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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后深,一點一點進入少女柔嫩的蜜腔中。雁兒眼眶含淚卻咬著唇,乖乖迎合他的進出。 雁兒的容貌雖然不及死丫頭那樣奪目,但也是個出色的小美人兒,尤其是她像小羊一樣溫順的樣子最惹人憐愛,讓人禁不住想把她擁在懷中小心呵護。 少女嬌美的玉體鮮嫩無比,使程宗揚傾注熱情。雁兒白嫩的雙足搭在他肩頭,隨著他的挺動,圓潤雙乳在胸前微微抖顫,似乎愿意就這樣陪著他到天荒地老。 良久,程宗揚身體一沉,粗硬的陽具深深插進雁兒滑膩的蜜xue間,在她體內劇烈地噴射起來。 程宗揚把雁兒擁在懷中,“在臨安還好嗎?” 雁兒臉上帶著羞澀的痛楚,一邊用絲帕把他下身抹拭干凈,一邊柔聲說道:“還好?!?/br> “別的人呢?” “都還好??!秦執事很忙,只偶爾來一趟,匆匆說幾句話就走,不過每次都有些不放心的樣子?!?/br> 程宗揚臨行時吩咐秦會之,讓他隔段時間去看看驚理等人有沒有什么異動。雁兒和那幾個女子待在一起就是一只小白兔陪著三條毒蛇,雖然有娃娃,萬一被反咬一口也不得了。 “祁四哥派人來過一趟,送了些吃的用的。還有翠煙jiejie,上個月剛生個兒子?!?/br> “已經生了?”程宗揚又驚又喜又是遺憾,他還說要喝吳大刀兒子的滿月酒,可眼下天南海北,想見一面都不容易。程宗揚懊惱地說道:“居然沒趕上……不行,我得給吳大刀和柳姐兒送份厚禮?!?/br> “奴婢已經替公子送過了,一對金麒麟、一副長命鎖,還有小寶寶戴的小鐲子、小腳鈴?!?/br> “我在太泉古陣還有禮物帶給他們呢,也不知道小侯爺來不來得及送到?” 數日前林清浦傳來消息,蕭遙逸等人已得知彼此平安,離開蒼瀾折返建康。武二郎則揣著“情書”帶著白仙兒去南荒。程宗揚不知道武二是怎么想的,居然帶著小三去求親,只能說二爺的腦子跟別人不一樣。不過他也好不了多少,求親能求成冤家,實在沒什么資格批評別人。 從夷陵派去的人已經與莫如霖等人見過面,同時接走徐君房,不久就能送到臨安。 唯一不好的消息是秦太監也活著回來,還被宋主特命入宮。據說宋主狠狠夸了他一通,然后把他打發到選鋒營,繼續在鳥不生蛋的地方為國效力。 程宗揚把這些事拋到一邊,說到禮物,他倒想起一件東西,從床邊的背包拿出一只盒子,用“叔叔帶妳看金魚”一樣誘惑的口氣對雁兒說道:“妳看這是什么?” 雁兒驚叫一聲,“好漂亮的娃娃!哎呀,她還會眨眼睛……” 程宗揚笑道:“她還會跳舞呢?!?/br> 雁兒抱著那個娃娃愛不釋手,一會兒摸摸她的小鼻子,一會兒摸摸她的小腳丫,忽然她抬起臉在程宗揚的唇角飛快地親了一下。 程宗揚指指另一邊唇角,“這邊也要?!?/br> 雁兒害羞地揚起臉,接著被程宗揚狠狠吻住。外面忽然傳來一陣笑聲,卻是阮香凝被一名侍奴扒開屁股,另一名侍奴用手指插進她柔嫩的屁眼內,模擬肛交的動作。 云如瑤好奇地說道:“郎君便是這樣做的嗎?” 阮香凝羞媚地說道:“奴婢次是在水榭上。那天公子來了興致,讓奴婢伏在欄桿邊,從后面給奴婢后庭開苞?!?/br> 云如瑤用衣袖掩口輕笑道:“好腌臜……” “奴婢次不曉事,后來每次用過馬桶都會用溫水灌腸,把后庭清洗干凈,除去異樣,然后抹上酥油、香露,待公子來了興致便能隨意使用?!?/br> 雁兒忽然笑了起來,程宗揚道:“笑什么呢?” “奴婢是想起凝奴的jiejie?!毖銉盒÷曅Φ溃骸澳俏涣悍蛉艘娭钆畟b總是盛氣凌人的樣子。后來阮女俠不知怎么拿到一種藥丸,梁夫人一天不吃就像失了魂一樣,只能天天討好阮女俠。紫姑娘雖然不在,但她們兩個每天都來園子里請安,那天聽她們說起來我才知道,阮女俠竟然把梁夫人打發去做她丈夫的姘頭?!?/br> 程宗揚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阮香琳竟然干出這種事,就算為了報復黃鶯憐,也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話說回來,阮香琳這么做未嘗沒有補償丈夫的意思。 “師師呢?” “師師姑娘留下一封書信,說要出去云游,秦先生已經派人去找她?!?/br> 程宗揚怔了一會兒,他現在可以確定,師師一時不小心成了死丫頭引魂術的試驗品,死丫頭也許只是惡作劇,但李師師那樣自尊心極強的女子肯定無法接受這種玩笑。不過引魂術只是放大人心底的欲望,李師師到底會怎么選擇,也許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程宗揚道:“累了嗎?” 雁兒搖頭道:“不累?!?/br> “那我帶妳到坊里走走?!闭f著程宗揚提高聲音,“死丫頭,別玩了!該穿衣服的穿衣服,大伙兒一起去?!?/br> 外面已是華燈初上,尋常店鋪此時已關門謝客,坊內的店鋪卻點著油燈照常營業。坊內的客人雖比白天略少,但在這個時代稱得上熱鬧非凡。 雁兒問道:“不是有宵禁嗎?” “宵禁只是禁止路上通行,坊里是不管的。這里的客人有些是旁邊的街坊,等開始打更再走不遲。有些是外鄉來的,今晚趕不回去便在坊中留宿。還有一些是路過的商人,因為坊中吃住都有,價錢也便宜,便在此落腳?!?/br> 云如瑤早已習慣足不出戶的生活,雖然住在坊內,也是頭一次出來,她停下腳步好奇地看著旁邊柜臺上的絹花。她在云家吃穿用度都是一等一的,以云家的豪富,她房中一年四季鮮花不斷,哪里用得上絹花?這些廉價的小商品倒是次見。 程宗揚指了指,“這種的多少錢一枝?” “每枝二十五枚銅銖?!?/br> 程宗揚拿出一枚銀銖買了幾枝。云如瑤和雁兒面露欣喜,各自戴在髻上,小紫卻把自己的一枝給懷里的雪雪戴上。三名侍奴平常都在暗處,并不露面,倒是阮香凝得了一枝。 售貨的小二自然認識東家,推辭不收,程宗揚卻道:“我若白拿,看似占了便宜,但這銀銖放在我手里還是一枚銀銖。你得了這枚銀銖,賬面就多了一枚丄問會向城中百姓購買物品,城中的百姓手中也多了一枚;百姓再到坊里花用,又回到商會;到年中付薪,這枚銀銖發到你手中,等于又多了一枚。這枚銀銖在我手中只等于一,流動起來等于四枚銀銖了?!?/br> 小二連聲稱是,小心接過銀銖。 等程宗揚走遠,旁邊一名伴當道:“東家說了什么?” 小二茫然道:“我也聽不明白,一枚銀銖咋就變成四枚銀銖了?” 伴當咂了咂嘴,“難怪東家能掙大錢?!?/br> 暮鼓敲響的同時,一匹快馬奔進坊內,一直守在太守府打探消息的敖潤找到程宗揚:“程頭兒,平亭侯下詔獄了!” 請續看19 第十九集漢國篇 內容簡介: 七里坊內新開張的游冶臺成功吸引舞都豪強子弟的目光,爭相一擲千金。 游冶臺對面的餅鋪則更為熱鬧,如玉般嬌嫩的云如瑤當爐賣餅,使得云家三爺、六爺再也無法視若無睹,最終屈服。程宗揚也因此得知云如瑤的身世…… 蒿里誰家地,聚斂魂魄無賢愚──漢國游俠豁達至此,飲酒歌挽辭,難掩朱老頭心事重重的背影。當年未央宮晉封陽武侯之事,到底隱藏什麼內幕? 朱老頭一心催促程宗揚赴洛,真實用意又為何? 章 程宗揚踏著靠在墻頭的木梯,望著遠處的平亭侯府。這處舞都最大的府邸此時被郡兵包圍得水泄不通,如狼似虎的兵卒從各處坊門涌入府中,無論男女一律套上鐵鏈,關入囚車。侯府內的眷屬、姬妾、奴仆、婢女不下千人,在突如其來的變故下,一個個駭得面無人色,戰戰兢兢跪在地上,如砧上魚rou一般聽任擺布。宵禁的大街上行人絕跡,但在暗處不知有多少雙膽戰心驚的眼睛盯著這邊。 “不對啊?!背套趽P道:“新來的太守才上任幾天?就算他已經把邳家橫行不法的劣跡上奏朝廷,可朝廷剛剛才下詔令,把平亭侯逮入詔獄!案子都還沒開始審,他怎么就抓人了?還是從主子到奴才滿門抄斬的陣勢?根本沒道理??!”“小程子,這你就不懂了吧?!敝炖项^道:“當年周大將軍下獄論罪之后,漢國就定下規矩,三公九卿、王侯顯貴按例不得入獄,以免受辱于小人!這叫刑不上大夫?!?/br> “漢國高官貴族們的待遇這么好?連入獄都不用?” “那當然?!敝炖项^道:“接到詔書,該服毒的服毒,該上吊就上吊。再體面一點的就伏劍自盡,反正不能入獄?!?/br> “停!停!停!你說王侯不能入獄,結果是一接到詔書就干脆自殺?”程宗揚都胡涂了,“詔書不是讓人去對質嗎?萬一是冤枉的呢?” “冤枉也得死??!你還沒聽明白,要緊的是‘下詔’!