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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角狀,與絲襪一樣是黑色質地,細薄無比,在強光照射下薄得幾乎透明,甚至連私處的形態都隱約可見。 幾名客人早已看得目眩神馳,連衛衡也氣血翻涌,一手拿著酒樽,一手緊緊按著座榻的扶手,目不轉睛地看著臺上。 程鄭抹了把汗,低聲對程宗揚道:“這游冶臺果然令人大開眼界,單是走這幾步便占盡風情,佩服!佩服!” 程宗揚笑道:“時間匆忙,太過簡陋,兄臺若不嫌棄,往后多多光臨?!?/br> “好說!好說!如此絕妙美色,便是趕我也趕不走的?!?/br> 兩人說笑幾句,程鄭道:“鄙人祖籍秦國,近年來才遷居晴州。方才聽聞少主也是同宗,不知少主是哪一支?” 程宗揚胡謅道:“當年祖上為了避禍,遷居盤江,如今已經有幾百年。早年的族譜早已散失,到底出自哪里,我也說不上來?!?/br> 程鄭感嘆道:“敝宗居秦也不過是數十年前的事,再往前也是渺茫難尋。但到 底一筆寫不出兩個程字,往后兄弟這里,我可要多多打攪?!?/br> “老兄來光臨是給我面子?!背套趽P拿出一張竹制描金的卡片,“這張VIP貴賓卡還請老兄笑納,不僅七里坊,只要是我盤江程氏的產業,都會把老兄待如上賓?!?/br> “VIP”程鄭看了看,然后小心收好。 周圍發出一陣驚嘆,兩人抬眼看去,只見臺上是一道朦朧的白色身影,燈光還沒有移來,只能看一到她身體的曲線,從足到首沒有絲毫衣服的痕跡,竟然是身無寸縷,只是在暗處模糊不清。 光圈在木臺上移動著,先照到她的足尖,然后攀上光潔的小腿,接著是玉膝、大腿……一路都是白得耀眼的肌膚。光柱快要移到大腿根部時,她玉手忽然一展, 一片粉紅色的云幕展開,卻是一柄巨大折扇正巧將身體遮住。折扇邊緣鑲著柔軟的花邊,張開時將她的軀干大半掩住,只露出粉臂玉腿。 燈光下,那女子面帶春意,白美的玉足柔柔落下,娉娉裊裊地從臺上走來。她雙手各有一柄折扇,一柄掩在身前,一柄遮在身后,中間的玉體若隱若現,就像磁 石一樣牢牢吸引眾人的目光。 走到木臺中央,她的身體忽然一旋,兩柄折扇仍然一柄在前,一柄在后,只是交換位置。每個人都知道她交換時胴體裸露出來,但驚鴻一瞥間誰也沒看清多少,不過那種香艷而旖旎的風情,比單純的裸露更誘人百倍。 衛衡拍著扶手怪叫一聲,再忍耐不住,叫道:“程少主!這個我要了!”程宗揚笑道:“衛公子何必著急?后面還有?!?/br> 衛衡道:“不成不成!這些美人兒太會勾引人!我衛七自負見過不少美色,這會兒才知道自己是傻瓜。瞧瞧這些美人兒一個個都跟仙女下凡似的!再看下去我就該撲到臺上出丑了!就這個美人兒!多少纏頭?我加兩倍!” 程宗揚笑道:“游冶臺還沒開張,要什么纏頭?既然衛公子喜歡,就讓她來陪公子好了?!?/br> 那女子媚聲道:“奴家聽衛公子吩咐?!?/br> “那好!”衛衡跳下座榻,嚷道:“妳先把扇子放下來!眞活活饞死我!”那女子嫣然一笑,收起折扇,露出光潔的玉體,只見她雙乳高聳,乳尖上蓋了 一個比錢銖大不了多少的粉紅罩子,只勉強遮住乳暈,上面還用細煉掛著兩只銀鈴。