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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當。一會兒見著可要好好問問她。 程宗揚正要起身,背后傳來一陣踢踢踏踏的聲音,卻是殤侯又換作朱老頭的打扮,背著雙手,腳上趿著雙快掉了底的破布鞋,晃晃悠悠過來。 “老頭兒,熬了個通宵?看著氣色不壞啊?!?/br> 朱老頭揚著臉,一把山羊胡子翹得老高,“說啥氣色呢?走!小程子!大爺帶你吃早點去!” 程宗揚知道他有話要說,當即拍拍屁股站起身來,“難得老頭兒舍得請客,今天這早點我非吃得你血流成河!” 朱老頭道:“大爺人窮志不短!今兒個這早點,你要能從大爺嘴里摳出一文錢來,大爺隨你的姓!” 第五章 朱老頭捧著陶碗,一邊“滋滋溜溜”喝著豆腐湯,一邊含含糊糊道:“小程子,味道不錯吧?大爺跟你說,這豆腐湯,外面你花一個銀銖都買不到!” 程宗揚一臉踩到大便的表情,朱老頭說帶自己吃早點,其實是跑到不遠處的凈慈報恩寺,白蹭那些大和尚每天清早施的齋飯。死老頭直說今天運氣好,還趕上有豆腐湯喝,于是一文錢沒掏,每人討了一大碗——不夠還可以再添。 瞧著朱老頭那一副自鳴得意的鳥樣,程宗揚氣就不打一處來。朱老頭一身破爛衣服也就罷了,自己的衣服雖然算不上豪奢,但也是體面打扮,混在一群鶉衣百結的窮鬼中間蹭人家寺廟的齋飯,這一路挨得白眼可真夠瞧的。 “老頭,你不會是混過丐幫吧?要飯的門路通熟啊?!?/br> “要過飯咋了?不丟人!” “得,你就不知道丟人那倆字兒怎么寫的?!?/br> 程宗揚也豁出去了,對周圍的白眼視而不見,捧著碗喝了一口。豆腐湯味道出人意料的不錯,一口下去,宿醉的腸胃舒服了許多。 朱老頭正喝得高興,忽然“噗”的一聲,一口豆腐湯都噴了出來。 程宗揚連忙躲開,“死老頭,你就這么糟踐糧食???” 朱老頭哆嗦著指著他道:“咋……咋回事?” 程宗揚低下頭,才意識到朱老頭到自己指上的傷口。昨晚不小心被雪雪那條小賤狗咬住,好在咬得不是太狠。他悻悻道:“沒見過人倒霉???喝口涼水都塞牙,抱自己的女人都會被狗咬?!?/br> 看到朱老頭表情古怪,程宗揚皺眉道:“怎么了?那小賤狗有什么不對?” 朱老頭打了個哈哈,“沒事沒事。來來來,喝湯喝湯……” 程宗揚也沒在意,一邊喝著豆腐湯,一邊道:“老頭,一大早把我騙出來,揣著什么牛黃狗寶,趕緊掏出來吧?!?/br> “小程子啊,臨安的事兒你也忙完了,大爺的事兒,你瞧……” 程宗揚抬起眼,一臉天真地問道:“什么事???” “大祭的事,咱們可是說好的?!?/br> “等等!老頭,這事兒咱們沒說過吧!” 朱老頭頓時急了,“咋沒說過?咋沒說過?咱們說的好好的,到時候你跟大爺走一趟?!?/br> “打??!這話絕對沒說過!” 開玩笑,一個巫宗,一個毒宗,兩個黑魔海的老妖怪斗法,這種事自己躲都來不及呢,失心瘋了才去趟這漟渾水。 朱老頭眨巴著眼,“那咱們是咋說的?” “咱們說的是你出本錢,我來cao作,咱們合伙做生意?!?