天子一下詔,意思就是‘你趕緊死吧’!接到詔書還覺得自己冤枉、想對質,還要討個說法,給自己弄個清白就更該死了?!?/br> 程宗揚好不容易才繞過這個彎,“你的意思是,天子一下詔,就是讓接詔書的人去死?” “廢話!天子若不想殺人,根本不會下詔?!?/br> “可他要是不死呢?” “那就是不給天子面子,不講規矩?!敝炖项^道:“漢國人是很質樸的,一般來說,對于這種破壞規矩的敗類,朝廷處置方法很簡單I”朱老頭右手用力往下一劈,“一個字:族?!?/br> “族滅?” 朱老頭欣然道:“孺子可教也?!?/br> 程宗揚終于明白這一幕究竟是怎么回事。平亭侯闔門入獄其實與邳家究竟干了多少橫行不法的惡事沒有太大關系,要緊的是天子的態度—讓平亭侯去死。 “平亭侯怎么得罪天子?” “看到他的府邸有多大嗎?” 朱老頭答非所問,程宗揚卻若有所悟。平亭侯一個侯爵,僅在首陽山就有十幾萬畝的封地,食邑四千戶。這些人口和田地都屬于封國所有,甚至地方官府都不得管束。漢國封侯數百,還有一堆更大的諸侯王,按照法律他們有權力自辟僚屬,在封地設置家宰、家丞、家臣,儼然是一個小小的獨立王國。若是守成之主還好說,遇上一個有為之主,肯定要想方設法打擊這些勢力。 朱老頭道:“去年天子祭祀,因為諸侯奉獻的祭品不足,就撤掉好幾個諸侯王,何況平亭侯是被當地太守上奏有罪?!?/br> 程宗揚徹底明白過來。說起來平亭侯確實是挺冤的,天子跟撈魚一樣,撈著誰算誰倒霉。問題是天子想滅誰也需要一個理由,寧成就把這個理由送到天子面前,就此把邳家送上不歸路。 如果說剛才程宗揚還在納悶,為什么寧太守認為平亭侯會自殺,現在他反而奇怪,平亭侯為什么不自殺呢? “心存僥幸唄?!敝炖项^道:“如果換個人,也許他就活下來了,可惜遇到這位寧太守?!?/br> “痛快點!你再不痛快點把話說明白,我就給你個痛快!” “小程子,你別急啊,大爺這不正在說嗎?”朱老頭道:“如今的天子登基以來,就有七次大赦天下。平亭侯就是指望到九月間天子再次大赦,自己熬一個月就能脫罪??上О】上?,這位寧太守連一個月時間都不肯給他?!?/br> 從平亭侯入詔獄到定罪,按正常流程起碼要一個月時間。如果運氣好,遇上大赦,收拾收拾就能回家,可寧成這酷吏狠到骨子里,根本不等詔書就把邳家全族下獄。此舉雖然已經越過律法的底線,但正合了天子的心意,說白了,寧成這樣的酷吏就是帝王的鷹犬,只為君主一個人的權力服務,抄家滅族視為等閑,甚至連法律也不放在眼里。平亭侯的小手段在寧成面前不堪一擊,邳家這回是兇多吉少了。 程宗揚默默看了一會兒,然后留下一句話:“開礦吧?!?/br> 邳家覆滅,有人歡喜有人憂。城中豪強個個心驚,一墻之隔的七里坊卻是一派盛世景象。城中的宵禁只是限制街上行人往來,坊內就是徹夜不休也無人來管。如今七里坊除了繩技,又多了漢國百姓喜聞樂見的角抵之戲,幾名力士在場中角抵,不時贏得陣陣喝彩聲。 連日來,隨著在坊中停留的客人不斷增多,路邊的攤販也推出消夜。雖然品種很簡單,無非面餅、醬汁再加一碗熱湯,但對于饑腸轆轆的客人不啻于雪中送炭, 一路走來不時看到有人席地而坐,彈鋏高歌。 “漢人樸實剛勁,多慷慨悲歌之士?!敝炖项^道:“以其寧折勿彎,因之過剛易折?!?/br> 漢國不是沒有jian猾之徒,但大多光明磊落,即使玩弄手段也直來直去,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像寧成這樣直接滅門的酷吏、奉詔便慷慨自盡的王公重臣,在宋國根本難以想象。你讓高俅自殺試試?宋主若派人拿著詔書質問,那家伙肯定一邊大呼冤枉,一邊千方百計找出告黑狀的是誰,然后反咬一口。 把寧成換成秦會之,也不會擺明車馬和邳家對著干,多半是笑里藏刀,虛與委蛇,然后找準機會密奏天子,一擊斃命。像寧成這樣雖然痛快,但他沒給邳家留后路,同樣也沒有給自己留后路,一旦失去天子的庇護就是身死族滅的下場。 程宗揚道:“老頭兒,漢國怎么就出了你這個敗類呢?” “老夫大業未成,豈能輕死?” “什么大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