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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樣在父母面前表現自然才是問題。“哥……”姜宥屏住呼吸,在背后摟住他,愣是不敢再出房門半步。“放心,爸媽要打也是先打我。如果你怕,我們就不說?!?/br>他似乎輕巧,可姜宥的心依然沉重。她不后悔,可是一旦走出第一步,怎么看都是自己將人拉下深淵。時夏那邊的局勢漸漸趨于平靜,資本主義者的鼻子總是靈敏過人,還不如說金錢的味道實在誘人,餓狼自會靠近。前腳被散戶拋售的股票才不出兩星期就已經溢價三倍,不得不承認科茨是個原材料供貨商巨頭。解決了生產鏈問題,以時夏出品的名號也足以有銷量保證,只是不知暗地謀劃什么陰謀,萬瑞至今都未對外宣布“臻營”系列的合作案,默默在背后拿錢不搶風頭不是萬瑞好強的作風。對著電腦屏幕不斷跳升的指標,漲幅8.75%,只要在深交前一交易日收盤價的基礎上,再來1.25%以上的上浮,時夏就可以立下三周內再次漲停華麗轉身的歷史功績。座機適時響起,現在才兩點多,股市都還沒有收盤,哥哥才見過……而且顯示是萬瑞的總機電話。“喂?你好?”“宥宥嗎?今晚江邊蘇晨你要不要去,聽說東方集團約了崔思琳談合作,不知道這對你會不會有什么影響?!?/br>其實姜宥聽到挺疑惑的,她不知道為什么謝清會直接用座機找她,還是萬瑞那邊的,“你在萬瑞當營銷總監?”都是聰明人,打開萬瑞官網職位搜索謝清資料一目了然,一個月前入的職,比自己知道她回國的時間還要早,以前的謝清可是什么都會一起分享,自從連她都去了倫敦和顧時衍同一家大學之后,就越來越少聯系,更別說談心。何況自己從來不信那種多年不見還能毫無隔閡與人交心的案例。大家都不是沒有見識過資本主義的利害關系,多半是見風使舵,選擇性傾斜。不是姜宥刻意抹黑,給糖吃還反咬一口的人實在太多,希望是自己多疑多想。“我家安排我來得先應付一下,順便幫你當線人嘛……你不會怪我的吧?!?/br>女人輕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會不會怪以后才知道?!拔医裢硐掳鄷タ纯吹??!?/br>蘇晨在江邊的紅燈區里,做著非法的rou體交易,卻能在錦城多年來屹立不倒,背后都是供商界大佬魚水之歡的地方。明明是個小酒吧,就這么大的魅力么?抹上梅子色口紅,戴上墨鏡,大衣下的大內密探,她現在就是蘇晨里不一樣的女人。視線昏暗,她隨便靠近走廊的一個無人卡座坐下,努力尋找崔思琳的身影,說不定還沒驚喜捕獲一個周憲。想想都刺激。可不能讓別人發現。不遠處有個女孩喝得正嗨,舉著香檳跌跌撞撞往她這邊摸索,掃到她準時上除了臺香薰蠟燭外什么都沒有,妖冶的臉蛋收起憨笑,雙指夾著一支香煙,薄荷味的煙霧姜宥并不太討厭。女孩從包里抽出一支遞給她,“來多久了?”“嗯?”“我哥在最里面的房間干正事,你最好過幾分鐘再進去?!币娝唤訜熤缓檬栈?,面容依然清冷,“不過你最好和我一起,今晚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br>姜宥只覺得她說的神秘,好像知道自己是誰一般自然對話。“跟你去哪?”姜宥有些抗拒,那女孩愣是拉著她往外走。“去后巷?!?/br>隨她離座穿過舞池,搖晃迷離的燈光下兩個人影不斷穿梭,最終打開小門,薄涼的空氣爭相恐后涌入室內。后巷的街燈都比里面要亮,姜宥終于看清女孩的臉,有點嬰兒肥rou嘟嘟的臉上畫著夸張的煙熏妝,一身黑色皮衣,娃娃臉一點都襯不上她突兀有致的身材。“我去幫你看看風,你在這里待著?!边€未燃盡的細煙被她掐滅扔進垃圾堆,只身一人往光亮中探去。我giao,方家的兩位氣氛選手終于要出來了,醬油要浪了,別擔心哥哥,大家開心就好!哥哥摸摸頭不委屈!42惡流女孩打扮并不痞氣,在姜宥這里自己把她理解為一個字——酷。而且干凈利落。不是所有人都愿意隨便把一個限量版耳環戴去酒吧浪。就在走神時外巷傳來幾聲爆響。她不久后折返,神色多了幾分慌張,瞳孔微震,“要不你幫一下我,去叫我哥,就說方婷有事。后巷你就不要再回來了?!?/br>“方婷?”“叫了之后不要再回來!”女孩眉頭緊皺成川字一般。圍墻外傳來竊竊私語,粗獷的聲線隱約聽到幾個關鍵字眼,“方婷”、“方賀”、“追”……姜宥想再仔細聽清,胡亂中女孩塞了她個yingying的東西,金屬手柄冰冷的觸感和guntang的圓口,是槍!“我……”姜宥長這么大,除了新聞出現的,根本沒有接觸過這些事情。“你不會用,也可以嚇嚇人?!迸远ǖ乜粗?,那些男人聲越靠越近,仿佛只要一拐角就會找到她們,她說:“如果有必要的話?!?/br>拉上那扇門,又是另外一個世界,方婷將她推進人群,險些撞上一個醉漢。來之前她只知道謝清說的東方集團行政總監叫方賀,傳過來的資料寥寥無幾,甚至工作照都沒有,如今這個方婷,說不定和方賀很親。至于親密到什么程度……先找到人再說吧。她一路探索,意外的是包廂走廊竟空無一人,在門上小窗望進去一個人都沒有,只有走廊盡頭的包廂是透著光的。大衣下捂著的槍支依然冰冷,今晚的經歷實在怪異。自己不過是想試探軍情,并不想惹麻煩。酒吧嘈雜的音樂聲漸行漸遠,這條走廊怎么這么長。紫色幽暗的燈光在走廊盡頭的落地門里泄出,一步步更加沉重,姜宥其實心里不踏實,她沒有想到自己不過是來了次蘇晨,就遇到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感覺這里是另一個世界,諜戰片一樣。落地門是透明的,從外面就能看到里面的裝飾,書桌、梳妝臺,還有床……毫無遮蔽,一個男人在一具軀體上此起彼伏,大床被屏風隔去大半風光,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掐在女人脖子上,另一只大掌捂住女人的嘴巴不準嗚咽。地上一個白色藥瓶滾落在地,藍色的膠囊散落一地,配上春宮圖,姜宥覺得有點反胃。以前,她或許就是那個女人這樣被人用。無比惡心。門被人鎖上,她怎么會知道密碼,玻璃很厚,怎么敲一點震動都沒有,情急之下手中的槍只得派上用場,用手柄不斷敲擊著,目睹房間內的一切,如果可以,這趟渾水她不想混。時間一分一刻消逝,她不知道后巷那個臉色蒼白的女孩怎么樣了,那些男人到底是不是沖她而去的。方婷的叮囑早已拋在腦后,姜宥急得咬牙切齒,用盡力氣把槍扔在密碼鎖上,把槍帶在身上對她來說不是一件好事,出了紅燈區,就是非法犯罪,