/br> “在哪兒做生意?” “先在建康,然后是——哎喲,死老頭,你就直說吧。洛都的生意我是沒時間,等忙完這邊的事,那邊的商號立刻開張,行了吧?” 朱老頭默默喝著湯,半晌才一抹嘴,“離二十年大祭還有四個月,大爺門下沒人,只有帶紫丫頭去撐門面了?!?/br> 程宗揚一口回絕,“這事兒你想都別想?!?/br> “阿巫死在南荒,我毒宗的傳承只在紫丫頭一人身上?!?/br> 朱老頭嘆息著,忽然道:“你可知我教大祭為何二十年一次?” 程宗揚聳了聳肩,“也許你們兩宗都怕麻煩吧?!?/br> 朱老頭沒有理會他的奚落,“每次大祭,我二宗都會選出一名弟子,代表本教與光明觀堂門下一決高下。這名弟子如果得勝,就是本教未來的教尊?!?/br> 程宗揚道:“上一次是誰贏了?八成是你那位師兄吧?!?/br> 朱老頭道:“上次沒有贏家。四十年前的大祭,卻是我贏了?!?/br> 程宗揚訝道:“那教尊不應該是你嗎?” “若是沒有岳賊,如今執掌本教的,自該是老夫?!?/br> “又是岳鳥人——” 程宗揚好奇地問道:“你們二十年前那次大祭不會是被他攪和了吧?” 朱老頭沉著臉道:“本教與岳賊結怨,正是由此而始?!?/br> 程宗揚一臉苦笑,說來黑魔海也是被岳鳥人坑慘了,先是黑魔海二十年大祭被他攪了,沒有決出最后的贏家,最終導致巫、毒二宗分裂。接著巫宗又被岳鳥人橫掃,至今元氣未復。 “此番大祭,紫丫頭若能贏下來,便能盡得二宗之秘?!?/br> 程宗揚面無表情地說道:“我覺得那丫頭已經夠厲害了。這種畫蛇添足的事還是免了吧?!?/br> 開玩笑,殤老頭一開始根本沒把死丫頭當弟子,如今他自己門下絕了嗣,才想起讓死丫頭來救火——可岳鳥人與巫宗的血海深仇放在那里,死丫頭若去,還不是自投羅網?換作自己是巫宗大佬,哪兒管什么本門道義?肯定是手段盡出,置小紫于死地。 朱老頭端起碗,唏唏溜溜喝完,“要不是紫丫頭想去,你以為我愿意呢?” 程宗揚霍然起身,“瞎說的吧!” 朱老頭少見地鄭重起來,“月丫頭有星月湖大營當嫁妝,紫丫頭可是不認自己親爹的,嫁妝只能自己置備——明白了嗎?” “明白個屁!” 程宗揚道:“我自備嫁妝嫁給她得了!不行!我得去找她說明白!” 朱老頭冷喝道:“蠢材!” 程宗揚停下腳步,朱老頭專門把自己拉出來說這件事,無非是想避免被小紫聽到。小紫的性子雖然千變萬化,但她執著的一面自己早已見識過。把事情挑明對她的決定沒有半分影響,只會觸到她心底最深處的傷痕。 良久,程宗揚坐下來,“還有四個月是吧?我也去!” 朱老頭瞇起眼,老神在在地說道:“我就說嘛?!?/br> “少廢話!” 程宗揚道:“在此之前,你先跟我去一趟太泉古陣?!?/br> 朱老頭吭哧兩聲,想再討價還價,但看到程宗揚的眼神,終于識趣地閉上了嘴。 一碗豆腐湯下肚,雖然面子丟得慘點兒,肚子卻得了實惠,昨晚的宿醉消失無蹤,精神也好了許多。眼看朱老頭拿著碗還想去討碗湯,程宗揚趕緊扯著他離開報恩寺,免得再丟人現眼。 路上說到慈音,朱老頭眉頭一皺,“叵密?” “沒錯。