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八、鳳棲旖旎初情再現情意燃
鳳婭入了婚房,才踏進去,便聽到蕭欽允罵罵咧咧的聲音,直呼其名,一點夫德也沒有:“鳳婭!你這是什么意思?!”蕭欽允的臉漲得通紅,不知是因為憤怒,抑或是因為他如今這個實在羞恥的姿勢。他方才入了婚房,喜娘便給他倒來了一杯茶喝,說是風俗,要他一定要飲盡,他喝完了便覺得手腳一陣發軟,像是被人下了迷藥似的,隨后便被幾個孔武有力的侍衛給架了起來,扒光了衣裳后,擺弄著他的身子擺出不堪入目的姿勢后,便將他吊在了架上。他罵咧了幾句,便因為迷藥的藥效而昏迷了過去,直至他醒來,他都保持著這個不堪的姿勢,意識到自己是被人捉弄,蕭欽允的火氣甭提多大,可自己如今已經是砧板上的魚rou,只能任人宰割了,他本以為鳳婭答應得如此爽快,是念著與他的情意,沒曾想,她卻是想要如此折磨羞辱他為樂。鳳婭忍住笑意,走到蕭欽允的面前,看著他被五花大綁的模樣,險些要堅持不住偽裝,她伸手用手指在他的臉上刮了下,湊近他的耳邊調侃道:“生氣么,當初你便是這樣把我吊著的,我為了你可是費勁了心思,還特意命人把婚房布置得同山洞一般,我為了你如此用心良苦,你居然還生氣么?!?/br>蕭欽允頓時被氣得啞口無言,這才開始留意其了婚房的布置,他還以為是鳳域的風俗,沒想到竟是鳳婭在重演他們的相識戲碼。想到當初自己是怎么對她的,蕭欽允的臉色便不免變得更難看了幾分,并非是羞愧,而是鳳婭若是要一一重現,那他顏面何存!“婭兒,別鬧……”蕭欽允不由得服軟,語氣都誠懇了許多,剛才的憤怒氣焰全無,他抬眸眼巴巴地望著鳳婭,一副討好的樣子。“你看我的樣子,像是在鬧么?!兵P婭繼續忍著笑意,纖細的指尖從他的鼻梁往下劃動著,沿過了他的頸線,再沿著他的胸線直下,挑逗著敏感的部位。蕭欽允的臉又是紅又是白,偏生他被綁住了手腳,根本動彈不得,只能任由鳳婭的魔爪伸向,鳳婭一路調戲著蕭欽允,從他的身前繞到了身后,雙手從他的腋下穿過,撫摸在他硬朗的肌rou上。在她極具挑逗的撫摸下,蕭欽允腿間沉睡的roubang漸漸被喚醒,興奮地昂然著頭,根本不理會主人的半點難堪。鳳婭上身貼在了蕭欽允的后背上,雙手順延著胯骨的線條摸向了漲硬的roubang,當小手扶起了roubang緩慢開始了taonong時,roubang不可控制地抖動了一下,guitou溢出了更多的粘液,泄露著歡愉。“夫君嘴上說不要,身體卻是很誠實……”鳳婭小手taonong著漲硬的roubang,她的嘴巴貼緊在蕭欽允的耳邊,曖昧的氣息悉數噴灑在他的耳蝸中。蕭欽允第一次被女人調戲得臉紅,他隱隱覺得,當了女君之后的鳳婭跟以前的鳳婭是判若兩人,像是一只披著羊皮的狼終于露出了真面目,比起那嬌羞的小娘子,‘如狼似虎’的鳳婭對男人更有一種致命的吸引力。“婭兒,放我下來,乖……”蕭欽允強忍著陣陣洶涌的羞恥快感懇求著鳳婭,只是她似乎并沒有要就此作罷的意向,taonong在roubang上的小手反而在他的央求后變本加厲,柔嫩的指腹屢屢擦拭過敏感的區域,馬眼興奮地分泌著泛濫的晶瑩,taonong到了roubang深處的掌心不時連帶著刺激鼓脹的囊袋,一種從未有過的異樣快感隨著鳳婭的褻玩卷席著他的血液,蕭欽允像是著了魔似的,在鳳婭漸漸加速的taonong下,低吟著射出了一發jingye。