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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塊白是白沫,一半是滑溜溜的下巴,還有一道明顯的血痕。“哥,不刮了吧,刮到傷口怎么辦?”井非又忍不住想要去戳,被宮帆一瞪,只好乖乖的坐著。“一半光溜溜的,一半胡子拉渣?”宮帆把刮下來的白沫抹到井非臉上。井非噘著嘴吧閃躲,“好臟!”“平時你挺愛蹭的,也不見你說臟?!睂m帆繼續刮胡子,順便把鼻尖上的白沫刮去。“那不一樣!”“什么不一樣!”“感覺不一樣!”宮帆笑起來。井非氣哄哄的要把臉上的白沫蹭到他臉上去。于是宮帆臉上又被劃傷了。井非在臺盆上坐直了身體,萬分心虛,“你,你自己一個人刮,我,我去玩了!”說完就跳下來,浴室地板上有點滑,井非一個踉蹌,差點一頭撞到浴室門上。也不等宮帆過來安慰哄幾句,就爭著打開門跑出去。宮帆對著鏡子,“媳婦兒傻不隆冬的?!?/br>宮帆刮完胡子出來的時候,左右兩邊臉上合一道血痕,像是貓下垂的胡子,愣是把宮帆的陽剛之氣弄得打了折扣。井非正在看娛樂節目。趴在沙發上昏昏欲睡,宮帆皺起眉頭,走過去坐在他身邊。正準備說話,門鈴響了,宮帆過去開門。來拜訪的是肖陽和劉嵐。宮帆一點也不驚訝。“帆哥,你們昨天晚上打架了?!”肖陽是昨天接了宮帆的電話,以為井非出了什么事兒,作為朋友,最近忽略了伙伴,特意過來看看。“非非昨天晚上在床上大發神威?!睂m帆臉不紅氣不喘。劉嵐看著他,還是面癱臉,只是眼睛里有些疑惑。肖陽眼睛立馬抽筋似的眨呀眨的看著宮帆,宮帆讓他們兩人坐。“非非呢?”“在沙發上睡覺?!睂m帆拿過一些水果,水果盤里各種水果胡亂參合,宮帆理了幾下,奈何里面還參雜著堅果,都被井非剝開了卻沒有吃。宮帆頭疼,最后面癱著臉端著水果盤朝沙發走過去。一走過去就看到肖陽姿勢曖昧的壓在井非身上。井非也睜著大眼睛,看起來很有精神,摟著肖陽的腰。兩人再說什么悄悄話。宮帆站在原地愣了愣,看了看井非,又看了看肖陽,最后干脆轉身去找劉嵐。劉嵐坐在窗戶邊的椅子上曬著太陽。宮帆到了一杯水給他。劉嵐接過去,“真有幸能得到老板的親自服務?!?/br>“你老婆也在服務我媳婦兒?!?/br>劉嵐聽他這么一說,又看他神情有幾分古怪,就朝沙發那邊看過去,一看,頓時驚悚了,心里有一萬頭草泥馬在在鬧精神病。“他們兩個在接吻?”劉嵐臉都黑了。宮帆一聽,有點懵,后來覺得有點奇怪,走過來從劉嵐的角度看過去,真的很像劉嵐說的。而且那兩個人還有說有笑。宮帆的臉色比劉嵐稍微好看一點,“你看錯了,他們在說悄悄話?!?/br>劉嵐一口把水喝完,“也是,兩個受能鬧出個什么!”這時井非從沙發上爬起來,下巴支在沙發靠背上,“哥,有水果么?還有你們再說什么?”井非打了一個哈欠。宮帆起來把桌子上的水果給他們兩個人端過去?!翱淠銈儍扇松矶魏??!?/br>“我也覺得~”肖陽也從沙發上爬起來。他太過于興奮,正好跟準備趴下來的井非的臉撞上。井非頓時冒出了生理鹽水。宮帆準備過去看看,肖陽手忙腳亂的給他擦眼淚。宮帆頓在原地,看了一會他們兩個人,又轉過頭去看劉嵐,劉嵐咬牙,“再攻也是個受,我晚上回去讓他認清本質?!?/br>宮帆聳聳肩,走過去坐在沙發靠背上,把井非撈起來,給他揉臉頰,井非臉上的生理鹽水越來越多。肖陽要狂躁了。“別哭呀,我不是故意的!”肖陽扯著自己的頭發。“邊哭,不嫩孔子?!本莿倓傄婚_口,宮帆就把他臉上的肌rou往上揉,井非說話漏風。肖陽分析了許久,才稍微弄懂是什么意思。“我就說吧,雖然咱兩是受,但下面還是個爺們的!”肖陽坐在旁邊,往嘴里塞堅果,完全不在乎為什么外殼沒有了。“過幾天就是秋分了,秋分那天非非生日,我準備帶他去荷蘭領結婚證,那個國家對同性戀挺包容的?!睂m帆一語驚人,所有人都看著他。井非張著嘴巴,像個傻瓜。心里卻是煙花炸開,轟隆隆的。“我也不怎么過生日,不知道該怎么給你驚喜。就帶你去領結婚證了?!睂m帆揉揉他的腦袋。井非嗷嗷大叫,“嗷~太讓我驚喜了!我要暈過去了??!”肖陽也在一邊大叫,“帆哥,你太謙虛了!還說不會給驚喜?。?!”劉嵐在一邊哭笑不得,揉著太陽xue,“到了秋分那天,我們和他們兩人一起去領結婚證!”宮帆笑著,“結婚證只允許夫夫兩個人,四個人太大,照片容不下?!?/br>井非和肖陽倆個人哈哈大笑。說完把照片p一p,四個人一起照結婚證!又說不知道荷蘭的政府同不同意。反正不管怎樣,宮帆和劉嵐兩個人是不會同意的!☆、第47章老夫少妻47中午幾個人又出去吃飯,被一群腐妹子指指點點,拍了不少照片。尤其是,井非是被掰彎的,對這些妹子的狂熱不是特別理解,還睜著大眼睛傻乎乎的盯著人家看,被拍了不少蠢萌的表情。中午吃了一些旺火的。宮帆翻來覆去的有些睡不著,抱著旁邊的井非不停的蹭,井非被他蹭的哼哼唧唧的,舒服極了。宮帆要扒他衣服,井非半推半就。就在宮帆準備一舉進攻的時候,井非突然坐起來,“哥,這個月還沒測試測孕紙!”宮帆手上的青筋暴漲,撲過去把井非壓倒,井非手腳都不配合,宮帆一言不發的看著他。井非盯著他,想著,宮帆是生氣了吧?“去吧?!睂m帆摸摸他的腦袋。井非抓著他的手,解釋道,“哥,我是怕你太過于用力,把你兒子撞沒了!”宮帆,“……”所有的無奈都被井非一句不著邊的話給弄沒了。宮帆從床頭柜里拿出測孕紙,拍拍井非的屁股,“去。要是沒有,就等著我弄死你?!?/br>井非突然覺得屁股很疼,縮緊了菊花朝浴室里走去。過了一會兒,井非走出來了,宮帆覺得他后面像是有一根翹到天上的尾巴。那一瞬間宮帆的心像是放在海嘯上,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向前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