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教授是我腳下的奴隸
4.教授是我腳下的奴隸
【歡迎來到靈魂販賣機,來挑選你喜歡的奴隸吧!】 沈誠清醒過來,眼前一片黑暗。并不是一片漆黑,而是像隔了一層黑布之后隱隱約約能看清一些眼前輪廓的黑暗。手腳傳來冰冷的觸感,他試著動了動,帶起了鐵器碰撞的聲音。 鎖鏈?他被綁架了? 記憶罕見的有些模糊,沈誠思考著他現在的處境,雖然不知道這場綁架具體的經過,但還是迅速又冷靜地想出了幾種自救方案。 他靜靜地坐了一會兒,沒有感覺到風,他應該是被關在一個密閉的房間里。從暗淡的光線里可以看出像是鐵欄桿的輪廓,周圍沒有大型的家具,除了他坐著的一張床。 過了小半會兒,他聽見由遠而近的腳步聲,噠噠的像是有高跟鞋的聲音。腳步聲不緊不慢,到了他所在的牢門附近停了下來。沈誠安靜地聽著,鑰匙碰撞的聲音,鑰匙插進鎖孔的聲音,鐵門緩緩打開的聲音,高跟鞋走進的聲音最后,是腳步聲停在他面前的聲音。 走吧,T93。一個聽不出情緒的女聲從頭頂傳來,然后是鎖鏈脫落的聲音。 沈誠動了動手腳,雖然肌rou許久未動有些酸澀,但他還是站了起來。兩腳間的腳鐐限制著他的行動,綁帶繞過胸膛束縛著他的上身,黑布遮住了他的眼睛。 無聲地跟著這個女人走出了房間,他默默記下行走的路線和大致的空間結構。在一個轉彎后,面前是一座電梯。 T93,進去。今天來的都是大人物,如果幸運的話,為你的靈魂找一個合適的主人。 說完,那個女子就按下了電梯,只留他一人在電梯間里。電梯往上升,輕微的失重感后在一層停下了。 電梯門打開的瞬間,像重新來到了人世一樣,熙熙攘攘的聲音打破了寧靜。交談聲、腳步聲、觥籌交錯聲、曖昧的水聲彷佛一瞬間加入了一個氣氛正好的宴會。 沈誠眉心凝聚,在他目前的知識范圍內,他想不到這種綁架的形式。說是綁架未免太過奇怪,說是惡作劇又過了尺度。 突然,一只手重重地將他往前拉,他踉蹌了一瞬又站定,赤足陷在大廳柔軟的地毯里。 又有新人了! 隨著這個聲音響起,人群中爆發出一陣快樂的笑聲和呼聲。大廳明亮的燈光讓他隔著黑布看到的輪廓更加清晰,眼前的男男女女或站或坐或臥,一副熱鬧的樣子。 突然,沈誠身體一僵,感受到有人在撫摸他的身體。而且不止一個人、不止一只手,在他身上輕佻地摸著,來回逡巡,像是在查驗貨物。 眼鏡男?看起來好像智商不錯的樣子。 太瘦了,我喜歡肌rou多點的。 看著也不年輕了,不過皮膚倒是挺白的。 你要么?調教新奴隸很有趣哦! 周圍的聲音不加任何掩飾地傳來,沈誠瞬間理解了他現在的處境,心中的荒謬感卻越重了。都什么年代了,這是什么地方可以私自販賣奴隸? 但容不得他多想,如今的他像是待價而沽的商品。他避開了往他身上摸的手,下一瞬間,他的臉上就挨了一耳光,同時一只腿擊在他膝蓋處,他不由自主地半跪下來。 一個輕蔑的聲音在上方響起:都進了靈魂販賣計劃了,還裝什么清高? 然后眼上的黑布被重重一扯,瞬間明亮的光線讓他有些睜不開眼。過了一會后,等他看清大廳內的景象后,他的腦海中出現了一個詞:酒池rou林。 女人們帶著面具,穿著繡了繁復花紋的長袍,或坐或臥;而男人大多伺候在側,低眉頷首,遞著酒杯,在受到允許的時候送上雙唇。 而沈誠也終于看到自己是什么樣子了:黑色的綁帶交叉在胸前,隱隱能從輕薄的布料下看到摩擦得有些紅腫的rutou。 剛才那個輕蔑的聲音正是眼前這個女人發出的,她帶著描繪了獵豹花紋的半臉面具,一雙眼睛正上下打量著他。 