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哥哥睡覺(H)
和哥哥睡覺(H)
沈如煙躡手躡腳地靠近,掀起被子鉆進去,沈遇白離得有點遠,她握住他的手,小聲道: 過來。 別鬧。沈遇白說話軟綿綿的,聲音夾雜著困意,沈如煙倒是精神起來。 上次一起睡,還是小時候了吧。 嗯。對方應了一聲。 我冷。她再次抗議,沈遇白沒說話,過了幾秒后,從背后抱住她。 現在滿意了?他的聲線低醇,像是拋下一個誘餌,硬生生等著她上鉤。 沈如煙背對著他,房內寂靜無聲,只剩下她緊張的心跳。 沈遇白炙熱的氣息縈繞在耳際,好像施了咒,讓她無法克制地淪陷,他輕輕吻了吻她的耳骨,啞聲道:真調皮。 你哪里是冷。他的手原本停在腰腹處,伴隨著沈如煙急促的呼吸一點點下移。 囡囡是故意的,對吧。 沈如煙咯咯地笑起來,而后更加大膽,直接起身跨坐在沈遇白腿上,微風拂過她飄揚的發絲,她在哥哥面前一顆顆解下扣子,漂亮的胴體宛如一朵玫瑰,在夜間悄悄綻放。 不想裝了。她繼續引誘對方,我想和哥哥上床。 她像一顆熟透的蜜桃,散發著清純而致命的誘惑,沈遇白護著她的腰,防止她亂動。 又不聽話了。 他聲線溫柔,好像輕拂海面的微風,撓得沈如煙心癢。 囡囡,我說過多少遍,不許在男人面前隨便脫衣服。 哥哥不是其他男人。沈如煙的眸色燦若繁星,我從來不給別人看。 只有哥哥。 這么說。 沈遇白的手往上移,她的皮膚光滑如綢,觸感極好,沈如煙渾身戰栗,兩個rutou又紅又腫。 他并沒有碰那片敏感地帶,只是在皮膚上略微掐了一下。 囡囡是我的私有物嗎? 這是什么意思?沈如煙不解。 只歸我所有。沈遇白耐心地向她解釋,你真的想好了? 她分明感覺到沈遇白的那根東西又硬挺起來,但是對方始終不動,沈如煙等的著急,忙不迭點頭道:我只屬于哥哥。 ...... 你不明白。 閃電劃過的剎那,沈遇白的臉被照亮,沈如煙瞥見了一絲心疼的神色。 你太小了。他說,等等吧。 沈如煙濕的一塌糊涂,她抓著沈遇白的手往自己胸上放,對方手指蜷縮,而后掙脫開。 我不會碰你。他一轉方才的柔情,聲音驟冷。 為什么?yin液已經將內褲完全濕透,甚至蹭了點到沈遇白腿上,空氣中曖昧而綺靡的氣息彌漫。 沈遇白說:你太不聽話了,要罰。 不經我同意私自跑出來。他示意沈如煙下去,隨后壓住她的手腕,反手按在身下。 對方的眼神危險而誘人,沈如煙只聽得他說: 我會把你關起來,這就是懲罰。 ** 兩天后,老宅內。 這是一座四合院樣式的中式宅院,沈遇白在不遠處停下,門口的保鏢搜身后得以進入。 穿過一片人工假山竹林,他來到內室,男人一身盤著花紋的唐裝,背對著沈遇白抽著雪茄,室內裝飾古樸典雅,蘭花的香氣徐徐上升。 熊先生。他輕咳了一聲。 坐在梨木雕花椅上的中年男人應了一聲,隨后掐滅煙頭。 你從來不犯這么大的錯誤。 特殊情況。沈遇白答他,我會彌補。 怎么彌補?男人聲音低緩,輕蔑地笑起來,翁易那家伙沒死,新區的地就不會給我們。 他轉過身,手里拿著幾張相片,然后摔在沈遇白面前。 是因為她嗎? 沈遇白看見照片里的沈如煙,心亂如麻,沒有說話。 你把她保護得很好。被喚做熊先生的男人眉宇狠厲,像看著一只獵物般睨向沈遇白。 她看著很單純。 她不知道所有的事情。沈遇白立刻解釋,完全是意外。 看得出,你很在乎這個meimei。熊正賢笑起來的時候,眼角有細細的皺紋,遇白,你向來穩重,還是頭一回這么慌。 我會想辦法解決翁易的。沈遇白回答他。 我相信你的能力。熊正賢在屋內走了圈,隨后拿著噴壺,給窗邊的綠植澆水,八年前,你親手殺了你父親之后,我就沒懷疑過。 只不過培養了你這么多年,最近愈發覺得你懈怠了。 犯一次錯誤可以。他繼續點了支煙,高高在上的語氣讓人不寒而栗。 我不會留下一錯再錯的人。 熊先生。沈遇白的眼神毫不畏懼,我想收手了。 收手? 熊正賢輕蔑地看他,輕笑道:這雙漂亮的手,沾了多少鮮血,是想走就能走的嗎? 我會幫你最后一次。沈遇白早就做好了完全準備。 這次之后,我會徹底離開。 也不用想著找人解決我。他拿出一個U盤,這里是你所有罪證的記錄,我備了十份,交給了不同的人。 一旦是我,或者如煙遭到意外,這里面陰暗的勾當會立刻被發往所有媒體。 ===== 我知道很多人在等著吃rou,我眼里的沈遇白對meimei的感情比較復雜,而且是個克制的男人,絕不會說上就上滴,所以再等等,但是不遠了。 他一定要確定meimei真的想和他在一起,而不是懵懵懂懂才行。 私有物的含義是永遠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