地上的那攤白濁是無比的顯眼,鳳婭從后用手指捏住了蕭欽允的下頜,強迫他與自己的‘杰作’對視,她邪魅的聲音再次從耳旁傳來:“小蕩夫,只xiele一次身子,足夠么?”一三九、鳳棲旖旎——人面依舊桃花惜“君主,奉國的傅將軍求見……”濮白雖然是鳳婭的男寵,可大早來擾鳳君的清夢還是不免會膽怯,更何況是昨日才大婚的君主,聽伺候在外面的男仆說,昨晚婚房里的燭火可是徹夜未滅,兩人的激烈可想而知。聽見濮白聲音的鳳婭緩緩睜開了眼睛,想到要見傅延,她心里的滋味便是有些不知如何細說的復雜。她正要起身,旁邊卻伸過來了一只手,將她攬到了自己的懷里,不讓她動彈半分。蕭欽允雖是在閉著眼睛在裝睡,但心思卻是十分了然,他不想鳳婭去見傅延,不想鳳婭將傅延留在鳳域。他為了鳳婭,放棄了自己所擁有的一切,就連皇位,也甘愿拱手讓給蕭欽平。他知道鳳域與奉國截然不同的規規條條,在這里,女尊為天,鳳婭不會僅有他一個男人,可他就是不服,他傅延,憑什么。“他是奉國的使臣,既然有所求,于情于理我也得去見他一面?!兵P婭當然是看出來了蕭欽允的小心思,小手搭落在他的手背上撫了撫,柔聲道。蕭欽允沒做聲,卻是松了禁錮,放鳳婭離去。鳳婭喚了濮白進來伺候更衣,稍稍打扮了一番,便去面見傅延。相比起在議事的偏殿,鳳婭更希望在觀賞的涼亭里與傅延見面。她屏退了包括濮白在內的一眾人等,獨自一人來到了涼亭中,傅延早已等候在此,聽見她腳步的聲音,緩緩回過身望向她,眼眸里裝滿了只有她能讀懂的深情。“不知傅將軍求見所為何事?”鳳婭假裝沒有看到傅延眼里的那些情感,徑直走到石椅上坐下,精致的糕點擺了滿桌,可卻一口也未被人臨幸,煮茶的水一直被煮沸著,杯中的清茶卻已經涼了個透。也許是不曾想到鳳婭的態度會如此冷漠生疏,傅延頓時變得啞口無言,像是已經預料到了結局一般,突然無力癱坐在了椅子上。“聽護送的侍衛說,傅將軍不久前才大病初愈,既然是身子抱恙,護送和親隊伍此等小事又何須傅將軍cao勞?!兵P婭假裝沒有看到傅延眼眸里的落寞惆悵,將一杯重新沖泡的熱茶放到了他的面前,看似無心的一幕卻是勾起了傅延無數的回憶,那些鳳婭在傅府時與他度過的無數美好。“婭兒,我是特意來尋你的。我知道你如今貴為鳳域女君今非昔比,我不敢奢望你會隨我回去,我來便只是想問你一句,我若是愿意放棄奉國的一切,你身邊可還有我們父子三人的一席之地?”傅延這一生驕傲無比,如此卑微實屬第一次。他亦看不起為了一個女人如此荒謬絕倫的自己,可他知道,機會僅此一次,他若是錯過了,便會抱憾終身,他寧可唾棄自己,也不愿自己將來有一絲一毫的悔恨。“絕不后悔么?”鳳婭見傅延終于是肯放下顏面坦承的說出了心里話,心里是得意但還是不能表露得完全,她望著傅延,給他最后一次反悔猶豫的機會。“絕不后悔?!备笛踊卮鸬霉麛喔纱?,看著鳳婭的目光如同上戰場一般堅定。“我等得便是你這一句?!兵P婭望著傅延終于露出了熟悉的笑容,她眼眸里的冷漠冰山在頃刻間被融化得徹底,她伸手牽向傅延,小手與大手十指交纏的動人瞬間,鳳婭才釋放了自己的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情感:“留下來,不要走?!?