下身遮羞的褻衣更是幾條比手指還細的絲線,前面一塊兩指寬的布料淺淺遮住羞處。 衛衡躍到臺邊,一把抱起她白光光的雙腿,就那么往閣中走去。 兩名諸侯的家臣早已看得心浮氣躁,主人既然發話,當即各自挑了一名自己中意的美人兒。程鄭也隨著眾人選了一個,分別帶入閣中享受。不多時,兩邊的錦閣便亮起燈火,帷幕中隱隱傳來yin聲笑語。 外面絲竹聲一響起,高智商心里就像貓抓似的坐臥不寧。他本來就是愛玩樂的性子,如果不是這幾個月被哈迷蚩教訓,多少知道些分寸,這會兒早就飛奔出去與眾人同歡。 房里還有兩個女子,一個是邳家小姐,另一個是邳家那位年輕的夫人。她們手腳都被捆著放在床上,床帷垂下,只露出兩對纖足。 帳內傳來一個柔柔的聲音:“公子……” 高智商拿著燈盞過去,一手掀開帳子。那位邳小姐因為鬧著要跳樓,怕她叫嚷,嘴巴還被塞住,開口是那個標致的少婦。 她輕聲道:“奴家手腳都麻了……求公子幫幫忙,把奴家的繩子松開……” “那可不行?!备咧巧桃豢诨亟^,“下令捆妳們的是我師父,沒有我師父的吩咐,誰也不敢解開繩子?!彼蛄磕巧賸D幾眼,笑嘻嘻地道:“妳叫什么名字?”“奴家……”少婦露出幾分羞色,小聲道:“小桃紅……” “好名字?!备咧巧滔阎樀溃骸袄K子我不敢幫妳解,要不我替妳揉揉?二少婦垂目不語,高智商對這種事情智商不是一般高,當下踢掉鞋子爬到床上,把枕頭往旁邊的邳小姐頭上一丟,遮住她的視線,然后把那婦人抱在懷中。 “哎呀!好痛……” “膝蓋都腫了??!妳怎么得罪那兩個侍奴jiejie,被她們罰跪?” 少婦眼含淚光,“奴家被那幾個賤婢嘲笑,一時氣憤不過還了句嘴,就被兩個jiejie罰跪^” “她們干嘛笑妳?” “奴家又不是她們那樣歌妓出身……有些事……一時做不來……” “這就是妳的不是?!备咧巧痰溃骸岸际桥?,她們做得,妳有什么做不得的?像妳們這樣壞了事的人家,本少爺也見過幾個。別管原來什么樣的富貴,倒了臺就是落勢的鳳凰不如雞。我跟妳說,以前在臨安的時候,有位侯爺落勢,我們十三太保的兄弟把那侯爺的夫人、小姐都弄來當奴婢,在席間讓她們光著屁股斟茶奉酒。那個侯爺夫人又白又嫩又水靈,我們兄弟一邊喝酒,一邊輪流上她,眞是過癮丨二聽他說得露滑,少婦臉上時紅時白,過會兒才道:“奴家聽她們都叫公子衙內?” “沒錯!”高智商得意洋洋地說道:“我是正經的衙內都指揮使,響嘻當的武 職!” “公子原來是貴人家子弟?!?/br> “那當然!我爹是宋國太尉!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如今管事的富安、劉詔他們都是我爹爹的手下?!?/br> 高智商對自己的家世一點都不隱瞞,可那婦人當他是吹噓。但即便他是信口開 河,新主人對他的看重卻作不得假。這些日子雖然樓里的衣食用度沒有虧待她們,但到底是青樓。她縱然家破人亡,終究有幾分姿色,怎甘心做個倚門賣笑的娼婦?少婦一邊被他揉弄,一邊嬌喘細細地小聲道:“奴家蒲柳之姿,若能中公子的意,只求能與公子為奴為婢……” 高智商大搖其頭:“這可不成。我現在隨著師父修行,還要牽馬劈柴,若敢在身邊留個奴婢,哈大叔非打死我不可。