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前(h)
行前(h)
之后宴元承召見了六白,不僅和他說了曹將軍的話,還傳達了安常的意思。 此次前去,朕封你為副尉,若是得勝歸來,朕便封你為中郎將。有朝一日若是安常和離,她會的選擇我不會插手,但是 一切盡在不言中。 嚴府的流言雖沒有往外傳,但卻是傳到了宴元承耳中,這個自小看著長大的meimei的心思倒也不難猜。 六白接下圣旨,明日一早便直接出發。 時間緊迫,戰事卻是一刻也耽擱不得。 回到嚴府時,已經天黑,云靛告訴六白,說是公主已經命人為他準備行軍所需的物資和衣物,而公主本人,正在他的房里等他。 他的腳步加快,三步并作兩步的回到自己房間。 果然看見坐在書桌前的公主。 她正在翻閱著他原先放在最上頭的書。 是一本紀效新書。 書頁不多,看起來保管的很好,而上面密密麻麻的筆記卻揭示著書的主人曾多么認真地翻閱過這本書冊。 你回來了。 聽見他的聲音,安常抬起頭。 公主。 之前父皇曾想將你調走,是打算讓你一起出征嗎? 她回想著今日的事,再串聯起之前的回憶,這個事實昭然若揭。 他本可以上陣殺敵,實現遠大抱負,卻因為自己的私心,而囿于深宅。 對不起安常道。 六白走到書桌旁,將她擁入懷中:公主,是屬下自己愿意留下的,我想保護你。 那你現在要去邊關保護更多的人了,你答應我,一定要平安歸來。 安常也回抱住他的腰。 好。 哦對,這個給你。安常突然想起什么,松開抱住她的手,然后從衣襟里拿出一個明黃色的東西。 這是我的護身符,送給你。 六白認識這個,這是安常六歲受封長安公主名號時先皇親自替她求的,符上還繡有長安二字。 不準說不要,你先前受重傷,理應再多調理的,只是如今形式所迫,我只能求著這個護身符能保佑你平安歸來。 安常說不盡的擔心,但她是大宴的公主,她知孰輕孰重。 六白低頭輕吻了下她的唇:屬下向公主保證,一定會平安歸來。 那你快收好。 見六白接過護身符,安常終于放了點心,但警告說:你最好說到做到,否則我就移情別戀,爬上別的男人的床,和別人生兒育女去。 看你敢不敢。六白腦海里想到那個畫面,臉色一沉。 哼,我就是敢,到時候我 為了阻止她這張小嘴接著胡言亂語,六白再次低下頭,狠狠吻住她嬌嫩唇瓣。 唔 安常熱切的回應她,雙手攀附上他的肩。 唇舌交戰,相互吸吮。 房門緊閉的屋內,溫度越來越高。 曖昧的氣氛中,兩人緊緊相貼。 一吻終了,六白將安常抱到床上,剛想接著吻她,卻被安常阻止。 不行,今天不行,那個來了。安常也很無奈,下午從宮中回來就覺小腹墜墜的。 月事? 嗯。她輕哼。 為何提前了四日,是不是因為避子湯,損害了身子?六白的注意一下被轉移。 對于安常的事,他總是格外上心。 是我自己的原因,不是避子湯。怕他胡思亂想,安常連忙否認:只是你明日便走了那我用換一種方式幫你好不好? 換一種方式? 六白看著安常指了指自己的嘴。 霎時間,他感覺自己的下身直接緊繃,然后開始膨脹。 然而理智快速回籠,他道:不行。 不行,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怎么可以為自己做如此卑劣之事。 而且,他怕傷了她。 你不想嗎?安常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說出這個,卻被他如此否認,整個人都蔫了下去。 我 可是你明天就要走了,我本來想今天定要好好的伺候你的,只是不知道為何月事就提前了。 伺候,她明明是長安公主,卻 公主,你不用伺候屬下的。 可你是我的愛人,我想對你好,想讓你舒服。 說著,她也不顧她的阻攔,快速解開他的外袍和褲帶。 里面的褻褲因為她的幾句撩撥就被堅硬高高頂起。 你看,你還說不要。 看著他沒法掩飾的反應,安常打趣。 那屬下先去洗洗。 他的反應確實騙不了人,但是至少得洗得干凈了再 我不介意的,六白,你之后不要再喊我公主了,只有你我的時候,你就喊我安常。 說完,她就爬到床尾,以跪姿低下頭親了一下他的陽具。 雖然是隔著褲子的布料,但是六白卻覺得心中一怔,連帶著下身的堅硬又大了一些。 他的呼吸加重,連帶著空氣都在顫抖。 安常接著將他的褻褲往下拉,被放出的陽具就彈在了她的臉上。 六白還來不及阻止,她就直接張嘴含住,溫熱的口腔將他包圍。 她的鼻息一下下噴灑在他最敏感的部位。 公主安安他的心態瀕臨爆炸。 何德何能,不僅讓他的愛意得到回應,還能讓她為自己做到如此一步。 他想拉她起來,卻又舍不得她帶來的極致感受,只微仰著頭,放任自己的作惡的心。 安常臨時看了那本秘籍補課,卻仍是極不熟練。只靠著本能,像吃糖一般,柔軟的唇舌一點點吸,然后又一遍遍添,發出色情的吸吮聲。 她想看看他的表情,來驗證自己是否做對了,抬頭時才看見這個平時冷靜自持的男人明明已經是在盡力克制了,卻已經是雙目迷離,呼吸粗重。 紅著臉,她再次張嘴,將男人的整個含進去。碩大的陽具上部頂著她的上顎,下部卻是實在吞不進了。 然后呢書里好像并沒有說該如何了。 她就這么頂著,涎水控制不住的流下,從他的頂端,流過整個陽具,再到精囊上。 溫熱到口腔和緩緩流動的液體刺激著他的每一根神經,終于,那根弦斷了。 他突然伸出手,輕撫她的發頂,然后用了點力道將她往下摁。 安常猝不及防的含進去更多,guitou直直地頂住她的喉嚨。 唔 他的力量消失,安常得以艱難的吐出一點點,誰知男人的力道居然再次襲來。 她就在六白強烈的引導下前后吞吐,每一次深入,她的唇都被完全撐開,嘴角早已是酸痛不已。 她好像明白了為何他剛剛直接就拒絕了自己這樣失去理智不管不顧的男人,好可怕。 她的嘴就被他當作是xiaoxue一般,來回進出,就在安常覺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時候,一股突入其來的熱液直直的涌入她的喉嚨里,嗆得她連連咳嗽起來。 六白喘息未定,理智漸漸回籠,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后趕忙從她嘴里出來,坐起身來輕拍她的背。 濁白色的液體從她嘴角流出。 公主,快張嘴,吐出來。六白此刻來不及懊悔,伸手接在她的下巴上。 卻見安常不僅沒張嘴,反而閉上吞咽了一下,將他所有的污穢都吞進肚子里,可是太多了,一下根本吞不完,她又難受得咳嗽起來。 六白從沒想過要釋放在她的嘴里,剛剛實在快意來得太過突然,他一下子沒控制住。 如今他滿心都是心疼和感動,更想狠狠地罵自己。 六白她好不容易緩過來,聲音已是沙啞極了。 不僅聲音,她的嘴角和一直跪著的膝蓋也是又酸又疼。 咸的她接著說。 什么東西嗡的一下從腦中炸開,六白拉過她的臉,狠狠的吻了下去。 好像沒有什么比狠狠地吻住她更能表達深不見底的愛意。 【不能卡rou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