這個眼神不錯,要不要跟著我? 不等他回答,一個帶著兔子面具穿著西裝的侍者走了過來。 抱歉女士,這個奴隸已經被上面那位看中了。 女人一愣,又笑了出來:那沒辦法了,如果玩剩下了可以送給我,我的收藏里就缺一對這樣的眼睛了。 兔子面具的侍者鞠了一躬,您的話我會幫您轉達。然后轉向沈誠,跟我走吧。 沈誠猶豫了一瞬間,在身后虎視眈眈的目光下跟上了侍者。走到了走廊盡頭的房間,侍者敲了敲門,又在他的眼睛上蒙了黑布,退下了。 進來吧。 里面傳來一個女聲,聽著年紀不大。門自動打開了,沈誠深吸了一口氣,心里帶著疑惑和探究,緩緩走了進去。 聽到敲門聲,陳夕驚訝了一會,沒想到侍者的動作那么快。 【歡迎來到靈魂販賣機,來挑選你中意的奴隸吧!】 陳夕問面前戴著兔子面具的侍者:我可以隨便選嗎? 是的,您可以自由選擇您喜歡的奴隸。在您選擇了之后,他將無法違抗您的命令,您的快樂就是他的快樂,使您快樂是他至高無上的準則。 陳夕看著他穿著合身燕尾服的挺拔身姿,突然起了玩心,那你呢?我可以選你嗎? 兔子面具的侍者安靜了一瞬,隨即半跪下來,隔著面具親吻她的袍角,當然,我已經是您忠誠的奴仆。 陳夕笑了,帶我去看看吧。 戴上侍者準備的半臉面具,走進衣香鬢影、杯觥交錯的舞會大廳。也許這就是夢的魔力吧,無論是現實里看起來多荒唐的事,在夢里都變得無比自然。 感受到小腿傳來癢意,陳夕低頭一看,一個未著寸縷的少年匍匐在她腳邊,光潔的背卑微地俯著,栗色的頭發蹭著她的小腿。 您想選這個奴隸嗎?察覺到她的眼神停留了片刻,兔子面具的侍者貼心地問道。 陳夕沒說話,這個少年讓她想起了宋驍,但宋驍一向是自信的,不會有這么卑微的姿態。 這時,電梯發出叮的一聲,她看過去,只見一個男人靜靜地站在那里。雖然戴著腳鐐、綁著上身,但還是盡力站直,黑布遮住的眼睛下是蒼白的皮膚和淡紅的嘴唇。 陳夕突然冒出一個想法,這個男人跪著往上看的姿態一定很好看。 她看向身邊的侍者,把他帶到我房間里吧。 如您所愿。請您移步到房間等待,祝您度過愉快的夜晚。 陳夕回到了房間,在等待的時間里想到剛剛看到的男人,突然覺得那張臉有些熟悉,試著想象了一下黑布下的那雙眼睛,沈誠的臉出現在她眼前。 不會吧,陳夕失笑,卻又不由自主地想象了下去。那個男人向來是不茍言笑的,對待他人也是淡如水,不好說是知禮還是冷漠。 如果打破他的冷靜的外表,一定很好玩,陳夕想。 敲門聲響起,她帶上黑色的半臉面具,等待即將成為她奴隸的男人。 進來吧。 身后的門關上了,帶著面具的黑發女人一步一步走過來,直到走到他的身前。陳夕越走近越覺得熟悉,于是她抽掉了他眼上的黑布。 雙眼對視的瞬間,陳夕的心里在尖叫,是的,是他。 沈誠注意到她瞳孔的顏色是比較淺的棕色,陳夕也注意到了他的眼神,哪怕處在這么荒誕的處境下,他的眼神也是平靜的,甚至帶了些探究,像是在研究什么未知的領域。 這種眼神讓陳夕更加興奮了,哪怕這是一場夢,能夠在夢里實現平時不敢想的事情,何嘗不是一種快樂。 你的眼神真漂亮,沈教授。 沈誠沒有回答,陳夕看著面前不動聲色的男人,笑了笑,走到他身后。黑色的綁帶交叉繞過胸膛,在腰后打了一個漂亮的結。她帶著點惡意地從身后突然拉緊了綁帶,束縛感瞬間增強,沈誠發出一聲不適的喘息。 陳夕曖昧地貼近他的身體,一邊解開他身上的綁帶,一邊挑逗著他被磨得發紅的手腕。等到他的綁帶和腳鐐都被解除后,她回過身坐到了沙發上,看著正面對著她的男人。 