”陶弘敏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地說道:“原來還真是借錢的……” 忽然他狡黠的一笑,“看程兄的神情,昨晚想必是春風得意吧?” “別亂說!”既然云丹琉的身份已經暴露,程宗揚趕緊就得撇清,“她只是不放心才跟來,我們昨晚可是什么都沒干?!?/br> “騙誰???”陶弘敏一臉的不信。 “我騙你干嘛?”程宗揚瞪大眼睛,用上十二分的演技,“云大小姐都醉成那樣了,我們還能干嘛?我們真是清白的!” “得,得,得。就算你們是清白的?!碧蘸朊魤旱吐曇?,“可別說是我教你的——你要是有什么想法,試試仙草的葉子……” 程宗揚心里咯登一聲。 陶弘敏神秘兮兮地說道:“只要一片,保你如愿以償。就算是濃醉不醒,照樣能春潮涌動?!?/br> 程宗揚干笑道:“蒙我的吧?那葉子我嘗了,沒什么味道啊?!?/br> “你吃有個屁用。那是給女人用的。滋陰補血,而且最能催情助興。只要一片,便是黃花閨女也要變成蕩婦?!?/br> “若是一口氣吃六片呢?” “六片?兩片就能讓一個女子下面一整天都是濕的,你說呢?” 如果自己沒記錯,云丹琉可是把六片葉子全吃了,連點渣都沒剩。 “不會有什么后遺癥吧?” “哪兒有什么后遺癥?也就是吃過之后,嘗到了交歡的甜頭,往后會變得更sao一點?!碧蘸朊舻溃骸岸疫@東西會讓女子欣快異常,只要用過一次,保證她對你死心塌地?!?/br> 程宗揚打了個哈哈,一邊旁顧左右一邊道:“剛才說到哪兒了?對了,那錢雖然是云家要用,卻是我引出來的事,這賬我來還?!?/br> “得了。我錢都拿出來了,還能再要回來?”陶弘敏道:“大伙心里都跟明鏡似的,你用得著替云家打埋伏嗎?” “誰給云六爺打埋伏了?”說話間,一個人影帶著寒風進來。 那人三十來歲年紀,身材與程宗揚相仿,但肩膀極寬,面孔被太陽曬得黑黑的,似乎常年在戶外活動,卻沒有勞作的困頓之色。昨晚風清月白,他卻穿著一襲蓑衣,上面濕淋淋滿是露水,似乎在野地里待了一個通宵。 陶弘敏道:“你不是獵熊去了嗎?怎么一副摸魚的打扮?” “獵了兩頭,弄了四只熊掌?;貋淼穆飞衔铱粗永锏聂~不錯,又釣了半宿的魚?!蹦侨颂纸庀滤蛞?,露出指上一個玉石扳指。 “魚與熊掌不可兼得。說吧,哪樣給我?” “魚鱗給你?!蹦侨艘贿呎f一邊放下蓑衣,他往鼎里一瞅,里面的白粥已經見底了,不由叫道:“連口粥都不給我留,你還好意思要熊掌?” “不關我的事,是程兄把你那一份喝完了?!?/br> 那人打量了一下程宗揚,然后笑道:“程氏商會的少主?” 程宗揚拱手見禮,“在下程宗揚?!?/br> “敝姓趙,趙墨軒?!?/br> 陶弘敏說著拿起爐上的銅壺,給趙墨軒倒了杯水,一邊笑道:“趙兄跟我不一樣,他是白手起家,如今晴州最大的馬場就在他名下?!?/br> “就是個馬倌,你就別往我臉上貼金了?!壁w墨軒盤膝坐下,一邊道:“你們剛才在說云家?” “沒錯?!?/br> 趙墨軒道:“云六爺在洛都的事,我也聽過一耳朵。讓我說,云家這可是下了一著大大的臭棋?!?/br> 程宗揚不防他說得這么直接,不由道:“哦?這是怎么說的?” 陶弘敏接口道:“危邦不入,亂邦不居。云家一門心思在漢國立足,也不看看他們上的那船都漏成什么樣了?!?/br> “陶兄不看好漢國?” 陶弘敏反問道:“你看好嗎?” 程宗揚看著趙墨軒道:“依趙兄之見呢?” 趙墨軒聳了聳肩,“這船漏不漏我不知道,不過,漢國可不是什么善地。如果我是云六爺,肯定躲得遠遠的?!?/br> 程宗揚斟酌著慢慢道:“天子年輕英睿,未嘗不會是一代令主?!?/br> 陶弘敏道:“什么是一代令主?” 程宗揚道:“治國有道,風調雨順,國泰民安吧?!?/br> “風調雨順,國泰民安,程兄好志向?!碧蘸朊舨]有嘲諷他等于什么都沒說的搪塞之言,而是微笑著淡淡道:“可是……那對我們有什么好處?” 程宗揚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好處?” 趙墨軒笑而不語,神情間似乎對陶弘敏的說法頗不以為然。 陶弘敏理了理衣袖,正襟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