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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的看著她,于夢也停了下來,他撫上她的額角,在她唇上落下一吻。“這叫破罐子破摔,老子干脆當個流氓算了”。“你!”周蕭突然跑開,于夢追上去,兩人笑笑鬧鬧不一會兒就到了。周一果然在家,結合他住的地方和低調的處事風格,于夢在腦海里設想的見面場景大概是被直接趕出去。沒成想,開門的是一個裸著上半身的清瘦干凈的男人,看起來就跟喜歡宅在寢室打游戲的內向宅男大學生似的。周一看到來人,激動的大喊,“快快快,我都多少天沒出門了,開車了沒?飆兩圈去”。內向什么都是她自己想的。周蕭跟于夢面面相覷,他拉著于夢進屋,從沙發上撿起一件上衣扔到周一臉上,“穿上。我車壞在半路了,還想開你的呢”。“那不巧了,我車賣了”,周一邊穿衣服邊說,“你干嘛來了?”“你賣車干嘛?”,周蕭問。“給你還錢啊大爺”,周一說。于夢徹底傻了,這到底誰欠誰的錢。周蕭打了個電話叫車,然后跟周一聊了會兒于夢根本聽不懂的話,于夢唯一能肯定的就是,周一并不是傳說中孤僻難搞的性格,完全很歡脫。一個小時后,接他們的車來了,周一收拾了東西跟著周蕭回家去,說要享受一下城市生活。周一對她絲毫沒有好奇,從頭至尾不問她,于夢有點無所適從,上了車他坐在副駕駛塞著耳機聽歌,于夢跟周蕭坐在后排,兩人隔得不太近,于夢扭頭看窗外,半晌,旁邊的人伸出手指勾著她的一下一下把玩。1V1H14.我和梁芊芊分干凈了14.我和梁芊芊分干凈了周蕭說他會跟周一說演講的事,叫她別心急。于夢說好的,但實際上她整個人都焦躁不安,不過不是因為周一,是因為周蕭。那天他們先把于夢送到了家,周蕭下車跟她道別,于夢問他,“周蕭,你跟前女友分干凈了嗎?”周蕭看著她,他說,“分手一年多了,但她最近想復合”。于夢從未如此想打探別人的隱私,尤其想到不久前周蕭說想跟她傾訴。又過了兩天,周蕭發微信給她,說周一同意了,稍后把演講稿發給她郵箱。于夢還想跟他多說幾句,周蕭掛了電話,說信號不好,他應該在海邊,于夢聽到海浪的聲音,很大。周五下班,于夢約凌珊吃飯,圓圓去奶奶家小住,凌珊獲得一個自由的周末,吃過飯兩人繞著廣場走燃燒熱量,話題自然而然的從周一談到了周蕭身上。“周蕭真的挺好的,他人很仗義的,就說周一,周蕭創業的時候錢不夠他給借了二十萬,那會兒的二十萬比現在值錢。后來周蕭就做起來了,風水輪流轉周一遭了事兒,周蕭一口氣拿了兩百萬,我老公說最困難的時候周蕭公司差點發不出工資也沒問周一開口要錢。哎,對了,你們分享會主題不是money嗎?請周蕭啊,他能分享的可多了”。晚上回到家,于夢發現自己又開始盯著周蕭的微信發呆。她真的很想問問周蕭是不是跟前任復合了,這個念頭在她腦海里瘋狂的滋長,讓她渾身都不對勁。也說不上,說不上周蕭現在已經跟梁芊芊在海邊甜蜜擁吻了。算了吧,于夢對自己說,她的人生已經夠糟糕,不需要再多一段復雜的感情了。周日晚上,于夢收到周一的郵件。分享會籌備很順利,光是官方微信的粉絲私信都看不過來了,可想而知預售報名會多火爆,發布會在10月7號,國慶最后一天,于夢假期前一天趕回去參加表哥的婚禮。她吃了酒席接受了長輩們勸結婚的圍攻然后準備趕車回去,章青鈴讓于濤開車送她,她的行李在于濤車上。還沒到車站,她意外的接到了周蕭的電話。“去哪玩了?”,他問,好像昨天才見過面一樣。“回家”“什么時候回來?”“馬上”于夢有點恨自己的有問必答。“高鐵?幾點到,我來接你”“不用,我自己坐車就好”,于夢拒絕。“于夢,我跟前女友徹底分干凈了”,他說。于夢語塞,她的手扣著牛仔褲上的破洞,許久,聽到自己小聲的發出一句,“嗯”。“于夢,要我來接你嗎?”“四點十分到站”。“談戀愛了?”于濤問。“是的,哥哥”,于夢答。于濤冷笑一聲,沒再跟她說話。兄妹倆關系不好,年齡相差六歲。于夢家里堂兄弟表兄弟一大堆,于濤只跟兄弟們玩,見了她就把她弄哭,大人們都說哥哥喜歡你才逗你玩,于夢只是不信。于濤管愛哭的于夢叫豬,一直到初中畢業,她在學校的外號都是豬妹。漸漸的,兩人越來越陌生,于濤開始住校去外地上大學,兄妹倆跟陌生人似的,能一年不說話。三年前,小舅舅的兒子王杰運氣不好被幾個喝醉了的混混選中打折了腿,到現在走路都得拄著拐杖。噢,對了,事發當晚,于夢也在場,看到了二哥的求救信號,但她走了。后來王杰跟家里說他以為于夢回家求救了,但她沒有,小舅媽當場打了于夢一耳光,嘴角都出血了。全家人都冷淡了于夢好一段時間,反應最大的是于濤,他跟王杰關系最好。兄妹倆在家里仇人一樣的吵,花瓶煙灰缸摔了一地,差點把買菜回來的章青鈴氣出心臟病,不過自那以后于夢懂事了,開始叫于濤哥哥,也用行動表示了對小哥哥王杰的懺悔。“還算有良心,知道哥哥是維護她呢,哥哥打了她,我們也不好說什么了”,小舅媽說。1V1H15.我想聽你的夢話15.我想聽你的夢話于夢在出站口看到周蕭,他笑得很好看,于夢走過去,讓他接過行李,然后把自己的手塞到他手掌心。周蕭開車送她回去,路上他一直牽她的手。于夢租的房子不算大,但也有兩個房間,客廳空間很小,沙發能坐兩個人。“這么近看電視眼睛不疼嗎?”,他問。“買不起房就先買眼鏡啊,不過最近感覺眼鏡也買不起了”,于夢說。大概收拾了一下,兩人擠在沙發上,周蕭把她攬進懷里摟著,就像是做了千萬遍一樣。“你要聽我和梁芊芊的過去嗎?坦白說現在我有點不太想說跟她的事,但你對我的偏見實在太大,不講清楚好像不太行”,周蕭說,語氣很是無辜。于夢心里打鼓似的,她有一種失控的無助感,是啊,誤解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