現在,把衣服脫了吧。 沈誠發現,他無法拒絕她的命令,在進到這個房間后,他第一次感到了驚慌,源自于他無法控制的身體。他的頭腦無比清醒,但身體卻不受控地,渴望聽從眼前人的命令。 昏暗的燈光下,僵硬的手指抬起,移到輕薄的襯衫上。他的手指移到襯衫的紐扣上,慢慢地解開了第一顆,然后往下。被磨得發紅的胸膛和rutou慢慢顯現出來,沈誠從未在陌生人面前這般裸露身體,蒼白的臉上也多了一層薄紅,不知道是羞還是惱。 等到他不著寸縷,陳夕心理上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感,沈誠的心中也涌起一股股奇異的情緒,他竟然從這羞恥的舉動中獲得了快感。 陳夕想到在大廳看到的那個少年,又看向面前站著的男人。在她的目光下,沈誠不受控制地走過去,不由自主地跪了下來。吻上她的腳背、小腿、雙膝,眼神往上看到她帶著笑意的眼神。 真乖,繼續讓我快樂吧。 他跪在沙發前,湊近她的雙腿之間。在此之前,他從未這么近距離地接觸過女人的隱秘之地?,F在,她的手壓在他腦后,他的唇貼在她的yinchun上,熱氣縈繞。 舔吧。 他僵硬著伸出了舌頭,舌尖往前探,碰觸到了一片柔軟。瞬間,陳夕和他的身體同時一抖。 我在做什么沈誠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到震驚和羞恥,然而心里卻傳來一陣一陣的快感。他以前也有自慰過,但不過是按部就班地紓解欲望。他發現他已經硬了,臉埋在一個陌生女人的xue里,像狗一樣舔著她的xue,明明應該感到侮辱的,確實也感到了侮辱,但這種侮辱卻帶了奇怪的色彩,他逐漸迷失在這種奇異的交織的情緒里。 陳夕此時被他淺嘗輒止的行為弄得難受了,她抓著他的頭發,讓他更湊近些。 怎么?連舔都不會嗎? 沈誠從來沒有這么被人嫌棄過,他已經明白他反抗不了她的命令,甚至情緒也跟著對方起伏。面前的人明顯已經興奮了,yinchun一張一合,像是在發出邀請。像是不耐煩了,她將他壓進,幾乎快坐在他臉上了。已經有些潮濕的yinchun被他溫熱的呼吸一燙,又吐出一股水來。 沈誠也跟著一抖,他看著她沒被面具遮住的半邊臉染上了紅暈,棕色的眼瞳也泛上了快樂的色彩。他心里有個聲音,在渴望著讓她更快樂。 于是他再次伸出舌尖,在她的xue上逡巡著。他的學習能力極強,在碰觸到某個點時,他感受到她的腿下意識地收緊了些,于是他明白了,吮住她陰蒂的小rou核。 瞬間,兩人的身體都顫抖了。極致的快感在接觸的部分燃起,沈誠的眼睛也染上了欲望,他不再猶豫,圍繞著那顆珍珠流連打轉、吮吸,在洞口淺插。陳夕兩腿忍不住夾緊,陰部被快感刺激到一陣一陣的收縮。她躺倒在沙發上,享受著奴隸的侍奉。 沈誠關注著她身體的變化,頭一次,他覺得人體的機制竟是如此精妙。他跪在她身前,用嘴唇和舌尖撫慰她的yinchun和陰蒂,一圈又一圈,他舔著、吮吸著,直到她的快感越來越強烈,直到她的腿一次又一次夾緊,直到她顫抖著達到了高潮。 他的鼻尖還沾著她流出的體液,依舊跪著。陳夕從高潮中緩過神來,看到他看著她,眼神不再是之前的疏離,而是寫滿了清清楚楚的渴望。 于是她笑了,求我。 沈誠看向她,跪著往上看的姿態如她所想的好看。他伸出手托住她的腳掌,吻上她的小腿。 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