噢,我知道了,妳想找個靠山對不對?” 少婦臉上一紅,她卻不知道這個瘦伶伶的小子是臨安城中響當當的花花太歲,最擅長的就是yin人妻女,她就是一聲不響、橫眉冷對還少不得受他撩撥,何況這會兒魚在砧上?沒等她反應過來,高智商摟住她的粉頸滿滿地親了一個嘴,然后去解她的衣帶。少婦大窘,本能地掙扎幾下。 高智商拍著胸膛道:“有我罩著,保證臺里的女人不敢隨便欺負妳?!?/br> 少婦悄悄朝旁邊的邳小姐看了一眼。 “她有什么好看的?”高智商道:“跟妳說,本公子就喜歡妳這樣的女人。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要風情有風情,比那種未經人事的丫頭片子強多了?!?/br> 高智商一邊說,一邊在她身上摸弄,“妳叫什么來著?” “小桃紅。不要……”少婦攔住他的手,“有人……” “她在旁邊又怎么樣?”高智商張開手,毫不客氣地在邳小姐的胸乳上捏了幾把。少女手腳被縛,嘴巴也被塞住,只在枕下發出唔唔幾聲低泣。 “怕是一會兒有人會來……” “底下才剛開始,至少得一個時辰?!备咧巧瘫还则抗苁盟浪赖?,這幾個月別說女色,連女人的手都沒拉過,這會兒早已按捺不住,摟住少婦就要求歡,“小桃紅親親,咱們也來樂一樂……”高智商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小桃紅滿面羞態,半推半就地被他摟著腰扯開衣帶,把裙子拽到臀下。她手腳都被捆著,即使到了這時候,高智商也沒有松開她的繩索,只把她的裙子和褻褲扒到踩間,露出一截白光光的身子,接著將她雙膝分開,一手伸到她股間。 這少年竟然是個老手!能進到游冶臺的男人不多,這少年算是一個。小桃紅原想著讓他嘗些甜頭好有個依仗,最好是引得他為她贖身,好脫離苦海。沒想到他竟然深諳其道,只摸弄幾下,她整個身子便軟了。她的雙膝被那少年分得張開,敞露 出下體的羞處,那少年一手在她股間那個羞人的地方又揉又捻,不多時便讓她玉體亂顫,蜜xue水汪汪吐出蜜汁。 高智商在臨安時跟師父學了一點房中術,這會兒施展出來,沒幾下就搞定小桃紅。他抱著少婦翻個身,讓她趴在床邊。 小桃紅雙手被綁在身后,上身伏在床上,豐腴肥美的大白屁股高高翹起。高智商扒開她的臀rou,先贊了一聲,然后解開褲子對著她濕膩的蜜xue硬生生搗進去,一邊捅弄,一邊連聲叫道:“爽快!爽快!” 床榻甚高,小桃紅的雙膝跪得紅腫,又挨不到地面,只能彎著一雙玉腿貼在床邊,雙足緊緊并著,用趾尖勉強支撐身體。隨著少年用力挺動,又白又嫩的粉臀被他撞得亂顫,蜜xue被那根硬邦邦的陽具來回搗弄,整個人都彷佛飛上云端,情不自禁地“咦咦呀呀”叫出聲來。 兩個正干得興起,房門吱呀一聲推開,一群女子笑鬧著涌入房中。小桃紅身子被遮在帳中,又自意亂情迷,對外面的聲音恍若未覺。 那些女子看到紗帳亂晃,連忙相顧噤聲。一個女子躡手躡腳地走近,然后猛地 揭開帳子,嬌喝一聲:“好??!”然后笑道:“快來看啊,這娼婦正讓人干屁股呢!” 小桃紅像被毒蛇咬中一樣,身體劇烈一抖,潮紅的玉頰一瞬間血色全無。身后傳來一陣哄笑,有人揶揄道:“哎喲,少奶奶,這一會兒工夫就跟人搞上了?”