/br>——————)下一章就結局了,(捂臉)上個古言結局被瘋狂吐槽,這回應該沒啥大問題了吧~然后,新文在存稿啦,是個現代rou文(大概摻三分一劇情這樣~)覺得妮妮還闊以的寶貝們新文見喔~一四零、鳳棲旖旎——曲終情滿人團圓“如今鳳君身邊的人才輩出,已不再需要老臣輔助了,請鳳君體恤臣已老邁,允許臣退下,頤養天年?!痹绯?,元卿單獨求見了鳳婭,正式向她提出了辭官的請求。三年的光景眨眼便過去了,如今的鳳域比起從前各方實力都要更加穩固,傅延父子的加入填補了鳳域軍事上的不足,訓練有素的精銳部隊一支足以抵抗外敵,震懾得邊境的異族不敢再輕易來犯,起初還不滿鳳婭一意孤行要將傅延擢升為一品武將的大臣們如今也一改了從前的口風,對傅延是贊不絕口,對于他一個異族勝任高職也不再有任何的怨言。醫術高明的間照則是接管了太醫院,將不盡完善的丹藥重新進行了配方的調制,使得鳳域的煉藥事業再高上了一層樓,千金難求的丹藥成了鳳域外交的重要一環,蕭欽允為鳳域的鳳王兼外交大使,憑著他過人的口才,為鳳域與其他國家建立下友好和諧的外交關系,用多余豐富的物資交換來貧瘠缺乏的物資,讓鳳域子民的生活運轉如常。成耀負責著國庫的填充與監守,鳳域內不管大小金山都歸由成耀所管,三年間從未出過任何缺斤短兩的紕漏,國庫季季豐收,上至大臣,下至男仆,都對成耀贊譽有加。有了這些賢外助,鳳婭自然是輕松不少,現如今能讓她感到頭疼的大概便只剩下一事了?!澳负蟆兵P婭應允了元卿的請辭,君臣兩人最后再話著道別,鳳婭還未來得及說上兩句話,門外便有一聲熟悉的稚嫩傳來,鳳婭不由得皺眉搖了搖頭,嘆道:又來了。“母后,兒臣不要學了,太傅好兇……”鳳麒一臉哭腔,搗弄著兩條小短腿艱難地翻過了門檻后,哭兮兮地朝著鳳婭跑來。“麒兒不哭,太傅也是為了你好?!兵P婭一臉無奈地將哭成了小淚人的鳳麒抱了起身,才安慰沒有兩句,便又有一團小人兒翻過了門檻朝著她跑來,“母后,太傅夸吟兒的字寫得好?!兵P吟撲在鳳婭的腳邊抱著她,一只手還拿著被太傅稱贊過的墨寶。鳳婭彎腰將鳳吟也抱了起來,看了一眼她手里的墨寶,倒是有些哭笑不得,若不是先跟她道明了是‘字’,她還以為是墨糊了紙張。“小公主與小王子下課了,那臣便先退下了?!痹淇戳艘豢抟恍Φ膬扇藬笛?,嘴角也不免揚了些寵溺的笑意,自從兩人出世以后,鳳宮倒是熱鬧了許多,但想到接下來一幕,元卿還是覺得,早些回避為好,她如今年紀大了,可受不得那些刺激了。果不其然,她才走了沒多遠,便碰上了身為太傅的傅洺、傅晰,元卿與他們相視笑笑,只寒暄兩句,便放了他們離去。殿內鳳麒與鳳吟一個哭一個笑,把鳳婭折磨得不輕,只好忙地將濮白喚來,將兩個小祖宗塞到他的懷里,兩人從小便是由他帶著,跟他親得很,鳳婭不知道如何對付他們,濮白卻是很有一套。“婭兒?!卞О撞虐褍蓚€小祖宗接走,傅洺、傅晰便出現了,鳳婭朝他們笑笑,安撫道:“我已經把他們交給濮白照顧了,辛苦兩位太傅了?!?/br>傅洺、傅晰相視一眼,默契般朝著鳳婭走了過去,兩人皆是貼近著鳳婭的耳邊,邪魅的聲音如出一轍:“教導自己的孩兒可有辛苦一說,但鳳君若是體恤,倒也無妨……”鳳婭的臉上掠過嫣然一笑,不等她應聲,便已是雙腳騰空,被人一把攔腰抱起,置于偏殿的大床又準備好了響應床笫的激烈。***直至若干年后,鳳域里依舊流傳著關于鳳婭的傳說,一個傳奇的女子與她后宮那些男人們的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