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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走之前,他說,“這筆錢花完之前找不到賺錢的工作就滾回家”。錢沒花完,于夢就又找來了一筆投資,20萬,足以讓她們喘息,后來于夢才知道這錢也是于濤給的。重新起步,方昕接起業務更是來者不拒,給錢什么都做,于夢不跑業務所以不發表意見,活下去是她們的目標,好在這兩年磕磕絆絆算不上成功但至少維持了個小團隊的生存,于夢一直積累作品等待爆發的時機。她沒想到等來的是秦臻,但她想過這個結局。散伙很快,小白義無反顧跟著于夢走了,走之前,于夢讓她把手頭的方案完善后發給了方昕。另起爐灶的事于夢只是簡單的跟周蕭提了一下,他沒說什么。周五下班回來,于夢累得飯都沒吃倒頭就睡,方昕打了幾遍電話都沒吵醒她,周蕭接了起來。“我是周蕭,夢夢睡著了,等她醒來我讓她給你回電話”方昕好像喝醉了,“周蕭啊,正好,提醒你一句,跟于夢交往你可得注意了,別被賣了還替人數錢......她啊,最會裝模做樣了”。周蕭沒說什么,直接掛了電話。1V1H27.春天27.春天周六于夢約了春天見面所以早早起來,周蕭是堅持吃早餐的人,所以即便是十點了,也逼著于夢吃東西。“昨晚你睡著了,方昕給你打了好幾個電話,我接了,她喝醉了,你們到底怎么回事?盡量不要鬧得太難堪”,周蕭說。于夢咬了一大口包子,斟酌著怎么說才好。周蕭耐心的等著,然后問,“是因為錢嗎?”于夢咽了下口水,說,“不是”。周蕭哦了一聲,說,“如果有財務糾紛,寧可吃虧,別讓人說閑話”。于夢搖搖頭,“沒有,公司也沒賺多少,我一直拿工資而已”。周蕭放心了,摸摸她的臉蛋,說,“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你年紀小,閱歷少,如果有什么事,或許我能幫你出出主意,這也算是交往年紀大的男朋友的好處之一不是嗎?”。于夢被逗笑了,起身坐到他腿上猶豫的開口。“我怕我說了你會覺得我很壞心眼”。周蕭親親她,“試試看?”于夢一鼓作氣,實話實說,“ATC項目我第一個告訴她,她根本看不上,覺得我瞎折騰,我告訴秦臻,他只聽了幾句就決定投資。在這個項目上,方昕看到的只有一樓門面,我看到的或許有十樓,秦總看到的是摩天大廈,我選擇向上走”。周蕭聽完,眼神有點驚喜,他問,“不難過?”于夢想了想,“一點不難過是不可能的,但更多的是對新項目新開始的期待和興奮”。周蕭笑了,于夢盯著他的臉觀察,“還喜歡我嗎?”“嗯,喜歡的”。周蕭今天沒有別的安排,于夢邀請他一起去跟春天吃飯。春天整個人的氣質更像冬天,于夢第一次見她的時候覺得很驚艷,她不是傳統定義的漂亮長相,但你會被她的一舉一動吸引注意力。秦臻很會看人,她們的確一拍即合,春天性格干練,兩人像齒輪一樣配合默契。吃完飯于夢跟周蕭形容自己對春天的欣賞。“你不會是雙性戀吧?”,周蕭問。于夢嗆了一口,說,“不是啊,為什么這么問?”。周蕭湊過來親她,“那就好,你們年輕人善變,性取向也不穩定,防著男人就夠了,再讓我防著女人,精力跟不上”。于夢眨眨眼,被他撩的春心蕩漾,她一把捏住他的褲襠,說,“親愛的精力特別棒呢!”。1V1H28.受傷害的是孩子,不該一群大人在這里搶戲28.受傷害的是孩子,不該一群大人在這里搶戲周蕭出差,于夢沒事干給圓圓送定制的兔子去。她抱著箱子往小區里走,遠遠看到一對熟悉的身影,劉阿姨倒是認不出來,不過圓圓很好認,大概是圓圓鬧脾氣,一大一小站在路邊一個罵一個大哭。于夢正想追上去突然看到劉阿姨很用力的把圓圓推倒在地。她打開手機攝像頭悄悄跟了上去......要報警,要通知父母,要看住劉阿姨,還要保護圓圓,于夢在心里過了一遍優先級,深呼吸三口帶著微笑去送東西。警察先來的,帶她們去了警察局,民警陪著圓圓等凌珊趕來去醫院鑒傷。有證人有視頻,審問很快,于夢也只見過這一次,其余猜測不能作為證詞,所以很快就可以走人,她在外面等凌珊來,中間想給周蕭打電話,想想還是算了。接下來的發展很玄幻,首先凌珊來警察局說了句情況還好等CT結果,然后跟警察進去了解情況,五分鐘后,凌珊沖出來對著她破口大罵:“你看到我女兒被打為什么不阻止,就站在一旁欣賞!感情不是你的孩子,要是那個畜生把我女兒打死了,誰要你的證據!”于夢什么話也沒說,走了。她沒再關注這件事,但因為周蕭和張澤遠的關系,她也不是完全置身事外。張澤遠要起訴劉紅和家政公司,如果開庭可能需要于夢出席作證,于夢說沒問題;張澤遠又代表全家正式感謝她,于夢說應該的;然后于夢又被罵了。原因是張澤遠邀請于夢去家里做客,為了不讓周蕭左右為難,她去了,飯都沒吃完,凌珊就繃不住了。“于夢,我真的很生氣,我們那么要好,既然你覺得不對,提醒我一句總應該的,我們不止一次坐在這里吐槽劉阿姨,你哪怕玩笑一句呢,但你什么都不說”。“我不是說這是你的責任,我們是朋友,假設今天你跟別人戀愛,我覺得對方不靠譜我也會跟你說一句我個人覺得他配不上你,不管你會不會聽,你都察覺我女兒不對了,為什么不說,我當然知道我身為母親的失職,都是我的錯,我知道,我的女兒難道我不心疼?不必你們一個個譴責我,我自己已經在心里把我殺了無數次,但是我就沒有生氣的權力了嗎?”“傷害我女兒的是我請的保姆,察覺異常不說的是我信任的朋友,讓我全職帶孩子的是我深愛的丈夫,說我的女兒傷情不重不至于讓劉紅坐牢的是法律,是警察,全世界都在傷害我的女兒,我一個人怎么對抗這么巨大的傷害?”凌珊說到最后泣不成聲,所有人都沉默不語,于夢環視一周,認輸投降。“對不起,我跟你道歉,非常抱歉”。回去的車上周蕭一直牽著她的手悄悄的捏她的手指,于夢開窗透氣,讓北風往臉上刮。“我不是真心道歉的”,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