“平常裝得人模人樣,原來是個下賤胚子?!?/br> “少奶奶這是攀高枝,咱們在下面辛苦,她倒好,先攀上衙內了?!?/br> “什么少奶奶?邳家沒了,她這只金鳳凰如今也被剝得光溜溜的?!?/br> “哪里是鳳凰?就是只發sao的小母狗,瞧她的浪樣,背地里不定怎么搖臀擺尾討衙內歡心呢?!?/br> 私下交歡時被人撞破,身下的女子駭得肝膽倶裂,高智商卻是滿不在乎。他在臨安時,單是身邊伺候的姬妾就有十幾個。平常交歡至少也要三五個姬妾、小婢在旁服侍,要不就是和那些狐朋狗友聚在一處狂yin亂嫖;有時看中誰家的妻女,想方設法弄來,讓人按著手腳行jian也是常事。倒是像平常夫妻一樣,只有一男一女的情景還從來沒有過。 諸女圍攏過來,一邊張望,一邊笑語不絕。高智商不僅面不改色,反而得意洋洋,別說就十幾個女子,便是再多幾倍人家高衙內也玩過。他費力地挺弄陽具,一邊沒心沒肺地笑道:“這小sao貨夾得還眞緊?!?/br> 小桃紅玉臉雪白,臀部肌rou繃緊,xue口嫩rou緊緊夾住roubang根部,高智商挺弄幾下居然沒拔出分毫。 周圍看笑話的諸女也覺出異樣,有人道:“莫不是這娼婦受驚,下面鎖緊了?”“jiejie說笑,哪里能鎖緊?” “怎么沒有?以前在府里,邳家那些殺千刀的老爺們弄來各種牲口在院子交尾,我親眼看到一公一母兩條狗連在一起,怎么都分不開?!?/br> “人又不是狗!大家都是女子,誰下面不是rou長的?何曾有過這種事?”旁邊的女子嬌聲道:“衙內,讓奴婢看看可成?” 高智商道:“本少爺的陽物不是隨便看的?!?/br> 那女子笑道:“衙內的陽物在小桃紅身子里,奴婢想看也看不到。只是這娼婦下面夾得太緊,奴婢想瞧瞧稀奇?!?/br> 高智商嘻皮笑臉地說道:“想看,讓本少爺親一個?!?/br> 那女子毫不猶豫地獻上香吻,讓他痛快地親吻一番。高智商手一揮:“隨便看!” 嬌笑聲中,諸女紛紛伸出手將小桃紅緊繃的臀rou掰開。少婦的身體緊繃著,白艷的粉臀被十幾只玉手扒得敞開,整個蜜xue完全綻露出來。她的蜜xue被陽具塞得滿滿的,xue口圓圓張開,只露出一圈細細的紅rou。 一個女子翹起蘭花指在她的xue口捫弄幾下,驚嘆道:“果然好緊呢?!?/br> “奴家也來反試?!?/br> “哎呀!這娼婦的saoxue像長在衙內的roubang上面一樣,一點縫隙都沒有?!泵髦雷约侯伱姹M失,淪為世人的笑柄,但小桃紅幾乎顧不得羞憤。剛才的驚嚇使她險些暈厥,等她清醒過來才發現,不僅臀部,包括大腿內側和腹下的肌rou全都繃得死死的,任她怎么使力都無法松動分毫。 她的舌頭像被釘住一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下身繃得越緊,越發心急;越心急,越無法放松。她又羞又怕又痛,不一會兒額頭上沁出一層冷汗。 一個女子冷漠地說道:“鬧什么呢?” 諸女笑聲戛然而止,一個女子陪笑道:“回蛇jiejie,這賤婢背地里和衙內交歡,被奴婢們撞破,結果衙內的roubang夾在里面,拔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