慈音師太騙了已死老和尚的錢,如今正被人追著跑路呢,你要不放心的話,不妨去看看?!?/br> 朱老頭目光閃閃想了半晌,然后道:“大爺我還有點事,晌午飯就別等大爺了?!?/br> 朱老頭背著手往湖畔走去,程宗揚卻有點犯難。股東大會還有兩三天就要召開,各種事情千頭萬緒,都要自己處理。而另一邊云濤觀的事,似乎也不比股東大會小。 程宗揚猶豫半晌,還是去了云濤觀。生意有秦檜打理就夠了,況且自己今天還沒見到死丫頭呢。 這回云濤觀沒有一個人出面阻攔,那些道裝打扮的太監見到他都不言聲地退開,沒有主子的吩咐,這些人甚至沒有一個敢過來施禮獻慇勤的。程宗揚也樂得輕松,旁若無人地逕自來到觀后的迷樓。 臺階上的落葉已經被打掃干凈,郭槐正抱膝坐在外面曬太陽,他氣色略差,但神情間少了往日的陰微,多了幾分寧靜和安祥。陳琳仍立在原地,連腰背都還保持著原來的弧度,一動不動。 程宗揚搖了搖頭。這些太監在宮中地位極低,別說一個在大內伺候的陳琳,就是秦翰回來,也照樣要站規矩。如果宋國的官員都能和這些太監一樣盡心,宋國不敢說在六朝中拔頭籌,但絕不會墊底。 “紫姑娘呢?” 陳琳道:“在樓內?!?/br> 程宗揚停下腳步,“陳貂珰什么時候在宮里待夠了,想出宮散散心,不妨和我說一聲?!?/br> 太監無后,若遇上個刻薄寡恩的主子,年老體衰時被打發出宮,無人養老,下場往往極慘。聽到程宗揚的話,陳琳自然知道他的心意,心頭不由一暖,躬身道:“奴才多謝公子?!?/br> 程宗揚拍了拍他的肩,抬步入樓。 小紫沒有在中間的主廳,而是去了精閣。精閣位于后樓最東側,在它旁邊的山壁上突出一塊巖石,形成一個數丈大小的平臺。設計者別出心裁地運來泥土,在上面建成一座懸空的苗圃。 打開精閣的門,從閣中望去,便能看到一處小園,園中還建了座涼亭。只不過窟中不見日光,又多年無人打理,園內除了一些喜陰的雜草,便是大片大片的青苔。 小紫曲膝坐在精閣的座榻上,一手托著粉腮,一手把玩著什么。 梁夫人臉色蒼白地跪在榻下,她身上纏著一條紅綃,勉強遮體,這會兒一手拿著銀針,一邊翹起手指,將銀針刺進指尖,然后擠出鮮血,一滴滴滴在榻前一只血跡斑斕的玉瓶上。 鮮血悄無聲息地滲入瓶體,梁夫人手指微微發顫,臉色愈發蒼白。那只玉瓶每吞噬一滴鮮血,她就感覺自己虛弱一分。幸好片刻后玉瓶停止吞噬,鮮血順著瓶身滑下,留下一道殷紅的印跡。 程宗揚道:“又搞什么呢?” “人家才沒程頭兒那么仁厚?!?/br> 小紫半是譏誚地對梁夫人道:“人家壞事做得太多了,最怕被奴婢反咬一口,少不得收了她的魂魄才好安心。雁兒?!?/br> 雁兒托起梁夫人的手指,按在懷中的布偶上。梁夫人身體一顫,蒼白的面孔迅速恢復血色,變得嬌艷起來。 雁兒收起布偶,對梁夫人柔聲道:“你被主人收了一魂一魄,這會兒用娃娃的陰魂補足,不會有什么缺失。只不過暫時會yin心高熾,需消了yin火才是。去選一位吧?!?/br> 旁邊兩名侍奴肩并肩,筆直站在一處,她們仍穿著黑色的皮衣,戴著面具,腹下卻裝著一根白色的假陽具,昂然挺翹。象牙制成的棒身上精雕細刻,栩栩如生。 