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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亂,衣衫不整,晦暗的眸中又是被勾起的絲絲情欲,又是恐懼。灼熱的高大的身軀覆下來,他淺淺親吻她額前的碎發:“別怕?!?/br>他解開她的衣扣,像是剝開一塊糖準備慢慢品嘗。秦晚生得極美,只是她看不見,所以從來不自知。她就像一朵靜靜開在深山無人知曉的水仙花。蕭成緊緊按著她纖細的手腕,欺上她胸口處瑩白細嫩的肌膚,占有欲在他的血液里沸騰。是他先發現她的。誰也不能把她從他手里奪走。18他從她柔軟的胸脯,舔到她的肚臍,再到她光滑的小腹,最后分開她赤裸的雙腿,埋首在她最隱秘的桃源洞。他guntang的手掌撫摸著她顫抖的大腿內側,重重吮吸她的花核,那緊閉的蜜縫處便源源不斷有汁水流出來。她身上每個地方都屬于他。他要一寸一寸品嘗她的滋味。他低低笑了:“晚晚真甜?!?/br>從未有過的羞恥感與洶涌快感逼得秦晚快要崩潰,她促促輕喘、驚慌去推他的肩頭:“你在做什么?別、別舔了…”蕭成反手握住她的纖纖細指,另一只手將一根手指插入她的蜜縫,里面濕淋淋的,卻如他料想中窒礙難行。他輕哄的嗓音甜如蜜:“別急,你會受傷?!?/br>這時候的蕭成性子反倒好起來、格外的耐心了。19蕭成根本沒被下藥。下藥是花娘的主意,對象卻不是他,而是秦晚。但他回來前想了一想,這藥來路不明,萬一有個什么問題,她本就有眼疾,喂給秦晚再傷到了她,豈不是白白惹他心疼。再說秦晚雖然性子溫柔,卻也為人正直、眼里容不下沙子,否則他也不會在她跟前裝了這么久的君子。她事后知道他做出這等行徑,必定不會肯再見他,得不償失。于是隨手扔在了路邊。不過這個主意倒是有可取之處,比如,他可以反其道而行之。至于方法,只消照著上次如法炮制,運功將自身體溫升高便是。他抱著她說難受的時候倒是真的,他早就難受了,整天對著美人能見卻不能碰,雞兒難受。20蕭成按著她的腿,終于挺身進入她的時候。懷里的美人還是發出了一聲痛吟。可這次他也顧不得了。蜜xue里層層軟rou一陣緊似一陣地吸裹著他,劇烈的快感自下體傳來,沖刷著他所剩無幾的理智,他早就梆硬的那話兒這下更是硬得發疼。青年掐住她的細腰,將她緊緊壓在身下,腹肌繃緊,用碩大的硬物蠻橫地捅開她的xuerou,繼續往最深處挺進。“啊……慢點……輕一點……”秦晚揪著他的衣裳,她看不見,所以感官更被常人敏感,滿臉是淚地向他顫聲求饒。殊不知這反而刺激得他施虐欲更盛。蕭成的眸色更深,挺著兇器大開大合地cao干著她柔弱的花心,cao得她渾身繃緊,干得她汁水四溢。“……太、太深……嗚…嗚嗚……”秦晚在他懷里崩潰哭泣、呻吟連連,根本無力反抗,每一下都被他插得越深cao得越狠,最后只能任他施為,徹底被他占有。21秦晚高潮了兩次后,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才終于射進她體內,無休無止的cao干似乎要結束了。她臉色潮紅,細細地喘著氣,感覺到他撐起身,將他的那東西抽了出去。然后他將她翻了個身,把她做成個跪趴的姿勢,抬手擦了擦她xue口處濕滑的汁水和順著流出的白濁,挺胯插了進去。秦晚有氣無力地攥住床單,慌道:“怎、怎么又來了…”蕭成分開她的大腿,這個姿勢更方便他cao她,射過一次后也更有余裕,不似方才那般焦躁,便挺著rou棍開始慢慢在她花xue中攪動,著意要好好玩弄她一番。嘴里還惡劣地說到:“都怪晚晚的水太多,害我射進去的東西都流出來了,得重新補上才是?!?/br>蕭成大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扶著秦晚,將她濕淋淋的花xue對準自己硬挺的器物緩緩坐下。秦晚呼吸一窒,眸中綿綿流下淚來。她只剩一件外衫要掉不掉地掛在臂彎,香肩大露,胸前美景一覽無余,嬌嫩的肌膚上滿是被糟蹋過的痕跡,渾身沒有一處是好的。昨晚被他按著做了一夜,最后是以秦晚體力不支暈過去而收場,她沒想到第二天他還要纏著她不放。蕭成舔著她的眼淚,無恥地哄道:“這藥要三天才能消退,晚晚乖,再陪陪我?!?/br>當真撒起謊來眼都不眨。“要壞了……”秦晚嗚咽出聲,語聲顫顫,只覺得戳在體內的器物又硬了幾分……此時的秦晚在蕭成眼里當真是又嬌又軟,他喉結一動,伸手去摸她的屁股,將她按向自己胯間,便滿意地聽到她的哼吟。蕭成吻上她的胸口,他輕咬著她嫣紅挺立的乳尖,命令道:“自己動一動?!?/br>“啊……”秦晚蹙著眉輕輕呻吟。她低垂著眼,不知道在想什么。蕭成不滿地拍拍她的屁股,催促道:“快點?!?/br>秦晚紅著臉,堪堪摟住他的脖子,竟然真的就坐在他腿上淺淺搖了起來。不過沒搖兩下,就被眼神驟變的蕭成猛地抱起,壓在桌上。他插進她柔弱紅腫的花xue,開始又兇又猛地挺進。秦晚的花心被他蠻橫地插弄,碾得花xue一陣陣酸軟,她摟著他禁不住地柔柔求饒,一遞一聲叫他的名字:“蕭成…蕭成……輕點、輕點……”蕭成低喘著吻她的紅唇:“你是我的?!?/br>23接下來的時日,秦晚日日被他糾纏。不是被他從身后壓上來,就是被他打橫抱起帶回床鋪,有一回甚至在來人找她看病的時候將她抵在門后……cao得她從最初的青澀,到如今聽見他的腳步、聞到他的氣息就開始渾身發軟,花xue自動濕潤,渾身散發著yin靡。蕭成食髓知味,恨不能死在她身上,哪里肯輕易放過她。秦晚被高大的青年壓在藥柜上,一下一下從身后承受著他沉重的撞擊,眼角帶淚,嘴里不住溢出難耐的哭吟。在這日日夜夜的“深入了解”中,他早已清楚該如何駕馭她的快感。他從她柔軟平坦的腰腹來回撫摸到她敞開的腿根,以及那敏感的花核,另一只手不住揉捏著她挺立的奶尖,多重的進攻下立即讓她潰不成軍,幾乎要站不住。“……啊……不行、我不行了……嗚嗚……放開我……”那粉嫩的乳尖整日被他玩弄,已然紅腫,綴在印滿斑駁紅痕的瑩白乳丘上如雪中紅梅,渾圓的奶rou被他沉重的撞擊帶得一顛一搖,很有幾分凌虐美。“舒服嗎?”他咬著她的脖頸,低啞的嗓音充滿壓抑的情欲。“說話!”他粗暴地撞進她的身體深處,逼她開口。秦晚哭著浪叫一聲:“??!……舒服……舒服……”海浪般的快感與恥感將她吞沒。“還要我嗎?”她給他折磨得快瘋了,挺著奶rou,yin蕩地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