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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的晚了近兩個小時,八個人剛好開四個標間,放了東西就可以去吃晚餐。一行人約好在酒店大堂集合一起去吃本地菜,等下了樓來,鄭父突然發現錢夾沒帶,同個房間的蘇淮倒是還在屋里,可打了兩個他的電話都沒人接,鄭爾在跟胡梓雨聊微信,一張房卡突然遞到她眼前:“去,幫你爸跑個腿,錢包應該放在床頭柜上?!?/br>大人就是自相矛盾,催婚的時候把她當老姑娘,輪到使喚人時就把她當跑腿的小屁孩,鄭爾接過房卡又退回電梯里。八個人的房間都在七樓,她根據房卡上貼的標簽走到房門前,跟胡梓雨交待了句回聊便收了手機刷卡進屋,她跟胡梓雨聊天聊得太投入,真的沒留意到她爸打的兩通電話,也忘了她爸還有個室友。開了一天的車難受,蘇淮打算先沖個澡再下樓匯合,聽到刷卡聲時以為是鄭父也沒多在意,兀自繼續解了浴巾換衣服,邊套內褲邊扭頭喊:“鄭叔叔回……”看到來人,沒說完的話咽了回去。“有事?”鄭爾站在玄關與他面面相覷,目瞪口呆幾秒后突然轉身奪門而出,蘇淮微一挑眉。嘖。門哐嘡一聲闔上,鄭爾兩腿發軟在走廊上蹲下身來,一張臉紅得能滴下血來,后知后覺地兩手捂眼欲哭無淚。蒼天啊,這會長針眼的吧!身后傳來開門聲,她站起身拔腿就要跑,被他更快地拉住胳膊拽回房間里。門又哐嘡一聲闔上,暼見眼前的畫面,她再也忍不住歇斯底里地吼出聲:“你干嘛干嘛呢!離我遠點遠點!快把衣服扣上!”他穿著長褲,白襯衫隨意穿著沒扣扣子,露出部分勁痩的腰腹,不退反上前一步,彎腰湊近她的臉,呼出的熱氣噴在她臉上,笑得陰險狡詐:“看到什么了?”她背抵著門閉眼低吼:“什么都沒看到!你快把衣服扣上!”“你撒謊?!?/br>蘇淮打量她的臉紅,得跟猴屁股一樣,唬誰呢。鄭爾要哭了:“混蛋!你快把衣服穿上!”“嘖,不經逗?!?/br>他無奈地搖了搖頭,松開抓著她胳膊的手,閑閑散散地系衣服扣子,幾秒后告訴她:“好了?!?/br>她眼睛瞇開一條縫,見他還剩領口一顆沒系,趕緊又閉上眼吼他:“還有一顆!”她現在無法直視這具身體的任何一部分!吼完拉了門把就要出門,也顧不上拿錢包了,溜走要緊。蘇淮早有準備,按住門把的同時捉住她的手,一派淡然:“急什么,一起下去唄,有什么害羞的,被看光的是我又不是你?!?/br>他刻意停頓,賤兮兮的口吻:“說起來,你還占便宜了,嘖,我個黃花大閨男,第一次就這么給了你?!?/br>這說的都什么跟什么啊,鄭爾兩手捂臉降溫怒吼:“閉嘴閉嘴!再啰嗦我撕你嘴巴了!”樓下長輩們在等,蘇淮松開她的手,應她要求扣上領口的扣子,語氣正經了些:“好了,不鬧你,上來有事嗎?”“把我爸的錢夾拿下來!”得了自由,她匆匆交待一句便迫不及待拉開門跑出。蘇淮一手叉腰搖頭,這臉皮也太薄了,得練啊。他感嘆完轉身要去找鄭父的錢夾,門又忽然被推開,她瞪著雙眼又奶又兇,肅著臉警告他:“敢讓第三個人知道這件事!你就死定了!”他挑眉,笑容自得,明知故問:“哦?那你說說什么事唄?”“是偷看我換衣服…又或者是…看到了我老二……”老二。老、二。兩個字反復在顱內回蕩,她抱頭抓狂地尖叫,砰的一聲重新摔上了門,隱約聽到他的笑聲從門后傳來。敗類!妥妥的敗類!好熱<好想你(dearfairy)|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好熱<好想你(dearfairy)|PO18臉紅心跳好熱鄭爾不放心蘇淮那張嘴,出去后一直在電梯口徘徊,等他出來又不假辭色地警告:“不許亂說,聽到沒有!”后者一手撐墻,把她阻隔在自身和墻面之間,懶散地回:“看你表現啰?!?/br>“你敢!”強烈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鄭爾低罵了聲sao包,剛好電梯門打開,她氣憤地踹了他小腿肚一腳,從他腋下溜進了電梯里,鼓著臉越發氣悶。長得高了不起嘛。蘇淮跟著一塊走進來,電梯里有其他人,他安分了些,鄭爾趁這短短的幾秒鐘給自己做心理建設,腦海中不斷地重復著我什么都沒看到,門打開了跟著他一前一后走出電梯。就上去拿個錢包而已,卻耽誤了這么久才下來,鄭父接過蘇淮遞來的錢包,視線在二人身上逡巡,接著高深莫測地一點頭:“有古怪?!?/br>她立即搶話:“我什么都沒看到!”眾人:“……”她莫名其妙吼出句話,幾個長輩都愣了,她跟夢游一樣終于也回過神來,面色漲紅地低下頭,蘇淮在一旁憋笑憋的厲害。鄭父反應過來,問她:“沒看到什么?”“沒…沒看到……”她支支吾吾了幾聲,越緊張越想不起來合適的借口,臉上急出汗水,蘇淮抿了抿唇壓住笑,接她的話解釋:“她找了好一會兒沒看到錢包,叔叔你怎么把錢包放衣柜里了呢,讓她一通好找?!?/br>“是吧?小耳朵?!?/br>說后一句時刻意離她耳朵近了些,低柔的嗓音滿含笑意,她垂著腦袋聲若蚊蟲般應了句嗯,粉嫩的紅一直蔓延到了耳朵根。鄭父摸了摸發量稀疏的頭頂,尷尬地笑打著哈哈:“是嘛,我還以為放在床頭柜上呢,哈哈哈既然人齊了就出發去吃飯吧?!?/br>“好咧?!?/br>一行八個人步行去附近的飯店吃飯,蘇淮跟她走在最后邊,前者跟只花蝴蝶似的圍著她打轉,小聲地問她:“我救了你,你要怎么謝我?”鄭爾握拳沖他擠眉弄眼:“閉嘴?!?/br>要去吃飯了還洗什么澡,本來就是他的鍋,還好意思來找她討人情。“唉…既然如此……”他一揚手作勢要喊人了,鄭爾情急之下拽住他一只胳膊踮腳捂他的嘴,無意中碰到柔軟的嘴唇又趕緊松開,氣急敗壞地妥協:“謝謝,我謝謝你行了吧!”趁火打劫的卑鄙小人!“說吧,什么要求?!?/br>如果是要她請吃飯,鄭爾決定這兩天就把事辦了,回青州后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再也不見。他沉思幾秒,卻偏不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