身為女子,梁夫人對這種假鳳虛凰的舉動本能的有些抗拒,但在主人面前她不敢露出絲毫不情愿,依言選了一位,起身欲往側室??赡俏皇膛熥詫⑺厣弦煌?,便扯開她身上的紅綃。 梁夫人臉色微紅,卻不敢違抗,當著眾人的面被扯去蔽體之物,然后就在精閣的地上分開雙腿,被那名侍奴侵入體內。 程宗揚見識過小紫怎么一點點敲碎卓美人兒堅硬的外殼,把那個道行精深的女教御踐踏得軟泥般柔順。 相比之下,梁夫人那點尊嚴根本不夠瞧的。當她公然被人侵入秘處,最后一絲自尊也被踐踏無余,仿佛一根不堪重負的絲弦終于繃斷,梁夫人再沒有半分抗拒,順從地躺在地上,任主人的侍奴擺布。 程宗揚看著那只都盧難旦妖鈴,“看樣子古太監的秘籍都被你搜羅一空,現在還青出于藍了?!?/br> 小紫笑吟吟道:“古太監腦子好笨,空對著宗門秘籍不知如何施展。如今給了我,是他們幽冥宗的福氣呢?!?/br> 程宗揚瞥了眼旁邊的侍奴,雖然戴著面具,他仍能認出來兩女是驚理和罌粟女,只不過比起江州時候,兩女都似乎變得不一樣,整個人變得冷漠而機械。程宗揚不知道小紫用了什么手段來控制她們,他也不想知道。但正如小紫所說,絕對的控制,才能保證她們絕不背叛,畢竟這些殺手出身的女子沒有一個善茬。 園圃的草叢一動,站起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子。蛇夫人扭著腰從草叢中緩步走來,她一手牽著鎖鏈,皮衣包裹著的豐乳肥臀顫微微抖動著,腹下的假陽具高高挺起,陽具上兀自滴著yin靡的汁液。 被蛇夫人牽著的婦人,自然是劉娥。這位宋國的太皇太后再沒有往日的華貴和典雅,一整夜她都赤身裸體,這會兒那具白花花的rou體上沾滿泥土、青苔、零亂的草葉,顯得狼狽不堪,下體兩只rouxue更是一片狼藉。但她神情間卻帶著滿足和喜悅。 雁兒道:“宮里來人給她請安,先讓她去一趟吧?!?/br> 小紫無所謂地點了點頭。 雁兒對蛇夫人道:“帶出去吧?!?/br> 地上的交合還在繼續,梁夫人被侍奴從正面干了百余下,這會兒正馬趴著撅起屁股,被侍奴從后面cao弄。 從精閣看去,能看到劉娥白艷的rou體在迷樓的雕欄回廊間時隱時現,精致而華麗的樓閣與貴婦赤裸的rou體相映成趣,充滿挑逗。 陳琳弓腰捧起太后的華服,面無表情地跟在主人身后。劉娥對他視而不見,只陪著笑臉,順從地跟著前面的侍奴。 程宗揚搖頭道:“你就這樣處置她?” 小紫哂道:“難道還要把她捧到天上嗎?” “她也許是喜歡這樣,可也不能太過分啊?!?/br> “大笨瓜?!?/br> 一直起到甬道的小門處,蛇夫人才停住腳步。她說了句什么,接著便看到劉娥跪下來,將那根假陽具舔舐干凈,然后才直起腰。 劉娥來不及擦拭身體,只在陳琳的服侍下,直接將華麗的宮裝套在滿是污物的胴體上。她一邊穿衣,蛇夫人一邊在她身上撫摸,揉弄著她的奶子、屁股,甚至把手伸到她股間掏弄。等劉娥穿好衣物,又被她挑弄得xiele一次身。 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